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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龙宫秘史-第6章

小说: 龙宫秘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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鳝尤不解地问:“为什么?”

来正气说:“本来无罪,这越狱出来就会被人加以畏罪越狱之罪,不是反证了自己吗?所以我不能亲自去告,只得回狱中等待,全靠夫人为我申明呢。”

鳝尤涕泪横流地说:“夫君蒙受天大的冤枉,为妾一定为你申诉雪洗。”装出依依不舍的样子,还热情地给了丈夫的好处,才安慰他回牢狱去。

来正气回到狱中,总认为妻子会为自己鸣冤叫屈,却不知自己未离开家庭,妻子已把自己的计谋告诉了白明。白明知道情况,立即到水警局长表伯虾朋处报告了详细经过,而且领鳝尤亲自首告丈夫来正气越狱之事。

水警局长虾朋听了表侄白明的报告,命蚬括财回谋发圩提来正气到水警局。

来正气见自己被上面提去,总认为是妻子为自己上诉之功,自己一到局里,便可以真相大白,却不知自己早被定了死罪,而且妻子己首告了自己越狱之事。

来正气一到县狱,立即手铐脚镣,了丁当当,加重了几十斤,来正气见了大吃一惊,叫道:“我是无罪的!无罪的!怎么要戴脚镣手铐……”

狱吏听了,大怒道:“自己招供了杀人之事,判了死刑,又欲翻案,杀人之罪加越狱之罪,死有余辜。”跟着把鳝尤告他越狱的状纸扔给他。

来正气接过妻子的首告书,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自首书

某月某目某时,我丈夫来正气越狱翻案,逼为奴为他鸣冤叫屈。我想水警乃龙宫命官,为龙宫效忠,为水族干事,正是凡民们的青天、父母,个个公正廉明,哪会冤枉一个好人,放过一个坏人!我丈夫若真有冤枉,当对警方申辩,警方自然一一查明,澄清事实,何必越狱托妻!这其中疑窦,实奴不能明,故不敢隐瞒事实。自行首告,冀水警们秉公执法,按律而断。

来正气之妻鳝尤自首。

某月某日某时

来正气看完,想不出妻子抱着什么目的,不但不为蒙冤受屈的丈夫申冤洗雪,反而自首,增加丈夫的罪恶,气得连续几次昏倒。心想:妻子也这样对待我,谁还能怜惜我,为我鸣冤叫屈啊!不如一死了之。立即向墙撞撞去,可是被几十斤重的脚镣拖着,跑不动,叹道:“这脚镣比我的妻子还好,它拖着不让我去死,妻子却把我往死路上送。”叹了一番,又思虑了一番,觉得还是挨下去的好,如果自己死了,就会留下一条畏罪自杀之名,正是别人求之不得的,决不能死!活多一天算一天,或许多活一天便有多一分申冤的希望也未可知。

再说来正气的妻子鳝尤,听了白明的布置,拿着自首书与自明一起到虾局长家里自首。虾局长一见鳝尤,三魂匕魄已上了九霄,接过自首书看了一眼,回忆起表侄白明平素对自己进来正气馋言经过,早已明白其中奥妙,心想:这天仙似的美人儿,难道只你白明会享用,我这个虾局长就不会享用!若非我亲睹其人,儿乎被这小子牵着鼻子走。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鳝尤,捋着山羊胡子,思虑了一刻,把家人及其左右全部驱出,然后走近鳝尤,抱着就吻。

鳝尤心想,如果自己一下子就依了虾局长,他一定会看破机谋,不如推托一杏,使他把我当作作风正派之人,才能达到自己与白明同谋的目的。于是扭扭捏捏地在虾局长怀里乱挣乱咬。

虾局长不防鳝尤有这一手,气得把她一推,推到前面的沙发床上,怒气冲冲地说:“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正经!你与白明之事,难道瞒得过我吗?我看你是找死,本局长一开声,立即把你关起来。”

鳝尤听了,大吃一惊,自知虾局长洞悉所为,忙跪下说:“奴婢有罪!奴婢有罪。”

局长余怒不息,质问道:“本局长说的是否事实?”鳝尤暖暖喃喃地说:“是!是……”

局长喝道:“把经过交代出来!若有半句不实,决不轻饶。”

鳝尤被虾局长一喝,哪里还敢隐瞒!只得战战兢兢地把秘地说了一遍。

虾朋听了鳝尤的交代,冷笑道:“你要怎样处置?”

鳝尤诚惶诚恐地说:“但凭局长大人处置……”一边说,一边站起来,见虾局长仰卧在太师椅上,用眼睛斜着着自己。虾局民伸出双手,对鳝尤笑着说:“如果识趣,便过来吧!”鳝尤心中暗喜,把石榴群子一拉,投入虾局长怀里。二人立即进入神仙境界,陶醉好一个时辰,方才清醒过来。

鳝尤收拾妥当,腼腆地说:“白明知道,如何是好?”

虾局长笑道:“你现在还是来正气的人,白明能用得,我这个局长用不得?我也把他放进监狱,看你还念不念他……”

鳞尤听了,忙扑到局长怀里,撒娇撒痴地说:“请虾局长不要监押他,你要我怎么办就怎么办。”

虾局长把她紧紧搅在怀巾,一边玩弄,一边说:“他是本局长的表侄,怎会按他进狱!这是一句玩笑话,只要你听本局长之言,以后会有好处的。”

鳝尤说:“我一定听你安排。”

虾局长说:“这就别。了。你先在我家住下,我会委任些局里之事给你干,掩掩别人耳目,处决了来正气后,你将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呢。…”

虾局长还未说完,忽听门“砰”的一声响,一人跟着叫道:“虾局长,龙宫有新令颁发下来了……”

虾局长还舍不得把鳞尤推开,抬头一看,进来说话的却是表侄白明,十分不悦,拦住他的话说:“什么事这样大惊小怪的?还像个水警队长的样子吗?”

鳝尤也听出了白明之声,心头忐忑不安,想挣脱虾局长的怀抱,又怕虾局长发怒,只得静静地坐在虾局长的怀里不动,用无可奈何的眼神对着白明乱瞬,其目的是说明自己坐在虾局长怀里是出于无可奈何的,被逼的。

白明推门进来,见表伯正抱着自己的情人效那高唐梦境,醋意大发,像吃了几十斤醋进去,就要从肚子里暴出来似的,眼睁睁望着虾局长,既不敢发怒,又说不出其他话。呆了好一会儿,见鳝尤站起来,知云雨之欢已过,心头不知如何滋味,只是酸溜溜的。见鳝尤对自己挤眉弄眼,才理解她是出于无奈。其实,就是表伯占了自己的情人,自己又能对他怎么样,不如装出无事样子,调和僵局。于是说:“侄儿冲撞了表伯,对不起!对不起!一会儿再来,你们研究事情吧。”说完就往外走。

虾朋虽然不怕表侄对自己有什么异常举动,但是和鳝尤寻欢之事正被他撞见,却也有些尴尬。后来见白明说了客气话,松了一下精神叫道:“白贤侄,有事先说清楚再走,急什么呀。”白明听了,只得回头。

虾局长接着问:“龙宫有什么新律令?”

白明拿出一份报纸,递到虾局长子里说:“龙王亲自下了圣旨,凡是无期徒刑、死缓、死刑的案件,都必须上报龙宫司法部批准才能执行,并且任命了代圣上监国的特别大丞相鲵志兼任龙宫法律总管。”

虾局长拿着报纸看了看标题,若无其事地说:“这也是常理,没有什么大变更。”

白明说:“我看此举大有改革前弊之势,只怕与我们不利。”

虾局长笑道:“难道龙宫的法律就为我们而定,笑话,我想有我舅父的外叔在里面掌握,就算有些变更也不怕。”

白明问:“谁是表伯舅父的外叔?”

虾局长不悦道:“我对你说了千百次?不就起龟丞相吗?若非他授意,我舅父墨黑只一个小小的厅长,有胆量敢支持你与他的儿子墨乌成立管尖帮?你们将来还得为龟丞相出力呢!”

白明还是有些担心地说:“来正气的案子呈上去,如果有变卦,如何是好?”

虾局长想:如果早把来正气处决了,你白明不立即与这个天仙一样的美人儿成了夫妻!那时我虽有权力,也是临渊羡鱼,可望而不可即了,有了这份文件,正是羁留来正气的借口,免了亲戚上头,整天催着处决。若不处决,人情上过不去,若处决了,我反为你所用。于是说:“来正气的案子,如果呈到龙宫,当然不能马虎了事,我看只能把这件案子当作悬案,既不上呈,也不宽判,又不释放,只把他关在监狱里慢慢折磨。”

白明听了,像被泼了一桶冰水,从头冷到脚,呐呐地说:“这样,我……我……”他原想说:“我这个美人儿怎么办?但话未出口,见鳝尤瞬了几下眼睛,所以不说下去了。

虾局长早把白明之心猜在肚里,笑道:“你这个美人儿就让她住在我家里,你们可以朝夕见面。”

白明听了,像五雷轰顶,你先前占用了她,我忍气吞声,你却要长期占有她,实在太狠心了。但想到除了这样安排自己才能与鳝尤朝夕相见外,别无办法,只能待后才设法对付他。于是对表伯作了一挥说:“多谢局长周全。”

虾局长笑道:“你我亲戚,还有什么可说的。”于是把手一挥说:“你带她去玩吧!”

白明拉着鳝尤的手,正往外走,忽听一个女人大喝道:“止步!”

二人听了,大吃一惊,只得站着。

(要知这人是谁,且待下回再续。)

第三回 鲨御史出巡东海 白队长夜遣刺客

却说白明拉着鳝尤的手,正往外走,忽听一个女人喝了一声“止步!”白明和鳝尤吃了一惊,只得站住。

鳞尤举目偷看,见这个女人30余岁,样子也生得像一个美人儿,虽不说是神仙下凡,也是万中挑一的,心里有些不悦,小声地问白明:“这女人是谁?”

白明也小声说:“是虾局长夫人……”

还想说下去,那女人却对鳝尤喝道:“你这个妖精,来自什么首!立意来勾引我男人,本夫人岂有不知之理!把她拉回来……”一边说,一边操起门角放着的水火棍,趋上前欲打鳝尤。

虾局长见了,忙上前拦住说:“夫人说话也得有些根据呀1”原来这女人正是局长夫人海马。

海马听了丈夫之言,更加怒道:“你与这妖精先前在太师椅干的事,我亲目所睹,还要什么根据?擦拭的东西还可以找出来呢!”

白明见表伯母就要与表伯闹僵,而且见美人儿十分难堪,上前对海马劝道:“表伯所为只有这一次,伯母看在表侄面上,饶了他吧!”

海马听了白明之言,忽有所感。白明是一个难寻的美男子,若能与他同宿,真是忽蝉抱吕布,玉环洗禄山,定有无穷之乐呢!只因以前没抓着丈夫的把柄,不能制服他,未敢勾引白明,何不趁这时制服丈夫?于是对虾朋说:“这件事若传出去,你的前程不保,名声也不好听,只要你答应为妻一件事,为妾以后也不再管你的闲事了。”

虾朋想如果她以后真的不管,自己就可以明白张胆地与鳝尤取乐,答应她一件事,只要能办得来,有什么要紧!只不知她求的是什么事,不是要鳝尤的性命吧!正在犹豫,海马又问道:“你答应不答应?如果不答应,我你立即分道扬辘,一起去衙门说个明白……”

虾朋怕海马吵出去,什么都翻了出来,真的会碍了前程,只得说道:“一件什么事?你说吧。”

海马问:“我说出来,你百分百答应了?”

虾朋说:“只要非无辜杀人,哪有什么大不了之事,不能答应?”

海马说:“你任了局长,经常偷偷摸摸,不知玩弄了多少个女人,我名为你的妻子,却守着活寡,到东婚阻,目的是取乐,你丢开我,能过意得去吗?我只果你铸应我,让'随有自寻面首的自由,我就不管你,彼比扯平,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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