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后传 之风云再起-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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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突变 又是一个风雪寒天,黑木崖上却灯火通明,人影攒动,热闹非凡。 “恭祝向教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一阵欢声传了出来,原来,今天是教主向门问天的七十大寿。 黑木崖的大厅之内,坐满了前来祝贺的宾客。由於这些年来向问天大改日月神教以前之作风,更在大侠令狐冲的帮助下与少林、武当等名门正派化敌为友,因此,今天江湖上的各大门派几乎都派了代表前来献上贺礼。 “各位,请大家静一静!接下来向教主将向大家宣佈一件事!”发话的人年莫三十,双目炯炯,一看便知是名内家高手。近年来江湖新人倍出,此人正是其中佼佼者、向问天的九大弟子之首,“青龙手”司马绝。 司马绝为人聪明,办事老到,深得向问天赏识,目前担当日月神教刑堂堂主之职,更兼任护教左使之职,这几年向问天四处游玩,教中诸事一概交由左右二使负责。而司马绝处事公道,为人随和,较之护法右使楚南天更让教眾拥护,因此已隐然为眾人眼中向问天之后日月神教的继任教主。 此前,江湖上已有传闻,向问天将在七十大寿后退出江湖,而将教主之位传於司马绝,今天向问天有事宣佈,不少人都猜测是这件事,但不知为何今日他却双眉紧锁,似有重重心事。 这时,坐在正堂的白髮老人站起身来。不用说,这人便是昔日令江湖黑白两道闻名变色的日月神教现任教主向问天。 向问天向眾人一抱拳:“各位,老夫何德何能,敢劳烦各位远道而来为老夫祝寿。今日老夫有一事宣佈,还请各位作个见证。” 眾人皆道:“向教主何须客气。” 向问天哈哈一笑道:“其实今日所宣佈之事想必各位都已知道,便是老夫欲将教主之位传授予他人,此人便是……”说到这,向问天顿了顿,向大厅内环视了一圈,将目光留在了司马绝的身上,缓缓地说了出来:“司马绝……” 此事已在眾人意料之中,於是都纷纷举起杯来,準备向司马绝祝贺。然而却见司马绝脸色苍白,扑地跪在向问天面前,颤声道:“弟子才疏学浅,不能担此重任,楚右使德智服人,必能光大我教,肯请师父将教主之职传授予他。” 眾人闻言一诧,随即便认为司马绝是在推让一下,以示无私。向问天身旁一人笑道:“司马贤侄,向大哥既是挑选你作教主,定然是相信你的能力,我看你就不用推辞了!” 眾人一看,此人正是向问天的生平知交,江湖上人人敬仰的大侠令狐冲。 向问天也拂须笑道:“是傍儿,为师一生从未看错过人,我相信日月神教在你手上一定会发扬光大的。” 只见司马绝苦笑一声,道:“师父你有所不知,弟子近来身体不佳,实在难当此大任,楚右使忠勇过人,我认为师父应当将教主之位传授予他……” 向问天听罢,凝视司马绝,缓缓地说道:“绝儿,你可是有什麼苦衷?” 司马绝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向问天转身叫道:“楚右使!” 他身后一名身著青袍、头戴方布的中年儒士走了过来,俯身道:“教主有何事吩咐?” 向问天道:“你可知司马左使何故推辞?” 楚南天道:“属下不知。” 向问天盯住楚南天道:“果真不知?” 楚南天道:“属下的确不知。” 此时,司马绝抬头道:“师父,不关其他人的事,实是弟子……弟子……” 说著,他低下头去,用几乎连自己也听不到的声音说道:“弟子已经决心退出江湖……”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 须知司马绝近年来在江湖名声鹤起,加之他刚过而立之年,前途无限。此时说退出江湖,实在是让人不可思议。 “弟子本来想提前秉告师父的,但师父才年在外,这几天又忙於和令狐师叔叙旧,所以……” 向问天望著司马绝道:“你说的可是当真?” 司马绝道:“弟子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向问天长叹道:“既是如此,为师也不愿勉强你了。唉,此事就过一下再说吧!” 当下向眾人一抱拳:“对不起,各位,关於教主一事老夫还须考虑一下。老夫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告退了。”说罢,转身走进内室。 厅内眾人见状,有识体的,也四下走了,也有不识体,如桃穀六仙之类,继续在厅内大声喧哗喝酒不提。 却说令狐冲与妻子任盈盈回到客房之后,令狐冲一直深眉不展。任盈盈道:“冲哥,你可是还在为刚才之事……”
令狐冲点点头:“盈盈,你觉不觉得有点奇怪,为什麼司马绝今天会这样做呢?” 盈盈道:“我也觉得很奇怪。冲哥,你看其中会不会有什麼古怪?” 令狐冲点了点头,突然笑了起来。 盈盈诧道:“冲哥,你笑什麼?” 令狐冲道:“好古怪,真的好古怪。” 盈盈一呆:“冲哥,你发现了什麼不对吗?” 令狐冲笑道:“我是说你古怪。” 盈盈更加纳闷:“冲哥,我哪裡古怪啦?” 令狐冲笑道:“你和我成亲快二十年了,就生了一个坚儿,可是我们天天都行房的呀!这可不古怪吗?” 盈盈脸色一红,“你好坏!”扑到令狐冲身上欲打,令狐冲一把抱住盈盈,盈盈一声娇喘,两人的嘴已吻在一起。 令狐冲伸出舌头在盈盈口内探寻著,手却毫不老实地在盈盈身上游动,盈盈喘著气,缠到了令狐冲的身上,令狐冲伸手在盈盈腰间轻轻一拉,盈盈的裙子便随著腰带散了开来,脱落於地下。盈盈挣扎著离开令狐冲的舌头,娇呼道:“不要啦,又不在家裡,会让人家看到的!” 令狐冲哪裡肯依,当下将盈盈抱到床上,笑道:“有谁敢来偷看我们任大小姐洞房?”说著,伸手解开盈盈上衣,隔著肚兜揉著盈盈的双|乳。盈盈只觉得浑身酥软,双目紧闭,抱住令狐冲。 令狐冲右手隔住衣握住盈盈左|乳,左手便自然地摸到了盈盈下身,“咦,盈盈,你下边又湿了呀!”令狐冲故意挑逗盈盈:“痒不痒啊?” 盈盈只觉得荫道深处空虚无比,而阴核又在丈夫的手指捻弄下奇痒难忍。正所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盈盈正是三十七、八狼虎之年,哪裡经得住丈夫挑逗,只一会儿,便娇喘呤呤,双顰发热:“冲哥,我要……” 令狐冲听到盈盈主动要求,兴奋不与,立刻脱光了衣服,翻身上床。此时,盈盈也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掛,两具裸体紧紧贴切在一起。 令狐冲贪婪地用舌头在盈盈的|乳头上舔著,同时并不让手闲著,继续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捻动著盈盈荫唇间的那信粒,盈盈扭动著身体,用手握住令狐冲的鸡芭,来回地抚摸著。 “冲哥,好舒服哦!……盈盈要……” 令狐冲只觉得盈盈的荫唇间充满了Yin水,他一时兴起,弯下身去,在盈盈的荫唇上舔了起来。舌尖在阴核上磨擦著,并渐渐向荫道进攻。 “哦……冲哥……”盈盈娇叫著,随著令狐冲舌头的深入,她的身体扭动得愈加厉害了,双|乳也上下起伏著。 “哟……”突然,令狐冲觉得舌尖一烫,一股腥咸的液体冲到了他的脸上,原来,盈盈已经洩了。 (二) 令狐冲笑道:“盈盈,你看看你,都激动得这样了。” 盈盈只是娇嚶一声,并不答话。令狐冲舔了一下嘴唇,笑道:“不理我吗? 那我可要来真格的了!“说著,坐起身来,用手将盈盈双脚举高,腰部一挺。 “哟……”盈盈一声娇吒,令狐冲的大鸡芭已应声插入。盈盈的下体此时已湿润不堪,令狐冲抽动起来只觉得倍感舒适,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哦……冲哥……插死我了……哦……” “盈盈……哦……” 随著大鸡芭的抽动,盈盈扭动著屁股迎合著,两片肥荫唇有节奏地向外翻动著,不时发出“嘖嘖”的妙声。 “冲哥……哦……快……”盈盈用力在自己|乳上搓揉著,发出阵阵浪叫。 “…盈盈…” …… 两人万万想不到,就当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之时,黑木崖上却发生了巨大的变故………… 向问天从大厅回到自己的住所“问天居”之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提起一壶酒狂喝了一气。他实在觉得很奇怪,为什麼司马绝会拒绝当教主,而且当著这麼多人的面。 “这裡边一定有问题!”他喃喃自语道:“莫非他……”向问天猛一起身,大喝道:“来人呀!” 一名教徒从门外走入:“教主,有何吩咐?” “给我立刻把司马绝找来!” “是!”教徒应声出去了。向问天叹了口气,坐下继续喝酒。转眼间,一壶酒就被他喝了个精光。 “妈的,绝儿怎麼还没来!”他不耐烦地骂了一句,又喝道:“来人呀!” ∩是这次却半响没有人回应,“妈的,人都死光了!来人呀!”向问天提高了嗓门。 “哈……”一声狂笑后,一个青衣人走了进来:“向教主,你在叫人吗?”
向问天定睛一看:“是你?你来干什麼?” “今天是教主大寿,属下特来请教主到‘黄石洞’小住几日。”青衣人冷笑道:“教主,你老人家请吧!” “黄石洞!”向问天一听大怒,原来黄石洞乃是日月神教关押重犯之地,与江南梅庄的地牢并称为神教二大秘牢,知道的人并不多,这人说出这样的话,显然和当年东方不败的图谋相同,当下喝道:“你说什麼?!楚南天,你……你想造反?!” 来者正是神教右使楚南天。 “不错,我是想造反。”楚南天哈哈一笑:“教主,你别生气。其实,这都怪你不好,为什麼要选司马绝那小子当教主,我哪裡比不上他了?就因为他是你的弟子而我不是?” 向问天大怒:“你胡说什麼!”说著,站起身来,举掌就打,楚南天竟不躲避,“啪!”向问天一掌正中楚南天胸口。 “哈哈!”楚南天若无其事地看著向问天:“听说西域武林前辈欧阳锋留下一种‘夺功销魂断命散’,人服下它之后便会功力尽失,而且还会……”他故意贴近向问天,小声道:“令人欲仙欲死,最后一命呜呼。教主,你刚才不会是喝了桌上这壶酒吧?” 他故意诚惶诚恐地低头道:“属下该死,那壶酒被别人下了药,属下是特地拿来给教主看看的,谁知一时疏忽,忘记告诉教主,请教主恕罪。” “你……”向问天只觉得浑身发热,头脑一片空白:“你想怎麼样?”话音未落,只觉得一阵眩晕,无力地倒下。 “怎麼样?哈哈,”楚南天笑道:“属下只不过想请教主去快活快活,哈哈哈……”一挥手:“来人呀,请教主上路!” “是!”门外进来几名黑衣人,架住向问天,将他抬上门外的一辆大车………… 不知过了多久,向问天在一阵哄笑声中醒来,他缓缓地睁开眼。 “向教主,你醒了?” “哈哈,向问天醒啦!” 向问天定睛一看,自己被一群人围住,为首的正是楚南天。 “教主,怎麼样,你老人家还好吧?” 向问天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