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蛇蝎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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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筝不能置信的站在门口,用手指着我:“你手……手……自渎!”
我惊惶地看着不知何时蹲到房间角落的女人,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的……我……我……她……她……”
筱筝突然扬起手,将一干东西扔到我脸上,散落了满床。我低头一看,是身份证,户口册,街道证明等等。天啊,筱筝今天真的要和我去登记了!我慌忙穿着衣裤,去追赶摔门而去的筱筝。跑出去,筱筝已在街道对面急走着。街道车辆来来往往,一时我无法通过,就在这边追赶她,呼唤她。筱筝就捂起耳朵,小跑起来。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跳进街心要横街过去。就在这时,我听见一阵急刹车的声音,然后我就飞了起来。瞬间的剧痛后我发觉自己竟然安然无恙。我惘然地站起来,筱筝哭叫着向我奔来,我泪流满面,张开手要拥抱她。
突然女人出现了,拉着我的手就跑。我叫道:“干什么?你干什么?放开我!”然而我觉得轻轻飘飘的,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跑。女人拉我跑到一个站牌下,跳上一辆驶向市郊的公车,(奇*书*网。整*理*提*供)将我按在车后排的座位,然后坐在我身旁喘着气。过了几站,上来两个年轻人,男孩一屁股就往女人座位坐,女人无奈,只好让开了一边。女孩也要坐我的位置,我的悲愤和迷惘还未消失,才不让座。女孩的大屁股就落在我的大腿上。太过分了,我腾出手探进她裙内,就揉她的屁股,我听见女孩的呼吸渐渐急促,不时回头看身边的男孩,一副骚情与责怪的表情。什么东西,我愤愤起来,一把将女孩推倒。女孩就势歪在男孩怀中,嘴对嘴允吸着。
我摔手就要下车,女人默默地跟着下车,一会小手牵紧了我向前走。天色逐渐暗了,我们走到一个村子,拐进一户人家,就闻到一股檩香的气息,我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周身舒泰。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迎着我们拜了三拜,自个道:“缘,过节了,你也该回来了,以前是我不对,害得你自尽。我现在知错了,改了,还新娶了老婆,你在天有灵,求保佑我们……”我偷眼看女人,却见她表情冷漠,绕过那男人进了一间房,从一个摆在角落里的小箱里取出一个本子,拿到神台上的蜡烛燃烧了。那本子焦卷着,我看到封面四个金字:结婚证书。
这时内房走出一个腆着大肚子的孕妇,她“哎呀”叫着抢过去夺了,本子翻了开来,里面分明是那烧香男人和女人的合影,就鄙夷了一声,复又丢下地上,那结婚证书就化为灰烬了。
女人并没有生气,伸手抚摸孕妇的肚子,喃喃说:“这将是我吗?这就是我吗!”然后眼里充盈了泪水,一甩头,拉住我就奔出了门。
回到我自己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筱筝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床边,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说:“为什么你那么狠心离开我呢?”
我很歉意,说:“筱筝,不会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但是筱筝不理我,我只得更进一步,扶住她的肩膀,然而我触摸的感觉却是真空,我低头看,发现自己触摸着筱筝肩膀的手掌居然不在了,我大吃了一惊,再伸手过去,只见手臂都消失在筱筝的肩膀里!
我愕然了,抬头看女人,发现她的下半身开始消散,女人说:“我要回去投胎了,你要好好珍惜自己,姐姐会等你,我们来生再做夫妻!”
我回头看筱筝,她哀伤的躺在床上,根本感觉不到我的存在,只是用手抚摩自己的腹部,喃喃说:“我已经有了你骨肉,为什么你就不能等多一天,给孩子一个名分就走了呢……”
透过筱筝的衣襟,我骇然看见,她的腹内怀着一个婴儿,那脸庞,分明就是我啊!只是婴儿兀自未睁开眼,我忽然明白,要使他睁开眼,我就必须找一个替身,然后我才能进入筱筝的怀里投胎,给那孩子以灵魂。
因为我已经死了,就在撞车的一刹那就死了!
毫无疑问,我是那女人的替身,我会在来生和她相聚,会和她成为夫妻,她叫缘。
但是,我的替身在哪里呢?忽然我发现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浮在迷离的夜色里,我睁着阴沉沉的眼到每个角落去窥视,然后我发现了了你,你孤独地趴在一张床上,用一支笔在一页白纸上无聊地划着。我看见,你正划着一个字,那是份字。
你的眼睛看来很迷惘,那里面有很多**,然而那张安祥的床无法平息你的轮回之苦,因为你渴望新生……
对了,就是你,别害怕,今晚我就来和你交个朋友。
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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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洞房飞刀
珠江河畔,越秀山庄。
清晨的阳光透进两扇开着的窗叶上,晨风拂进来,窗叶上的两个大红“喜”字迎风摆动,在朝阳里显得春意洋洋。
这间便是越秀山庄庄主钺孤狐和他新婚妻子的新房,房中两个新人兀自酣睡,钺孤狐的脸上,却流露出阴鹫的表情,在晨光的玉萝帐里显得十分的诡异。他正在做梦,梦见十五年前的越秀山庄大屠杀,恐怖的死人们伸着血迹横飞的双手抓他重伤累累得无处可逃的身体,他幼小的表妹被奶妈抱着飞走了,他拼命的追,却怎么也追不上……
当晨光照到钺孤狐的眼皮上,他的睫毛终于跳动了几下,猛地睁开眼,噩梦兀在记忆里,竟然栩栩若新,将十五年前越秀山庄的飞来横祸无数次重现在梦里。每次他都梦得一头冷汗,太可怕了,一个深夜,越秀山庄所有的人都倒在血泊中,被一把神秘的鬼头刀无情的屠杀,而小表妹和她的奶妈失踪了,当广州府的捕快赶到血案现场,他已经奄奄一息。
可是阳光毕竟是可爱的,他深锁的眉头片刻便舒展开来,只见他的嘴角牵动一下,微微翘动起来。
因为他已经想起了身边的新娘,他侧首过去看时,不由怔了一下,未睡醒的新娘,脸上尽是一片愁苦之色,仿佛也在做着噩梦一般。钺孤狐爱怜地伸嘴过去亲了一下新娘的脸颊,可是他侧身转动之际,赫然发现床头的龙凤雕栏上钉着一把飞刀。
钺孤狐吃了一惊,哗的一声坐起来。他一动,新娘也醒了,呻吟了一声,迷糊的睁开眼,娇羞地说:“你……”
但她仅说了一个字就嘎然而止,顺着新郎的目光,她看见自己的头上,正钉着一把飞刀,刀尖下是一张雪白的小笺。
飞刀留笺。
上面是四排竖字:红烛泪燃烧,恩仇情未了,寄君项上头,三日三更交。
很明显,飞刀留笺人要待钺孤狐新婚三日后的子夜取他项上人头!钺孤狐吸了一口冷气,但见窗叶正随风“咿呀”而动。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竟在他的眉毛上方无声无息的钉了一把飞刀,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越秀山庄遭遇不测之后,他自强不息,刻夜苦修越秀山庄的镇庄宝剑,终于在江湖上闯出一个万儿来,让姨父的越秀山庄的名号更见响亮。
难道十五年前的神秘屠手又出现了?为什么他要在十五年后才出现呢?为什么他又要在新婚三天后才动手?而且指定三更时分取钺孤狐的性命?(包括钺孤狐的新夫人吗?)
钺孤狐全身冰凉,飞刀留笺人昨晚显而易举的能取了自己的性命!
正在这时,忽然门外“啪啪”传来拍门声,钺孤狐吓了一跳,半晌才问:“谁?”
“老爷,我家里的被人杀死了!”是管家内人的声音,哭腔中显得惊慌失措。钺孤狐深吸了一口冷气,说:“是什么杀死的?”
“刀……飞刀!”
新娘的娇躯颤抖了一下,钺孤狐一把揽住她,两人不觉拥在一起。床头的飞刀在清晨的柔光中闪着冷冷的白光,刀尖下的小笺在晨风中跃动,四行整齐的行墨小楷仿佛就是黑夜无常索命的眼睛。
二 忘机神算
(记得木人江湖姐妹花》啊,轻快过去)
“鹭鹭!”羽飞星先是大叫一声,然后愈叫愈低,到几不可闻,“鹭鹭,鹭鹭……”
“唔……”果然听到一声救命似的呻吟,而且声音马上被掩住一般消失了。羽飞星暗笑一声,从靴下摸出一把极细极薄的小刀来。
房中里面上了门闩,当然不能闩住羽飞星,因为他是天下第一神偷羽飞星,所以薄刀很快就撬开了门闩。
羽飞星轻手轻脚地走进屋里,蔡鹭鹭果然蒙住了头,他轻声又唤:“鹭鹭,鹭鹭!”自然不见回音的,羽飞星忍不住掀开了被单,只见蔡鹭鹭早弓起虾身侧卧,显然早就料到了他的这一着。
但见那秀丽的侧脸小鼻纤纤,脸已憋得有些绯红,眼睫间却跳跃不定,显然是在装睡。羽飞星又是暗笑,一把托住她的腋窝和脚凹两处抱了起来,可是蔡鹭鹭还是不肯张开眼来,虽然她的睫毛跳得更快。
羽飞星将她望上一抛,叫道:“鹭鹭醒吓。”
娇躯落下时,他又要接住了抛,忽然脸上挨了一记耳光:“作死啊您,偶仲没着衫呢,再更告你调戏良家妇女!”(粤语:你找死呀,我还没有穿衣服呢,再这样告你调戏良家妇女。)
天下第一神偷被告调戏罪可大有麻烦的,所以羽飞星吓了一跳,双手自然一缩,哪里还敢“调戏”。
谁知他这么一缩手,蔡鹭鹭就“啪”的一声掉到地上,屁股摔开两瓣花来。
蔡鹭鹭“唉呦”地叫:“死人,你点解(怎么)吾接住我?”
羽飞星一脸无辜:“你没着衫,我不敢点你。”(你没穿衣服,我不敢碰你。)
蔡鹭鹭又好气又好笑,扯着睡衣说:“呢吾是衫是乜也?”(这不是衣服是什么?)
羽飞星见她粉红色的纱衣缦体,娉娉婷婷宛若江畔沙鹭,风致嫣然。不由看得耳根有些发热,嗫嚅地说:“个……个不算衫。”(那……那不算衣服。)
蔡鹭鹭见他忽然现出忸怩之态,不觉自己也羞红了脸,说:“好、好,你转过身去,我换算是衫给衫,吾准偷睇!”(好、好,你转过身去,我换算是衣服的衣服了,不许偷看。)
蔡鹭鹭一边哼着歌谣一边换了衣服,说:“好了,你可以转过身来了。”却见羽飞星还是定定的站着,就大声说:“师兄,你系做乜也?”(师兄,你在干什么?)
羽飞星仿佛吃了一惊地回过神来,说:“偶……偶在想一面镜子。”
蔡鹭鹭十分奇怪:“你想镜子做乜……”(你想镜子干嘛?)
忽然明白过来,他想镜子,不就是想偷偷照射自己换衣服的情景吗?其心之恶,可想而知。霎时间绯红了脸,扬拳就要打他。
羽飞星好象也忽然明白自己露馅了,忙伸出两指按住嘴唇,身子却一闪,轻轻避开蔡鹭鹭的小拳,自己忍不住又“嘻嘻”一声漏了气。
蔡鹭鹭一跺脚,生气地说:“没指望偶帮你了。”(别指望我帮你了。)
这一骂,羽飞星才记起自己此行来的目的,待要直接说了,这时肯定会撞南墙。说实话,没有这个能馅会算的师妹,他可没有本钱和叶知秋斗啦,因为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忘机神算”——蔡鹭鹭。
江涂霁雾闲,蔡云绕江连,河畔轻羽处,鸥鹭两相怜。
说的正是他二人牵手走江湖的浪漫情景,多少无头无尾的案件,均在他们相视一笑间无声而破。
(为叙述得流利,粤语描写暂且到此,换回国语,只要大家知道他们是在说粤语就行了,呵呵)
所以羽飞星就笑了说:“师妹真是名副其实的‘忘机神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