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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好吃公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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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毒药是行歌所赠,她贴身收藏,只为等待这样一个机会。一日一皇上吃下这毒药就必死无疑,而因为毒药发作缓慢,事后也不会有人怀疑到吴王府的头上来。

“怎么样?”

枫红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不过他刚搬完菜回来,还在欣赏自己切的黄瓜片,似乎没有注意到她刚才所做的事情。

“你切错了,”她强自镇定,“拼盘的时候用的黄瓜片早已切好,现在要切的是黄瓜丝。”

“那也好办。”他卷起袖子准备大展身手。

“你先把黄瓜皮削下来,然后再把皮切成宽窄一样的细丝,大概切五、六百根就可以了。”

“嗄?五、六百根黄瓜皮丝?”枫红惊呼,“这是吃的吗?”

“这是用来装饰盘边的,入口的东西不是你这个伙计能做的。快切吧,没时间了。”她也不再看他,转身去忙自己的下一道菜,同时还要兼顾指挥全场.

这么大的场面她从未应付过,全无经验,好在王府中的人还算配合,宫中的执事也说得详细,从中午到晚上,在忙活了几个时辰后,所有的冷盘都已拼摆好,而热菜部分则要等皇上驾到时再下锅烹煮。

那道春香荷叶饼被孟如练悄悄放在凉菜的正中间,相当引入注目。其他的菜为诸位随驾而来的朝臣各自做了许多份,只有这一道菜,她只做了一份,准备呈给皇上。

在做菜时,她悄悄留意著枫红的动静。她当然知道他溜进来的意图是为了阻止自己加害皇上,她倒要看看他要用什么方法阻止。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除了一开始的接近闲聊,从头至尾他都没有特别盯住她,只是像个很勤奋卖力的小伙计一样忙碌著。

唉,这个人总是令她费解难懂!

思绪间,她一不小心切到了自己的手指。“唔——”她轻哼了一声,急忙按住伤口,但鲜血还是迅速流了出来。

本以为没人注意,没想到枫红却立刻丢下手边的工作跑过来。

“切到手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大方绢盖在伤口处,手脚俐落地帮她包扎,小声说……这可是我特意去买的,本想回赠给你,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哈,我是不是很能未卜先知?”

孟如练失神地看著他,伤口处传来的那股温暖竟没令她慌乱不安,反而让所有的焦躁和疑虑都消散了。

“这下可好了,你送我一块手绢,我也回赠你一块,是不是好像在交换定情信物?”他抬起眼,笑容灿烂地道:“你说,我们之间到底是谁先绑住了谁?”

她的脸一热,推开他,“胡说什么引还不赶快去干活,小心让别人看见了。”

“皇上驾临了!”从远处传来一声又一声的通传呼喊,屋内所有的人听到后俱是一震。

孟如练不禁捏紧了手指,令本已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了血丝。

“别这么紧张。”他悄悄握住她的手,“你做的菜天下无双,皇上定然会喜欢的。”

与他对视,心中划过一丝不安。他是否看出了什么?这句话里除了赞美,还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晚宴之时,所有的热菜、冷盘一一被端到前堂去,孟如练自然是没有机会到前面去的,她表面平静地将所有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连管家都不由得迭声称讲她能力出众,却不知她内心思绪翻腾、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当春香荷叶饼被端出厨房的时候,她忍下住唤住侍女,“稍等。”

“姑娘有何吩咐?”

她看著那盘菜吩咐道:“这是凉菜里的主食,记得放在靠前的位置。”

“是,奴婢记下了。”

坐在厨房的一角,她紧张地用手指勾著手绢的结角,无意识地将其转来转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枫红靠了过来。

“现在这会儿没事,想不想亲眼看看你的仇人长得什么模样?”

孟如练困惑地看著他。

他俏悄拉起她的手,“跟我来。”

第八章

大厅的侧门斜后方有一棵参天古树,树冠之大可以将几个人完全掩盖住而不被察觉。

当孟如练被枫红带到树下时,就已经明白了他的企图,只是她从不知被人用轻功拉上树顶,竟然是一件如此神奇又有趣的事情,人如长了翅膀,可以翱翔天空,这种感觉,就如小鸟般让她欣喜若狂。

“大座中间穿黄袍的,就是当今皇上了。”

其实不用枫红指点,刚刚拨开树叶,看到厅中景象,她就已经一眼锁住那位黄袍之人。

皇帝,这个在她十八年生命中,曰日夜夜痛恨的人,居然就距离她如此之近。

他看上去非常普通,不是她诅咒中如魔鬼一样的青面獠牙,也不是戏台上正襟危坐的长须飘飘,若不是一身黄袍在众人里过于突兀,凭他平凡无奇的容貌,在世人中是绝不可能被一眼认出的。

这样一个看似平常的人,怎么会有那样歹毒的一颗心?

“旁边穿银袍的就是吴王,你大概还没见过他吧?”枫红指给她看。

的确,她还没有见过吴王,吴王的年纪相貌和她想得差不多,大约五十多岁,十分的威严冷峻,甚至比皇帝还多了几分冷傲和气派。

历史上,能权倾朝野的臣子都比高高在上的皇帝更有本事,或许是因为吴王收留了她,仅凭一道菜就对她委以重任,所以她对吴王充满了好感和敬意。

“看别人吃自己做的菜会是什么心情?”他问,“还是……你对什么人吃你做的菜,从不在意?”

孟如练好像没听见他的话,眼睛只是直勾勾地盯著那一道道正摆上桌的菜。因为距离太远,下面的人在说些什么他们无法听到。

“能再靠近些吗?”她问.

枫红摇头,“大内侍卫太多,如果再近会被他们发现。”又看了一会儿,他笑问:“这下面哪些菜你最满意?今天有没有给皇上做那道水煮鱼?我真奇怪你怎么学到那道菜的?我吃遍了天下都没见过,是你自己独创?”

“都这时候了,你还是那么多废话!”她不耐烦地瞪他一眼。

“没办法,本性难移。”他握起她的手,“走吧。”

“走?去哪里?”

“皇上你也见到了,当然是离开这里呀,否则万一被人发现,你我都难逃被砍头耶,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下白。”不容她分说,他一手托起她的后腰,另一手拉著她手腕,从树上一跃而下。

刚一落地,孟如练就猛然地推开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问过我的意思吗?”

“该见的你也见到了,我不想让你置身于危险之地。不过是一群人吃饭,有什么好看的?”

她怒目而视,“你懂什么?”

枫红凑近一些,“我当然不懂,除非你告诉我。”

“哼。”她转头独自向前走。

他并没有追来,只轻幽地问道:“你该不会在皇上要吃的菜里下了毒吧?”

孟如练的脚步没有停顿,只是节拍乱了一下,明显心绪受扰。

“只要不是在那道春香荷叶饼里下毒就好。”

她霍然回头,盯著他笑意盈盈的眼睛,问:“为什么?”

他用袖口擦了擦嘴角,漫不经心地笑著眨眼,“因为我忘了告诉你,刚才我嘴馋,已经悄悄把那道饼吃了。”

头上轰然乍响一个惊雷,她的身子一晃,脸如白雪,“你、你说什么……”

他摇头晃脑地说:“那饼的味道真香,如果能再多放点白糖或许会更好吃。”

孟如练使劲力气冲过去,猛捶他的后背,“快!快吐出来!”

“都吃到肚子里了,怎么吐啊?”枫红见她这么著急,眼神渐渐深沉,“该不会……你真的是在这道菜裹下毒吧o.”

“你怎么这么不知轻重?给皇帝做的菜你也敢吃?!”她颤著唇。该怎么办?她只有毒药没有解药啊!

“你这么讨厌我,毒死我以后,不就没人在你耳边唠叨了?你还不高兴?”他一边说,脸色却越来越青,突然向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枫红!枫红你怎么样?!”毒发了吗?怎么会发作得这么快?!

“我、我胸口闷,肚子疼。”他的额头开始泌出大滴大滴的汗珠,“你从哪儿弄来这么霸道的毒?是鹤顶红还是断肠草啊?”

孟如练浑身冒出的冷汗几乎比他还多,她伸手去抓他后背的剑,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你、你干什么?”

“你这把剑不是可以移形换影吗?我带你去找解毒的人。”

枫红苦笑地摇头,“不必了,就让这毒药毒死我好了,你心中的心结,如果不靠一个人的死亡是不能化解的,只是我没想到,会牺牲我自己的生命来警醒你,这样也好……”

他猛烈地咳嗽,将她的手腕攥得紧紧的,“如练,我现在叫你的名字,你不会生气吧?”

她的鼻子酸著,眼泪几欲夺眶而出,“你这个笨蛋、你这个傻瓜,为什么要做这样的牺牲?那个皇帝对你有恩吗?你要拿自己的命去换他的命?他死了,全天下的人都会记住他,无论功过是非;可是你要是死了,除了我,有谁还会记得你?”

枫红的眼睛在这一瞬间散发出夺目的光彩,把她的手握得更紧,“是真的吗?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记一辈于?”

“别再说死,”她双手忙乱地扶起他,“该去哪里?去哪里才能救你?”

“先离开王府,”他拚命地咳著,“去找初舞,他是解毒的高手。”

“初舞公子?”她突然想到初舞与行歌关系密切,上一次行歌用毒伤了枫红就是初舞所救,也许这一次依然可以。

但,此时要离开王府谈何容易?王府的戒备本就森严,又因为圣驾来到更是加强了守卫,她没有武功,枫红又中毒,这下寸步难行,如何能跑得掉?

“看来,只有用它了。”他费力地解下背在身后的长剑,揽过她的肩膀。“靠近一些,换影剑的威力只能在方圆不过三尺左右。”

孟如练第一次靠他靠得这么近,但是此时她已经顾不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全心全意都是他中的毒。

突然间,她感觉身体周围有很强的气场,有如一个大球(奇*书*网。整*理*提*供)将自己和枫红包裹在一起,漆黑的夜幕下不知从哪里射来刺目光线,比月光皎洁,又比太阳明亮,四周的东西仿彿都在旋转,身子也融化在这团光芒之中。

转瞬之间,那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再度袭来,只是这一次她的身体像被什么力量挤压撕扯著,痛苦难当。此时,有一双强壮有力的臂弯将她紧紧圈住,她安心地靠在那个温暖的怀抱中,平生第一次,她忘记了自己、忘记了身世、忘记了一切,心中只有这个守护在她身边的人。

再睁开眼时,他们所处的依然是一间院落当中,四周清幽无声,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满园的花木扶疏,让孟如练以为自己走入了另一座深宫。

“这是初舞公子的住所?”她记得江湖传言,初舞公子居住的处所名为“起舞轩”,她本以为那是一年四季都会有蝴蝶飞舞的美丽仙境。

月挂中天,过于宁静的四周让她来到这里反而有点迟疑。

枫红却指点她说:“敲敲那个门,他应该在。”

她走上前,敲了敲正前方的门,里面很快地传出一个声音,略带睡意慵懒的味道,却还是那么动听,“是谁?”

“我,枫红。”他在外面大声说。

里面的人沉默片刻,回答,“稍等一下。”

不一会儿的工夫,房门打开,初舞一袭白袍站在银色的月光之下,头发原本散开,此时匆忙绾起,脸上还是浓浓的倦意,看到两人同时前来也吓了一跳,“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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