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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后武侠时代-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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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齐御风又道:“我现在此处无父无母,你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不如……”

李文秀羞红了脸颊,当下低头不语,不再睬他。

松火轻爆,烤肉流香,江畔荒野石滩之中,别有一番温馨天地。

过了一会儿李文秀又道:“无青子道长那天的话,你可都记得清楚了吗?”

齐御风一凛,当即答道:“记清楚了。”

李文秀道:“你是舍生守誓,志节丹诚的好人,我丝毫不疑,而你也喜欢小松鼠啊,小貂啊,我也是知道的。但你总是要打要杀,我觉得不好。”

“天底下坏人数之不尽,哪里杀得过来。你这般激烈xìng子,不但有损身子,对你练武心境也应有所影响。你当学会韬光养晦,和光同尘。”

齐御风闻听此言,一时心中迷惘无依,心想胡斐所说,必然无错,可李文秀和无青子道长所言,似乎也有道理。

李文秀见他目光茫然,苦苦思索,当下又道:“不过你所杀之人,都是鞑子帮凶。那些人欺负汉人,又欺负哈萨克人,如果你不杀了他们,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家破人亡,受尽凌辱,这样的坏人,杀了也就杀了,你别往心里去就是。”

顿了一顿,李文秀又道:“反正……我就是不愿意你多杀人就是了。”

齐御风点点道:“嗯,我记得了。”

李文秀说话原本是不想两人尴尬,所以引出话头,看他老老实实的答应,一时竟然又不知如何开口了。

好半天才道:“我看你昨天使那路剑法,怎么如同短鞭一般,那是甚么剑法?”

齐御风好容易摆脱方才话题,登时眉飞sè舞,将那乒乓剑法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然后又道:“对了,田兄曾传给我一套《九龙鞭法》,一直也来不及学,不如给你得了。”

说着便从怀中掏出那本田树言去年所给他的薄册,递给李文秀。

李文秀自出师以来,一直不断自己琢磨,从未见过什么武林秘籍,当下捧在手心,认认真真的看起来。

齐御风借着火光看着眼前这少女明秀端丽,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爱慕。

不一会儿,只见板门打开,田树言捧着条大鱼进屋,一见李文秀手中所持的书册,便知道齐御风拿了他的秘籍卖人情,便开口说道:“《九龙鞭法》有什么学的,文秀,我这里有套当年我师傅在西域山洞里挖掘出来的《黄沙万里鞭法》,你且看看。”

李文秀收卷笑道:“不用啦,只看这一路鞭法,我已经觉得大开眼界,裨益良多,如果在学了别的武功,难免贪多嚼不烂啦。”

田树言那肯只让齐御风一个人卖人情,连忙说道:“反正我门派之中,现在也没有学鞭法的,这本册子就送给你了,你想什么时候学就什么时候学,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

李文秀几番推辞,终究抵不过田树言心意拳拳,无奈只好收下。

田树言又大模大样,在一边指点不已,他武功博采众家之妙,并非武当一门,说起来头头是道,大有道理。

齐御风见状不禁一阵憋闷,心道本来气氛我都调和好了,没想到这家伙又出来搅局,无奈自己虽凭借巧招胜过那个甚么阿瓦克力,压住过田树言一头,可他却也知道,自己真实武功远远不如这位昔年天龙门掌门之子。

当下他细细思量,自己武功当以《长白剑经》上的最为高明,rì后年深rì久,也能慢慢成长,然后便是融胡家刀法,苗家剑法,和太极剑法为一体的雪山剑法,再然后……可就剩下他那套稀奇古怪的乒乓剑法了。

其余太极拳,胡家拳,以及新学的无极玄功拳,他都是浅尝辄止,没有仔细专研深究,毕竟现下的江湖,还是以兵刃为主。

这些功夫每一门都是奥妙无穷,以毕生jīng力才智钻研探究,亦难以望其涯岸,他没一门功夫练到真正第一流的境界。遇到次等对手之时,施展出来固然是五花八门,叫人眼花撩乱,但遭逢到真正高手,却总是相形见绌。

当下他仔细回思,那rì与阿瓦克力打斗之时,当时似乎领悟到了点什么,只可惜灵光一闪而过,瞬息不见。

他一抬头,看见李文秀一手拿着那本《九龙鞭法》,一边手指转动,比划着什么。

突然他心念一动:“那阿瓦克力以厨技入道,练就了一身本领,我以国球入道,也练会了一路剑法,而那位阿瓦克力接我雪山剑法的连环三剑,反击之时,所用的反手打法,似乎有那么一点网球的痕迹……”

“如果我能将这些讲究抽拉冲挂,挑弹砸扣的球艺全都总结出来,取各派所长,自成一家,岂不也能创出一套武功?”

当下他看到田树言嘴里滔滔不绝,李文秀不住点头,心中不禁又是冒一阵酸气,然后便涌起一股斗志,心道:“天下武功,均是由人所创,别人既然创得,我难道就创不得?”

想到此处,眼前登时大现光明。

第五十五章女儿心思

当下齐御风便低头沉吟,想几招雪山剑法,再比划几招长白剑经,将他生平所见到诸般jīng妙武功在脑海中一一筛选,才发觉创造武功一事,实在艰难。

想当年辽东大侠胡一刀和打遍天下无敌手金面佛苗人凤决斗,两人比斗之余居然能学会对方武功,并用在比武之中,那已经是当世罕有天才人物了。

而他所偷学了几招“三分剑术”、“闯关东拳法”、和几招“夫妻刀法”,却也只是明其家数,并未曾jīng心研修。

当下他凝神苦思,将所见的每一招jīng妙招数都细细揣摩起来,先想他这最为熟悉的“刺字诀”,如果按照“闯关东”这一式“松花叠浪”的气势施展,一剑连着一剑,层层叠叠,必定更添威势;而如果将三分剑术的招数融合在“截剑式”当中,这招数也势必更有意蕴。

他托住下巴,紧皱眉头,看似平静,可脑中却有诸多武功互相争斗。

胡家武功远也有粗陋之处,但胡斐和苗人凤多年琢磨,创得这套雪山剑法,却缘何这般更改?

这一式“沙鸥掠波”,在胡家刀法中原已威力极大,为何改换到雪山剑法中,这一划却变成了一抹?

他脑中想着,不住手上比划,后来比划不够迅速,便凝神空想了两个小人在脑海中不住争斗,两人招数迅如闪电,相互搏杀起来。

初时还能觉察出这一招出自“苗家剑法”,那一招出自“夫妻刀法”,但随着他领悟越来越深,到得后来,脑中激如雷鸣,直乱成一团,再也分不清那一招出自哪里。

他又想那乒乓国手的各种技巧,想到邓亚萍,王涛,马琳;继而想到羽毛球扣杀的姿态,想到林丹,谢杏芳;然后又想到那网球或者也可入围他的“大剑法计划”,继而想到练体cāo的虽然轻功不行,但空中翻腾的技巧或许也可以借鉴,他这轻功最为不足,不由得越想越是郑重。

又想到了霍尔金娜,柳金如何转折翻腾,等到他将这些奥运冠军差不多想了个遍的时候,突然又想起习武之人,大多时候还是在地上拼斗,那跨栏也应该学学,然后便想到了刘翔的七步栏……

然后便突然眼前一黑,仰天摔倒,昏了过去。

一边田树言、李文秀两人,本来一个教的负责,一个学的认真,突然见他“咕咚”一声摔倒在地,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赶过去,一个捶胸脯,一个掐人中,好容易才将他唤醒。

两人连连问他缘由,齐御风脑子纷乱,也答不上来,只因这般深邃明澈的思索,极费脑力,可遇而不可求,但凭机缘巧合。

当夜无话,次rì起床,李文秀见他脸sè苍白,急忙殷勤备至煮了大鱼,给他补补身子。

三人在江边一连住了五天,齐御风这五天之内,尽量将自己所学所看,总结出一些思路规律,去粗存jīng,想了几个临敌之际连环绝杀的妙招,又将那乒乓剑法诸多不足之处,加以改善,当下于剑法一途,算是更进一层。

第六rì,田树言,李文秀两人见他神情平和,再无发病的征兆,便一路又慢慢腾腾的直奔东南。

到了一个小镇,三人寻了间客栈吃了午饭,席间听闻本地有位大户习练拳棒,与当地知县勾结,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当下田树言与齐御风相视一笑,连忙细细打探,确定了事实,等到半夜三更,便偷偷潜入,割了那财主的狗头,齐御风恶趣味心起,抄起笔墨,在墙上写下一行大字:杀人者,chūn熙路刀客也。

继而转头杀了知县,二人转回客栈呼呼大睡。

次rì三人出门逛街,闻听街头巷尾,欢声雷动,都拍手叫好,居然还有人家放起了鞭炮,两人哈哈大笑,都觉得大快人心,唯独李文秀低头不语,无奈苦笑。

一行人走到成衣铺。齐御风买了几件女式衣衫,交给李文秀,李文秀摇头晃脑拒不接受,却耐不住两人软磨硬泡,到底还是收了。

等回了客栈,两人催促她换了衣衫,千呼万唤之后,李文秀才羞羞答答从自己房间里走了出来。

两人只见她一进门,便觉得眼前一亮,只见她身着一身嫩黄的衣衫,清裙拽地,体态婀娜,当真如芝兰般秀美,明珠般夺目,比之先前一身灰衣美上千倍,不由得都大声喝彩。

李文秀本来就出身江南,凝聚了水乡的灵秀之气,只不过在大漠苦熬了几年,历经了风霜,却也更显沉静温雅,田树言看见面前这女子如晓露水仙般清雅,海棠chūn睡般娇丽,登时就连肠子都悔得青了。

齐御风买衣裳的钱本来还是他从那财主家翻出来,只因他嫌弃带着这么多银子笨重,就信手丢给了齐御风,谁想到他这一出手就是大手笔,足足花了一大半给李文秀购买衣衫。

看李文秀低头浅笑,走路都是小心翼翼,想必也是喜欢得不行。

李文秀被两个男人看了半天,娇羞的双颊晕红,好半天才能开口说话。

她秀眉微蹙,轻声说道:“我自八岁便遭逢大难,父母早逝,后来难得有师傅和一个哈萨克族的朋友照顾我,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难得在辽东遇到两位,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两位肯不肯答允?”

田树言闻言不由得身躯一震,转头看向齐御风。

只见齐御风也是紧锁眉头,面容沉静如水,好半天才道:“你说什么,我便答应什么。”

李文秀看他一眼,眼中澄澈似水,晶莹明亮,颤声说道:“我们三人都无父母亲人,便就此结拜为兄妹,你说好么?”最后一句,却仿佛单独对齐御风说话一般。

此言一出,当下屋内一片寂静,三人都是久久不言,李文秀见两人都端着脸一言不发,身躯微微颤抖,险些哭出声来。

过了良久,突然田树言一拍巴掌,张口说道:“好,好,有甚么不好?”

说罢他站起身来,齐御风抬眼望去,只见他面sè苍白,嘴角微微颤动,行动之间颇有轻狂之意。

田树言仰天一笑道:“‘结交在相知;骨肉何必亲。’我有这么两位兄妹,当真是求之不得!”

李文秀低头轻声道:“我……我是一片真心。”

田树言笑道:“文秀你说哪里话,我难道是一片假意不成?”说罢便跪倒在地,招呼两位道:“来来来,咱们江湖儿女,不拘礼节,我们在地上磕八个响头,从此便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

两人听了,也双膝一屈,跪倒在地,三人面对着面,磕了八个响头,然后论及生辰,由田树言做了老大,齐御风做了二哥,李文秀做了三妹。

田树言令店小二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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