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麟豈是池中物(47)-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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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最佳 女婿 (上) 何莉萍坐在家家,有些无所事事,今天是自己三十九岁的生日,可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本来嘛,生日这个东西对于超过了二十五岁的女人就没什么吸引力了,再加上最近的心情不好,更没有心思庆祝了。尽管如此,当三天前,心爱的女儿提出今晚要去同学家住时,还是对于她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很失望。 下午放了学,薛诺一点儿时间也没浪费,打了辆车就回家了。何莉萍见到女儿,有点儿奇怪, 你不是说今晚去给同学过生日,不回来了吗? 是啊,还不到时间嘛。妈,咱俩好久没一起逛街了,咱们现在就去吧。 女孩儿说完就取来了母亲的大衣。 何莉萍被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可自己实在是没有购物的情绪, 算了,我懒得去。 不嘛,不嘛…… 薛诺拽著母亲的手臂, 您不要老在家家闷著,陪我出去走走嘛。 唉…… 何莉萍苦笑一声,自己总是扭不过可爱的女儿……侯龙涛左臂夹著个大盒子,右手提拉著好几口袋鲜花儿、蔬菜、鲜肉, 妈的,还没结婚呢就得干家务活,用这招追女人,八成也就只有我这种天才能想得出来了,哈哈哈。 一路胡思乱想的上了楼,来到薛诺家门口儿,按了两分钟的门铃,确定定面没有人,才拿出女孩儿给的钥匙,自己进去了。 一进门,侯龙涛就发觉这这比自己上回来的时候乱了不少,估计是何莉萍因为心绪不佳,连好好整理的精神都提不起来。立刻给一个家政公司打了电话,让他们马上派了六个小时工过来,不到一小时,就把屋子打扫得窗明几净了。 侯龙涛来到薛诺的房间,打开写字台最下层的抽屉,面全是他这一个礼拜以来让女孩儿分批带回来的一些必要的东西。将一盘轻音乐的CD放进音响响;在餐桌上铺上雪白的台布;摆好插著白色长蜡的荷花型蜡台;接著把自己带来的玫瑰插入漂亮的花瓶,放在餐桌正中靠左的地方;油光瓦亮的高脚杯;崭新的陶瓷套盘外加象牙筷,应该够浪漫了。 接下来就该是比较卑劣的作为了,男人取出两个没有商标的玻璃瓶,面有暗红色的液体,这是他特意去通县 福、禄、寿度假村 买来的自酿酒(侯龙涛在那个度假村的故事会在以後交代),这种酒貌似普通的葡萄酒,却没有葡萄酒的味儿,完全是甜的,喝的时候一点儿感觉不到其中含有酒精,但喝多了,後劲儿却也不小,不知不觉的就上头了。 拧开一瓶,又从兜兜掏出一个小纸包,面有一粒自己从李东升那那要来的迷幻药、两粒月玲在 亚当夏娃 买的促进性高潮的胶囊。把迷|药在纸上碾碎,将其中的五分之一和胶囊囊的小颗粒混在一起,倒入酒瓶中,拧好盖子,用力的摇晃均匀後,放在一支高脚杯旁。 在美国的头两年,侯龙涛都是自己动手做饭,虽不能说练就了多高超的烹调技艺,但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还不算太难。他脱下西装,走进厨房,围上了围裙,不由得笑著摇摇头,明知不会有人在家,还精心打扮了一番,看来自己对于今天的行动,还是有点儿紧张……何莉萍发现今天女儿的心情出奇的好,自己被她拉著逛了好几个小时,走的脚都疼了。薛诺在7:00多时终于提出了要离开,两人出了 百盛 ;何莉萍先打了辆车。看著母亲的车拐上了二环路,薛诺又回到了 百盛 五楼的咖啡厅,有三位美女正在那那等她。 坐在出租车上,何莉萍望著漆黑的夜空,心中又是思潮起伏,难道是天意让自己这么不幸吗?十六年前,女儿刚刚出世,自己的初恋情人、心爱的丈夫就出事故去世了,那种打击真是常人难以承受的。十几年来,自己含辛茹苦,先是在工厂厂干了几年,接著又在一个很不适合女人的行业业摸爬滚打,其间还经历了失去父母和公公婆婆的巨大悲痛。 女儿终于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婴儿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自己也总算没辜负亡夫在临终前的嘱托,苦心经营的网吧逐步走上了正轨,刚刚和女儿平平淡淡的过了几年快乐的日子,老天就好像要捉弄自己一般,送来了一个胡二狗。 自己是那种要么不爱,要爱就爱得很深的女人,在亡夫去世後,自己没有再嫁,并非全是因为女儿,其中还有自己一直不能忘记亡夫的缘故。时间一天天、一年年的过去了,虽然对亡夫的怀念不再那么强烈了,但也过惯了单身的生活,有过几个追求自己的男人,也都回绝了,直到胡二狗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
自己被他超乎寻常的英俊外表所迷惑,很快就放弃了坚守了十六年的贞洁。要是他是真的爱自己也罢了,岂知他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骗子,更要命的是自己还为了他打骂了女儿的男朋友,现在才知道是善恶颠倒,错怪了好人。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些不幸的遭遇会全都落在自己的头上,为什么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凭自己的条件,是应该被一个好男人疼爱、照顾的,在为女儿高兴的同时,却也不由的自怜自艾,为什么自己就碰不到一个侯龙涛那样的男人呢。 想到这这,何莉萍的眼睛又湿润了,最近老是这样,这些年来所受的苦难、委屈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全涌上心头,当著女儿的面儿还能强迫自己不表现出来,可一到无人之时,就很难控制了。 看看已经快到家了,赶忙让司机停了车。给了车钱,女人快步的向自己所住的小区走去,她现在只想回家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突然肚子叫唤了起来,跟女儿遛了几个小时,还真是饿了,想起冰箱箱还有剩饭剩菜,没胃口。 何莉萍拖著疲惫的脚步上了楼,打开家门,最先闻到的是一股饭菜的香味儿,紧接著才注意到客厅厅的灯是开著的,餐桌上已经摆了几样热气腾腾的菜肴。正好这时侯龙涛端著一盘 铁耙 从厨房出来了,看见呆立在门口的女人,赶紧招呼, 伯母回来了,累了吧,您先去洗个澡,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你……你……龙涛,你怎么在这儿?你……你这是干什么? 何莉萍还是楞楞的站在原地没有动,这是两人自从上次的 张力事件 後第一次见面,她的内疚、尴尬之情不言而喻。 侯龙涛把菜放好,笑著走过来,伸手就帮女人脱大衣, 诺诺说今天是您的生日,要我来给您庆祝。 啊?那……那诺诺呢? 何莉萍像木偶一样的被脱下了外衣。男人双手扶著她的肩膀,把她推进了卧室室, 您先洗澡吧,等您出来了,咱们边吃饭边聊天儿,您还信不过我吗? 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何莉萍稀稀糊涂的就进了浴室,虽然心中有一些疑问,但自己太 爱 这个好 女婿 了,既然他要自己先洗澡,自己也没什么好不从的。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精神也为之一振,将散发著芳香的浴液涂抹在身上,不经意间,长长的指甲刮到了敏感的|乳头,女人浑身微微一颤,一支手就无意识的伸到了双腿之间。 整整一个月没做过爱了,本来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一个月应该不算什么,可因为胡二狗,潜藏在女人成熟身体体的性欲又被开发了出来(跟施雅一样,胡二狗成了侯龙涛的开路先锋),这一个月过的可不轻松。 何莉萍的手指紧按著自己的阴核,压揉的速度越来越快,两条圆润的大腿开始颤抖,上身慢慢的向下弯,紧闭著双眼,口中也有轻微的 啊啊 声漏了出来。最让她害怕的是自己脑中的图像,侯龙涛在自己的身後激烈的抽插,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丈夫去世後的前几年,何莉萍每次手Yin,脑中都会想像自己是在被亡夫疼爱,後来就开始幻想影视明星,後来有了胡二狗,因为他在床上并不像他的长相那么出色,何莉萍也就一直没有丢下手Yin的习惯。 自从看到了侯龙涛和自己女儿Zuo爱的情景,自己又和侯龙涛互相看到了对方的性器之後,她的性幻想对象就不受控制的转变了,甚至有时在午夜梦回中都会梦到两人疯狂的交媾,惊醒之时,就会发现自己的下身淫迹斑斑。 她知道这样既是不对的,更是危险的,万一被女儿察觉了自己的想法,後果不堪设想。其实女人有性幻想是很正常的,只要对象不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也是很健康的,可何莉萍却觉得自己的想像实在太肮脏了,但 女婿 的影子总是赶也赶不走。
啊……啊…… 高潮越来越近了,女人已经跪倒在了浴缸缸,得得撸左手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大奶子,右手夹在双腿间,小幅却很迅猛的振动。头上的浴帽突然被强劲的水流冲掉了,长发一下儿散了下来,把脸全糊住了。 何莉萍一惊而起,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内侧掐了一把, 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 右小臂靠住住壁,额头枕在手背上,从下颌上滴落的液体,也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泪珠。 洗完了澡,何莉萍把长发吹干,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脸上精心的上了妆,还选了一套自认为最性感的玫瑰色蕾丝镂空内衣,明明知道不会让男人看到的,但还是无缘无故的有些兴奋,皮肤上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 侯龙涛抹了一把额头上微沁的汗水,可算是把一切都搞定了,自己在家都没做过饭,今天的事儿要是让老爸老妈知道了,自己可就有的受了,说不定会被逼著天天晚上回家当厨师呢。听到卧室的门一响,知道女人出来了,赶忙站起来,来到自己为她选定的座位旁。 伯母,请坐吧。 男人脸上挂著迷人的微笑,很有绅士风度的拉出了椅子。何莉萍走过来坐下,仰起头, 龙涛,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侯龙涛笑著打开酒瓶,给她倒了半杯, 搞鬼?我可是干的很辛苦,用了好几个小时才把这儿弄成这样的,这也叫搞鬼的话,您可就真得希望我多搞几次了。 何莉萍的脸一红,男人的一句话不由得让她想到了别处,同时也注意到了屋屋确实是和自己离开时不同了,一看就是经过细心的整理。侯龙涛发现了女人的表情变化,心中一动,自己只是给了她一个从心理学角度来说最轻微的语言暗示,绝不该会有如此的效果啊,现在也没有过多的时间考虑原因,还是照原计划进行吧。 诺诺自己去给同学过生日,却让你来给我庆祝? 何莉萍现在知道了女儿不是忘了自己的生日,但觉得她的这种做法很是奇怪。 怎么,您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还把我当外人?我和诺诺都以为咱们已经算是一家人了,我和您的关系也亲密到了可以单独共进晚餐的地步了。 男人说话时,脸上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听到 亲密 这个词,何莉萍脸上又是一红,因为突然想起他看过自己的裸照,那些照片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都拍的很清楚,就算第一次他没看清自己,他也已经从照片上把自己看光了。 侯龙涛又换上了一幅笑模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