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手邪怪-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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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苗奎并未听出来。
小郭道:“有一天你可以逮住张鑫,扯下他的下衣看看,他那东西是不是奇型怪状的。”
“什么奇型怪状的?”
“弯弯曲曲地,像一根没有长得好的菜头。”
李悔差点笑出声来。
苗奎道:“她真的看了?”
“张鑫那活宝能拿出来,难道她就不能看吗?”
“她看了之后怎么说的?”
“干勾栏、当鸨母的,自然常常和妓女们谈谈客人的事,对于一些不寻常的客人,妓女们都会说出来,因此,鸨母可以说是见多识广了……”
“到底阜么样?”
“老苗,你急什么?我得想一想……”小郭道:“当然那女人两眼都发直了,就是见过世面,却没有见过螺丝型的家伙,因此……”
“因此怎么样?”
“这句话我就不便说了!?“你不说我就把你丢入湖底喂鱼。”
“你就是真丢,我还是不说!”
苗奎提起他就往后舷上去,李悔道:“小郭,你就说吧!什么话都说了,又何差这一句?”
小郭道:“李悔,我就是都说,他还不是要杀我们。”
苗奎道:“不一定,那要看我的心情!”
“你的女人要是被你的徒弟玩了,你的情绪会好?”
“你……你是说他们已经……”
“你保证不杀我们,我就说出来。”
苗奎道:“好,我不宰你们!”
小郭道:“那女人似乎对张鑫的畸型感到兴趣,立刻勾勾指头,先行进入她的房间中去了……”
“张鑫跟了进去?”苗奎的眼珠子都快弹出来了。
“是的,结果她的确服了张鑫,她甚至说了一句十分刻薄的话……”小郭真会编。
苗奎眯着一双血红的眸子道:“你能不能不卖关子?你娘!你为什么说几句就要吊吊胃口?”
小郭道:“我只是为你叫屈……”
“快说!”
“她说,她这半生在床上都没有‘吃饱’过,只有这次是真正地吃饱了……”这句话编得很绝。
苗奎已经忍不住了,又提起小郭要把他丢入湖底。
李悔道:“你不是保证过不杀他?”
“我不杀他两次。”
小郭道:“老苗,我相信你还不舍得杀我!”
“你作梦!”
“如我现在知道小张窝在何处呢?”
“这……”这一手果然很灵,他又把他丢在地上。
“老苗,你轻点成不成?”
“说,那小贼在何处?”
小郭道“你能不能给我点东西吃?我已经有十来个时辰没有吃东西了,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苗垒道:“你真的知道?”
“当然,而且就在钟山附近一家客栈中,身边还有个女人……”
“身边还……还有个女人,谁?”
“老苗,这问题就必须填饱了肚子才能说了!”
苗奎恨得牙痒痒,当然,他最恨的还是白芝,传染的唐疮又骗了他的火器。正要给他东西吃,忽然前面一阵大乱,似乎有人把桌子掀了过米。
苗奎探头舱口一看,原来前面已干上了。
任大清和“丰都二鬼”焦氏兄弟接下鱼得水,仍然占不到上风,这是艘极大的画肪,前面八九个人打斗还挺宽敞。
汤尧接下“魔钩”庞大元和“豹子”高登。
小熊接下一个陌生人。
这工夫小熊发现了后舱口的苗奎,大声道:“苗奎在后舱口处,八成李悔和小郭也在后舱中。”
鱼得水震退了焦氏兄弟及任大清,往后一窜,苗奎一把揪住李悔,对鱼得水道:“你进一步我就宰掉她。”
小郭道:“看到没有?鼎鼎大名的“雷神’苗奎居然以这种手段来威协对手,却不敢动手!”
“谁说我不敢动手?”
小郭道:“那你出手呀!为什么只会对付一个女人?”
李悔道:“鱼得水,反正我已经是有‘唐疮’的女人,已经没有救了,你何必为我卖命呢?算了!”
鱼得水正要责她胡说,忽见小郭连使眼色。
鱼得水这才猜到他们在胡说骗苗奎,本以为李悔被苗奎玩了传染了唐疮呢!
此刻只是汤尧和小熊在前面对付那五个人,有点招架不住。须知“丰都二鬼”焦氏兄弟那两手不比“魔钩”庞大元差,和任大清相若。
小熊连连中享,汤尧又不能不护着他:这么一来就更加危急了。
鱼得水不能不管李悔,如被苗奎带走了李悔,可能会失身,倒也不是他关心李悔超越了汤、熊二人,而是他们尚能应付,这边如不挡住,苗奎会溜走。
湖上有很多画肪。
此刻见这大画舫上有人打斗,都围拢来观看。
如果苗奎要逃,由这画肪掠到另一艘,然后一艘一艘地像跳板一样,就可以上岸逃走了。
小郭道:“老苗,我告诉你,你徒张鑫在何处?还有他身边那个女人是谁?但你要放开李悔。”
“你先说我再放人!”
小郭道:“苗奎,你是个大人物,可别食言!”
“快说!”
小郭道:“他在一个黑石镇上一家东来兴客栈内,那个女人就是当铺中那个。”
“当铺那们我不信她会和他一起!”
“这你就不明白了,小张骗她,说是可以带着她找到你。”
这话苗奎又信了六七分。
只不过他太恨这些年轻人了,也吃大多次亏,栽过很多次在他们手中,且被白芝传染了唐疮,刚治得差不多了,他的火器及制造方法也被骗去。
他也知道,白芝偷学了他的火器制造方法,都告诉了几个小家队,所以到处陵用火器。
他这人可不讲身分和信用,突然向李悔拍了七掌,待鱼得水厉喝扑上时,他却把李梅去给他。
鱼得水不能不接,苗奎就窜出舱外。
鱼得水知道,他废了李侮的武功。
甚至更毒的是,这手法很难恢复,更会残废。
鱼得水解了小郭的穴道,道:“小郭,看着她!”他已掠出舱外,但是,苗奎已不见了。
至于任大清等人见苗奎一走,他们本来占有优势,见鱼得水出了舱,知道事有变比,也都溜了。
要溜很简单,利用四周看热闹的一些画肪,正如所料,像跳板一样,逃到岸上去了。
此刻,在这大画肪舱中,鱼得水为李侮解穴及按摩,由于刚废了武功,希望能及时解除。当然,这是不成的。
他冒了一身大汗,向汤尧摇摇头。
汤尧道:“小熊和小郭守住舱口,监视湖上来往画肪,我们二人合力试试看能否复功?”
二人试过,还是不成。
鱼得水道:“毒的是,他不但废了她的武功,还伤了她的经脉,她会很痛苦,复功的希望也很渺茫。”
小熊该然道:“怎么办?”
“只有一个办法,只怕找不到他们。”
“谁?”
“‘菊夫子,夫妇,或者令师夏侯心那等人物,当然,也未必有十成十的把握,只是希望很大。”
汤尧道:“到何处找他们?”
“我卜算一下!”鱼得水此刻内心焦的,正是所谓:事不关己,关己则乱。算了三次,对札起李悔上了舱面,付了船资上岸而去,道:“在正北方,边走边找吧!”
李悔十分痛苦,虽然她的呻吟声很小,断断续续,但鱼得水可以体会到,她是在强忍着。
废武功已经十分痛苦了,伤了经脉更难受。
鱼得水抱着李悔,道:“阿悔,忍着点,我们是可以很快找到徐前辈夫妇的!”
“得水……让我死了算了……”
“阿悔,你死了我怎么办?”
小熊道:“李悔,自鱼老大认识你以来,我们相信,此时此刻他是最最关心你,也最最爱你的了。”
汤尧跟在后面,面色十分凝重。
这些话对他不无冲击。
情感的温馨,使他犹豫不决。
师恩的浩大,又怎能轻易否定抹煞?以鱼得水来比恩师,孰轻孰重?他们连奔一昼夜,鱼得水调整过几次方向,汤尧对他的止主占也十分注意,终于在这天下午找到了地头。
这是一座山中茅庐,不太偏僻,但距离村镇也在三里以上。
茅庐三间,没有什么院子,因为前院是水后院是山。
门旁挂了些弓弩、猎刀之属,一看即知是猎户。
事实不然,那不过是作幌子,使人以为是猎户而已。
众人来到茅庐门外,鱼得水道:“徐前辈在家吗?”
屋中有人道:“什么徐前辈?你看不出这是猎户吗?”
鱼得水道:“这位是邝前辈吗?”
屋中的女人道:“你是什么人?”
“晚辈鱼得水,有事相求。”
“奇怪!你怎知我们住在这儿?”
鱼得水道:“打听到的。”
汤尧心头一惊,鱼得水的占卜术果然了得。
可见他以前藏了拙。
“进来吧!”说话的却是徐世芳,又道:“另一个是汤尧吗?”
鱼得水道:“正是,前辈。”
徐世芳道:“别忘了,他虽是我婿,但却是夏侯心之徒呀!”
鱼得水道:“前辈,我们是知交。”
汤尧听了此活,内心有刺痛的感觉。
鱼得水诸人进入屋中,说了李悔被苗奎废了武功又伤了经脉之事,徐世芳道:“此人如此狠毒?”
“他吃过我们的亏。”
“你小子以为老夫能为她恢复武功?”
鱼得水道:“如果两位前辈合作……”
徐世芳道:“可以试试看,但役有多大把握。““那就偏劳两位前辈!”
“有件事晚辈恩顺便问一下……”
“什么事?”
“据汤兄之师夏候心说,昔年他和前辈您到别睡去找金矿当找到一个最大也最纯的金旷时,你向他施袭,他醒过来已在中原,部份记忆失去,也就忘了那金矿的地点了!”
徐世芳忿然道:“这很本是胡说,我们确曾同去找过金矿。”
鱼得水道:“然后呢?”
“还没有找到,某夜在一山洞中醒来,他失踪了。”
汤尧道:“前辈此活似乎死无对证了!”
徐世芳道:“夏侯心未死,怎能说死无对证?”
汤尧道:“未找到金矿,家师为何会失踪?”
徐世芳沉声道:“老夫说的全是实话,难道非要你小子相信不可吗?此番救人,老实说,有你小子在此,我们夫妇却有点放心不下了!”
汤尧脸色一变,道:“岳父是说怕我施袭?”
“有那么点意思。”
“前辈不可侮辱我,我们是朋友!”
“以前夏侯心和老夫也是朋友,他不也怀疑老夫,侮辱老夫,说是我把他袭倒,把也弄回中原,独吞了那个金矿?”
汤尧还要为师门辩解,鱼得水道:“汤兄,此时此刻,请耐点,还是以救人为第一要务。”
汤尧一扭身就走了出去,道:“得水,人家不信任我,我若在此,总会影响李悔复功的。”
“汤兄,你要去何处?”
“在三十里外镇上大通客栈等你,如七日不来,恕我不能再等,要去处理俗务了。”
鱼得水要留他,徐世芳道:“由他去吧!此人心地还不错,但他一身煞气,似乎会对你不利的。”
鱼得水的卜占术不低,他也不是不知道。
他以为人类的思想和境遇有关,在某一情况之下,才有某种思想,这不能说池们是好人或坏人。
站在师门的立场,他当然要为师父说话。
那是师父亲口说的事,而今徐世芳砂认当年二人同行去边陲找过金矿,稍有不同的是一个说被徐施袭,使他失去了部份记忆。
另一个则说,在未找到金矿之前,夏侯心就自动失踪了。
鱼得水以为徐前辈不会说谎。
汤尧当然也相信他自己的师父不会说谎。
汤尧走后,徐世芳再次为李悔检视了一下,道:“老夫不信任汤尧并非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