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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凝露玫瑰-第11章

小说: 凝露玫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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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是一朵含苞的小玫瑰,现在就是绽开的香花了!”撇起踊,他接下说。

“谢谢。”她有礼地回答,眸光闪动瞬间,伸手撩了擦长发。

他注意到什么,伸出手。“头发也变长了!”欲碰触她的发。

她巧妙地闪身避开,冷淡地道:“请自重,迟先生。”

迟浩挑起眉,哼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停在半空的手尴尬地收回。

“迟太太好吗?”客套的问候语滑出口,她轻描淡写地问。

迟浩倏地眯起眼,僵了半晌,然后干笑一声。“原来你对我的事一直很关心!”

定定地望住他,她没有移开目光。“世界知名‘G。M’集团的继承人举行世纪婚礼,除非不看报,在加拿大一样接收得到新闻。”

是从那时候开始,彻底觉悟,知道曾经给出全部自己的那段恋情,不只是一场赌注,更是一场可笑的骗局!

是的,她终于真正明白,那段感情对他而言毫无意义,他甚至不曾试着找过她……他结了婚,轻易地忘记生命中曾经有过一个为了他出走的女人。

如果说真的有意外,就是今天的迟太太并非当年的珍妮。

看着他,她从容地问:“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一个有了妻子的男人,为了什么来找另一个女人?”

“纯粹来看朋友——”

“我跟你从来不是朋友吧?”她笑出来,眼底却没有笑意。“你说我是你的玫瑰,我们的关系是征服者与被征服者!”

迟浩的神情显得有点狼狈,回视她冷静的眼眸,他忽然眯起眼,像是在研究。“还是很恨我吧?否则不会对以前的事记得这么清楚。”

“恨你?”她仰起脸、摇头,有失笑的冲动。“都已经过去的事,没有什么好恨的……”

“我有了家庭,而且,已经不是十七岁的女孩了。”低下头,她盯着他,仍然笑着说。

“是啊,我倒忘了,你也结了婚!”他撤起嘴,讥刻地反问。

因为徐薇所以他知道李明露住在这里,也知道她已经有一个六岁大的女儿。徐薇同时告诉他小女孩也姓李,可能是未婚生下的孩子。

她回他一个完美的笑容。“女人不一定要透过婚姻才能拥有孩子,不过……我感谢小慈的父亲,而且爱他!”

迟浩像是被打了一拳,插在西装裤里的拳头掐紧。他冷笑一声。“想不到你还真是脱胎换骨,不再倚靠男人的爱情,变得这么独立!”冷着声讥刺。

“托你的福。”她微笑回答。

“好……很好。”他点头,冷笑,一步步往后退进电梯。“就算我打扰了!”

电梯门阖上,过了许久她还呆呆站在门口附近。

不知道是什么湿湿的东西,顺着脸颊滑下去,沾湿了衣襟。

“妈咪。”

小慈走过来轻声叫她,软软的小手包住李明露的手掌。

她回过神,抹去泪,没事一般地低下头,对着小慈愉悦地说:“怎么跑出来了?外面冷气比较凉,快进去。”

仿佛没发生过事一样拉着小慈走进房间。

六岁的小慈回头看了电梯的方向一眼,然后望着妈妈,粉嫩的眉心慢慢叠起来……

第八章

许振昌为了要尽地主之谊,开车载着李明露和小慈到街上闲逛,刚回到酒店,就在楼下碰到徐薇。

“总裁到台湾,正在楼上开记者会,宣布在台湾的投资计划。”徐薇道。

徐薇毕业就在“G.M”集团的台湾分公司工作,她口中的总裁就是迟浩。

“你们住在同一家酒店。”望着李明露,徐薇地带过补充。

“他来台湾?你怎么没告诉我?”许振昌却听得很清楚,他皱起眉头问徐薇。

“本来,我没打算把你到台湾的事告诉表哥。”徐薇心虚地说。

“你告诉他明露回台湾的事?”许振昌的不高兴溢于言表。“徐薇,你答应过我什么——”

“无所谓。”李明露习惯性地撩开长发,平静地说:“我已经见过他了。”

许振昌回过头望着她,眼底有一丝困惑。

她对许振昌笑了笑,云淡风轻地。“都过去那么久的事了,你以为我还在乎什么?”

徐薇皱起眉头。“明露,表哥他——”

“我们都是有家庭原人,也已经是大人,见了面也只是聊聊陈年旧事。”李明露笑着说。

她没注意到,小慈一直抬着头望着妈妈。

“走吧,小慈,跟许叔叔说谢谢,跟徐阿姨说再见。”她低下头吩咐小女儿。

“谢谢许叔叔,徐阿姨再见。”小慈乖乖听话。

李明露带着小慈上楼。

“为什么要告诉迟浩?”李明露和小慈上楼后,许振昌质问徐薇。

徐薇沉默了半晌。“他有资格知道。”然后这么回答。

“错了!”许振昌厉地皱起眉头。“他是最没有资格的人!”

徐薇盯着他,叹了口气。“随便你怎么说吧……命运注定会相遇的两人,就会以各种方式开始他们的缘分。就算不然……事情也总要有一个结束。”

许振昌愣住,半天说不出反驳的话。

“可是,有一件事很奇怪。”徐薇疑惑地皱起眉头,然后喃喃自语:“我并没有把明露住哪一家饭店的事告诉表哥……”

“他有钱有势,既然知道明露回台湾,要查这种小事简单得很!”

“可是,我总觉得很奇怪。”

当时她告诉迟浩,李明露回台湾的事,迟浩的反应冷淡,她原以为他已经忘记李明露是谁,怎么也没料到迟浩会找上门。

“没什么好奇怪的!像他这种人要的只是掠夺,过去得不到的,现在有了机会,就会想尽办法占有!”许振昌嗤之以鼻。

“振昌,别自以为正义,以自我的观点去仲裁一件事是最不可靠的!你跟我都不是天神,有什么资格揣测或过问别人的事?”徐薇的语气有浓浓的遗憾。“十年前……我就是犯了这样的错误。”

“所以你不该太鸡婆,把明露的消息告诉迟浩!”许振昌哼道。

徐薇愣住,然后叹口气。“也许,要你明白是难了点。”讪讪地往下说:“当年我插手管别人的事,还自以为自己做了好事,却不知道重重伤害了别人。”

她指的是把赌注告诉李明露,导致李明露音讯全无一事。十年来她一直担心她已经自杀死亡,或者流落在不知名的地方,一个人孤独病死或堕落……

因为这件事她后悔了十年,也自责了十年。

“别一直重复告白你的罪恶感,你怎么知道告诉迟浩不是另一个错事?何况迟浩已经有老婆了!”许振昌不妥协地道。

徐薇无语。表哥是已婚了没错,可是……

“别让你的罪恶感害你做下另一件错事!”许振昌不以为然地警告。

晚上李明露和小慈刚在餐厅吃过饭,要回房间的时候遇到迟浩,和他同行的有三个人,其中一人是徐薇,另一人正边走边拿笔在抄东西。

徐薇举手跟她打招呼,她回了一笑。同行另一名打扮入时的女人,好奇地望了李明露一眼。

迟浩对三个人说了几句话后,便大刺刺地走过来,一点都不避嫌。

“吃过饭了?”心不在焉地随口发问,顺道挡住去路。他注意到沉默的小慈。“你女儿?”

“叔叔好。”小慈如往常一样有礼貌地问好。

“小慈,你先回房间,妈妈等一会儿就回去。”她温柔地对小慈道。

小慈点点头,自己搭电梯上楼。

“干么?我是瘟疫吗?不介绍你女儿让我认识?”他哼笑,以言语挑衅。

“到这儿来不太好吧!你是这样怠慢客人的?”没理会他的话,李明露看了走向餐厅的三人一眼。

那其中有一个特别人物。

她认出其中有一位是“迟太太”,李明露在报上看过他们的婚妙照。

“你那只笨猫呢?死了?”他恶意地说。同样没回答李明露的问话。

“‘巴比’年纪大了,脾气又不好,医生建议我们将它寄宿在动物医院。”平静的神情,终于因为他的话皱眉头。

他撇起嘴。“下午我看到许振昌开车送你们回来,你跟他走得很近?”

“不干你的事吧?”她冷淡地回答。

“是不干我的事,我只不过替小慈的父亲问问!”他仰着脸眯眼看她,再度挑衅。

“那更是不干你的事。”她声音更冷,却对着他微笑。

“啧啧!”他从鼻孔里发出嗤声。“男人一不在身边就爬墙,可见那孩子的父亲对你而言不够重要,当年我认识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

“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她眯起眼,笑容冻结在嘴角。

他夸张地挑起眉。“是什么力量,让你变成这么不道德的女人?”故做讶异地问。

“我不知道你也讲道德?”她忽然由衷发笑,眼底充满调侃。

迟浩忽然沉默,定定地盯住她。“什么意思?”

她止不住笑,只觉得更讽刺。“你有道德吗?十年前没有,现在培养恐怕太迟了!”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你真的很恨我!”终于下了结论。

“恨你?不,我说过了不恨你!”好不容易止住发笑的冲动,她轻佻地说:“一个有了妻子的男人,却丢下妻子不管,莫名其妙跑来关心另一个女人出不出墙……身为名人的你,不怕惹来闲言闲语?”

“有闲言闲语的话,你也是当事者,除非你想出名!”

“仰仗你的臭名?谢了,不必!”说完话,她转身就走。

这几年他的花边新闻没断过,所谓的“迟太太”,恐怕也是一个伤心人!

迟浩迅速抓住她手腕。“现在旗鼓相当了,是吗?”他扯开嘴角,笑容却很僵硬。

“旗鼓相当?”一丝笑容始终挂在她嘴边。“是指哪一样?玩火?还是打赌?比起你来,我还差得远了!”她甩开他的手。

“你永远忘不了打赌的事。”他盯着她,眸光突然深沉起来,若有所思。

“打赌?”她伸手,撩开头发。“有什么大不了的?有谁会一辈子记得一件没意义的事?说得真好……只不过是一场赌注!”

笑着丢下话,她转身上楼。

他站在楼梯口,瞪着她的背影。

“浩……那是谁?”张洁走过来轻声问丈夫。

“没事。”他转身往餐厅走。

皱紧的眉头不曾松开,迟浩的脸色极为难看。

回到台湾后李明露似乎变得特别忙,晚上十点小慈已经上床睡觉,房间的电话却响起来。

“喂?请问找哪位?”

不想小慈被吵醒,电话响不到一声她已经接起。

“李小姐吗?”电话那头传来陌生女人的声音。

“你是——”

“敝姓张,单名一个字。我是迟浩的妻子。”简洁有力的自我介绍。头衔是“G.M”集团总裁的妻子。

“你我并不相识。”她话说得直接,不管张洁的目的为何,单纯地只想推却掉陌生人的骚扰。

“我想和你聊聊——”

“现在很晚了,不太方便。”她直接拒绝。

“李小姐,我会给你一笔钱。”张洁忽然说。

李明露以为自己听错,在电话这头愣了半晌。

“你放心,钱的数目不会太少。”对方的沉默,让张洁误以为李明露等着她开口表态。

“钱?”一种可笑又伤感的情绪忽然在她心底发酵。“四年的婚姻生活,面对丈夫的不忠,你一直是以这种方式来摆手另一个女人的?”她尖锐地反问张洁。

一个女人的不幸起因于对男人的纵容!十年前她已深深觉悟了这点。

“李小姐,我有我的苦衷。”过了半晌,张洁落寞地回答。

张洁无奈的声调勾起她的悲悯。

“我跟你丈夫没有任何关系,你不必花钱收买我,信不信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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