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飞燕-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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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初败 韩家本为盐商,由于官府颁布禁贩私盐令,韩父负债出逃,韩夫人病死,15岁的独女被债主卖给了妓院。韩茹途中逃脱,流落到雁荡山,为济世庵清文师太收留。 清文早年凭借「燕回十七式」行侠江湖,曾经名动一时,后为仇家所害,沦落风尘。多年之后出家为尼。见韩茹天姿不错,便将武艺传授于她。三年后,韩茹尽得清文身手,于是拜别师傅,以「紫云飞燕」的名号开始了她的江湖之旅。 正如多数初出道的侠客一般,韩茹在初战便尝到了教训,虽说败仗对行侠之志造成了打击,却也让侠女尽早立足现实,谨慎面对未来。 那是发生在韩茹下山后第三天的事。 其时,正值黄昏,初出茅庐的侠女经过一个村落,见有一酒肆,人声嘈杂,便欲打听附近城镇分布,谁知刚走到门口,两个酒醉少男互相追打嬉闹,来得急,被一少男迎面撞上,由于事出突然,侠女全无准备,当场被撞得四仰八合,翻滚在地。 这本是无意之失,但村野少年不懂礼教,又没看清楚撞到了什么人,不但没道歉,还骂了句「你不长眼啊」。侠女大怒,起身回骂:「哪来的野狗?如此莽撞!」撞人的少年听得真切,转了回来,豹眼环瞪:「你才是野狗!敢骂我,作死?」另一个少年见韩茹的装束,知道是会家子的,连忙拉住撞了人的伙伴,窃道:「算了,是个女侠,咱不一定打得过她。」撞人少年借着三分酒意,却不把女侠放在眼里,只道:「侠女算个鸟,有本事与老子单挑啊!」行走江湖,难免武力冲突,侠女本不想于这寻常村野少年计较,但对方既然喊了话,却也拒战不得,再者,侠女也有心验证自身武艺,便解下包袱披风,舒展腿脚,应道:「这可是你自己说要单挑的,等会儿输了可别哭爹告娘。」∑肆的客人见有热闹看,怎肯错过,早围聚而来,听侠女这么说,齐声哄笑少年,有人挖苦道:「我说牛三呀,还是快跟人家跪下赔个不是吧!」牛三脸上忽青忽白,眼见这侠女身形矫健,却并不高大,比自己甚至还矮了半个头,但神采奕奕,似乎颇有两手,心下不由后悔刚才说了大话,只不过这骑虎容易下虎难,却也只好硬着头皮撑起个场面,道:「单挑就单挑,我可不怕你,老子叫牛三,你也报个万儿,本爷不打无名小卒。」韩茹见他说得勉强,冷笑一声,一甩头发,道:「本姑娘韩茹,别号『紫云飞燕』,出山不过三天,不过今日便会让你记住我的名字。」围观的人多了起来,牛三咽了下口水,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身边的伙伴又拉他耳语「还是跑吧」,不想这话激起了牛三的倔牛劲,嚷嚷起来:「不就一个女的嘛,个儿也没我高,信不信咱三拳两脚就能把她撂倒。」说着推开伙伴,挽起袖子,怒视韩茹。 韩茹第一次与男人打斗,心下挺紧张,但自持武艺,便作出了一副轻蔑姿态,双手背负,脸上挂着浅笑。围观的人们见这架势,窃窃私语,不少人认定韩茹必有过人的身手,互相赌起输赢来。 牛三喘着粗气,忽然指着韩茹身后大叫:「你看谁来了!」韩茹心道:什么谁来了,这里我一个人也不认识。但还是忍不住转头看去,但是身后除了几个围观的村民,并无异样人物,正诧异,忽觉腰身一紧,竟被牛三从身后拦腰抱住——原来这是牛三平时跟人打架的惯用伎俩,出手前都要先转移对手的注意力,以便抢得先机。 这牛三并没学过武艺,但毕竟是个男人,身材要比韩茹高出许多,加上平时干农活,更有那么几斤蛮力。韩茹被她抱住了双手,一时倒也挣脱不开。这样一来,女侠行走江湖的第一战就以困境开场了。 牛三没想到女侠真的上当被自己抱住,只觉这对手的身躯入手甚为柔软,并无传说中的什么硬气功之类的力量,不由大是振奋。韩茹中计被两只大手从身后抱住,胸口发闷,呼吸不畅,「啊啊」叫唤,很是难受,算是体会到了男人的蛮力。 牛三得势不饶人,扭转身体,欲将女侠摔倒,侠女心道不妙,赶紧运力,双脚撑开,稳住身体重心。从身后抱住她的男子使力摔了两下没倒,见她双脚撑开,便将前边的一只手向下伸去,一把掏住了侠女的胯下——这本是市井男孩打架时用的阴招,却没想到会用在女子身上,虽然不起「一抓致胜」的效果,却已令侠女失声尖叫,两腿夹紧,浑身酥麻,劲气全消,此时牛三若再扭动一下腰身,就能轻易将侠女放倒。但是牛三自创的掏鸟功施展出来没掏住意料中的东西,方才想起对手是女子,脸不由一红,本欲缩手,怎知道韩茹情急之下紧紧合起双腿,竟把牛三的手夹在了那个地方。
情形极其尴尬。围观的人群也是一阵骚动:「好你个牛三,连女人的那里都敢掏!」「牛三你是打架还是摸逼呀?」「女侠快还手呀!」——支持韩茹的围观者显然是跟人打赌压女方胜的。眼见韩茹陷入不利,都大声鼓噪起来。 女侠15岁便进山修行,对男女之事不甚了了,但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触摸私|处毕竟是非常不堪之事,登时芳心大乱、面红耳赤,眼泪盈眶,叫苦不迭。 牛三毕竟血气方刚,这村野少年以前从没碰过女人,这次既然在单挑中意外摸到了那梦寐以求的地方,且入手处温热柔软,很是受用,便不忙放手,指头动了一下,怀中女人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抖,哼如梦呓,不由大乐,五指使劲乱掏起来。韩茹心慌意乱哼哼连声,下体竟被揉得潮热。 眼见不敌,亏得女侠应变奇快,猛地一挺胸,头使劲向后一仰,「砰」地一声,后脑勺把牛三撞得鼻血长流,放开了双手,大叫着退了两步。侠女虽然以此摆脱了对方的双手,头也撞得一阵眩晕,转过身时踉踉跄跄的,有点站不稳。 那牛三见鼻子流血,暴跳大喊「你他娘的臭表子」,也不顾侠女迎面打来的拳头,抬起膝盖向她下身顶去。这一回合侠女又失算了,因为这一招本是「飞燕甩尾」的前半招,看似凌厉无比,却是虚招,用于迫对手侧头闪避,再回身一脚踢对方的头部。但牛三见了血糊涂了,全然不计后果,来了个硬碰硬。结果误打误撞,眼睛虽然重重挨了一拳,膝盖却也结结实实顶在了侠女的小腹上。 「我的娘呀~~~~」撕声惨叫令围观的不少人偏开头去,不忍去看侠女的惨状。 中招后的侠女脸型扭曲,咬着嘴唇呻吟着,眼泪已滚了下,躬着身子,一手掩着小腹,一手前伸指着牛三但已说不出话来,终于,脚下一软,跪倒在地。 牛三的伤虽然稍轻一些,却也不好受,左眼乌青肿起,天旋地转颠来倒去,好容易扶着酒肆门口的旗杆稳住了身体。使劲甩了甩头,总算看清楚了东西。寻侠女的呻吟声望去,见几步开外,她已蜷在地上发抖,显然痛苦。 〈来胜局已定了,牛三顾不得鼻子流血,眼睛疼痛,挺着胸冲围观的人大叫:「看啊4见了嘛!老子赢啦!老子把这侠女打倒了!!」几个与他相识的连忙叫好。牛三得意洋洋,走上前,又在侠女的屁股上给一脚,见侠女「啊」地叫了一声,便挑衅道:「喂!你不是侠女吗?怎么躺下了?再起来打呀!」韩茹腹部疼痛难当,好容易透过气来,牛三的话听在耳中,一想到第一次与人交手就落得如此狼狈,不由一阵气苦,挣扎了几下终于爬了起来,喘着气道叫:「再来!」牛三想不到女侠还能站起来,吃了一惊,退了几步,但见她柔弱无力的样子,知道受伤不轻,心下稍安,叫道:「好,是你要找打,可怪不得我不留情!」便扑了上去。怎知这回女侠早有准备,看准对方来势,身子一侧,已经闪到他的身后,随即一掌击出,正中对手背心。牛三这一下扑得猛,背后中招虽不甚疼痛,脚底还是失去了重心,连奔几步,啪的一声,摔了个嘴啃泥。 形势逆转,本已失望散去的人群又围拢了过来。赌侠女胜的人也连声叫好起来。牛三摔了一脸泥巴,抱住头翻过身,见女侠并不进击,赶紧爬起来。女侠得势,口不饶人:「且让你知道本姑娘的……」牛三挥起巴掌扑打过去,这一下来势较快,女侠说话间闪避不及,被扇在了脑门上,娇小的身子登时打了个旋,象青蛙似的迎面扑在了身后的墙上,撞得头昏眼花,最后那「厉害」二字说得格外滑稽。牛三得手后赶紧奔上几步想一举将她打趴下,亏得侠女应变极快,回身一个侧踢,踹在了牛三的胸口,男人一屁股坐倒在地,但很快又跳了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又过了几次手,韩茹虽然仗着武艺高强,接连击中牛三的身体,但毕竟力量单薄,难以再使对方倒地。反观牛三,武艺是没有,却力大皮厚,这一架打得红了眼,虽接连吃亏,却越战越勇。不出十个回合,先遭重创侠女体力开始不支,步伐有些凌乱,终于一个疏忽,被对方绕到身后,双臂已被对方从左右分别擒住。 侠女大惊,连忙叉开双腿稳住身形,自知大势已去,惊呼了一声「苦也!」果然那牛三又故伎重演,一膝盖又顶了上来,这一下正好重重地顶在了女侠的股沟间。女侠只觉下身一麻,两腿仿佛便没了知觉。没等牛三放手,便已在惨叫声中软软倒下了。
围观人群唏嘘了一声,均知女侠已再无反击之力,纷纷散去。酒肆的老板娘轻叹:「造孽呀,好好的一姑娘家出来学人家做什么女侠呀,女人哪能打得过男人呢。」牛三拼了一身伤赢得了平生第一场正式比武,嚣张万分,踩着侠女的头,一边大声说风凉话,一边向伙伴炫耀。直到后来有人问「侠女会不会伤重而死」,才吓了一身冷汗,不敢再胡闹,将她背进村里,请村大夫疗伤。 (二)退贼 次日牛三酒醒,想起昨日之事,惭愧不已,暗骂自己鲁莽,竟将一女子打成那般惨。便到村大夫处询问韩茹的伤势,接连数日都前去看望。侠女的伤势基本恢复后,牛三偕同伙伴进山打得山鸡野兔,前去向她赔不是。 侠女初出茅庐,首战便一败涂地,心下甚是沮丧,但也明白这毕竟是堂堂正正的单挑,要怪只能怪自己状态不佳,怨不得对手,况且这村野少年虽然莽撞,行事却不失侠义,因此并不记恨。见他为了道歉还特地准备了美味山珍,心中倍感温暖。于是,当牛三邀她去自己家小住调养,侠女也就欣然同意。 这牛三本是孤儿,年方十六便可独立生活,靠打猎为生。虽然生性好酒,偶有荒唐之举动,人却质朴敦厚。韩茹与他年纪相仿,少年男女同室相处三五日,渐感投缘。二人青春萌动,无人时,便有了亲昵举动。 这日黄昏,牛三打猎回来收获颇丰,二人用过美味之后,便在屋中嬉闹,牛三冷不丁将侠女抱起,按在了床上:「韩姐姐,我想摸摸你。」说着便把手伸入侠女衣中,揉搓起她的Ru房,初经人事的韩茹又惊又喜,一时间浑身酥软,娇喘连连,羞道:「好弟弟休得胡闹。」牛三见她眼神迷离,嘴角挂着笑意,便大胆除去了侠女衣服。男好色女风骚,干柴烈火,赤条条拥成一团,开始了两人间的第二次肉搏,只不过这次的场地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