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师传奇-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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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因为它们都与这一刻无关。
在这一刻,只有我和她。我见她仍毫无动静,转身奇道:「你为何还不过来?」坐在床上的她垂
首道:「我……大剑师……我有点害怕!」
我愕然道:「怕?怕我吗!」雁菲菲急得台起头来,大力摇头道:「不!不!菲菲怎会怕大剑
师,我只是怕……只是怕……」
我鼓励道:「说吧!现在只有你和我,有甚么心事,尽避畅所欲言吧!」雁菲菲又垂下头去,轻
轻道:「我怕不懂讨好大剑师。」
我一听下失笑道:「这又那用害怕,现在是我要讨好你,你只需全心全意去接受我的讨好便够
了,何用担心?」雁菲菲已被酒烧红了的脸更红了,像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站了起来,来到我椅后
触手可及的距离站定,美眸深注。
她深情的眼神使我心神颤动。在龙歌、约诺夫等人眼中,雁菲菲是个比男人更坚强的女人,她健
美壮悍的体形也给人这感觉,加上她一向对男人的冷寞,使他们从不敢在她身上打甚么男女情欲
的念头。岂知当地动起情来,却比任何女人更温柔娇怯。我绝非一个来者不拒的色鬼,但先是采
柔、妮雅、红月、龙怡,还有现在的雁菲菲和凌思,都使我不忍拒绝,不想拒绝。
好了!假设我拒绝了雁菲菲,那会是怎么样的境况?我想我和她两人以后也快乐不起来。它是屈
辱和悲怨;我则是自责和内疚。既是如此,为何我不可以和她极尽男女之欢,共偿心愿。上天可
以怪我太多情吗?不!老天只能怪自己,因为它就是使我们这么多情的「罪魁祸首」。但现在我
只会感激它。我站了起来。移到她脸前,伸手捧着她火辣辣的俏脸,嘴巴重重印上她灼热的红
唇。
甜美的感觉在我俩的肉体和心灵间来回激荡着。在这战船上的一间小室里,在月色荡漾的小仙河
流水之上。我离开了它的香唇,细审她发着摄入艳光的俏脸。雁菲菲贴了过来,主动地紧搂着
我,以启蚋般的音量低声道:「我曾被黑叉人强奸,不过最后逃了出来!」我心中一震,同时想
到被大元首夺去了贞操的华茜,心中怜意大盛,托起她的下颔,柔声道:「那都是过去了的事,
让我们一同忘掉它们吧!」
河水打在船身上的轻响由窗外传入来,和我们的呼吸浑成一体,再也分不开彼我。雁菲菲吐露出
难以宣之于口的心事后,明显地松弛下来,退后了两步,含羞脱下身上衣服,才再为我宽衣。我
的心神飞越到抵达净土的每一处地方!城市、原野、河流、战场。战争虽过去了,但战争留下的
疤痕却会永远留在那里。或者会因时间久了浅淡下来,但却不会完全消失不见。
当两个赤裸的身体紧搂床上时,雁菲菲幽幽道:「看着你的眼睛时。就像看到你过去的痛苦和悲
哀,菲菲从未见过更忧响摄人的眼神,使人只想令你快乐,我想那并不是容易的事。」我苦笑
道:「原来你是可怜我的悲伤和痛苦。」
雁菲菲那具有惊人的弹性和力量的胴体在我怀里用力一挣,以表抗议道:「不!不是可怜,而是
你的魅力,使人睡觉时也像看到你的眼睛,还怎睡得着?」我将脸埋在她嫩滑但极有肌肉感的粉
颈里,失笑道:「又多了另一项罪名,就是使人连觉也睡不着。」
雁菲菲出奇认真地道:「不用自责!因为错的只是我,贪着想你而不肯入睡吧了!」想不到说起
情话来,她竟一点也不逊色于妮雅诸女,甚至可和采柔长老媲美。这事说出去的话,保证龙歌他
们死也不肯相信此乃事实。忽然间,我想起将有一段很长的时间见不到这班变成亲兄弟般的净土
年轻将领、我的好朋友们。
雁菲菲咬着我的耳朵轻轻道:「大剑师!菲菲从未试过这么心甘情愿、这么快乐。」抬头来,看
着她变成了两条美妙若彩虹般弯线的眼睛,我澎湃着强大信心地淡淡道:「你还未知道甚么才是
快乐,现在我会让你一尝个中滋味。」
雁菲菲肃容道:「我在等待着!大剑师!赐菲菲一个儿子吧!」
船的移动把我和雁菲菲惊醒过来,望往窗外,天还未亮,心中也不由佩服翼奇等铁般的意志和纪
律,将来回到帝国,我便要靠他们为我打天下了。雁菲菲翻过赤裸的娇躯,伏在我身上,低声在
我耳旁轻轻娇喘着。我爱抚着她光滑的背部,柔声道:「若我告诉别人雁菲菲也有娇柔无力的时
候,任谁也不会相信。」
雁菲菲娇羞无限地道:「你不但是最好的剑手,也是最佳的情人。」我笑道:「现在我剑也没有
一把,还叫甚么剑手?」
雁菲菲道:「这么奇异的剑,断了真是可惜,不知能否把它熔掉再铸一把?」我心中一动,想到
一个妙想天开的方法,或者真能接回断了的魔女刃也说不定,吻了她一下重的,道:「谢谢
你!」
回到豪华的舱房时,分外感觉到雁菲菲那小房子的另一番温馨。只有采柔起了身,在闪灵谷时她
养成早起的习惯,改也改不来。我吻了她后道:「拿断了的魔女刃出来给我!」采柔微感错愕,
走往堆在一角的行囊,为我取出放有魔女刃的长囊。
我来到床边,看着三女露在被外的俏脸,散在枕上的秀发,心中涌起无限柔情,离开她们一天
已是很长的时间,何况我以后还不知何时才回来,和能否活着回来?我答应她们三年内回来,那
只是个承诺,只是我对自己的信心。谁知道在与命运的抗争里,我是失败者还是胜利者?
坐在船尾我的「宝座」里,陪在脚旁只有睡眼惺忪的大黑河风「霍霍」拂来,两艘大舰顺风急
行。我打开了长囊,取出了断作两截的魔女刃,留下剑鞘在囊里。断口处整齐平滑,想不到阴女
师的黄金匕首如此锋利坚硬不知是否来自巫国的东西?若是如此,巫国的铸造术便不会比净土逊
色。我将断了的刃体接合起来,除了隐见断口一线纹痕外,便像没有断折那样。
「大剑师!」我往发声处望去。见到凌思快生生的来到我身旁,垂头道:「大剑师要不要先吃早
点?」她显是刚洗了澡,脸上没有半点装扮,一向在头上结成髻的秀发长垂至肩,闪着水光,清
丽得教人眼前一亮。我注意到她贴得很近,不但一点也不怕重蹈昨晚被我搂到怀里的覆辙,还有
种任君采摘的柔顺样儿,顿时知道这小妮子对我已是情难自禁了。心中一热,将魔女刃放在椅旁
的白杨木矮几上,向它的蛮腰缓缓伸手搂过去。我想看看她的反应。
凌思俏脸红了起来,看着我的手摩娑着她柔软的腰肢,直至搂紧,也没有分毫不愿意的表示。我
用力一收,她软倒进我怀内,坐在大腿上,火红的俏脸埋进了我的肩颈处。我听到她的心在急速
跃动着,回想起初遇她时,将她压在墙上的诱人感觉。
凌思颤声道:「大剑师!别人会来这里呢?」我笑道:「放心吧!翼奇为了使我能和你们共度离
别前的美好光阴,特别将后舱和船尾画作禁区,所以除了采柔她们外,没有人会到这里来。」
凌思呻吟一声,心儿跳得更厉害了,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怕连一个指头也竖不起来,那诱人的
柔情荡漾,没有正常的男人可以不心动的。这两天在男女之事上我虽蓄意地放纵自己,但若要我
在这曙光初现的时刻,在这没有封蔽私隐的地方,和怀中女子颠鸾倒凤,我仍是感到不自然。
正思索着好不好将凌思抱进房里,脚步声响起。凌思全身一震,不知从那里得回了失去的力量,
跳了起来,无限深情地瞅了我一眼,便匆匆去了,连早餐的事也忘了。
来的是采柔。看着娇羞逃遁的凌思,她小巧的樱唇浮起一抹笑意,坐到我腿上,搂着我的颈项
道:「采柔很想知道世上是否有女人坚定得可以抵抗你的挑情?」我大感尴尬道:「不要这样
说,好像我是个专门勾引良家妇女的色欲狂徒。」
采柔轻笑一声,吻了我一口道:「不!你怎会是那样的人,只不过你是个心软和多情的人,只想
看到别人快乐,不想看到别人痛苦。至于勾引良家妇女嘛!嘻!那便只能怪你的父母了,谁救他
们生了这么令女人心动的大英雄来。」我苦笑道:「那我应怎么做才好,是否应先通知大祭司把
大剑师堡扩建?」
采柔笑得气也喘不过来,好一会才勉强忍着笑道:「总之你要量力而为才好。是了!你不是在看
你那把圣剑吗?」我从几上取回两截魔女刃,就在怀内这尤物的美腿上把魔女刃天衣无缝地接合
起来。采柔轻抚断口处,叹道:「若世上有种针线能把它们缝起来就好了。」
我叹了一口气,那有这么好的针线,忽然心中一动,想起早前想法,专志凝神,将体内那种奇异
的能量,以意念送进魔女刃体内。能量分由左右手流进去,再从剑柄和刀尖往断口处流去。整把
魔女刃亮了起来,奇异的光在流动着,丝毫不受断口的影响。蓦地两手灼热起来,魔女刃倏地光
芒大盛,眩人眼目。这是我和采柔意料不到的情况,齐齐吓了一大跳。
这时魔女刃由自转红,再出红转蓝,就像在火炉里锻炼时的那种光色亮度。一阵火热涌入我的掌
心,剧痛由神经线直刺脑部,我怕热力会伤害采柔,大喝一声,将魔女刃抛往甲板上。大黑吓得
跳了起来。
「当啷!」魔女刃掉在地上,变回平常的清白色。我和采柔脸脸相觑,都感到对方想到的问题!
魔女刃为何掉在地上后仍然是一整把。而不是两截?妮雅这时闻声而至,看到地上的魔女刃,漫
不经意地将它捡起。举在脸前道:「圣剑啊!谁人敢把你掉到地上。」接着她脸上现出一脸震骇
莫名的神情,颤声道:「圣剑不是早断了的吗?」
我若无其事地道:「是的!它复原了!比以前更漂亮。」接着向采柔笑道:「多谢你的针线。」
第二章 临别依依
圣剑神迹的接合,传遍了两艘船上每一只耳朵,众人顿然情绪高涨,对未来充满信心和希望。我
尤其欢欣雀跃,因为神奇的能量,又再活在刃内,那是由我回输给它的,而我本身的能量不但没
有因此损耗或减弱,反而丰盈起来,这是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采柔等围着魔女刃看了又看,爱不释手。雁菲菲轻轻问道:「你怎样做到的?」我耸肩掷手道:
「但愿我能知道。」
穿回武服的雁菲菲英风凛凛,可是她柔弱的一面.已被俘虏进我的记忆里,再也忘不掉。雁菲菲
见我灼灼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体上下巡弋,俏脸一红,借口要工作,溜出后舱,避开了我。这时
两个女亲兵捧着早点进来,众女才将魔女刃交回给我这圣剑骑士。
魔女刃重回鞘内时给我那种失而复得的滋味,教我感动得差点掉下热泪来。就若魔女百合又回到
我的背上。对它我已产生了像对采柔诸女、飞雪、大黑那种深刻的感情。同时也使我对体内的异
能多了渴望和期待!终有一天我能完全把握运用它的方法。是的!当那一天来临时,就是我代表
异物跟巫帝决战的时刻了。
接着来的几天,我完全陶醉在后舱的众香国和净土北方的美景里,当由小仙河转入望海河后,我
才蓦地惊觉到摆在眼前的离别,对我、她们和大黑是多么地残忍。众女的笑声减少了,还发觉她
们背着我在偷偷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