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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小李飞刀之夕颜舞-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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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蝎子冷笑道:“你想和我做朋友?”

李夕瑶道:“是。”

蓝蝎子凝视了李夕瑶半晌,道:“无论你怎么说,伊哭的仇,我还是会去向李寻欢报。”

她虽然仍是板着脸,但语声中的冷冽之意,却明显少了几分。

李夕瑶微笑道:“你自去报你的仇,我自交我的朋友,又有什么相干了?”

蓝蝎子注视着李夕瑶清澈的眼眸,迟疑了片刻,终于将手中的雌蛊抛给了她,轻叹道:“你这人实在是与众不同……我蓝蝎子平生从未相信过任何人,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马车却仍在荒道上辚辚前行,将路上的枯草都压得倒在了地上。

阿飞注视着李夕瑶,忽然道:“你做的事,经常让我感到惊奇。”

李夕瑶淡淡一笑,道:“你是说我不该答应给林仙儿解蛊?还是不该和蓝蝎子交朋友?”

阿飞笑了笑,没有说话。

李夕瑶不禁失笑,道:“我确实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但那只蝎子很有趣,我是真的很想和她交个朋友。”

她静静凝视着天边仍留着一角的夕阳,淡淡笑道:“如果说以前我是为了别人而活,从现在,我便要开始为自己所活!”

夕阳撒在她苍白的面上,漾起了淡淡的红晕。

她的生命便如同这残阳一般,随时都会陨落。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既然如此,何不尽其所能地活得开心些?

阿飞迟疑着,终于伸出了手去,将她轻揽到了自己的怀中。

血红的残阳投在两人的身上,将二人的影子斜斜拉的极长。

过得半月,两人终于进入了苗疆地域,道路渐窄,车马终不能行。李夕瑶在阿飞的搀扶下跃下了车,望着周遭景色,沉吟片刻,指着前方的密林道:“应该从这林中穿过,便是魔教的所在地了。”

阿飞跨前一步,道:“你随在我后面。”

李夕瑶点了点头,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从袖中摸出一颗药丸塞入阿飞口中,道:“林中怕有瘴气,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阿飞怔怔抬起手来,抚摸着被李夕瑶指尖拂过的唇瓣,一时间竟忘记了将口中的药丸咽下。

李夕瑶轻轻咬着唇,苍白的面上掠过一抹淡淡的红晕,低声道:“走罢。”

阿飞回过神来,匆匆垂首前行,似乎连看也不敢多看她一眼。

李夕瑶不禁哑然失笑,展开轻功随在了他身后。

密林中极为静谧,连鸟鸣虫嘶都听不到半声……转眼之间,两人便走到了这丛林的正中。便在此时,两柄奇型兵刃骤然交剪而来,明晃晃的刃尖正对准了阿飞的前心!

这林间小道极窄,根本无法向旁闪避,若是后跃,又无疑是将李夕瑶暴露在了危险之中……阿飞面色微肃,忽然握上了腰间的剑柄!

剑光一闪!

剑还是插在阿飞的腰间,仿佛根本没有拔出一般……但前方那两名敌人的喉间却都多出了个小小的血点。

那两人面上齐齐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同时手捂咽喉,踉跄后退,却还是掩不住指尖喷涌而出的血线,这两人受伤虽重,但居然还没有断气。那两剑正好从二人气管和食道之间穿过,并未伤到要害。却是阿飞顾及叶开身份,未下杀手。

这是多么快的剑,多么准的剑!

只听一声娇斥,一名彩衫少女从那两名敌人身后跃出,水袖一挥,已是一把毒粉撒出。

阿飞急急摒住呼吸,却还是躲闪不及,吸入了一口毒烟,心中一惊,但内息转动之间,却并未感到有任何不适。想起方才李夕瑶喂入他口中的那粒药丸,心下顿安。反手握住了剑柄,方欲挺剑刺出。林中却忽然有人厉声道:“住手!”

一名男子从树上一跃而下,他身形矮小,宛若童子,面上却垂有三缕长髯。竟赫然是五毒童子!

李夕瑶一怔,道:“五叔?”

阿飞皱起了眉,面上微露不豫之色,却仍默然不语。

五毒童子嘻嘻笑道:“你怎么会来了这里?莫是几个月没见到五叔太过挂念,专程来这里找我的么?”

魔教·对峙

李夕瑶知道五毒童子虽然年纪已不小,却还是不黯世事,颇有童真,丝毫不以为忤,嫣然一笑,道:“五叔可从未对我提过你是圣教中人,我又怎会知道你在这里?”

五毒童子咳嗽一声,道:“并不是我有意不告诉你……”

李夕瑶淡淡笑道:“我明白你的为难之处。”

五毒童子立刻喜笑颜开,道:“你们来此处究竟有何要事?只要无损本教利益,你们尽管可以开口!”

李夕瑶淡淡笑道:“我们只是想求见贵教主一面,有事相询。”

五毒童子忽然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大声道:“你们找那老妖怪做甚?”

方才那三人均对五毒童子怒目而视,但却又似乎敢怒而不敢言。李夕瑶看到此番情景,不禁失笑,道:“你这般说贵教主似乎不太好罢?”

五毒童子冷哼一声,不屑一顾地摆了摆手,道:“我可以带你们去找那老妖怪,但他帮不帮你们,我便不知了,那老妖怪性子着实是古怪的紧……”

他连连摇着头,扯着李夕瑶的衣袖便向林外走去。那彩衣少女忽地冷冷开口道:“右护法,即使是你,也不能随意带外人进入教内。”

五毒童子冷笑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右护法,竟然还敢阻拦与我?”

那彩衣少女冷冷道:“若右护法执意而为,视作叛教!”

她右手一挥,已引着方才那两人将道路堵上。

五毒童子大怒,一跃而起,“噼里啪啦”在那两人面上狠狠掴了几掌,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说我叛教?当初我和花天赐相交时,你们还没出生呢!”

他虽然愤怒,却还是手下留了情,未对那彩衣少女动手。

那彩衣少女骇得面色惨白,却还是咬着牙未退一步。

正在此时,忽地从林外传来一个略略沙哑的女子声音道:“怎么了?”

那彩衣少女松了一口气,躬身道:“左护法。”

那女子身法极快,转眼间便已奔到了面前,只见她身着一身蓝色的劲装,容貌虽不算姣好,却也颇有几分魅力,正是李夕瑶半月前在路上邂逅的蓝蝎子。

那彩衣少女望着蓝蝎子,急声道:“左护法,右护法坚持要带这两个外人入教,属下身手不足,难以阻拦……”

蓝蝎子瞥了一眼李夕瑶,道:“放他们进去罢。”

那彩衣少女大惊,道:“左护法,你怎么能……”

蓝蝎子冷冷道:“我说的话你听不懂么?”

那彩衣少女咬了咬唇,道:“是。”

她狠狠瞪了五毒童子一眼,退到了一边。

五毒童子笑嘻嘻地道:“今天你这只蝎子怎么不和我作对了?”

蓝蝎子冷冷道:“我心情好。”

话音方落,她便飞身向林外掠去,目不斜视地与李夕瑶和阿飞擦身而过,仿佛根本不认识他们一般。

五毒童子喃喃道:“心情好?那还板着那张棺材脸做甚?”

他带着李夕瑶和阿飞穿过树林,在林外的一棵足可被两人合抱的大树旁停下,在那树上叩了几下,那大树竟猝然横移开来,露出了一个两尺余宽的洞窟。

李夕瑶看着这精妙的机关,不禁暗暗惊叹。这机关端的是隐蔽无比,虽然武林鎏记中记载了魔教大概的所在,但若没有五毒童子带路,单凭他们绝计无法找到魔教的总舵。

三人走入树洞之中,这洞窟虽然处于地底,却并不潮湿,周围砌着厚重的大理石,洞顶悬挂着几颗夜明珠,将洞窟照得亮若白昼。

走了一盏茶时分,终于来到一个宽阔的大厅中,堂上摆着一张青玉所制的大椅,一名男子坐在椅中,手捧一册书卷,神情专注之极,口中还低低吟哦着。对于三人的到来恍若未闻。

他身着一翎青色长衫,头戴文生巾,颔下三缕长髯,颇有几分飘然之姿。乍看之下,便如同一名饱学宿儒。

五毒童子一步蹿了上去,夺下他手中的书,跺着足道:“你又不考科举,天天看那么多书作甚?”

那男子吃了一惊,望着五毒童子无奈一笑,目光转向李夕瑶和阿飞,微笑道:“这两位是……”

五毒童子指着李夕瑶,笑嘻嘻地道:“这便是我对你说过的那丫头……”

李夕瑶含笑一礼,道:“花教主。”

花天赐抱拳微笑道:“原来是李姑娘。”

以他的辈分,其实原不需屈尊向李夕瑶行礼,但他却依然屈身还礼,极有风度。又询问了阿飞的名姓,才淡淡笑道:“不知李姑娘和飞少侠到此有何要事?”

李夕瑶凝视着他,缓缓道:“我们想询问白凤姑娘的下落。”

五毒童子吃了一惊,厉喝道:“莫要说了!”

他上前一步,正色道:“教主,她并不是有心想要提起此事,请教主网开一面。”

花天赐面色却丝毫未变,只是微微拧起了眉,道:“你可知道,白凤的事,在本教中是禁忌?”

李夕瑶淡淡笑道:“可想而知。”

花天赐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特意在本教主面前提起?”

此时这成名数十年的高手全身都弥漫着一股霸者的气息,刺骨的杀意锋芒毕露!

阿飞微微变了脸色,立刻伸手握上了剑柄。

猜测·证实

李夕瑶轻轻按住了阿飞的手,淡淡道:“花教主大义灭亲,我实在很佩服……”

花天赐面上怒色更盛,冷冷道:“你是在讽刺我么?”

李夕瑶淡淡道:“不敢,我虽然敬佩你,但贵教的那些规矩我却实在是不敢苟同。为何贵教公主一定要是完璧之身?男女之情乃伦理人常,白凤公主又有什么错?”

五毒童子急得直跺脚,却苦于无法阻止李夕瑶,面上神色无奈之极。

花天赐默然半晌,忽地仰天大笑,道:“已经有十年没有人敢如此对我说话了,你这丫头着实是胆大得很!”

李夕瑶静静凝视着他,淡笑不语。

她并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之所以说那些话故意激怒花天赐,也只不过是想证实一些猜测而已……武林鎏记记载,魔教自教主之下,还有四长老,左右护法,重大教务必须由魔教高层公决。十五年前,白凤公主离教。一年后,魔教四位长老暴毙,魔教实力大减,教主花天赐下令举教退处苗疆。自此之后,四长老之位一直空缺。花天赐独揽教中大权。

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

虽然魔教教规规定魔教公主须是完璧之身,但其实也有例外。魔教教主之位,世代由花家担任。若教主并无子嗣,公主则必须奉命成婚,担负起传宗接代的重任。因此花白凤所犯的罪过,无非是不尊号令,私自选婿罢了。又何至被驱逐出教?她翻看武林鎏记之时,便对此事起了疑心……是否可以猜测,驱花白凤出教,并不是出于花天赐的意志,而是四长老的决定?

花白凤离教,只是一个令教主与四长老反目的契机!废黜长老,滋事体大,若毫无缘由,必会令教众寒心。但四长老对花白凤的判决确实不公,长老既有错在先,花天赐废黜他们,也算是有了理由。

最终得利的,只有花天赐一人而已。

只是不知花天赐究竟是借势而起,还是早有预谋?若连花白凤失身与白天羽之事,也是花天赐计划中的一环,那这个男人未免太过可怕!

花天赐缓缓敛了笑声,长叹道:“我虽贵为教主,但教中诸事,却也并不是我一人说了算的……若是十五年前我在教中有如此的威势地位,怎会让白凤被那些老家伙们驱出了教去?”

他话语中满是不甘之意,虽未直承当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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