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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殇奇案-第3章

小说: 天殇奇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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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氏身处窘境不愿相对,竟是身子转过去,抱拢双肩唏嘘道:「叔叔,你现在走了,我只当你今夜酒后无状,一切于此而止,可好?」「不好不好,当然不好!」话音未落孟守礼竟窜了过来将方氏抱了起来,迈步向屏风后便走。     「放开,你恁的放肆,住手!」方氏用力挣扎,然毕竟无法挣脱,竟是被他抱着置于床上。     孟守礼合身压上,按住方氏娇躯在她脸上颈上不住亲吻,口中亵淫:「好嫂嫂,小叔我倾慕你非止一日,今日便成全了我吧!」说话间一只手掌已按在她裹胸之上。     方氏奋力扭动,哭叫道:「你怎敢……不可,你如此这般怎对的起你死去不久的哥哥,他……他现在尸骨未寒……」「兄长他久病难医,正是有心无力,娶了嫂嫂这样的好媳妇却无福消受,守礼不才愿替他尽一尽人伦之道,也好为九泉之下的兄长圆了这一桩心愿!」孟守礼酒气上涌,心中燥灼难耐,嘴里胡言乱语,手上更是无法无天。    
   
          
            「休得无礼,且住!」方氏自是拼命挣扎,怎奈男子借着酒劲来势甚猛,她一个弱柳扶风的娇人怎生抵得过,辗转间手上不知敛起了什么,也顾不得细看端详,便合着个的向男人脸面上丢去。     「唔……」孟守礼面上被一些物事丢到却不甚疼,细打量却原来是自己撒了一床的樱桃珠。不禁无赖般笑道:「嫂嫂说哪里话来,守礼自然守礼,怎的会无礼呢?我是送樱子的,这便喂了嫂嫂品尝!」说话间俯身用嘴含起床榻上一枚樱桃,用齿夹着向方氏唇上送来。     方氏自不肯从,然手足难动,娇躯更抵不过他的身量。倘若此时再张口呼叫必被其得逞,只得紧闭牙关「唔——唔——」连声。     孟守礼一下子未能得逞,害的自己吞下了那樱桃,转头再衔起一颗送来,仍无功而返。几次三番下来,有的被他自己吞了,有的则掉落一旁,身旁俯拾可得的樱珠已所剩无几,只得探身去取远处的。     身上重量一轻,方氏认准这时机翻身坐起,待要逃脱却见孟守礼已然撑起身子拦在面前。无奈之下她回身自女红笸箩中抄起了一把剪刀,一面双手持着刃尖指着孟守礼,一面挪腾身子窜到床角。却不敢或动,只是全神戒备下颤抖着言道:「别……别过来,你再敢放肆小心……小心……」     「小心什么?」男子并未进逼,却只是盯着少妇目不转睛的看着,双目放光状若痴迷,却说不出的淫秽。     方氏见孟守礼的目光并未投向自己的脸上,亦未落在她手里的剪刀上,循着这眼神这才发现,可能是刚才扭扯之故,自己的罗衫早已敞开,而可恨的是肚兜的肩带居然也松掉了,裹胸的一角垂了下来,本就『青山遮不住』的妙|乳居然有一只跳出了包裹露出在外。     「呀!」美少妇当下里羞赧万状急不自胜,慌忙用玉臂遮住,可孟守礼显然未肯放过这一机会,当即便要扑上。     此时以二人的距离,方氏再无法用剪刀威胁。可行之计唯有两条路,一者狠心一下刺去,自免不了伤及叔叔性命,二者便是扔掉手里利器,放弃抵抗任由男子轻薄。     此二者皆不是方氏所愿,其一,虽孟守礼无状多乖行迹可恶,然毕竟是酒后昏乱,真个伤他却又不忍,况方氏未有此等经历心中实属不敢,常日里杀鸡尚且不能,何况是人。其二,方氏自幼严守道德,对于贞洁自是看的极重,虽丈夫与之一夜成欢便魂归西天,她独守空房偶尔也不免寂寥难耐,但那背德忘耻之事却是想也未曾想的,更何况是叔嫂之间,这是她无论如何不能苟从的。     虽是如此,然眼前局面却是两难,眼见孟守礼扑到,方氏无可奈何心中一横,竟是掉转刀尖横在了自己颈上,眼中簇泪盈盈,朱唇急颤,语带哽咽却甚坚定的道:「且住,倘你再敢上前一步,我这便不活了,下到阴曹地府与你那哥哥细说分详,看你死后如何有面目去见他!」言罢黛眉频颤,两行清泪自秀眸中滑落。     孟守礼早觊觎这小嫂嫂久已,今日凭借酒劲趁夜静更深之际欲行好事,本就是个急色求成之势。待窥到方氏半裸娇躯,那丰盈美肉兔脱般惹人馋涎,更兼朱红一点恰似手中樱子晶莹无暇盈盈生辉,久耐的欲火早已中烧,虽有利刃相向却难喝退他心中魔障。故此起初竟不顾一切向她扑去。     然此时眼见方氏刎颈相挟,再观其形貌颇为决绝不似做作,却也不敢过分进逼。略一思量心中已有了计较,假意巧言安抚道:「嫂嫂,莫要如此,我不逼你便是。只不过今日多吃了几杯酒行事鲁莽,还望嫂嫂担待……」说到这里突然侧头望向窗外,呼道:「谁?」方氏看出今日孟守礼虽有几分醉意,可其势却似出于本意,万般无奈之下为求保住清白名节只得以死相要。见他果然不敢继续紧逼,刚刚放下一点心来。忽闻呵斥,不由得也向窗外望去,一看之下却未见有何异状。正自纳闷,突感自己足踝被人抓住,这才知道上当。然此时身子已失去平衡,被拉的倒于床上,剪刀也撒了手。     「美人儿,你好不知趣,叔叔我体谅你深闺寂寞特来抚慰,你却不领情。你已是我孟家的人,又何必如此不知趣。今夜便教你尝尝做孟家媳妇的好处!」孟守礼邪笑一声压在方氏身上,伸手便来褪她的下衣。     方氏大惊,想要哭叫却被男子捂住了嘴,此时剪刀已旁落他处,只得用一双素手奋力拍打。但这双柔夷常日里拿的是针线纸笔,弄的是花草胭脂,怎生奈何得了身上壮男。    
   
          
            须臾间孟守礼已将方氏裹裤扯破,埋首于少妇两腿之间又吻又吸,唯因她挣扎的激烈,两腿不住扭动,一时之间尚不能直捣中宫,想见得那也只是时间问题。     方氏感到男子的脸孔贴在自己小腹之上,鼻尖在她幽林深处来回摩挲,每每碰触那圣洁玉珠之侧。这令她羞不自胜辱谩异常,想到九泉之下的夫君,想到女儿家应守的节操,真是无地自容。若对男子之举就此放任,待后果酿成失了清白,那可真是耻于偷生了。念及于此,她陡的奋起全力死命抵抗。     天可怜见,孟守礼欲捣黄龙,弓起身子正打算用手分开方氏玉腿。     不料想妇人借此扬起膝肘,一下子撞到了他的小腹。     「唔——」一声痛叫,孟守礼陡然间弹起,后脑便撞到了床梁,随即翻倒在地,一手抱头一手捂着胯间疼不欲生。     方氏哪还有心思管他死活,惊弓之鸟般跪爬下床,一面整理衣衫裙裤,一面跌跌撞撞冲向房门。     待闯出屋去,耳边响起孟守礼的言语:「好贱人,疼煞了老子,待……待我一会要你好瞧!」     妇人知道他不久便要来寻自己,无奈之下念起丫鬟小菊,想的是既有旁人在场,孟守礼便不敢如刚才般放肆。解了这燃眉之急,立刻去找婆母叙说分详,料她老人家虽然看自己不上,却也不至老迈昏庸到不辨是非。     然方氏没有料到,四进院中丫鬟小菊却不在自己房中,而其他侍女她又不熟。正自踌躇小菊突然从角门走入,原来是起夜回来。     方氏正想说明原委,突然闻到一股异味,寻觅开去,却原来是自己住的三进院中起了大火。     火势蔓延奇快,二人未及细想便匆匆跑了出来,要寻觅旁人一同救火,可为时已晚,最后落得个家园被毁无所依靠的地步。次日,由衙门差役索引,这才来到大堂之上。     方氏跪在公堂,一边轻啼一边断断续续诉说前情,言罢莺啼娇啭间道:「大人,现在那孟守礼已经亡故,贱妾虽受了些羞辱,然毕竟抱住了自身名节,对得起我那死去的相公。故此本不愿数说死人的不是,更不忍坏了孟府的大好名声,怎奈……怎奈……呜呜……怎奈事实有此,至于他是如何中毒,贱妾实在不知,倘有虚言愿受刑罚!」这一番言语听的在场之人无不唏嘘,当下便有围观一人言道:「好个逆伦常丧天良的恶徒,真个死有余辜。可怜方氏贞操节烈……」刚说到这里突觉自己臀股之间有异,扭身对后面一人怒道:「喂,你莫不是野猫发春啊,作甚顶我?」     那人面有惭色,尴尬笑道:「对不住,时才这美娇娘所言虽感人至深,然个中情节实在令人难忍,这不……这不……呵呵!」骆知县静静听完,也徐徐叹了一口气,温声道:「孟方氏,如你所言属实,自可脱去干系,本县更要为你拟表上报朝廷,立起那贞节牌坊歌汝德行,且供人瞻仰效法……」     不料想大老爷话音未落,突有一人大声叫道:「好你个贱婢,竟敢恶语中伤我家公子!尔淫荡下贱,所做的污秽之事以为当真没人知道吗?我今日便要当着骆青天和众乡里的面将你伤风败俗的淫行公诸于世,也好为我孟府讨还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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