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兵悍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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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天知道，这帮该死的罗姆兽现在干什么？”阿卡莱行星过于平静让卫雨晨暴躁不安。
由于莫亚舰队的火力封锁，阿卡莱星域死气沉沉的。从空间检测站传来的消息，受到重创的罗姆一直沉寂，没有发现大规模攻击的迹象。
越是这样，卫雨晨越得不对劲，总是觉得罗姆兽在隐藏着什么，心里直觉告诉他，似乎漏掉了什么。
脑子一道灵光一闪，卫雨晨微微抓到一些思路，但脑子被层层的迷雾笼罩，他实在猜不透罗姆兽的行动。
在还没有掌握好重装的力量前，卫雨晨不敢轻易的直奔阿卡莱行星和罗姆兽战斗。
他也知道上次三万头罗姆兽攻击只是个前奏，相信在未来的战事中参与进攻的罗姆兽将会更加多。而联邦军队还没有足以克制罗姆兽的武器，在这时卫雨晨的就起着一个强大牵制罗姆兽的作用，为人类争取更多的时间。
虽然在卫雨晨的潜意识中认为只有他才能够把罗姆兽消灭殆尽，但数量众多的罗姆兽是需要人类社会共同携手消灭的。
罗姆和罗姆兽是两个主次分明的阶层，卫雨晨把两者区分开来，罗姆兽只是一种只有攻击意识的武器罢了，它是罗姆扩张的工具。但罗姆却不同，它不仅包括传播速度极快的罗姆树和进化速度飞快的罗姆兽，它的身上还有很多秘密等着挖掘，包括自己称为重装的战斗武器。
能够一手培育出强悍的罗姆兽和自己那一身的重装力量，卫雨晨心里不禁对这种从来没有在宇宙出现过的生物产生兴趣。
对罗姆这种违反宇宙物种进化规律的高等级物种突然出现，颠覆了他脑中人类关于生物语种的概述，一种全新的生物体系在他的脑里建立。
“重装！好像很不错的名字。”自那天，卫雨晨无意识的喊出这两个字后，心里接受了这个形容自己铠甲的名词。
“以后就用就叫重装了。”
想到阿卡莱行星，卫雨晨就黯然神伤，想起在基地地下冰库里的宁欣，想起10年前在事故中丧生的父母，想起自己唯一亲人的舅舅卫鼎方，还有那些曾经有过欢声笑语的日子。零碎不连贯的记忆过场般的出现。
“笑，那是什么东西？” 卫雨晨寻思着自己脑中出现了“欢声笑语”的场景，“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在他的意识里面充斥着只有残酷的愤怒和寒彻的冷漠。对于笑的定义，他的脑海里一点概念都没有。
卫雨晨深思不解，心里更是烦躁，双手紧紧扣住脑袋，手指使劲的拽着头发。“什么是笑？它用来干嘛的？它是什么东西？”
在潜意识里面，卫雨晨总是感觉到“笑”的曾经存在过，不止是“笑”还有“高兴、快乐”，被抽离了许多人类感情的他，茫然回想着什么是笑。
但意识中充斥火山喷发般的愤怒和无情的冷酷。还有那段铭心的感情，让他知道了什么是悲伤，他试图从不完整的记忆块中找到曾属于自己的那段人类社会的认识，试图把脑海里的记忆和“笑”、“高兴”、“快乐”等词汇挂钩起来，他都失败了。
“或者张开嘴巴，就是笑。好像不是。也许眯着眼睛，就是笑。”卫雨晨身子做着动作，但一无所获。
莉娜不解的看着卫雨晨的行为，自从接到命令成为卫雨晨的驾驶机组后，莉娜和林薇很快就搬到了莫亚舰队单独分配出来名为重装的基地。
安普老头也带着大批的科研人员进驻这里，着手开始对罗姆的研究。而纪傅清也搬过来了，她的职务就是蜂鸟战斗船上的专门医疗官。
重装基地开辟了仅供蜂鸟作战用的航道，几艘护卫战舰停靠在泊位上，一艘崭新的蜂鸟战斗船位列其中。
一个以卫雨晨为中心，为着打败罗姆的共同目标的基地高效运转起来，而卫雨晨就一直呆在重装基地作战室里，前方一传来罗姆兽情报，就马上出发。
卫雨晨抬起冷峻的脸庞，看着工作中的莉娜，冷冷的目光仿若要穿透莉娜的内心。“你能笑一个给我看嘛？” 卫雨晨并不觉得这样要求有什么不对。
“啊！”卫雨晨出人意料的话语，让莉娜有些吃惊，瞪大眼睛瞧着卫雨晨，这话如果是别人所说的话，莉娜一定会觉得有轻薄之意，但莉娜从卫雨晨的眼睛没有看到一丝轻薄，却看到有神的双眼充满了期望。
莉娜理了理秀美柔软的亚麻色的头发，对着卫雨晨报以甜甜的笑容，笑得是那样的甜。
卫雨晨有点明白了，点点头，“原来这就是笑呀，嘴巴要这样才行。你的眼睛好像在说话。”
莉娜苦笑不得，原以为自己的笑容能够博得卫雨晨的赞赏，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回答，“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我笑吗？”莉娜小心翼翼的问道，终究在心里还是有些害怕陈雨晨的。
“这个……这个，我不太明白怎样才算是笑，啊！” 卫雨晨的语气丝毫冰冷，但任谁都能听出几分羞涩。
“他到底是不是人类？拥有无可匹敌的力量，却不懂得笑？”莉娜郁闷起来，笑是人类天生而来的情感，每个人在婴孩时候就知道如何用笑这种动作来表达自己内心的快乐、高兴。
“你真不懂得笑嘛？”莉娜又问了一句，还是不太相信卫雨晨的话，但看到他一脸的凝重，到也不觉得陈雨晨在调笑她。
“那你知道什么是高兴？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友情嘛？”
卫雨晨摇摇了头。
“那你也不懂得爱情咯？”莉娜突然问道。
卫雨晨说道：“虽然我不能说出你所说这些词汇的意思，也不能明白它们到底包含着人类什么样的情感，但我清楚的知道它们曾经天生存于我的本能里面。”
“你的意思是说，你失忆了？”莉娜到觉得此时的卫雨晨虽然依旧脸色冷冰冰的，但已没有以前那么冷漠。
“不，我没有失忆，我能想起所有的记忆，但能想起的记忆都是不连贯的，零碎的，人类所能够的表现出来的感情，都在我的身上缺失了。或者我这种问题可以称之为失神吧！我想是我失去了人类的神髓了。”事实上的确如此，卫雨晨现在能够表现出来的情感只有愤怒、冷漠和那刻骨的伤悲。
卫雨晨没有想到会对莉娜说这么多的话。
“失神？”莉娜自己也陷入深思中了，“这个问题，告诉安普教授，他也许能够解决。不过我想要解决你的问题只能取决于你自己吧！”
“那古怪的安普老头，或许还真有办法解决。” 卫雨晨暗想。
第十四章 培育罗姆（2）
在重装基地的地下五层，宽大的能量笼罩着培育池，培育池中培育着特战队拼死拿回来的罗姆树枝干，在培育液中，慢慢长大。
为了保证安全，把培育工作放到重装基地的地下五层，地底也加强了防御罩的能量，深怕出现意外。
这是个宽100多米、长150多米的培养场地，场地中心向下深陷，周围用最新合金钢板把场地围了起来，钢板有突凹处，那里布置了数百门能量炮，黑洞洞的炮口全部对准了在下面的培育的罗姆树，罗姆树一有异常，重装基地的智脑就会下达命令开火。场地外驻守了一支机动重炮旅，15秒钟就能一次齐射把培育台摧毁。
为了防止罗姆树通过生物波长来与外界联络，重装基地四周采用了大功率波长干扰器，对一切来自基地内的波长屏蔽，只留下莫亚舰队和重装基地相互联系的通道。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保证绝对安全，谁都不能保证培育中的罗姆树会不会反噬人类，特别是在人类还只是对罗姆大概认识的情况下。
安普老头模拟了阿卡莱行星的气候、地理情况，培育场地上悬挂着一顶气候调节装置。特战旅带回来的罗姆树枝干已长出了胚芽，依靠枝干表皮吸收了足够的能量后，胚芽慢慢长大，已显露出墨绿色、直径约1厘米枝芽。
“这是我见过生长速度最快的物种，北方的仙女星系的飞奇草都没有这样的速度。”安普嗤道。
就在话语中，枝芽已成小枝干，斜斜得挂着罗姆特有的液体。笼罩的培育池的能量罩骤然加强了，众多的科研人员丝毫不理会，忙碌的采样中。
安普从枝干抽出一点液体，倒入试管中，旁边的工作人员把试管中的液体放入基因检测器中。
卫雨晨和莉娜都穿着白色的大褂，站在培育池边。自踏上培育池上，卫雨晨就发现自己的思感能和培育中罗姆枝干联系上了。
最早发现自己拥有能和罗姆树联系的思感是在阿卡莱行星上，在一次逃避罗姆兽的攻击中，他感受到了罗姆兽准备攻击前的凶暴的生物电波。
而在这里，这种生物电波更为强烈，他凝视着快速生长的罗姆。此时在培育中的罗姆树还只不过是棵孤零零的小树。
联想到自己第一次看到那棵主罗姆树，也是形影单调的。卫雨晨试着把分出一道思感能量进罗姆树体内，一层薄薄的雾状能量阻挡了思感的前进，他把思感能量增强，雾状能量分散成保护膜，牢牢阻击思感的前进。他没有办法只好透过思感仔细观察在保护膜外的罗姆树微观内部。
红色的罗姆树体内飞散着无数的小颗粒，颗粒和颗粒相互碰撞产生新的颗粒，转化后的培育液能量通过纤维层来支撑着颗粒碰撞。
在体内深处，亿万条神经细管维系者一个红色的细胞核，它在不断膨胀，随后又爆裂开来，分成几个小的细胞核，通过几条神经细管接连细胞核。
旁边有个漩涡在体内形成，漩涡产生的引力把附近的雾状能量都卷进涡心里。
由此，卫雨晨的思感能量得以窥其全貌，罗姆树体内有许多的漩涡，不断把能量吸入，然后又喷发出来，似乎那个红色细胞核维持着这种频率。
那些细络的神经元逐渐变有头发丝般大，神经末梢出现了一点变化，末梢处开始分叉，从岔口处产生了一种不明的能量，那股能量当所有的漩涡都收缩后，由神经元游走于整个细胞核内。
红色的细胞核有了能量的注入后，红色变成了黑色，周围的颗粒的旋转起来，细胞核再次暴裂，迸发出更多的小细胞核。在中心细胞核里面产生了发光的物质。思感试图靠近却被急速的漩涡给飞旋开了。
卫雨晨的思感明显感到罗姆树的力量在分裂重合中壮大，思感正准备抽身离开，一股熟悉的能量，引着思感能量往细胞核中心去。卫雨晨觉得这能量倒是很像自己变身的能量，但不够纯正，也不够强大。途中，两股能量相互融合，拧成了新的能量。
思感仍然以这股能量为载体进入核内，神经末梢把涌进来的能量包裹起来。
卫雨晨的思感被透明的薄膜包裹，冲也冲不出去，黏稠的薄膜把每次冲击的能量都吸收了，然后开始压缩卫雨晨的思感能量。
卫雨晨大惊，试图加大能量，但还是不能冲进那黏稠的薄膜中，他维持着思感的控制，黏稠的薄膜把压缩好的思感能量，和其他压缩好的能量重合。
一种莫名的物质产生了，那物质发着红光，神经元主动连接起来。通过思感卫雨晨发现这物质内部黑黑的。
卫雨晨明白了，这物质就是罗姆树能够飞快进化的纽带，那会不会罗姆兽也拥有这样的物质呢，从推测看，罗姆兽如果有这样的物质，那么部位就应该在胸口的吸盘处，就是说罗姆兽的弱点在吸盘。
“留在里面或许有用。” 卫雨晨暗想，放弃了收回那道思感能量的念头，兴许能够通过它来控制罗姆树。
相通这点，卫雨晨觉得应该用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