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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浅醉云边-第17章

小说: 浅醉云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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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列龙川已经默认了空桐潋滟与章岳路的关系,这也是军营中默然成规的规

矩。

是。

章岳路应声的时候,脸色涨红,犹豫着爬起来,抱拳道:“王爷,潋滟……”

未等他说完,列龙川呵斥道:“空桐潋滟也是我们军中之人,难道你要徇私枉法?她惹了事情,就不要受罚了?谁叫过你这样的规矩!”

立时张口结舌,章岳路无言以对了。

听到列龙川的命令,空桐潋滟离开神采飞扬起来,一纵而过,从行刑兵卒的手中抢过一根刑杖来,抱在怀里,还未等那兵卒缓过神来,她已经飞纵到章岳路的身旁,因为双手抱着好长一根刑杖,腾不出手来,空桐潋滟就笑眯眯地用头上的犄角顶了章岳路的胸膛一下:“潋滟明明在嘛,

你看不见我哒?走啦走啦!”

被空桐潋滟顶着,章岳路犹自回头看了看,见列龙川还是沉默依然,并无改变主意的迹象,他既不能违抗命令,更不能就在众人面前行刑,只得进了旁边的一座帐篷。

背后冷风袭来,章岳路回手一抄,却是那根竹杖,空桐潋滟拍拍手,双目灼灼,光华四射,看样子极为兴奋,见章岳路又是不忍又是心痛地看着自己,空桐潋滟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玫瑰花般鲜润的嘴唇,笑眼弯弯地凑过来:“嗯,小章哥哥,你要是真的心疼人家,人家也会难过嘛,潋滟怎么舍得看你挨打哩?”

她说话的时候,眼眸中的光华更加夺目耀眼,整个脸蛋儿都要凑到章岳路的嘴唇边,淡淡幽幽的香气,还有空桐潋滟脸上细细柔柔的绒毛儿,蹭着章岳路的嘴唇,章岳路的喉咙空咽了一口悲伤,忽然伸手一把将空桐潋滟抱在怀里,紧紧抱得,不留一丝空隙。

歪着头,抬脸儿笑眯眯地看着章岳路,空桐潋滟满心的得意,一边儿任由章岳路拥抱着她,一边腾出手来要解自己的汗巾。

感觉自己怀中的人儿在蠕动,章岳路下意识地一低头,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一把抓住空桐潋滟的手:“你干嘛?”

嗤嗤地低笑,空桐潋滟踮起脚尖来,在章岳路的嘴唇上狠狠地啄了一口,章岳路哎了一声,嘴唇已经被她咬破了,点点血珠儿渗了出来,空桐潋滟笑得更美艳照人:“咦?小章哥哥不害臊,有想歪了呀?上刑虽然和上那床不一样,可不都是要脱衣服嘛?”

不。

章岳路满脸涨红,和煮熟了一般地又红又烫,原来空桐潋滟是要脱去中衣和亵裤,他哪里敢去看?

手紧紧扣住空桐潋滟解汗巾子的手,章岳路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不用解衣,你,你……”

那双姣美纤纤的小手儿,捂着嘴,空桐潋滟笑眯眯地从他怀中挣出来,足尖一拧,飞身纵到旁边的一张书案上,一纵身便跳着坐到上边,两条腿来回晃了晃,然后冲着章岳路吐了下舌头:“来吧,小章哥哥。”她说着,懒洋洋地伸展双臂,仰面躺下,那两条腿犹自晃荡。

咳咳。

连着咳了几声,章岳路都不好意思去看空桐潋滟此时的姿势,充满了诱惑,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

空桐潋滟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姿势不对,被杖责是要趴在那里,章岳路犹豫了一下,还是咳了一声:“潋滟,翻过来。”

咦?

一翻身做了起来,空桐潋滟十分奇怪地看着章岳路:“翻过来干嘛?”

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章岳路做了个趴下的手势,空桐潋滟这才恍然大悟“噗,人家都是打人哒,西枫来了就好了,她对这个比较熟悉,人家可不是笨蛋哦。”

走到空桐潋滟的旁边,看着她像小狗儿一样趴在那儿,长着犄角的脑袋偏过来看着他,立时感觉胳膊犹如千斤之重,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了。

举了两举,章岳路还是不能下手,咬着牙,心一横,把竹杖放下了,人已经冲出了帐篷,跪到列龙川的面前:“王爷,一起皆因属下疏忽,空桐潋滟虽有过失之处,属下也愿意为她承担,请王爷责罚属下。”

他也清楚,自己这样做是公然违抗军令,对他对空桐潋滟都没有任何好处,可是他真的无法对潋滟下手。

果然,列龙川沉声喝道:“章岳路,你敢违抗军令?”

作者有话要说:阿姨哎呦带个刀带个刀带个刀!!!!!!!!!!!!!!!!!!!!!!!!!!!!!!!!!!!

我高唱神曲忐忑,祝大家元宵节快乐,团团圆圆,甜甜蜜蜜,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18

18、谁知前路欲招魂 。。。

初闻车中有人肆无忌惮地笑语,沐天涯真的吓了一跳,手都按到了剑柄之上,准备出手了。

细听之下,这声音端的耳熟。

果然,车中之人笑声未了,就哎呦起来,仿佛撞到了伤处。

林折繁。

这个林折繁还嫌麻烦不够,居然藏身车内跟了来?

饶是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沐天涯还是有些恼火,几步过去,掀开车帘,果然一床大被之下,林折繁探出脑袋来,在他的脑袋旁边,还有另外一颗,正是那个叫小幺的小厮。

林折繁的脑袋虽然还算是颗脑袋,那张脸可就不敢恭维,比烂柿子强不了多少,青紫红肿,有两处还破了油皮儿,一只眼睛乌青,一只眼睛眯缝。

那只乌青的眼,此时闪动着得意洋洋的光彩,笑嘻嘻地望着沐天涯。

沐天涯哼了一声:“老爷子余怒未消,你又偷跑出来做什么?”

懒懒地挪了挪身子,因为牵动了伤处,林折繁立时呲牙咧嘴,倒吸着冷气:“废话,老爷子火气大着呢,你又跑出来为他办事儿,都没有替我挨打了,我还留着找他抽我?”

哼了两声,沐天涯实在懒得理他,只是可怜盖在他们两个身上的那床被子。

那床描金团花苏绸被子,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此时一半儿遮掩着那小厮儿的胸下腰上,另一半儿正骑在林折繁的腿间,被子上,血迹斑斑。

看仔细了被子上的血迹以后,本来想发火的沐天涯一时呆住了,因为他看到那小厮儿的衣领被揭开,半露着肩窝,莹泽如脂的肌肤,散发着珍珠般的乳色。

此时此刻,已经发不出脾气来,沐天涯瞪了林折繁一眼,有些苦笑,都被林照打成这个样子,还有心思在车上想祸害那个小厮,普天之下,恐怕除了林折繁,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人。

车上,方才一路颠簸,林折繁这个混蛋,身有瘀伤,也不碍寻欢!

看沐天涯的眼中有了几分火气,林折繁满脸堆笑:“哎,沐天涯,你可别想歪了,我没打算金蛇出洞,只想看看这个小东西公的母的。”

哪里肯相信林折繁的话,可是都走到童城边界,如果再送他回去,岂不耽搁了庄主林照的事儿,沐天涯还想趁着此次出来,顺便去找列云枫和澹台梦,如论如何,在林照没有发现之前,得把兆梦令给找回来。否则,这个兆梦山庄,他就难以在待下去了。

既然送不在这个瘟神,就只好带着他,沐天涯有些自认倒霉,过来把被子铺展好:“三少爷,小的我是出来为你老子办事儿,小的也不敢承望三少爷会施以援手,只是希望您别给小的添麻烦就好。”他说着话,看那林折繁还是嬉皮笑脸地样子,只得叹气“拜托三少爷,寻花问柳也就算了,这断袖之癖,个中多是龌龊,而且言之不雅,咱能不能免了?”

噗地一笑,林折繁呲牙咧嘴地笑:“寻花问柳多了,也腻味不是,断袖之癖,小弟没有试过,也没打算沉溺于此,试试还不行?”

挥起拳头晃了晃,看着林折繁的脸上,实在没有了可以落拳的地方,沐天涯哼了一声:“林折繁,我可没有和你玩笑,你找女人胡闹也就算了,要是敢找男人,不用师父,我就第一个饶不了你。”

依旧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林折繁强睁着那只淤青的眼睛:“哎,沐天涯,你知不知道她是谁?”他冲着尚自昏睡的小厮怒下嘴儿“听蔡管家说,她是个母的,叫卓小妖,是玄天宗澹台玄的女弟子。不对,好像是玄天宗的什么印无忧的女弟子。”

越是听他说下去,沐天涯的眼睛瞪得越大,最后听到印无忧三个字,沐天涯的火气立时没了,很是怜悯地看看林折繁:“林折繁,你就是找死,也要选个好日子,什么人不好惹,你招惹印无忧做什么?”

林折繁奇怪地:“怎么了,印无忧不是人?为什么不能招惹?”

牙痛似地哼哼了两声,沐天涯低头看了看卓小妖,不过任是他仔细观察,还真的无法断定这个小厮是男是女,听江湖传闻,卓小妖乃是幻雪宫尊上宫主卢妃仙子的独生儿子,是望江银楼的主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是为了躲避邠国的政乱还是什么的,卓小妖就纠缠上了印无忧,两个人有了断袖之昧,而且卓小妖不惜为印无忧净身易性;也有说,卓小妖本来就是一个女子,因为有磨镜之好,所以装扮成男人,成天在女人堆里喝花酒,过过只能看不能碰的干瘾,后来遇到印无忧,就忽然转了性,恢复了女装。

对于卓小妖的传闻,莫衷一是,沐天涯虽然听过,也没有在意,让他在意的是印无忧,那个曾经离别谷的少谷主,如今是澹台玄的徒弟。

列云枫也是澹台玄的徒弟,澹台梦是澹台玄的女儿。

看着昏睡的卓小妖,沐天涯忽然有了主意:“你很想知道卓小妖是男是女?”

懒洋洋地趴下,林折繁道:“废话,我不正脱着呢吗,你就停了车,颠到了我的伤处,师兄帮个忙,继续脱好了,脱光了就看明白了。”

沐天涯笑道:“兄弟,你因为他吃了这么大的亏,只是辨别下雌雄,好像便宜了他。”

这次连眼睛都闭上了,林折繁哼唧着问道:“说吧,又想利用我做什么?”

被林折繁识破了用心,沐天涯有些尴尬:“林折繁,我们是同仇敌忾才对,都被玄天宗的人戏弄了,怎么会是利用你?”

林折繁先是还是哼哼唧唧地应付,亦如沐天涯对他了如指掌一样,他觉得对沐天涯也是洞若观火,沐天涯是在七八岁或者八九岁的时候,被父亲林照捡了来收养,好像同时捡来的还有一个尚在襁褓的孩子,记得那时候,他一直以为那个裹得紧紧地抱在沐天涯怀中的孩子,就是沐天涯的儿子,因为沐天涯和林照说,他们爷俩个都受到林照的救命之恩,此恩恩同再造等等的话。

尽管从小林折繁就不喜欢读书,但是,他还是明白爷俩个的意思,就是两辈人,当时他极为诧异,而且有点儿自卑,看看沐天涯和自己同龄,已经有了儿子,自己还会被父亲扒了裤子打屁股,实在境遇之别,判若云泥。

不过后来林折繁终于弄明白,那个尚未断奶的小婴儿是沐天涯的侄儿,叫做沐珥,沐天涯拜了父亲林照为师,成为兆梦山庄的弟子,他侄儿沐珥开始也住在山庄,后来搬了出去,因为沐天涯把侄儿沐珥送去私塾读书,为了让沐珥可以安心课度,就住在私塾那里了。

这样算来,林折繁和沐天涯也是光屁股的朋友。

凭心而论,林折繁并不害怕惹麻烦,他只是不喜欢直接答应沐天涯的请求而已。

听他说他们都被玄天宗的人给戏弄了,林折繁忽然想到一件事儿,立时一脸亵邪的笑容:“哎,上次,就是你追丢了赵公易的那晚,我老子说,你被人给……嗯嗯了,是不是玄天宗的人?谁啊?”

忽然提及这件事情,沐天涯的脸,立时涨得血红,恨恨地瞪着林折繁,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林折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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