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的那次嫖妓的经历-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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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干净净,不是那种门口都是深色玻璃,招牌也又旧又脏,看起来很低级,还挂着XX豪华大旅社。 进了大门,柜台是一个老欧巴桑,她说已经没有单人房了,不得已只好住双人房她还只算我单人房的价,登记了名字拿了钥匙就上三楼的房间,里面设备也算瞒干净的,床单和棉被都很整齐清爽,素色的窗帘搭配着浅黄的壁纸,可以看出店主人也很用心。 铃……铃……铃……奇怪,有电话,怎么可能有人会找我呢?也许是柜台要交代些事吧!「喂!先生!要不要找人陪?」找人陪?奇怪,要干嘛?喔!我想到了,是要叫小姐。此时一股邪念从脑中冒出:反正在这里也没有人会认得我,恶向胆边一生。「好啊。」挂完电话就开始后悔了,我还是个处男呢,把第一次就这么给了妓女,实在是太不值得了,而且如果她很丑,长的像阿匹婆?甚至万一中标怎么办?疱诊、梅毒、长芒果、甚至中了爱滋病,我一生不就完了。 愈想愈可怕,一颗心也噗通噗通地愈跳愈快,心理愈来愈紧张,冷汗也直冒出来。 不行、不行,我不能在乱搞下去了。勇敢的拿起电话告诉柜台,我不要了。才刚拿起话筒。叮叮……叮叮……哎呀!不妙,是电铃声。人已经来了。算了,管她的,不可能那么倒霉第一次就中标吧,心一横就把门打开。一位看起来清清秀秀的女孩站在外头,素净的脸庞脂粉未施,但可以看得出她非常的漂亮。穿著一见米老鼠图案的T袖和牛仔裤,足下一双白色的布鞋,留着一袭柔亮的长发,浅浅对我一笑:「嗨!你好」。在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面前,我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了,结结巴巴的说:「好好……好……啊啊。」我呆呆的回答,怀疑她她是不是走错房间,因为她看起来就像普通在校园里的大学女生,一点都不像印象里的应召女郎。 就在 3W。得得lu。 「请问小姐要找……」我得问清楚她是不是走错房间,可别乱搞才行。不过这似乎是多余的,因为她已经把T恤脱下来了。她戴的胸罩并没有肩带,如同8字形,浑圆的罩杯将她盈实的Ru房遮住了二分之一,嫩粉雷丝花边的胸罩紧紧的托着饱满的Ru房,剪裁适宜的胸罩填充的刚好,将整个Ru房撑挺得亭亭玉立,那至少是33吋的高耸,就像广告通|乳丸那些女人般俏挺。浑圆的罩杯中央微微尖起,肯定是她的|乳头了。我感到自己裤子的前面有种异样的压迫感,不停地膨胀、膨胀……,那种选美小姐比基尼的照片,已经让我一边幻想一边打枪打到腿软的女体,居然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眼前。她似乎早已习惯男人那种目瞪口呆的样子,将她头发往后一甩,侧着头,笑着说:「我美不美?」我张开口,却紧张的说不出话。解开牛仔裤扣子、拉开拉炼、脱下裤子、将布鞋踢掉。一切动作都那么的柔畅自然,而且毫不做作,就仿佛她正在家里的浴室准备洗澡般。 她的内裤是白色的,有着白色花纹的蕾丝滚边,三角形的地方稍微的隆起,隐约地好象有着模糊的黑影,映衬着纤细的腰枝,她的大腿很匀称,就像萧蔷的裤袜广告般诱人。 她牵起我的手,另我突然间有触电的震动,就像我和我的暗恋对象趁着过马路时偷牵了她的手,既紧张又激动。拉着我到浴室门口,回过头:「你在外面先把衣服脱掉。 」胡乱的把衬衫、裤子脱掉,只着了一条内裤,走到浴室门口,深深的吸一口气,用力捏一下大腿,痛得让我相信这不是在作梦。进浴室一看,她已经把胸罩和内裤脱下了,全身一丝不挂,纤细的双手轻轻的在搓揉自己的|乳头,嘴里咬着一撮的头发,使她及肩的长发隐约地有些凌乱。她的下体充满着浓密的体毛,第一次看见女人黑里透红的地方,我的呼吸变得相当激烈。当我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来,她已经把手伸进我的内裤,握住我那硬的有点发痛的荫茎,慢慢的搓弄它,奶子鸩个的顶住了我的胸口,我几乎快要窒息了。 当他把我的内裤脱下时,我直挺挺的Rou棒就昂首向前的雄雄顶出,涨成赤红色的Rou棒,在她轻抚下更加的坚硬勇猛。一手托着我的根部,另一之手却灵活的把玩我的两颗蛋蛋,一波一波的热浪从下体涌出,从脊椎直贯脑门,从没有接触过女体的我,已受不了这种刺激,感到一股液体澎湃的要从Gui头冲出。不行!不行,这样就射了太没档头了,一定被她当笑话。 我极力的夹紧屁股不要She精出来,她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窘态,双手离开了我的Rou棒,开始用香皂涂抹她的身体。「你坐到小凳上去」﹐她打开莲蓬头将我淋湿,我以为她要帮我抹香皂,没想到她开始用涂满香皂的荫毛帮我擦背,从背部、肩膀、胸口,自然而然的我躺在地上让她骑在我上面帮我刷下体,那种用荫毛服务的洗澡,又比只用手帮我上皂技巧要高明多了,也令我兴奋的飘飘然去尽情享受。她含了一口热水,我正疑惑要干什么时,Gui头已感到一股热流回荡其间。含住我的Gui头,用舌尖缓缓的缠绕,轻轻的舔,和这热水来回刺激,这次我真的档不住了。
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那是一种突如其来,连我自己都无法防备的刺激,短暂而强烈。荫茎强而有力的在她嘴里抽送,一阵一阵的液体从Gui头冲出直入她嘴里,她手握住根部亦不停的来回抽动,让荫茎受到更猛烈更持久的刺激,全身的肌肉也紧绷到极点,血液几乎完全集中在下体,去感受那人间至上的肉体欢愉。当抽送逐渐减缓、减缓,我也精力放尽塌在地上。她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吸允着败战公鸡般的Gui头上最后一滴Jing液,仰起头来一股脑的把口里的热水和我的Jing液吞下。 就在 3W。得得lu。 这另我感到强烈的震撼,自己打手枪时都不曾去尝那浓腥的白色粘液,而有个女人不但愿意帮我吹,而且将射出的全部吃进去。古语说一滴精九滴血,也许这也就是为什么她的身材这么好,皮肤也白细诱人的原因。 将身体冲干净后她披了一件毛巾先走上床,我握着缩成一团的小鸡鸡,努力的使它再振雄风,却毫无起色。突然想起了电影上那些不能人道的老不修,面对床上漂亮的小姨太努力的喝鳖血,吃鞭,却依然无用,而令小姨太取笑的镜头。糟糕!这才只是前戏而已就抬不起头了,主菜都还没开始吃呢,举不起事小,被她取笑丢脸事大。就怪刚才不应该兴奋过度,把精力放尽。又搓又揉了老半天,完了,实在太丢脸了。「先到床上来我帮你」。脸一红,被她看透心事了。披上条毛巾,我像是做错事怕被老师责骂的小学生,怯怯懦懦的坐到床边。 她从背后抱住我,在我耳际轻轻的说:「你是不是第一次 。」。我点点头,脸顿时红得像关公,真是太丢脸了,惭愧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你。」我实在后悔得不得了,当初不应该找她进来的,乖乖的自己睡一晚不是很好。 现在搞得不是我上她,反而是她要上我,真不知道到底是我花钱买她,还是她花钱买我,真正爽的人到底是谁。最可怜的是我被玩了,还得付钱给她,我开始恨起她来。她要我躺在床上把腿张开,伏在我身上用手抚摸我下体,面对这蛇蝎般美女的挑逗,我那不成材的小弟弟,依然缩的像一团皱肉。 「我们先休息一下,看看A片再来」。坐在床上打开电视,那是日本的A片,女主角也非常的漂亮。她赤裸的偎在我胸膛,一手搭在我肩上,一手在我下体游走。捏着她Ru房把玩,精力似乎又渐渐恢复,看到男主角把女生胸罩用力扯开,小弟弟突然勇猛的不断长大、长大。我俯身压住她的身体,手掌一边一个地捏住Ru房,将我的脸埋入她的|乳沟,然后双手将她的玉|乳靠到我的双颊,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贪婪地吸取发自美丽Ru房上阵阵浓郁的|乳香。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逐渐膨胀的半球形Ru房摊开在我的眼前,粉红色的|乳头挺立在爱抚渲大的|乳晕上,强烈地散发出饥渴的电波。
Ru房上早已充满我的咬痕,和我狂暴的指痕。我汗流浃背全身软弱无力的躺在她身边,一手绕着她的肩,一手依然在Ru房游走,坚硬的|乳头逐渐的软下,充血过度的Ru房也慢慢消下,我阖上眼睛,沉沉的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股幽兰清香也淡淡飘来,我睁开眼一看,她已洗完澡,依然全身赤裸的用手抚摸我胸口。「你还行不行啊?我们再来一次?」我动了动身子,四肢却根本不听使唤,真的是纵欲过度了。苦笑一番,摇摇头。她也不作声,一双手已攫住了我的鸡鸡,任意的恣玩。 我全身无力但荫茎却在她的摆弄下迅速勃起,甚至还感到勃起时的辣辣痛苦,我太清楚不能再搞下去了,努力的清心寡欲想一些山啦、树啦、小桥流水、甚至我最讨厌的电磁学,但这一切都没用,就像是全身都被她点了|穴,麻木不得,但她却留了一个地方不时供她玩乐。当她的舌尖在Gui头缠绕时,一种兴奋夹着痛苦涌上来,真说不上来是快乐还是难过,她骑到我身上,用她女人的优势让我进入体内,忘情地自顾的摆动起来,这时荫茎传来的不是快感了,而是一阵一阵的痛楚,就像以前打手枪打完又打的痛苦。 这简直是被她强暴嘛。我心想。可怜我一世英明,居然在第一次献上我的处男后,惨招妓女强暴,她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我不知道被男人强暴的女人感觉如何? 我只知道在她扭摆数次后,我的性欲再次被燃醒,猛力的环抱她的腰,让她俯身向我,好让我用力吸允Ru房。一股作气翻过身来,将她压在下面。好啊!你想强Jian我,先让我好好的干你吧!我粗暴的咬她、抓她,用力的攫住一对玉|乳大力揉弄,猛然咬住|乳头让她发出惨痛的叫声,我已丝毫不再怜香惜玉,顶开她用力夹紧的大腿,让荫茎在她体内胡乱的冲撞,用坚硬的棒子捣破最软的肉壁,用睪丸撞击最私密的部位。我幻想我是粗暴的工人,正在骯脏的工地上强暴我幻想已久的张曼玉。她的叫声一声尖过一声,早已分不清是快乐的叫春,还是痛苦的求饶。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下体传上来也分不清是快感还是剧痛,我只知道我要狠狠的干你,你这个贱女人,即使你是伟大的国际巨星,我依然叫你在我的棒棒下叫爹叫娘。 这就是强暴,这就是强暴,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张曼玉正在被我强暴,我要干得叫你爽歪歪。她似乎痛得受不了,俏丽的脸扭曲的不成|人样,开始在反抗,双手用力的挣弓。但我早已失去了理智,她愈用力的反抗反而让我更加兴奋,就像暴露狂愈是要听到女人的尖叫就愈快感,何况她的身材是这么棒,脸蛋又漂亮,能强暴张曼玉可是别人遇都遇不到的艳遇,一生就这么一次,怎么可能轻易放过。猛然甩她几个巴掌,鲜红的五指痕印立即染上她双颊,她哭喊的更大声了,我潜在的兽欲帜热的开始燃烧,啪!啪!清脆的响声打在她耸动的Ru房。「不要不要!我不要!」开玩笑,是妳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