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寨主劫亲-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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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这不是他在作梦吧?还是耳朵出了问题?祁琳不敢置信地看着这美艳的红衣少女,更不敢相信他竟会落人这样的惨境。不到半个月的光景,他从高高在上的地位,到亡命天涯,最后竟沦落为女匪头的〃押寨夫君〃。
练衣红为免他心生逃脱的念头,伸手取来一个茶杯,运功将茶杯在他面前捏个粉碎,笑笑说:〃我的武功很好,如果你胆敢不顺从的话,我会带人杀了你全家!我的雷旋刀法可是公认的武林第一刀法。〃
红衣少女露了一手后,祁琳便知自己的内功修为远不如她,但更教他感到震惊的是,这少女竟是雷旋刀法的传人,传授他武艺的师父太真上人说过雷旋刀法曾失传百年之久,是近五十年才又重现江湖的绝世刀法,其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气盖山河、霸道无比。
看来想从她手中逃脱是难如登天,这个〃押寨夫君〃他大概是做定了。祁琳只能暗叹霉运当头。
练衣红见他仅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并没有像曲院的那些文弱书生,听见了她的名号,逃的逃、跑的跑,只恨爹娘不多生两条腿给他,或许他是个从外地来的文弱书生,所以没听过黑风寨和她那名动武林的雷旋刀法。
思毕,她不由放软声音问道:〃你成亲了吗?〃
祁琳据实答道:〃还没。〃
〃很好。〃
练衣红望了望窗外天色。
〃我想也该准备了,金莲、银荷,你们替他换衣服。〃
〃是,小姐。〃
* * *
掌灯时分。
远处,从摆设成喜堂的天和堂传来人声鼎沸的热闹喧嚣声。
练衣红穿戴整齐,双目瞬也不瞬地看着也已穿戴整齐的祁琳,她是愈看愈满意。
祁琳双手被缚,只能乖乖地坐在椅上,和那女匪头四目相对。
到底他最近走的是什么霉运呀,从京师亡命江南,本欲渡海至梅岭寻访授艺恩师太真上人,想更精进武艺,怎料才刚至江南就被女匪头劫掳上山,强迫成为她的押寨夫君1正好证了那句名言: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金莲和银荷相偕走了进来,银荷说道:〃小姐,时辰已到,该过去了。〃
练衣红对两婢颔首示意。
金莲过来扶起祁琳,然后亮出藏在衣袖里的短匕,轻声警告说:〃等会儿拜堂时可别打什么歪主意,否则……〃她以犀利的眼神代替示出口的话。
银荷将红绫的一头交到他手上。〃拿着。〃待他拿妥后便用衣袖把他被缚的双手遮掩起来,让人看不出异状。
祁琳隔着衣服可感觉到一个尖锐物抵在后腰,他知道那是金莲刚才亮过的短匕。
拉着红绫另一头的练衣红,看见他苦着一张俊颜,不由埋怨道:〃干嘛一张苦瓜脸,今天可是我们的大喜之日,你不会笑一笑啊?〃
双手被绑,身后还抵着短匕,被人强押着拜堂,碰到这种情况,恐怕连白痴也笑不出来吧!祁琳此刻真是欲哭无泪,只觉得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他:祁琳呀祁琳,都落到这步田地了,你就认命吧。
祁琳遂深深吸了口气,绽开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这样可以吗?〃
与他正面相对的练衣红和银荷,俱因这迷人的笑容而闪神了片刻,练衣红回神后,满意地点点头。
〃很好,等会儿你就这样子笑。〃
这时,外头传来一个女子的唤声。〃寨主,时辰到了。〃
银荷听了,拿起红盖巾往小姐的凤冠上一罩,扶起小姐和押着祁琳的金莲一起离开双月楼朝天和堂走去。
天和堂里早已聚集了上山来道贺的各路英雄好汉,众人不免纷纷私语猜测新郎倌究竟是谁?年纪多大、长相如何?
〃究竟是谁这么有胆量,敢'嫁'入黑风寨,成为练寨主的夫婿?〃
〃好像不是山寨里的人,听说也不是附近的人。〃
〃会不会是哪个世家的弟子啊?〃一个身着天蓝锦袍的少年说。
站在他身边的另一个少年转首接口问:〃若是你,你敢吗?〃
〃我当然不敢,她一个不高兴一拳就可以把我打成肉泥。〃天蓝锦袍的少年压低声量说。〃前不久她不是才大闹曲院的赏荷会吗,连带使得今年的百花之王也没选成,更把人家知府千金欺负得很惨,我不敢想像若嫁给了她,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另一个未曾开口的少年,一副不可置信的语气问:〃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先前对话的两少年异口同声答:〃就是有。〃
这时,门外高喊一声说:〃新人到。〃
众人闻言不由引颈而望,大家都想看看究竟新郎倌是何许人也,长得是圆还是扁。
一对新人在两个俏丽可人的伴娘扶持下踏进厅堂,映入众人眼帘的新郎倌,竟是个宛如金童降世,举世罕见的美男子,新郎倌唇边还漾着能迷倒众生的浅浅笑容呢。
霎时间,原是喧嚣的喜堂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双目都跟随着一对新人移动,个个心中疑念丛生。大家心里的共同疑问是:怎么一个仪态气质如此不凡,堪称绝世美男子的人,会愿意下嫁给〃霸〃名远播的练衣红。
连高坐堂上,担任主婚人的吕云魁和秦宓娘亦大感意外。因为今早眼见拜堂之事已迫在眉睫,三个女娃才告诉吕云魁,今天正午时才要下山去逮〃押寨夫君〃。当时,吕云魁心头凉了一半,急忙和夫人商量届时该如何补救,才免于今晚的喜事成了闹剧一场、传遍江湖的大笑话,怎料她们真的劫到了一个人品如此出众的年轻人。
司正待一对新人就定位后,立刻市场的唱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整个仪式中,不管是贺客还是山寨的寨民们,一双双眼睛都只是盯着那新郎倌直瞧,直至一对新人行礼结束离开后,厅堂立刻响起嗡嗡的窃语声。
吕云魁和夫人相视一眼,起身抱拳说道:〃感谢各位拨空前来参加本寨寨主的大喜之事,我仅代表已逝的拜兄练寒天向各位致谢。喜宴就要开始,请大家人座尽情享用。〃
〃恭喜吕二爷、吕夫人。〃
〃恭喜!恭喜!〃
吕云魁和秦宓娘含笑回礼,更同时暗暗松了口气。
* * *
双月楼的新房里。
龙凤双烛高燃着,两杯合卺酒倒映着橙亮的烛火焰影,红色纱帐,鸳鸯双枕、锦被,新房里洋溢着无限喜气。
练衣红一进房就一把扯下红盖头,嚷嚷说:〃盖着这条红巾,闷死了。〃
金莲和银荷见了不由秀眉微皱。小姐怎么自个儿就把红盏巾扯下来呢,好歹也让劫来的新郎倌代劳一下。
练衣红只觉得头上的凤冠亦有点重,边取下边吩咐说:〃把他手上的绳子解开,我想他大概也饿了,银荷到厨房去拿点好吃的来。〃
岂止是有点饿而已,简直是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待一解开绳子,祁琳只是不停地抚着发疼的双腕,亦把头上的礼冠取下搁在一旁。
金莲看看小姐又看看他,不由暗叹了口气。
一会儿,银荷端来饭菜,金莲瞟了祁琳一眼,上前佯装整理桌子之时,趁机在其中一杯合卺酒中撒了点药粉,用食指快速搅动数下。
银荷摆好饭菜后,便和金莲双双退了出去,临关上房门前,金莲对小姐使个眼色。
练衣红微颔首,待房门关上后便对他说:〃我想你也饿了吧,赶快来吃点东西,吃饱喝了合卺酒,我们就来睡觉了。〃
真要和她洞房吗?和京师那些温柔婉约得有点矫揉造作的名门淑嫒相较之下,他是颇为欣赏她落落大方的态度,但这样的婚姻让他想接受却又感到有点无奈,不接受又逃不了,不过他若采取不配合的态度,谅她…个姑娘家也无法把他怎样,因为男人占有先天上的优势。
反正吃饱了才有体力和精神和她耗到底,思忖过后,祁琳便起身坐至桌边,准备和她一起用餐。
练衣红当然也饿了,动手替他和自己盛了碗饭,拿来筷子便大口吃了起来,边吃还边问:〃怎样,合你的胃口吗?〃
祁琳筷子都还没拿起,就见她一口又接一口。长这么大以来没见过这么不客气的姑娘家,直把他看得双目发直。
未见回应的练衣红,转首见他直盯着她,以为他是害羞不好意思,便说:〃不用跟我客气,尽量吃吧,以后我们都要天天一起吃饭的。〃边说边帮他夹菜,三两下已在他的碗里堆起一座小山。
唉命运如此安排,看来似乎也只能认了。祁琳暗叹口气,开始动手用餐。
他尝了几口桌上的菜肴,想来这山寨厨师虽不如宫中御厨的好手艺,却吃到了食物浓厚的原味。 '
练衣红见他吃相既秀气又优雅,不自觉也略略收敛了些。
吃过饭后,练衣红和祁琳各据一张紫檀木椅,两人互视着无话可谈。
约莫过了两刻钟,练衣红暗忖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起身说:〃我们来喝交杯酒吧,喝完就来睡觉了。〃说完过去端来合卺酒,将一杯递予他。
祁琳端来美酒,凑近鼻端轻嗅了嗅,除了醇浓的酒香外另有一种带着甜味的淡淡异香,遂注视着她冷然地问:〃你在酒里动了手脚,对不对?〃
练衣红闻言骇然,怎么他才这么闻一闻就知道她们动了手脚?无法之下,只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欺上前点了他胸前数处穴道。
〃你这么多疑心如牛毛要做什么,不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把它给喝下去啊。〃话落,她拿过他犹端在手中的美酒,捏开他的牙关给灌了下去。〃真是的,还要本寨主亲自动手。〃
祁琳万万没想到她会突然点他的穴,还动手灌他酒!被劫掳到这里当〃押寨夫君〃已够倒霉了,难道连人生的第一次都得落得如此身不由己吗?
练衣红抱起他走至床边轻轻放下,静待药力发作。见他只是注视她,不由双手叉腰说:〃别这么恶狠狠的瞪着我,可知道我是姑娘家,是吃亏的那一方耶。〃
祁琳听了简直气得快吐血了,她根本就是做贼的喊捉贼,不禁在心里呐喊:神哪!有谁能告诉他,这只是场恶梦。
不多时,祁琳感觉到胸腹间似有团烈火爆开来般,无形的焰火烧得他浑身燠热,理智也在那焰火的焚烧之下陷入混沌,渐感丹田有股力量急欲在某个地方发泄……他只能紧闭双眼极力固守着理智,与强大的原始本能相抗衡。
练衣红见他俊颜浮起一片血红,额角冒出如豆般大的汗珠,全身轻微地颤抖着,看得她开始忐忑不安了起来。难道那〃春药〃有问题?忙解开他的穴道,拿出绣帕轻手替他拭去额上的汗水,轻问:〃你怎么了?要不要紧?〃
那轻细的女子嗓音是摧毁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祁琳倏地睁开眼睛,一个翻身将她按倒在床上。
练衣红仰躺在床上,见他双目通红似野兽般射出噬人的神芒,连呼吸也变得粗重急促了起来,虽然心里已有了准备,但仍被他此刻狰狞的神情给吓了一跳。
在她失神的当中,祁琳的人性已被因药物所激发而出的兽性给淹没了,粗鲁地撕开她的衣襟,靠着动物的本能,寻找着那芳草茵茵的深源。
练衣红尽管因他那犹如野兽般的行为而略受惊吓,但也准备接受女人一生会经历一次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