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剑诀-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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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千星壁,毕竟师姐体弱,这么高的峭壁下去,就算闭了眼睛,怕也难受的很。
虽不知师姐被什么所惊,可到正是趁此回去,到时再做治疗不迟。”
想到这里,行云再将成渐霜负了起来,对焉、柴二人到:“我们回去。”言罢纵身一跃而下。
柴贤跟了在行云身后,临行前再是看了看焉清涵,见她的神色中满是忧郁,竟再是微一笑,亦跃可下去。
行云此时全付心思都在了成渐霜的身上,全没注意到自己身后发生之事。
……
不片刻,以行云的速度,转眼便是回了宗主府,与张松山打声招呼,随即上的楼来,也不顾忌什么礼数,直将成渐霜放了在床,然后盘膝坐了在后。
“宗主要做什么?”
焉清涵比行云慢上许多,此时方是寻来,正见行云坐在成渐霜的身后,状似要为她运功疗伤,当下惊问。
行云见焉清涵闯了进来,也不恼,反是笑到:“清涵来的正好,我刚是与张大哥说了,想让清涵暂待我几日。
以清涵的智计,只管放手行事,那琢颜指环暂不要还我,我已是交代了下去,张大哥他们见了清涵手中的指环都会听命的,垣师兄想也会来帮忙。”
见行云如此信任自己,焉清涵的面上终是笑了笑,可随即却是摇头到:“我是问宗主这是要做什么?
暂待几日,疗伤哪需那么久?莫非宗主这几日间要给成姑娘修补经脉不成?”
行云闻言笑到:“清涵当真聪慧,我确有此意。”
焉清涵眉头大皱到:“我们尚在危险之中,宗主为成姑娘修补经脉,不能分身,一旦有了万一,我们该如何应对?”
行云闻言摇头到:“萧寿臣在奉剑阁藏书剑器运走之前,应是不会有什么动作的,更何况这许多的朝剑门下在此,足有数百,他要下了手,那就算让他得了万剑宗的宗主之位,他又拿什么去报仇。?”
说到这里,行云再是看了看靠在自己身上,全无知觉的成渐霜,摇头到:“成师姐如果不及时去救,怕会落下残疾,甚至性命不保,两相比较,我不过用上一二日来救她,却也没什么问题。”
成渐霜被封一年,本就身体虚弱,出洞后又没来由的一惊昏倒,这伤显的严重许多,行云这才要为她立刻修补经脉。
行云见焉清涵还未答应,又是言到:“这谷中危机未除,我也知道,不过成师姐的武功远不比我那师弟,也比不得垣师兄,这伤依她自己之力可难恢复,不过也正因为她的修为不够,所以要为她修复经脉却也容易上了许多,多不过一日,便有结果。
再者,我到相信清涵,有清涵从中主持,胜我百倍,我哪会不放心?”
焉清涵见行云主意已定,而且说的也是在理,到也没有话说,更何况行云如此信任自己,让焉清涵的面色好了许多。
“可不论如何,也不能在这宗主府里疗伤,这满楼的火药,再是防范,也不如搬出去的稳妥。”焉清涵终是同意,不过随即又是为行云的安危着想起来。
行云闻言,点头到:“这到也是,萧寿臣智计多端,我们再是防范,也不如搬出去来的稳妥,可去哪里住最是合适?”
千星壁本是最佳,可行云要去那里为成渐霜疗伤,再带了些人去护法,人手可就不够了,而且其他人也不可能都住在洞中,这谷中能住下十数人的地方却是不多。
便在此时,柴贤在外接到:“属下知道一地,正是合适。”
第517章 二十年苦情可悯(二)
柴贤早便到了,可却是一直站了在外,直到此时才来开口。
行云听柴贤说有一地合适,当下问到:“哪里?”
柴贤恭身答到:“这谷中所有住处,论起宏大宽敞,当首推宗主府,除此之外,就要数萧寿臣的府邸最大,其中亦有座楼,便于将人集在一起。”
行云想了想,自己去过萧寿臣的住处,到确如柴贤所说,当下点头到:“不错。”可随即犹豫到:“我们如今还不能将面皮撕破,要搬走,需得找个因头才是。”
可行云随即又是摇头到:“这里萧寿臣的眼线尽布置,一旦有什么不妥,便会有消息传递出去,漫说找不到因头,就是找到,我也不能离开这里,否则萧寿臣立刻便会起疑!
此处距那太室过远,一旦萧寿臣知道我识破他的计谋且又未死,惧我带残派而回,以他的性格,到时定会铤而走险,我们却是远水难解近渴!”
行云此言一出,柴贤未再言语,行云的担心并不为过,萧寿臣的布置,确难等闲视之。
焉清涵也不得不点头到:“宗主说的在理,而且以萧寿臣的能耐,眼线一定布置的隐秘非常,甚至说不定那谷外的车夫中都有他的眼线,而我们就算把消息控制起来,可一旦没有消息传出去,他亦会大生警惕,到是打草惊蛇了。”
行云闻言,眉头皱的更深,沉吟到:“如此说来,这楼虽然危险,可却能迷惑敌人,让其以为我们中计,一旦我们连夜搬出,不论找什么因头,都是不美,所以只能留在这里,至于如何防范,便要劳烦清涵和柴总令主了。”
柴贤闻言自然应承,焉清涵却是皱眉到:“如今我们既然已知萧寿臣的阴谋,那清涵到有一法,如用之得当,可在继位大典之前,将萧寿臣制住,还能不伤万剑宗的根本。”
行云一直在用真气稳着怀中的成渐霜,方才言罢,本是急欲为她治疗,可听焉清涵如此说来,手下登时一缓,成渐霜固然要救,可这等大事却也不能废。
“清涵竟然有了定计?”
行云一讶,不过随即暗到:“啊,是了,方才柴贤将萧寿臣的阴谋说后,以清涵之智,想是当时便有了对策,只不过随我去救成师姐,却没有时间来讲。”
行云刚想到这里,便听焉清涵到:“清涵确实有些想法,如今说来与宗主参详。”
顿了一顿,焉清涵继续说到:“这方法便在一个快字,萧寿臣就算有眼线布置在此,可传递消息还是要用飞鸽,以飞鸽一日两千里的速度,从这安乐谷到太室,怎也要三日,也就是说,这三日的时间,便是宗主的制胜之机。”
柴贤在旁闻言,微是一笑,行云见了,便知其已有所得,心下暗自思索焉清涵之言,口中沉吟到:“整理奉剑阁需要两日,这二日间只要我不做出什么举动,萧寿臣的眼线就不会察觉到不妥,自是无事。
二日后,藏书剑器已是归置整齐,都放了在那入口处,这晚则就是关键!
要想将这宗主府里的火药燃了伤我,就必须等我身在宗主府内才可动手,所以那晚便是唯一的动手时机,而这三日时间便是从那夜算起。”
行云说到这里,见焉清涵微是点头,知道自己所想正确,继续言到:“既然清涵说了此法在一快字,又说了这三日之机。其中的意思应是要在那夜萧寿臣手下暴起之前,将所有人全都稳住,然后连夜将藏书运出,同时再将连残派在内的所有人都转移出去。
如今有柴总令主在,这些事做起来,到是事半功倍,并不很难,毕竟那些眼线只能隐在暗处破坏,却上不得台面。
而那个快字想是指我。
此去太室,以我的脚程,自能在三日消息到达之前,早一步回到嵩山,与郭秦二老合力,出其不意的将萧寿臣拿下!
到时万剑宗虽会混乱,可一来有郭老、秦老和我的威望在,应会暂时压下一些,随后几日,柴总令主可带残派中的重要人物,星夜回来指证,再让大部分人明白其中是非,之后余下的冥顽不灵者,就不足为虑了,必要之时,也只好用些雷霆手段了。”
“啪啪”
掌声忽起。
便见柴贤闻言拍掌笑到:“宗主睿智,属下到时自会全力相助。”
焉清涵亦是点头到:“清涵正是这个意思,不过还有一点,那便是如今就要派个人去寻少门主,有少门主相助,可倍增其效。”
行云闻言一顿,心下暗到一声:“师弟?”随即踌躇起来。
行云之所以一直未对萧寿臣动手,非是没有把握捉住萧寿臣,而是顾忌那些不明就里的朝剑门下,担心乱将起来,少林就在一旁,反是会毁了万剑宗,这才拖了到如今。
这些日来,在朝剑门下的心中大建声威,千里迢迢来救残派,为的便是等一旦制服萧寿臣后,不至引起混乱,如此说来,身为萧寿臣的亲子的行君的作用亦是不小。
如今到了最后关头,成败便在此一举,行云左思右想,终是暗咬了咬牙,点头到:“我那师弟出面,只做补充却非是主要,不论如何,都以我师弟的性命为重!”
焉清涵闻言点头到:“那是自然,清涵自有分寸,只不过要派何人去寻少门主,可要听宗主的安排了。”
行云闻言,眉头一皱,沉吟到:“张个哥四人同行同战,分出一个反是不美,再者,运送这藏书剑器终是需要高手里外坐镇,一旦我走了,这里武功最高的便是张大哥,而他们四人合力更强。
除此之外,清涵你也不能动,你要在我走后主持大局。
柴总令主则要带了残派去太室指证,也不能去,如此算来,便只有韩庸和垣师兄二人。”
行云说到这里,便听焉清涵接口到:“韩庸要留做与残派的联系之用,只有垣晴为人正直稳重,暂又无事可做,他为华山门下,这万剑宗内的事,也不好让他参与的太深,到不如请他去送这个信,正是合适。”
行云闻言想了想,点头到:“那便依了清涵之言,师弟和水姑娘他们行踪不定,那联络之法,想来清涵应该更熟些,便要劳烦清涵与垣师兄讲解了。”
说着,又是赞到:“清涵这一个快字,确是尽击萧寿臣的弱处,当真非凡,如能一举成功,可说是居功至伟!”
焉清涵闻言却没丝毫得意之色,反是摇头到:“这是无奈之举,一旦我们没有中计,消息传了回去,便等于与萧寿臣撕破了面皮,萧寿臣不可能坐以待毙,自知无望下,拼个鱼死网破很是可能。
所以这计是我们唯一的应对之法,那便是抢在他前面将其制服。
此被迫应对之策,当不得夸奖。”
看了看行云,焉清涵沉声到:“此计如要成功,全靠宗主在三日内赶回太室之上,以宗主脚力,这本不难,可宗主如果一意要为成姑娘修补经脉,大损了体力,那结果却不可知了。”
行云闻言一怔,随即眉头大皱,心到:“清涵说了这么多,竟是绕了回来,仍不想要我为成师姐修补经脉。”
感觉着怀中成渐霜的虚弱,以及那些微的颤抖,显然她在昏迷之前所受的惊吓仍未散去,行云心下再是大起怜意,当下摇头到:“这些事都在两日之后才开始,如果我一日修补,一日恢复,算算时间,到也够了。”
见焉清涵还要说什么,行云摇头到:“清涵不用再说了,成师姐如今身体着实太差,如不及早修补,后果不堪设想。”
突地想起一事,行云再到:“这一二日间,与韩庸和残派的联系,清涵便代我做了吧,将萧寿臣的阴谋与他们说了去,好将他们作为二日后的助力,也好让柴总令主带他们去太室指证萧寿臣。
还有那徐安国的事也说与韩庸听,二日后,那徐安国和卢家三兄弟都要擒下,免的到时韩庸不明所以。”
行云说到这里,柴贤一怔,心到:“宗主知道的到也真多,竟是连徐安国的身份也是明了。”
“至于饮水食物,二日后提醒谷中人,莫要误食。”行云将所有需要注意的都交代了下去,其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