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压寨美人们-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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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无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居然从自己嘴里说了出来。如此一来,那么莫问岂不是危在旦夕?
噩耗
流云心惊胆战地看着刚刚传回来的消息,心中大乱。少爷,少爷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
“告诉我告诉我,你们告诉我,这信上所说,都是假的!假的!少爷,少爷,少爷他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流云大吼道,满脸的不相信,更多的是悲伤。
柳晗月呆呆地看着流云,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只是,那个吊儿郎当永远一脸不正经,满心自信的人,真的就这样回不来了吗?她也不敢相信,她宁愿相信,莫问只是失踪了。或者,或者是因为一时赌气,故意弄出这样的戏,好让他们大家替他担心。
转眼间,窗外已是一片葱绿。夏天到了吗?生命本应该在这个季节绽放出翠绿,生机勃勃才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不会来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老天,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啊?流云两行清泪,止不住地大滴大滴掉下来。众人都沉默着,雪山派弟子低着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此时此刻,似乎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而他们又还能够说什么来安慰眼前这个女子呢?
“云儿姐姐……”柳晗月轻轻靠近流云,想要护住她。
“走开!你走开!少爷,少爷在哪里?”流云漫无目的的双目四下张望,突然目光落到柳晗月身上,像是带着祈求似地,抓住了一线生机,痴痴地问道:“月儿妹妹,月儿妹妹,你告诉我,告诉我,少爷,少爷,少爷他只是开玩笑,他还会回来的,他说过他不会抛下云儿一个人离开的!月儿妹妹,你告诉我,是不是,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你,你,还有你,是你们一起来骗我的!”流云指着雪山派弟子,语无伦次。众人都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
柳晗月留着泪,看着流云。心中满是哀伤。她也悲痛,只是她突然觉得,自己对莫问的情,不如流云深。流云可以毫不顾忌地将自己的一切放到莫问手中,可是自己不能,自己还有所顾忌,不是吗?同样是爱,却有深有浅,有多有少。同样是刻骨铭心,却有长有短。柳晗月只得抱着流云,同样的哭声说道:“云儿姐姐,不要太难过,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月儿妹妹陪着你,没有谁敢欺负你。”
一群男子,就这样看着两个女子在堂屋中痛哭流涕,没有谁劝阻,也无人敢上前一步说一个字。任何人此时都悲痛着,屋里的每一个人无一不在心中祈祷,莫问出事了,毕竟还只是失踪,生死未卜。虽然根据情况看起来,凶多吉少。冰山雪莲如今也下落不明,那么眼前这个女子的生命,也同样危在旦夕。
“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流云突然推开柳晗月,大声叫起来。众人看到她变幻的神色,立刻意识到她将所有的一切都归罪于自己了。
“要不是因为我,要不是当初我固执地要跟少爷一起去,也不会遭到雪山灵童的毒药。要不是因为我,要不是因为我中毒了需要冰山雪莲解毒,少爷也不会这么固执地赶去昆仑。要是少爷不去昆仑,也就不会因此遇害了。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流云突然痴痴地傻笑起来,“都是我,都是我害死了少爷……”嘴里不停地囔囔自语,一直反复念着这句话。
柳晗月看着流云此般状况,心中甚是不忍和怜惜,冲过去抱住流云,哭声道:“云儿姐姐,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月儿妹妹求你了,你不要这样责怪自己。不是你,不是你的错,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当初都是因为我固执,要你一同前去,都是因为我贪玩,想去见那个毒药大师,才拉着你去求臭流氓的。”说道“臭流氓”三个字时,柳晗月突然鼻子一酸,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以后,以后再也没有谁可以捉弄她了,再也没有人可以天天给她叫臭流氓了。柳晗月不禁觉得悲痛万分,臭流氓不是命大吗,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了?不断地安慰自己,欺骗自己,同流云一样,柳晗月更不愿意接受这个残忍的现实。
“月儿妹妹!”流云抱着柳晗月,两个人哭作一团。
此时此刻,柳晗月是多么想就像当初在客栈一样,在她和流云都疲倦不堪的时候,莫问突然出现了,回来了。一把抱住她,敲着她的头,笑着说道:“少爷我什么时候食言过?本少既然说过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的。”只是这么一想,心中更加凄楚,泪水更是止不住了。回不来了,莫问永远也回不来了。这么一个念头,在柳晗月的心中,如一根铁针,深深地扎了进去。
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流云呆呆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止住哭声,泪水却还是无声地不断往下掉。看着四周,流云目光呆滞。
丙一站着一旁,心中万分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有跟着去呢?皇上那里,怎么交代?暗影堂堂二十人,连一个皇子都保不住,除了杀头谢罪,还能怎么办?也不知道两老和叶无涯如何了。冰山雪莲既然找不到,莫问的尸首也找不到,是不是应该返回东京了。回去之后,应该如何交代才好。
“哎呦喂。”红衣老者忍不住众人的沉默,跳出来安慰道,“我说两位姑娘啊,这人倒也还是生死未卜,只不过,只不过死掉的可能性很大而已。”
擦,丙一不禁腹诽红衣老者,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前面一句倒还中听,后面一句,那简直是打击人啊。雪山派其他弟子原本还带着一丝欣慰,看到有人出面安慰两个女子,只是没想到嘴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柳晗月一听,哭得更厉害了。流云却呆呆地望着他,只是泪水更加凶猛地往下流。
“唉,唉,唉,别,别,别这样啊。”红衣老者这下着急了,自己明明是好心去安慰她们两个,怎么弄得哭得更厉害了。“我说两位姑奶奶,你们别这样啊。要是说错了什么,你们打我骂我都成,别这样哭。我老洪最怕女孩子哭了。”红衣老者只好搁下老脸,对着流云和柳晗月做了几个鬼脸,妄图逗她们两笑。
段思廉看着心中很是过意不去:“前辈,你这样做没用的。”
“那你说要怎么办?”一句话问得段思廉什么话也不敢多说了。本来此行凶险,他也知道莫问有意隐瞒两个女子。而且去昆仑寻找雪思寒,还与他段氏脱不了干系,甚至可以说是他间接害死了莫问。如此一来,他就更没有说话的份儿了。
苏暮云不能跟他们同行,留在了扬州翠迎楼,不知这一次,老鸨又要了她多少积蓄,才肯放过她。段思廉也是满头包,这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了。当初父皇交给的事情也没能完成,林皓找不着,雪思寒也没了踪影,这事儿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青衫老者一直在一旁沉默着,他本就不爱多说话,此时此刻更不愿说一句话。
红衣老人没辙了,急得团团转,你说这两个女孩子哭吧,也就哭了。可是回到东京,他们要怎么像皇帝交代啊。这冒出来的皇子,可是天生的继承人,将来要继承大统的啊。若是就这样说没了就没了,天下百姓,江山社稷,这才是大事。
“我说青青啊,你怎么一言不发啊。虽然平时吧,平时你不说话也就算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一句话也不说啊。”红衣老者只得向青衫老者求助。
老人白了他一眼:“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青青。”
“额,忘记了忘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二师兄,你说,该怎么办啊。”红衣老者不禁在心中暗自骂了一句,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些。青青不是也很好听的吗?有那么难听吗,怎么我不觉得,难道按照小主子的说法,我的审美观有问题?这一想到莫问,红衣老者立马收回思路,小主子的命,自己的命,这些才是关键。
“这件事嘛……”众目瞩望,等待这他下面一句话。
“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擦,此话一出,众人恨不得立马倒地。丙一满头黑线地看着青衫老者,真能装。若是莫问或者叶无涯在,肯定又会说,又装B,当心遭雷劈。想到这里,丙一又伤感起来,这个小主子,其实人还不错,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心底对他这个下属还是不错的。当初霸刀山庄,莫问对他的关心,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跟随莫问了。只是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暂且不说回到东京要如何给皇帝交代,任务完不成,以死谢罪。这些日子跟莫问相处,或多或少还是有那么一丝丝感情。莫问这个人也确实很厉害。不仅心思细腻,考虑事情老练周到,而且手段也是果决狠毒。成大事者,当然不能因为儿女私情,一些小事儿小情感儿耽搁了大事。尤其是如果他以后要继承大统,更不能一味的儿女情长,必要的心狠手辣,还是必须的。
雪山派弟子因为不是朝中人,也不好多说,只是对目前唯一能拿主意的人感到无语至极。齐刷刷地无语看着青衫老者。他却是安然自得,毫不介意。一脸你们都没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的模样,叫人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神秘人伤心花
“哎,我说青青啊,你怎么能这样呢?”红衣老者却是不依不饶了,此时也只有他能对青衫老者说上几句话了,“你看着两个姑娘这么可怜,你怎么就不想想办法呢?”
“你们都没办法,我能怎么办?”青衫老者不耐烦,起身准备离开。
“哎哎哎,青青,我说二师兄,二师兄活菩萨,你可不能这么走了,这一摊子事,怎么解决才好啊。”红衣老者追着他,不让他离开。
“能怎么解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人都还没找到,难不成丧事就要先办了吗?”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往自己房里走去。
“哎——”红衣老者本还想叫他,“唉!”也只得叹一口气,任由他去了。
“这二师兄一向如此,两个姑娘不要哭了,不要介意。也许他说的对呢,人都还没找到,难道要先办丧事吗?”红衣老者重复青衫老者的话到。
丙一不由得再一次皱了皱眉,满头黑线,这话,怎么一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完全变味了啊。
红衣老者似乎是感觉到了丙一注视的眼神,白了他一眼。丙一便缩了回去,闭口不言了。心中暗自腹诽,这老前辈,还真是不好惹。还好我心中想什么他不可以感知到,否则,这么老小老小,可真不好养啊。
段思廉揣测了几番青衫老者的话,走过去,对流云和柳晗月说道:“刚刚那位前辈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没有找到人,那么就还有一丝希望。我们不可以放弃一线生机,要是相信莫问,就好好地活着,等他回来!”段思廉坚毅的表情,流云看着不禁觉得震惊。这样似曾相识的眼神。
“大家都散了吧,各自回去好生歇着,明天继续启程赶路。我们到东京等,等到莫问他们回来。相信他们一定会回来的!”段思廉说完,望着丙一,示意他按照往常一样,带着手下保护好流云和柳晗月的安全。
“两位姑娘,我送你们回去吧。既然你们对莫兄的感情如此之深,就相信他一定会活着回来的。相信我,也相信他,相信你们自己!”段思廉鼓舞地看着两个女子。流云镇静下来,点点头,感激地看着他。
夜幕渐渐落下,叶无涯望着一望无垠的白雪,暗自惆怅。紫衣老者站在他一旁,拍着他的肩膀:“没事儿,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