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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内衣行业厮杀内幕:对手-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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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到了吧?”我笑道。
  “哟,记性不错啊,看来真惦记着我啊?”许姝京在电话那头咯咯一笑,如银玲风过耳。
  我得承认,我的确是很迷恋许姝京,从遥远的过去到摇曳的现在。
  晚上6点我如约前往翠宫饭店见许姝京。车在拥堵的东三环向堵拥的北三环滑行,这情景让我想起上午郑天时的冷笑。
  许姝京是个娱乐能力极强的人,她总是集中花一段时间干完工作,其余的时间就用来生活。我有时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旺盛的精力,但她确实是在不停地运动着。她到北京大大小小的歌厅去唱歌,她在家里没完没了地弹钢琴,她和她诸多的哥们热火朝天地交往,她天南海北去体验每一种生活的色彩和感觉。她就像蝴蝶一样要把生活当蜜一样饮,而不管它究竟是什么味道。在她身上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那是一团会变出任何形状的云。
  “想起家庭,我眼前总是浮现出这样一个场景:恶劣的天气里,心爱的人从背后轻拥我伫立在窗前,默默凝望空无一人的街巷。窗外或大雪纷飞,或暴雨滂沱,或狂风大作,而屋内寂静无声,我在他的怀抱里温暖、安全,幸福得昏天黑地。”她说。
  她还说:“其实我很喜欢一个人呆在家里,放一张喜欢的CD,捧一本喜欢的书。读一会儿书,就和着音乐唱上一段,不需要别人喝彩。当然,同时还有一个人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无法自拔地想念着我。当我的目光刚刚拂过电话机,铃声就响了。”
  又有一次她说:“我愿意引人注目,但我希望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喜欢与人交往。就像在舞台上演出,演员用歌声、琴声和舞姿毫无保留地与观众交流情感,但演员和观众永远保持距离。这样的情感,既真实又不会有现实中那么多的牵挂与羁绊,真心地付出与获得,不会被一切世俗消磨。”
  在有一度极想拥抱许姝京、抚摩她修长细腻的小腿却知道不可能的焦虑中,我从书堆里找出了卢梭的《忏悔录》来读。
  但是当我读这作品的时候,我的心却完全叫各种阴暗、痛苦和绝望的形象充满了,一切的一切都开始幻化、变形,变成一个个古怪的样子,一个个痛苦淋淋的象征。世界成了一个囚笼,一部机器,充满了无数个压抑而猥琐的灵魂,听见他们无时不在无声地嚎叫,疯狂地追求和在一个黑暗角落里的蜷缩与瑟瑟发抖。我在那时候才明白一个人可以痛苦到什么程度,才明白精神的世界充满了怎样的分裂、恐惧、梦想与绝望。
  可是我却迷惑了,因为在我的周围我所看到的却只是每日忙碌而喧哗的生活,只是每一个人仿佛从不知道痛苦的面孔,我开始疑惑了。我所读到的是什么,是毫无意义的幻想和疯狂的虚构,还是真的事实只是我没有能力去认识和判别?但若生活真的是如此,那为什么我们又可以若无其事地生活?如果真的是如此,那出路又在哪里?我的内心被这一个个问题搅乱,时时刻刻处在失望与希望的波动当中。我突然感到这个世界是这样的虚空与毫无凭依,我们每个人是这样的孤立无助却又无力挣脱。孤独、焦虑、恐惧、怀疑仿佛是跟在人身后的幽灵,摧毁了我们一切生命的幸福与快乐,把美酒偷换成毒药,把生活变成痛苦的折磨与煎熬,人生本就是苦中作乐。
  这一切阴暗的景象弄得我痛苦不堪,过了好久,某天读完最后一页我才对着墙壁说了两个字:“我KAO!”
  “我KAO!”我不自觉地又喃喃说出这两个字。
  但这次我说的不是我的感受,是拥堵的马路。
  车随着庞大的车流缓缓流过东三环,过了三元桥,拐上了北三环,却忽然被冻结了一样,这个车流停滞了。我打开车门,站在桥面上往前看,夜色朦胧下,前面是扭成一团的车尾灯的灯光,最大的一个混乱点在前面大约几百米的地方,一辆公交大巴闪着黄色的蹦灯车头向外斜插在路边,在它的车头有一辆也闪着“双蹦”的小车和它成八字型紧靠,看那架势是发生了事故,也就是据统计占到北京每天100多起交通事故50%的车辆刮撞。这两辆车几乎占据了主路的三分之二的宽度,滚滚的车流遇到这个这个瓶颈,不堵才怪。
  

《对手》八(2)
我回到车里,拿出手机拨通了许姝京的电话。
  “到哪儿了?”许姝京热切地问。
  “堵路上了,刚过了三元桥。”我答道。
  “哎哟,那还要多长时间?”
  “怎么着也要半个小时吧。”
  “那好吧。你也别着急啊,注意安全。我在这边等着。”
  “知道了。”我挂了线,小心地睬着油门,一步步往前挪。
  满耳发动机的轰鸣让我心生烦闷,我打开了收音机,调到了北京交通台。电台里正在播出一个叫“一路畅通”的节目,据说这个节目在司机中的收听率高达60%。
  一男一女两个主持人正在尽可能地调节大家的心情,这是一个互动节目,主持人把听众根据当日的主题发来的短信念得声情并茂。
  今天的主题好像是讲“家乡的特产”。
  女主持人哎哟一声道:“这位朋友发来的短信真不错!他说,(转为四川话)我们家乡的特产已经逐渐成为全国人民的菜篮子,是啥子呢?麻辣烫加水煮鱼呀!”
  男的马上接上:“哎哟喂,别说了我哈喇子都出来了。相信这会堵在路上饿着肚子的司机朋友跟我一样感受。”
  女的又说:“这儿还有一条呢,听着啊。(又换成东北话)俺们那噶瘩以前啥宝贝都有现在就出翠花儿、酸菜、活雷锋了。”
  男的哈哈一笑,“这位朋友是东北的!”完了清清嗓子,“下面插播一段路况信息。10号信息员说,现在北三环由东向西主路发生事故,车辆行驶缓慢。2号信息员说,西二环自天宁寺到西直门车流量大,行驶缓慢。15号、18号信息员说,西三环、东三环车流量大,车辆行驶缓慢……”
  “扯淡!”我心里骂了一句,“这个时候北京的路况还用播吗,一个字:堵!”
  晚7点的时候,我终于到了翠宫饭店的门口。停好车,远远地就看见许姝京站在饭店的大门口翘首以待。
  我三步并两步走到许姝京面前,嘿嘿一笑:“美女?”
  许姝京灿然一笑,然后又故作愠怒:“十分钟前就打电话说马上到了,害我在这儿冻了这么久,你该当何罪?”
  我看着许姝京眯着眼笑。许姝京今天穿着一件米色的羊绒大衣,大衣下摆下是她那双裹着黑色天鹅绒裤袜的迷人的长腿,脚上蹬着一双长筒黑羊皮皮靴,黑白分明,婷婷玉立,我明显地感觉到进进出出饭店大门的男男女女都无例外地以横扫、侧目、回眸等等诸多的方式打量着她。
  “嘿嘿,天有不测风云,路有难知之堵。刚才在前面红绿灯耽搁了一下。”我咧着嘴,含着笑,“进去吧,别再在这儿受人景仰了。”
  许姝京拧身往里走,我紧跟在她身后。
  “饿死了,许姝京,上哪儿吃去啊?”进了堂皇的大堂,许姝京径直往电梯走,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菜早就点好了。饿不死你,放心。”进了电梯,许姝京侧目向我妩媚一笑,我心如鹿跳、热血奔涌。
  电梯在二楼无声地停住,门开后,许姝京把我引进了一个中餐厅的包间。
  “别破费啊,许姝京,听人说这地方可宰人。”我在她身后嘟嘟囔囔,包间里豪华装修、璀璨的灯光晃了我的眼。
  “徐总,代朗来了。”许姝京此言刚落,我忽地发现房间里正坐着一个中年女子,白衣黑裙,一如当时在上海“倦归林”酒吧见到的模样。徐美珠!我心里一惊,横眼看了许姝京一眼,许姝京装做没看见,吩咐服务员:“小姐,菜现在可以上了。”
  我靠!我咽口唾沫,我还以为是来赴“红门艳”呢,感情就是百分百鸿门宴。
  心里这么想,脸上却是微笑如歌,走到徐美珠身边,伸出汗津津的手:“徐总,您好!这么久没见,您还是风采依旧啊!”
  徐美珠早已款款站起,伸出手用五指散漫合拢的上半个手掌和我弯曲着的五根手指头矜持地碰了碰,“早就听说代朗的嘴好,现在领教了。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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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八(3)
虽然只是简单地碰了碰,我还是感觉徐美珠的手冰凉。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呢?同样的问题再一次在我心头泛起,她为什么会终于败给了小甜甜呢?
  在不知今天这宴为何宴的不安和期待间,我看着身边的两个女人,一个熟悉,一个陌生,思维急速乱飞,居然飞到了男人到底需要怎样的一个女人这个神圣、伟大的话题上。
  我一般喜欢从研究自己开始去琢磨问题。
  粗略地在思维飞奔的列车上想想,我对女人的要求很复杂。一方面我希望她像神女一样圣洁,用她特有的爱的多样性来满足我在不同时候的心理和生理需求;希望她能巧妙地运用她多情的身体语言来充实我胸膛之中的能量和魄力,托起我心潮中那颗可以照亮我身心和前程的太阳。另一方面,在床上,我又希望我圣洁的女人变成一个荡漾实足的妇人,希望我一生一世都荡漾其中、放浪形骸。
  我对期待中的家和妻子的生理和心理变化也很复杂。走出家门,我会是一个铁骨铮铮,坚强硬朗,在任何困难面前都无所畏惧的男子汉。回到家里,我又会像一个需要母亲爱抚的小男孩一样需要妻子用亲吻、拥抱、抚摸等身体语言来爱抚我;需要妻子用鼓励、安慰、想念等甜言蜜语来充实添补我体内的能量和光明;需要妻子在床上用激荡的表现和多种姿势来深情地爱我,使我因为一天的劳累而有些疲惫的心理太阳重新冉冉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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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十(1)
“想什么呢,代朗?”许姝京的声音把我从神思游历中拽回。我定定神,堆起笑容看着身边的两个女子:到底今天这酒为何酒、宴为何宴呢?
  “徐总,代朗,为我们的相聚,干一杯吧?”
  桌上已经遍布珍馐,琥珀色的干红在我眼前的高脚杯中盈盈润润。许姝京微笑着端起酒杯,征询地望着徐美珠,妩媚地扫着我。
  “好。”徐美珠站起,微笑着举杯看着我。
  我也赶紧端酒起立,不小心却将酒杯碰到了玻璃餐台的边,酒杯一晃,洒出了一泊酒液,洇湿了明黄的桌布。
  “对不起对不起。”我尴尬地一笑。
  “呵呵,代朗你紧张什么呀?”许姝京不怀好意地冲我一笑。
  “哪儿啊,激动啊我。”我瞪一眼许姝京,转眼却满怀欢喜地举杯向徐美珠示意:“徐总,很高兴在北京见到你。我先干为敬。”
  “好,代朗,坐下吃菜。”看我一饮而尽,徐美珠轻抿了一口酒,向下压压手示意大家坐下。
  这个餐厅经营的是淮扬菜,菜一端上来已经飘香四溢。
  我咽口唾沫,在路上被电台里勾引出的食欲让我顿觉腹中空荡。满桌佳肴,美人相邀,我也不客气,逐一品尝各色舌中春秋。
  “徐总,你瞧我们代朗,怎么跟饿狼似的?”许姝京今天好像有存心挑衅的味道。不过,从她这随意的话语中,我也能听出她和徐美珠的关系确非一般上司和下属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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