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凤囚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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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
她走近裕王的身边,弄来的清水。云儿轻轻的喊道:“裕王我要拔箭了,你要忍着。”此时裕王突然惊醒,他紧紧得握着云儿的手:“就让我这样死了多好。这样我就可以和宛若去黄泉相聚。”
云儿摇了摇头:“裕王不能这样想。你还记得宛若妹妹的话吗?她希望你能在世上健康生活,常有欢颜。所以你必须活着。”裕王闭上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你拔箭吧。”
云儿用双手紧紧得握着箭尾。自己在心中数着着拍子,第三下使出全力。随着一声低沉的嘶吼,箭被拔了出来。鲜血沾满了云儿的双手。裕王也因为剧烈帝痛晕厥过去。她此时只想着救人。男女之事便也顾不得了,只能解开裕王的衣襟。为裕王上了一些草药止血。
经历这一天的颠簸也有些累了酒靠着茅草堆睡着了。半夜听见一个男人低沉而嘶哑的声音。
“水,我要水。”裕王在唤。云儿找着一个摔碎的破碗,在缸里弄了点清水,走到裕王的身边。把他扶了起来,他紧紧得靠在云儿的怀中。水一点一滴的灌进了裕王的喉咙。此时只是觉得眼前这个男子很是可怜。一位落魄在外的皇子,在权力的争斗中失去了挚爱。又遭敌人不断的追杀,活得真是好累。
可是这些都是命,有些人注定一辈子锦衣玉食,安枕无忧。有些人注定一辈子颠沛流离,远离故土。可是就算是太子也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一国之君又能如何,还不是沉浸在风尘里独醉。还不是在无休止的风花雪月之中。她想想自己也不是一样,从小就过着居无定所的流浪日子,连自己娘亲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想到这些云儿的泪水早已抑制不住。真想有时候这时间不要过得那么快。把所有美好的记忆都无限延长,把所有不美好而残忍的事情都一一略过。可是事实又怎能如此,这次是一个绝好的可以杀死裕王机会,可是他此时如此虚弱望着他的身躯,仿佛一个男子在瞬间苍老了许多。她无法痛下杀手,只是因为心中还存一些对眼前这个男子的怜爱。
她举起匕首,渐渐的向他靠近,走在眼前却看着他如此俊美的侧脸,他还是在痴痴的叫着宛若的名字,或许此时他们已经在梦里相见。对于此刻的裕王,这也算是完满的结局。可是手中却无半点力气,匕首从空中跌落下来,一阵金属乱响的声音。原来面对知己是这种感觉,没有半点去杀害的力气。只是想到太子在一旁,阴暗的眼神,她又如何能解释这个中缘由。
庙宇内忽明忽暗的篝火,像是一位孤独的老人徘徊在过往,一个人独自回忆。
清晨,裕王醒了过来,看着身旁这位女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中或许此时也只能感叹她是如此善良。这种善良和宛若有些相似,总带有一些奋不顾身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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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六十章 云儿心软
云儿也醒了,只是睁开眼睛看着一位男子望着她:“你醒了!伤口好些了吧。我配的草药虽说没有御医的好。可是也算管用啊。至少救了你的命。”
裕王笑了笑,这温情一笑,像是冰山融化了,如此让人觉得动情:“只是我应该谢谢云儿救我一命。”
云儿站了起来有些愧疚:“其实不需要谢什么,云儿不值得裕王说出这些话。“
裕王看着她,不知道当时为何会奋不顾身的扑在她身旁为她挡了这一箭。或许是一种本能。如若当初也能这样挡在宛若的面前,或许宛若就不会死去。只可惜当日是宛若挡在自己面前。如果时间真的能够退回,他何尝不希望自己能够去改变历史,或许一切都会改变。宛若还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像眼前这位云儿一样会说会笑,犹如仙子。
她此刻心中便也只有愧疚,如若不利用这男人去爱一个女子的本能又怎能会让眼前这位裕王受伤,可是却没有丢了性命。
云儿见他迟迟不说话便问道:“裕王想什么呢?怎么一直看着云儿发呆。”
裕王笑了笑:“没有什么,只是忽然想起当初我若能为宛若挡下这一箭该有多好。”
云儿轻轻稻了口气:“因为宛若妹妹,爱你已经超越爱她自己。不然一个弱女子哪里来的勇气去为人挡箭!裕王得到了宛若完整的爱。应该觉得庆幸。”
他们走出了这庙宇,四月的山林,空气清新,到处鸟语花香。“你骑着马快些回去吧云儿。你所爱的人或许已经急着在到处找你”
云儿骑上了马:“我们就此别过。你也要小心,下次出门最好带几个随从。否则再遇到这种境况,纵使你武功再高,也是很难逃脱。”
裕王点了点头,望着云儿骑着白马的身影一路向东奔去。
每次跟云儿这一别好像都学会了很多东西。她的乐观,她的简单未尝不会让男人对他动情。可是更多的时候裕王只是觉得云儿更象是一位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知己。不知道她是怎么让自己能有这种能力,能够去深入别人的内心,去探索,甚至去安慰别人心中的伤痛。
回到裕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晌午。雷乌坐在屋里焦急的等待。只见裕王回来了身上却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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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六十一章 转危为安
“裕王,你受伤了。”到底发生了何事,是不是又是皇宫里的刺客”雷乌急忙问道。
“没事,只是皮外伤。不过确实皇宫的锦衣卫的羽林军所为。他们善于使用弓弩,以及暗器。”裕王看着雷乌笑了笑:“别这么紧张,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
雷乌眼睛里充满了怜惜的泪水:“请恕雷乌没有跟随之过错。雷乌生怕裕王也从雷乌身边失去。不怕裕王笑话,雷乌早已经把裕王当作哥哥,如若失去了你。雷乌今后还怎么能一人独活。雷乌在世上已经没有亲人。裕王便是雷乌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裕王拍了拍雷乌的肩膀:“还像小时候那样哭哭啼啼吗?赶快收起你的眼泪。我们还有正事要做呢。”
雷乌站了起来:“你的伤看来要重新包扎一下。我觉得始终云儿是太子的人。还是让我检查一下比较好。”裕王也只好答应:“那我就褪去衣服,让你看了安心便是。你呀!”裕王无奈的摇了摇头。
可是雷乌得这番话却让他无比温暖,至从离开了那个所谓的家以后,自己就象是一个孤儿流浪在外,母亲一人守在宫中,孩儿却是有家不能回。可是此时身边却多了一位喊自己为哥哥的人,象是在这世上多了一位可以一同承担风雨的亲人。兄弟之间彼此应有的信任与关爱早被权力与阴谋侵蚀。如若来世能生在平凡人家,或许能活得更潇洒与快乐。
宫中的夜晚总是显得凄凉与阴冷。琼楼玉宇,金碧辉煌,还是掩盖不了多少断肠人的夜夜哀鸣。空守楼阁的红粉佳人,也只能在这深夜寂寥之时发出一声哀怨稻息。长长的宫巷里行走著名如蝼蚁的各色人物。他们每日活在权力割据的炮火之中。可是每日又有多少名如蝼蚁之人走进这无影的战争中。死的时候或许才会发出一声释怀的笑声,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幽兰殿内仍然是灯火通明,杜康妃在这慌乱之际怎能安心入睡。唯一的办法只有等待。还是同样的时辰。那位黑衣人不期而至。杜康妃上前走去:“请停下。能告诉我你是谁么?”黑衣人犹豫的停顿了一下。但是仍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杜康妃仍然继续向前靠近。
“娘娘果真是不怕死么。别再过来。”
杜康妃停住脚步:“好。可是我想知道你是谁?虽然我不确定你对我有没有危险。但是我可以确定你是在帮我。”
黑衣人转过身来:“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帮我自己。娘娘多保重。我还是先走了。这里不方便长谈。”
杜康妃连忙挥挥手:“那你快走吧。侍卫很快就会在来巡逻。你路上小心。”杜康妃转身回到幽兰殿中,还是同样的笔迹,裕王没有死已经是万幸。此时她还是把信小心翼翼的折好,放进火盆中烧掉。
她诚心的跪在佛祖面前:“多谢佛祖保佑垕儿平安。信徒在这里给您磕头了。”紫青走了进来:“娘娘这么晚怎么还没睡,是不是在担心裕王?”
杜康妃握着紫青的手,笑得很是温暖:“刚才还在担心,现在终于可以不用担心了。那位黑衣人已经过来报信。裕王已经脱离险境。”紫青惊讶的看着娘娘:“娘娘怎么不叫醒我?这样太危险了。我们也不知道那个黑衣人是不是可靠之人。怎么能完全相信。”
杜康妃站了起来,向着窗沿走去。“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可靠之人,可是至少对我们来说,他不是坏人,如若这次不是他来报信。我的裕王可能已经被害死。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他。”
紫青笑了笑:“不管怎样,裕王平安就好。这才是最重要的。娘娘去睡吧。这地上的灰烬我来处理。别太操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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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六十二章 黑衣人
杜康妃终于可以沉沉得睡上一个好觉了。有时候想想如若自己不是什么妃子,只是一名普通的村妇,在家男耕女织,孩子还田野间欢乐的奔跑。这种场面又该有多美好。 深在这冰冷的宫廷,这种天伦之乐也是一种奢望罢了。
直到第二日的晌午,杜康妃才睡醒过来。这些天的担惊受怕,夜夜失眠,这一次全给补了回来。金司珍一早便来了。可是她不愿去叫醒杜康妃而是坐在幽兰殿外等着,紫青给金司珍泡上了香味浓郁的桂花茶。这些花可是杜康妃亲手种植。
紫青听见娘娘召唤便转身走了进去:“娘娘,您可醒了。这都睡到中午了。不信你看外面的日头。”杜康妃只是觉得浑身好像有了些力气,眼睛也清爽许多。
“是金司珍来了吗?”紫青疑惑的问道:“金司珍又没在屋里,您怎么知道她来了。”杜康妃笑道:“我闻见了锦鲤汤的味道。这种味道,整个皇宫就只有金司珍才会料理。”紫青摇了摇头:“娘娘的鼻子可真是灵敏。我都没有在意。”
紫青转过身去:“我去给娘娘打水。我让金司珍进来。”
金司珍走了进来:“见过杜康妃娘娘。”
杜康妃不再觉得生分,多年来金司珍一直都是这样规矩守礼:“善雅,我还没见你的人就已经先问道你的气味了。你这料理鱼汤的手艺,宫中无人能及。说得我现在肚子都咕咕的叫着。”
金司珍打开箱子,把鱼汤拿了出来:“快些尝尝,看看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杜康妃拿起勺子盛了一勺便往嘴里送去:“真是人间美味啊。这汤虽然清淡,但又不失香滑。”金司珍把箱子的底层的信拿了出来。向娘娘使了一个眼色递了过去。
杜康妃放下勺子立刻去拿信,打开来看是裕王的笔迹:垕儿现在已经平安。望母亲不要担忧。垕儿,敬上。虽然昨夜黑衣人已经送来了消息。可是此刻见到裕王的亲笔,又怎能不热泪盈眶,这是一个母亲的思念。虽然见不到裕王,可是每次看见裕王的亲笔信,就好像回想起,裕王还是孩子的时候,母亲亲手教他书写的字。每次的笑容与泪水都历历在目。
金司珍又盛了一碗端给杜康妃:“看你这又是哭又是笑的。每次都是这样。想必又是喜讯吧。不然你还会有心思来喝我这人间美味。这信跟我这人间美味相比可真是不能比啊。你手中的信才是货真价实的“人间美味”。”
杜康妃拿起火折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