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三短曲之这么近,那么远-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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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的相对。 每一日,坐在那个座位上,我都能感觉得到他灼烈的目光,但我却无法作出任何回应。因为只要一开口,我怕我就再也不能维持这副虚伪的坚强。 回想起来,那段日子实在太难捱了,每分每秒都像是煎熬。自己明知道前路是那样黑暗,根本不敢奢望什么救赎。只是想伴着他,走过这最后一段日子,仅此而已。 即使这段日子,对双方来说,可能都只是痛苦的等待,等待着那命中注定的离别之日。 然后,此生各行各路,永不相见。 我只是没有想到,最后的分别居然会如此收场。
这具污秽的身体,就我个人而言,如果他还愿意的话,让他使用多少次都不成问题。但在当时,这具身体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如果被那人发现,他会死得很惨。更重要的是,我完全无法接受他那种幼稚到可恶的冲动行为。 这样的他,和那些蓄生又有何分别? 在那么特殊的一天,他依然没有长大,依然只是个无可救药的死色鬼。这一点实在令我非常伤心。于是,我最后一次教训了他。 但愿他真的会记住,我留给他的,这最后的纪念罢。 杀完最后一个杂种,我十分兴奋,兴奋到在上学的时段跑到他平日必经的路上,希望能遇见他。 心中或多或少都存有一点不切实际的奢望。 但当真正遇见他的时候,我才知道一切都太迟了。 我在他身边走过,以眼角余光略了下他的脸,好像多少有成熟一点。 而他竟然也不望我,直行直过。 我转身站住,死死地看着他的背影。他一路向前,从没有回头望过一眼。 有阵风吹过,脸上阴凉凉的,原来泪湿了脸。 那一刻,我才算是彻底死心了。 *** *** *** *** 也许终于都有天。 当你站在前面。 但我分不出这张是谁的脸。 我想伸手拉近点。 竟触不到那边。 就欠一点点,但这一点点。 却很远…… 悠长而短暂的尾声。 几年之后,那位大佬被人收了。我失去了靠山,既无求生技能,也早已经与父亲闹翻,无法可想之下,我做了妓。 开始还能在高档场所混,后来就越混越下流,终于在三十岁那年,沦落到在网上做起一楼一凤的生意来。 那晚我如常坐在电脑前,打开几个成|人论坛,挂上Q;静候寻欢客的光临。 没多久就有人加我。 「你在XX市XX区吗?」 「是啊,老板。」 「现在有空吗?能否上去试试?」 「可以啊,正等着你呢。」 我窃笑,好一只连价钱都不问的水鱼。 来人是方文生。 他的样子改变不是太大,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但他却认不出我。 不奇怪,我稍稍整过容,发型也与当年大相径庭,而最重要的是,我老了。 女人本就比男人老得快,我又多年来从事皮肉生意,纵欲过度之下,那张脸缷了妆有时连自己都不敢看。 他认不出我,很正常,也很好。 我哑着喉音问他:「先生,怎么称呼?」 他疑惑地看我一眼说:「叫我帅哥就好。」 我嘻声笑了出来,连忙唤:「帅哥,你想怎么玩?」他摸摸头,笑说:「听说你这里可以走后门?」我幽怨地望他一眼,故作娇痴地说:「看你这么帅,原来也是个变态。」他一把揽住我的腰,调笑说:「过奖,爆菊乃是在下的爱好。」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向我的菊门潜近,便扭腰挣开,故意提价:「八百。」他呆了一下:「这么贵?过夜呢?」 「过夜再加八百。」 他傻眼了:「抢钱啊你?」 我浅笑:「嫌贵?找五姑娘去啊。」 他又上来摸手摸脚,死皮赖脸地说:「过夜爆菊总共八百行不行?我就玩一炮,绝不加场。」 我奇道:「只玩一炮干嘛要过夜?」 他一本正经地说:「一夜夫妻百夜恩嘛,我没老婆,就想过过抱个老婆睡觉的瘾。」 「哎呀呀,你不是一般的变态。」 「过奖过奖。」 我细心地侍候他清洗,几乎将他每一个毛孔都洗得干干净净。他有点不耐烦地抱怨,我便笑着握紧他的荫茎,让他说不出话来。不过想想也不能太过分,我于是说:「我这人爱干净,最多等会送你一个口活好了。」「咦?这个不是本来就包的吗?」 「包你个头,老娘这里各项目独立收费,没有套餐。」「太黑了。」他摸着我的荫唇说。 我大怒:「什么?」 我原本肤质雪白,只是那处用得多了,未免有点色素沉淀。为此我经常买一些据说可以回复粉红的产品补救,自觉多少也有点用。如果一段长时间不性茭的话,可能效果会更明显也说不定。 他见我怒了,便狡辩说:「我是说你收费太黑了,别误会啊姐姐。」我一听脸都红了:「什么姐姐?人家明明……」我忽然记起他的确是小我几个月。 「啊啊,又踩到地雷了,话说你究竟叫什么?」我没好气地说:「我叫芳芳,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哦,芳芳别生气,来亲一个。」
「也就是生命。」他坚持,「即使做鸡也要活下去的生命之光。」「喂,我怎么听着似是骂人呢?」 「雯雯,我往后的人生,就拜托你了。在黑暗的隧道行走了太久,终于见到了一线光明。无论如何请不要扔下我。」他越说越离奇,越说越离谱了。 「我是只鸡。」我冷冷道。 「嗯,的确,和你上过的男人数量相比,我上过的女人太少太少了,所以,以后你要允许我不时地出外偷食哦。」 我开始怀疑,此人究竟是真癫还是假傻,我没好气地说:「你说够没有?我一个人活得很好,不需要你。」 「可是,雯雯,我需要你,很需要很需要。」他竟然真的流出泪来。 我叹了口气,轻轻抹去他的泪水,怨恨地问他:「你是认真的么?敢骗我的话,我会杀了你。」 他只晓得不停地点头。 我让他不要带套进入我体内,以此来证明他的真心。他一口答应,还提意高潮时互咬一口,吞下对方的血。这家伙的口味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但我咬牙同意了。 他毫无困难地在我荫道内长驱直进,我不甘心地奋力收紧荫道,层层包覆,处处抗争。好多年了,我从未如此强烈地想要留住一个男人的荫茎。 连久经战阵的身体如今也节节败退,我被他插得花心乱颤,四肢僵硬,身体不住抽搐,叫声不像叫,喘气不像喘,神晕颠倒,意乱情迷。 也许,这才算是真真正正的Zuo爱吧。灵与欲相交互融,情与恨纠结难分。 在那迷离的快感如潮奔袭的顶峰,我与他一齐对泄,双双咬住对方的肩肉,狠狠吸嘬。 略咸略腥的血液在喉舌间流淌,我忽然觉得,因为经历过此时此刻,我们会在一起很久很久…… 直至生死相隔。 方文生,你这混蛋,给我听清楚了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