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压寨美人们-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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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无涯微微苦笑道:“很抱歉,我知道,但是我不能说。这是隐世门派之间定下的协议,不得随意向外人透露隐世门派的所在,否则必定遭到所有门派的攻击。”
“没关系,没关系,既然是你们那里的规矩,自然是要遵守的。不过你不是说了嘛,隐世门派都喜欢躲在深山野林里,我们慢慢找就是了。”白玉堂嘻嘻哈哈地说道。结果得到了另外三人毫不留情地白眼。
安排
展昭面无表情地道:“到深山老林里慢慢找?嗯,很不错的主意,那么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白玉堂瞪着展昭半晌说不出话来,莫问倒是有些诧异,他完全没看出来这展昭原来就是个闷骚,扮猪吃老虎,绝对的坑死人不偿命啊。
白玉堂听了展昭的话当场炸毛,就要冲上去跟他比划比划。幸好包拯及时出现,才制止了他。
“熊飞、玉堂,快过来见过张大人。”包拯指着身边一个穿着府尹官袍的中年人对展昭和白玉堂招呼道。
展昭听了包拯的话,立刻对那人拱手道:“御前四品带刀侍卫展昭见过知府大人。”白玉堂在包拯面前也立刻就变成了乖宝宝,学着展昭的样子向那个张大人见了一礼。
莫问和叶无涯站在一边看着他们的互动对视了一眼已经对这个张大人的身份了然于心了。虽然包拯并没有介绍他的官职,但是展昭却称呼他为知府大人。知府的官职是从四品,按照品阶来说,这人的官职要比展昭和白玉堂来的都低,但是宋朝的制度规定知府总领一府的军政事务,权力十分的大。现在展昭他们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自然要表现的尊敬一些。
可是这人竟然就这么自在地受了两人的礼,只是点了点头,连还礼都没有,也未免太过傲慢无礼了。莫问禁不住皱了皱眉,虽然这一点并不算什么大过,但莫问对这个张大人的还是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这两位是什么人?”这时那位张大人也注意到了莫问和叶无涯两人。对于这两人竟然没有给自己行礼,张大人心里禁不住有些不满,而他也将这不满表现在了脸上。
包拯此时也禁不住皱了皱眉,淡淡地道:“这两位都是京里来的贵人。”皇上已经完全确认了莫问的身份,虽然还没有正式公告天下,但是他的尊贵还是毋庸置疑的,一个小小的知府还当不起莫问的礼。只是这话却不能明说,包拯只能模模糊糊地解释。希望这个知府是个聪明人,能听得懂他话里的暗示,否则以皇上现在对这位小殿下的溺爱程度,恐怕这位知府的乌纱帽怕是保不住了。
张知府听到京中贵人四个字,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脸上立刻就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对莫问和叶无涯两人拱手道:“下官应天知府张淮,见过两位公子?不知两位公子如何称呼?”
“不该你知道的事情,还是不要随便打探的好。”莫问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这个知府一看就是个老油条,京城的贵公子他不一定都见过,但是名讳和大体特征应该都是清楚的。他不想对这个知府行礼,包拯编造的这个身份对他爱说正合适。但是他却并不想用别人的名字,而说出自己的真名的话,包拯的编造的身份立刻也就被戳穿了。对这样的老狐狸,模糊威胁是最好的办法。你说一句话他就能在脑子里拐上无数个弯来解释,然后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战战兢兢。
果然张知府的脸色猛然一变,一脸惶恐地道:“是是,下官知道了,是下官逾越了,还请两位公子大人大量。”
莫问他这番作态并不感兴趣,挥了挥手就让他闭嘴了。只是看着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看自己的张知府莫问却总觉得有种违和感。要说这个人的表现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平庸却又充满野心一心想往上爬的官员。可是这个张知府现在的品阶虽然只有从四品,但是一府知府的权力和他的官阶绝对是不成正比的。北宋此时的吏治还算清明,如果这人真的是个只会谄媚奉承的小人,是绝不可能安稳地坐在知府这个位子上的。这么说来,这位张知府很可能是装的喽。可是他又为什么要装成这个样子?
包拯的性情在大宋基本上是众所周知的,这位知府此时的表现根本不可能给包拯留下任何好印象,甚至还会让包拯对他产生恶感。但是对于一个地方关于来说,如果真的想要升迁,不是应该尽力地讨好巴结包拯吗?
莫问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那个张知府一会儿,直到将他看得额头上都冒出冷汗,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对上叶无涯疑问的眼神,莫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包拯显然对这位张大人已经不耐烦了,挥了挥手道:“本府已经勘察过现场了,张大人可以叫衙役们过来收尸了。”
“是是。”张知府堆着笑,点头哈腰地答应着。转身立刻又换上了一副颐指气使的表情对着身后的衙役道:“包大人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还不赶紧干活。”
“是。”众位衙役齐声应道。声音刚刚落下众人就已经迅速地动了起来,一大群人来来往往的行动,看起来竟然没有丝毫混乱,很显然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看到这一情景,莫问对自己心里的猜测禁不住更加肯定了起来。
“包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莫问走到包拯面前,低声道。
包拯有些疑惑地看了莫问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了同意。莫问对叶无涯和展昭、白玉堂使了个眼色,几人默契地同时离开。
莫问并没有选择很远的地方,只是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房间就走了进去。有了影卫们在周围警戒,任何意见屋子都可以变成密室。
“小兄弟难道是有什么发现?只是不知为何要避着张知府,虽然他看上去有些平庸,但是现在我们毕竟是在应天府的地界上,要是得罪了他这个知府,以后行事恐怕会麻烦很多。”包拯皱着眉头道。此时他忽然觉得朝廷的制度似乎有些不合理,知府的权力好像太大了些,这样对政令的实施很不利。
莫问也不隐瞒自己的发现,将那个张知府身上的疑点一一点了出来。展昭和白玉堂并不擅长这些官府的斗争,听完之后眼神都有些迷茫。但是包拯和叶无涯却是明白了,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如果这个张知府真的和这件案子有关,事情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叶无涯脸上闪过一抹担忧。自从知道赤焱派可能牵涉到这件事情里之后,叶无涯就觉得奇怪。隐世门派除了在世俗界有些产业之外,和世俗江湖并没有多少联系,赤焱派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在江湖上左下这么多惨案。而莫问提到这个张知府的异样,却让叶无涯一下子抓住了脑海中的那一抹灵光。雪山派和纯阳门会依附当今皇帝来保证本门的传承,赤焱派自然也可能寻找世俗中的权贵作为依附。但是一个小小的知府显然不可能被隐世门派看在眼里,更何况赤焱派的驻地并不在应天府的范围。
包拯的脸色也禁不住一变,显然也是想到了什么。
莫问敲了敲桌子道:“不管事情有多么严重,最后还是要解决的不是?你们在这里担忧纯属是浪费时间。”莫问对这两人的沉默有些看不过眼,语气也禁不住有些严厉。
叶无涯和包拯听了他的话,不由地一震。叶无涯整了整神色道:“是我刚才失态了。”
“小兄弟还是先把收集到的线索都说一下吧。”包拯一恢复了镇定,淡淡地说道。
莫问对两人的反应还算是满意,点了点头道:“现在我们有两条线索。关于这场凶案的凶手,已经确定了一个涉嫌的势力,赤焱派。只是这个门派的驻地在人迹罕至的地方,知道的人极少,要找到很是困难。再加上刚才的张知府,他的表现虽然有些异常,但是还不能确定他一定和这个案子有关。”
“小兄弟有什么打算?”包拯看着莫问道。他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查了一年的案子,却什么都没发现,而莫问只是这么一会儿就发现了两条重要线索。听了莫问的话之后,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只是还想听听莫问的打算,看看自己的计划是否还有什么漏洞。而且现在莫问的手里掌握着皇上的影卫,如果能用在查案上会是一个很大的助力。而且如果两伙人拆开各查各的很可能出现重复劳动,很浪费时间。
少林方丈
莫问勾了勾唇角道:“张知府这边只要找人严密地监视起来就可以了,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他的异动,看起来应该是个十分谨慎的人,这件事急不来。至于赤焱派这边,既然找不到他的驻地,那就让他们自投罗网好了。”莫问可没有忘记这伙人对他的陷害,这次有包拯的介入,他陷害的效果很明显要大大地打一个折扣了。可是莫问相信,那个幕后之人是绝不可能就此放弃的,那么他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等。
“这样会不会太被动?”包拯查案的方式从来都是主动出击,一查到底。虽然目前他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但是被动地等待仍然让他十分不习惯。
莫问耸了耸肩道:“这是目前唯一的选择不是吗?不过我们并不是没有一点优势的,因为凶手肯定会主动找上来。也就是说我们只需要以逸待劳就好了,完全不用浪费我们的力气,这其实很不错,不是吗?”
“你怎么这么肯定凶手会找上门来?”白玉堂好奇地看着莫问,不明白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还没等莫问开口,叶无涯就皱着眉头道:“你是打算用自己做诱饵吗?我不赞成,这太危险了。我的任务是保护你,作为保护者我对你的决定非常不赞同。而且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那位也不会允许你做这种危险的事情的。”以皇上对莫问表现出来的重视,叶无涯简直不敢想象要是莫问发生什么意外的话,皇上会怎么处置他。
“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有危险的,要知道我还是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莫问拍了拍叶无涯的肩膀安慰道。他是黑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金牌杀手“修罗”,从来只有他取别人的性命,他的命还没有人有那个资格取走。上辈子在无数的杀手和国际刑警的围追堵截之下他都活得好好的,要不是最后他厌倦了那一成不变的生活,绝不可能有人杀的了他。而在这个时代,虽然他的武力绝不是最高的,但是他却仍然自信没有人能在不被他允许的情况下取走他的性命。对于自己骄傲早已根植到了他的血液,甚至是骨髓当中。
叶无涯看着莫问坚定的眼神,很清楚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说服他了。他用手抚上自己的额头,满是痛苦无奈地说道:“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喜欢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呢?我早晚会被你害死的,当初真的是交友不慎啊!”
莫问一脸坏笑地拍着叶无涯的肩膀道:“事已成定局,你就别抱怨了,你的身上早就贴上了我莫问的朋友这个标签,一辈子也摘不下来了。”
叶无涯幽怨地瞪着莫问良久,突然道:“标签是什么东西?”
莫问被他问得一滞,忘记了这个时代好像还没有标签这种东西,起码这个词汇还没有发明出来。于是他只能敷衍地解释道:“就是标记的意思,像是官银上的标记,标志着它属于朝廷一样。”说完之后,莫问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下巴,心想道,自己这么解释应该没错吧。完全没有发现叶无涯头顶上方的怨气已经接近实质化了。
“你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