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我是孙悟空-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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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吉才和吉吉高都抓了,不过,我被打得最惨。吉吉家把我们打了之后,捆着送到了衙门。衙门把我们关了几天,就把我们给放了。但是,吉吉家却没有放过我们,经常找我们的碴。我娘子很害怕,跟我商量之后,就带着孩子回娘家去躲起来。等这间平息了再回来。”
户田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放心。我会尽我所能帮你主持公道的!”
吉吉贵含泪道:“多谢大老爷!”
户田山和知府他们来到吉吉才家。到了门口,敲门,却没有人出来开门。里长把隔壁的叫来一问,说是他们家里有人,不知道为什么不开。
里长生气了,用脚踢,同时高声喊着。过了半天。终于有人出来,把房门打开,却是一个小孩。
里长问道:“你爹呢?”
那孩子jing惕地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回答。却又要关门,里长一把将房门推开,迈步进了院子。高声道:“吉吉才!我知道你在家!快出来!知府大老爷来查案来了!”径直走到正屋门口拍门,门却没有关,只是掩上的。里长一把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里面传来一股的尿臊味道,却原来是屋角的一个马桶,没有盖上盖子。
户田山跟着进去,面看见里屋的木床上,躺着一个男子,一脸病容。床上挂在帷帐,帷帐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里长对床上那人怒道:“吉吉才!你搞什么?跟你说了大老爷要来查案。怎么还不起来迎接?躺在床上做什么?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在床上挺尸,是一直没起来,还是准备就睡觉?你媳妇呢?”
刚说完这句话,就听那木床后边。啊的一声尖叫,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好象有东西往床底下钻。
户田山蹲下身,低头往床底下一瞧,只见一个瘦弱的女子,龟爬着躲在床下。脸上满是惊恐,看见户田山,一个劲往床下角落里缩,双手紧紧攥着一把剪刀,一个尖头已经崩掉了。
里长简单介绍了几位官老爷,床上吉吉才一听,慌了神,努力挣扎着起身,掀开被子要下床。户田山已经站了起来,看见他摇摇晃晃的,站不稳,全身簌簌发抖,而脸颊却烧得通红,赶紧过去扶住他,感觉他的手滚烫,忙道:“你生着病呀?不用起来,赶紧躺下!”
吉吉才被户田山搀扶着躺下,嘴里连声说着谢谢。
里长蹲下身看见床下的那女子,简直哭笑不得,道:“吉吉才媳妇,你躲在床底下作什么?快出来!是大老爷来了!来查案的!”站起身,对知府户田山他们道:“几大人请勿见怪,他家媳妇,自从上次除了那件事情之后,就一直有点疯癫。”
户田山转身对知府他们道:“大人,咱们进来的人太多了,要不,其他人请到外面院子里等着吧,我单独跟他们查问就行了。”
知府道:“这样也好。”带头走了出去,同知等人也跟着出去了。
户田山关上房门,对床上的吉吉才道:“请你的夫人出来吧。不用紧张的。”
吉吉才孱弱的声音赔笑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媳妇她落下了病,一旦受惊,要好半天才能好。有时候,要躲在床下一天也不出来。谁叫也没有用。包括我。”
“是吉吉家大少爷强暴你三姐之后受了惊吓之后就这样吗?”
没等吉吉才回答,床下吉吉才的媳妇便发出一阵可怜的呜咽声,那声音也不知道是哭泣还是哀号,让人听了不由心酸。
适才里长介绍他们,吉吉才病重昏聩,又是见官胆寒,不敢多问,所以其实也没有听清户田山的官职,只知道是一位官老爷,现在听见他直接了当说吉吉家大少爷是强暴他三姐子,这与吉吉家宣称的他三姐勾引吉吉家大少爷不同,显然是站在他这一边,顿时心生感激,连眼前都红了。道:“青天大老爷!我家娘子……,就是被吉吉家大少爷……,强暴了三姐之后……,看了我家三姐上吊自杀的样子落下的病根!”
“到底怎么回事?能说说吗?”
“那天我本来在地里干活,都到了下午了,也没有看见我儿子给我送饭。肚子饿,我就回家看看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娘子不准备饭菜让孩子送来。我刚到门口,就看见我儿子坐在院子门口的台阶上哭。我忙问怎么回事。他说家里来了几的人,硬拉着他娘进了屋里,不让他进去。我吓了一跳,赶紧冲进去,就隐隐听见我娘子在里面喊救命,声音很闷,好象被什么堵住似的。门是从里面拴上的,我推不开,就一脚把门踢开了,就看见吉吉家大少爷光着下身,我娘子裤子被脱了,手脚被两个仆从分别压在床上,我娘子嘴里塞着一块布,呜咽着哭喊……,那时我还不知道我三姐已经死了。呜呜呜,……。”
说到这里,吉吉才抽噎着哭了起来。接着道:“我抡着锄头扑上去要跟他拼命,被他的仆从拦住了,反而把我给打了一顿。然后他们就走了。我气不过,拉着媳妇去找里长,里长就说这个只能报官,他也管不了,我拉着媳妇跑去城里报官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衙门的只说大老爷不在,我在衙门口跪了两天两夜,这才有人出来受理。又过了几天,衙门的人把我叫了去,说他们查了,是我三姐与娘子勾引大少爷,不是强jian。我气得简直要疯了。但是,我又能到哪里说理去呢。唉!可怜我家娘子,从那天起,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听到什么响动,就往床底下钻……”
户田山道:“大少爷死了之后,吉吉家有没有找你麻烦?”
“当然找了!他们把我和吉吉贵、吉吉高三个抓去吊着打,说是我们干的,后来多亏里长说情,说不能这样,否则把人打死了不好交代,他们这才把我五花大绑捆着送到了衙门。关了我们几天,在里面也没少被打,差点死了。后来,衙门的说有证据证明我们不可能杀人,这样才把我们给放了。但是,吉吉家却说是我们买凶杀人。——天啦,大老爷,你看我们这种人,能请得起杀手杀人吗?可是吉吉家人不这么想,非说是我们干的。吉吉家大老爷、三老爷,五老爷带着仆从隔三差五就上门把我们给打一顿,想着法折磨我们,把我家的秧苗全部都拔了。前些天,还把我绑了扔在门口的水沟里,整整冻了我一夜!就这样,我才病倒的。唉!这ri子是没法过了。早晚要被他打死!就算不被他们打死,地里庄稼都被他们拔光了,已经错过了农时,今年是没有收成的了,只怕也活不成了。”
户田山道:“车到山前必有路,不要着急,本官会忙你处理好这间事情的。”
“多谢大老爷!”
户田山又蹲下身,宽慰床底下宋才媳妇几句,他媳妇只是躲在床底下,一只手抱着头,另一只手紧紧攥着那把断了一片的什么东西的牙齿,对着户田山,簌簌发抖。
户田山看了看牙齿,有点象老虎狮子的牙齿,户田山没有说什么,告辞出来,也不跟知府他们说什么,让里长带着,径直来到吉吉高家。
这个吉吉高虽然是那个吉吉财主家的堂兄,可是他们家跟富根本搭不上边,不仅家徒四壁,连媳妇都没有。也是里长事先有准备,派人去把他找了回来在家等着,要不然,连人影都找不到。
户田山他们进去的时候,他正蹲在房屋檐下,两手拢着袖子,冷眼看着他们。
听了里长的介绍,他似乎也是无动于衷,虽然面对这么多的高官。户田山在他眼中,看见了一种冷漠,这可是在古代百姓里很难看见的。
还是跟上次一样,户田山单独跟吉吉高在屋里交谈。
刘卷没有看户田山问案情的事情,他想不明白,你一个鹿妖管这些事情干什么,他没有想到,这个游戏里有仙修可以通过功德值的增加来提高等级的。
他打了一个副本,现在又在打第二个副本。
那几名金仙武者,是副本里的两个npc。
“猴子,你束手就擒吧!”太白金星厉声嘶吼起来。他和巨灵神的眼睛里,全部都是,仇恨,怨恨,不甘。
“你就是孙悟空?”那几名天庭金仙武者,突然横身挡在太白金星身前,目光戏谑看向龙十八。
其中一人道,“你杀了北极星君,我们七星会不会放过你的?”
还未等刘卷答话。他感觉到,身后又有几股强横的强者气息侵袭而来。
刘卷心念一动,金箍棒从纳物戒中跳跃而出,被他握在右手,剑意弥漫出来,身后幻化出纯由罡气组成的云雾,千变万幻,云山雾海,间中夹杂紫电阴雷,棒气贯穿天地。
“咦?这家伙,也是妖修!好强的妖气!”
赫然之间,一把柔媚的女声,在刘卷耳边响起。
眼角余光一扫,发现那名乘坐着四色海棠的女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明眸皓齿,美不胜收。
“小子!陨落吧!”骤然,巨灵神疯吼一声,头顶上空的紫气云中,贯穿出一道门板大小的光芒,疾电般朝刘卷杀过来。剑芒上,蕴含了数招精微奥妙的斧法,灭杀一切的剑势,“开天辟地法!”
这一斧的意志,就是大,广,阔!
一斧之下,不留生机!
404案件没有头绪
还是跟上次一样,户田山单独跟吉吉高在屋里交谈。。
尽管说这是一间屋子,但是,却四面漏风,从缝隙甚至都能看见外面的人。
屋里的凳子也没有办法坐,因为户田山担心坐上去会垮掉。便索xing站着,瞧着他,道:“听说,你喜欢赌博?”
吉吉高进屋之后,是蹲在屋角的,低着头,听了这话,抬头看了他一眼,道:“是财主家的人告诉你们的吧?”
户田山微微一愣,敢于这样跟官老爷说话的,除了那个飞扬跋扈的帮主,就只有他了。他知道,这不是古人的什么minzhu意识,而其中肯定另有原因,便点点头,道:“是,他们说,你滥赌成xing,欠了他们家不少钱,让你用田地抵债,你不干,还动手打人,是这样的吗?”
“你们说是就是呗!反正我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妻子都没有了,就等着你们了!”
“等我们?”户田山更是有些吃惊,“等我们作什么?”
“等你们把我抓去当替罪羊杀了,给财主家大少爷抵命啊!”吉吉高瞧着户田山,甚至嘴角还有一抹冷笑,“你们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还真不是,”户田山道:“我们来,的确是为了查吉吉家大少爷被杀的案子,有些事情,我想进一步了解,所以找你谈谈。目的还是查清案情。你这么想,应该是吉吉家没少为难你吧?”
“为难?”吉吉高鼻孔里喷出一声冷笑,“说为难简直太轻松了吧?为了还他财主家大少爷的赌债,我把田地,把媳妇卖了,这个房子,也说好了卖了,我现在跟你们官儿说的一样,那是两袖清风了!这下满意了吧?我这个人还有一点用,那就是给你们当替罪羊!我死了,这案子也有了了,大家都高兴了,还不快点抓人?”
户田山道:“你先别激动,究竟怎么回事。能好好说说吗?你刚才可能没有听清楚,我不是知府的人,我是京都的都司,是知府请我来查案的。所以,你们究竟怎么回事,我并不知道,你冲我发火。我也莫名其妙。”
吉吉高听了户田山这话,心气稍稍平息了一些,道:“好。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你怎么欠了吉吉家那么多钱?”
“这个跟案子没有关系,知府衙门的人已经说过了,你还要问?”
“你只需要回答就行了。我问自然有我的道理。”
“那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