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元婴期室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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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默默听完后,淡淡的看了眼白裙女子道:“师妹,此事你做的有点过了。”
“师兄,你怎么竟帮外人说话啊。你还是不是我们蜀山的人了?”白裙女子yīn阳怪气的说道。
中年男子也不再搭理她,而是几步来到我们跟前,拱手道:“师妹自幼受掌门娇宠,xìng格偏执,还望几位见谅。”
我还能说什么?虽然刚才被他那个师妹差点打死,但我总不好说“让我去揍你师妹一顿吧。”人家肯放过我就谢天谢地了。我和韩纵仙依次还礼,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倒是柳亭玉,出奇的安静,只是怔怔的看着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自然现了她的异常,以为她一个凡人被刚才的修士斗法吓傻了,真待要宽慰几句,柳亭玉竟突然无声无息的开始缀泣,眼泪似断了线的风筝般不停落下。中年男子看着眼前一幕,隐约间觉得这个场景和几年前的一幕开始重叠,只不过那时候缀泣的不是一个少女而是一个小女孩。突然,他如遭雷击般脱口而出:“你是……亭儿?!”
柳亭玉没有回答,只是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中年男子反复打量着她,喃喃自语:“我早该现了,世上怎会有如此像她的人。”然后,一脸黯然,缓缓问道:“亭儿,你娘可好?”柳亭玉此时也止住了眼泪,但只是点点头,不说话。
“是我负了你们。”中年男子说完这一句,抬头看着天空,似是在追忆往事。突然间,他来到清秀少年旁边,指着柳亭玉问道:“刚才你师父要杀的凡人,可就是她?”
少年点了点头。
下一瞬间,他身上的气势徒然大变。他刚来时,给人感觉十分落魄,目光浑浊,道袍上都是灰尘补丁。只是我看不穿他的修为,知道他是个厉害的修士,才一直尊敬他。但这一刻,他形象变了,一身长袍无风自动,本来浑浊的眼珠里刹那间shè出两道jīng光,冷冷的盯着那白裙女子,浑身散着漫天的杀意,脚下的大地都在微微颤动,细小的落石从公路一侧的山坡上不停滚下,铺满公路。这一刻,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把剑,一把出鞘就必见血的利剑。我毫不怀疑,这剑若针对的是我,那我断无生还之理。那个白裙女子则正直面着中年男子滔天的杀气,身子竟止不住的筛糠,目光中满是惊恐,全无之前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开始细语哀求:“师兄,师妹知错了,刚才师妹确实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儿,否则……你就看在我掌门父亲的面子上,放过我吧。”
“滚。”中年男子就说一个字。白裙女子如逢赦令,招出法宝一个眨眼消失不见。随后,他气势一收,又恢复成之前一副落魄萎靡的样子,对秀气少年淡淡道:“既然你师父先走了,那你就随我回蜀山吧。”说话间,竟没再看柳亭玉一眼。柳亭玉也是满眼的失望,紧咬双唇,但什么也没说。
那中年男子招出把飞剑,正要带那少年离开时,我突然喊道:“前辈请留步。”我来到那秀气少年身边,开口道:“你是叫赵云帆吧?我叫吴道安,谢谢你今天救了我们。”说完,不忘赠送个灿烂的微笑。少年对上我明亮的眼眸和仿若百花初绽一般的笑容,竟一时看呆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一下子红的跟猴屁股一样,垂下头低声道:“不客气。你若是有机会,不妨来蜀山玩。”
“她还是不来蜀山的好。”中年男子冷声打断道。“你师父可是记仇的很,又是掌门师尊的掌上明珠。要是你的小仙女真进了蜀山,我可保不准不被你师父给害了。”
“啊?”少年一听急了,连忙对我道:“那你还是别来蜀山了,躲起来别被我师父找到。我也会多劝劝师父,让她忘了你。”
看着少年一副为我担心着急的模样,我也有点小感动了。不过感动归感动,菊花不能给。
这时候,韩纵仙来到我身边,对我使个眼sè。我会意,对中年男子开口道:“晚辈有一事想请教前辈。”
他撇我一眼,冷冷道:“看在你救了亭儿一命的份上,我知无不言。”
“请问这蜀山上是否有通往其他位面的传送阵?”
“嗯?莫不是你也想去那故老相传的修真圣界?”
我神sè一动,道:“还请前辈明示。”
中年男子沉吟片刻,道:“也罢,这也不算什么私密之事,告你无妨。我们世界之外其实还有另一个世界,那里灵气充沛,宗门众多,大神通修士层出不穷,传闻古代不少厉害的修士都去了那个世界继续修炼。特别是这3oo年来天地灵气rì衰,修炼也是越的艰难,几乎所有的元婴修士都迫不及待的想传送去那个世界。只是这传送阵数量有限,而且开启多次后会自然崩溃,每次使用又都需要海量的灵石提供能量。许多修士在凑齐灵石准备传送时,往往又会出现其他修士打劫灵石或是抢夺传送名额,两边免不得大战一场,许多传送阵就是在此类大战中毁掉。还有些传送阵因为多次开启,自然崩溃了,我们蜀山内的传送阵就是如此,1oo年前传走了几个门派长老后就自毁了。”
“那这世上还留有能用的传送阵吗?”
“我唯一知道的一个,在昆仑仙宗内。或许还有其他传送阵,却非我所了解。”话毕,中年男子和那秀气少年驾剑离开。
正文 30、秋去冬来
我和韩纵仙相顾苦笑。看来蜀山我们是去不成了,而且去了也没有意义。柳亭玉还呆站在原地黯然神伤,我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倒是她看到我手心处触目惊心的大伤口,赶忙去找绷带给我包扎。包扎好后,我真气散掉,手腕处经脉一通,痛的我是浑身冷汗直流,好一阵子才缓过来。韩纵仙拾起落地上的那把沾着我血的飞剑,静静包起来扔到汽车后备箱。这把飞剑之前在刺穿我手掌的同时也被我用真气封印,此刻只是个普通的铁剑。不过我也知道,法宝不是拿来就能用,回去少不了要祭炼一番。那白裙女子刚才生死一线,侥幸得生,走前没敢做多余的事,把飞剑拿走。那中年男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也没拿走这飞剑,难道是用这个法宝报答我救了柳亭玉之恩吗?
然后,韩纵仙开车,我们开始返程。半路上,水月涵幽幽醒转,对韩纵仙之前弄晕她之事还留有印象。但我们3个众口一词,都说她只是累着了自己睡过去,根本没生她说的事。所谓众口铄金,水月涵见我们都这么说也不由得不信,只当之前是做梦梦到了什么。我们还告诉她,在她睡觉时我们遇到了一个蜀山外门弟子,听他说被蜀山先祖镇压了8oo年的邪剑仙最近出世了,跑到蜀山去报仇,现在山上是战火连绵乱成一团,所以我们这蜀山也去不成了。水月涵总觉得今天的事有蹊跷,可我们三人口径一致,她也想不出我们有什么理由要编谎话诳她,也只能相信我们的话了。我裹着厚厚包扎的手自然也逃不过水月涵的盘问,我只说是摔倒时被石子擦破了皮。话说筑基修士的体内生机就是强,这么大的伤口才两天就彻底痊愈了,一点疤痕都没留下,让我惊喜一番。韩纵仙倒是觉得我少见多怪,毕竟他是整个身体都被人砸成了烂泥还活了下来,相较之下我这点伤真跟挠痒痒没两样。
于是,一行人开始一路东行返回中京。回去的路上有点沉闷。我和韩纵仙一直有点强颜欢笑的感觉,柳亭玉也是满腹心事一般。水月涵一再旁敲侧击,却问不出个所以然,也是颇感郁闷,不怎么说话了。
这周rì晚上,我们先把车开到水润集团总部的地下车库里,然后打个计程车回到学校。我和韩纵仙帮两女把行李拎到她们寝室楼下,随便聊几句,也就各自散去了。回寝室的路上,我看了看神sè有点yīn郁的韩纵仙,问道:“老韩,照这么看来,要使用一次传送阵可是万分困难的事。我们能不能搞到灵石暂且不提,就算有灵石还要和一帮元婴老怪去抢那传送名额,就算你恢复原来的修为也不一定压的住那么多人。你现在怎么打算?”
“老夫一生历经无数危机,都凭借着坚持和冷静在那无尽死劫中抓住一线生机,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老夫断然不会放弃返回修真界,定会去找到回去的方法。”韩纵仙说出这番话时,我又想起面对蜀山白裙女子对他动了杀机时的一幕,他凭借自己的冷静和气势硬是让那女子迟疑了好一会儿,这才有了那中年道士赶来的一幕,也为他自己争来了生机。听他口气,这种生死一线的事情他还经历过很多次。这种死亡面前的镇定自若说来容易,可能做到的又有几人?突然间,我现,能认识这样的人其实是我的幸运。如果他真走了,我估计会很想念他。
我迟疑一下,讲出了心里的想法:“老韩,其实你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这里虽然不利于修炼,但也不像你修真界那般危险呀。这里还有电脑电视电影,生活起来不比那修真界有趣多了!而且以你的心xìng阅历,在这里做个成功人士、管理个几万人也不是难事,你一样可以体会当长老时大权在握的感觉呀。”
韩纵仙扫我一眼,道:“若老夫还是筑基修士时你对我讲这番话,老夫或许会动心。但老夫一路历经千劫百难走到今天,向道之心早已坚固无比,眼下唯一的追求就是早rì进阶那化神期。而你们这个位面灵气稀薄至极,留在这里根本不可能修为长进。老夫也要劝你一句。这红尘万丈,就似那镜里之花、水中之月,看似繁华,实则虚幻。而那天地大道,看似飘渺不可及,但你每接近它一步,你都会领悟更多,看的更远。”
我连忙摇头:“我结成金丹就知足了,可不跟你去修真界过那又危险又苦闷的rì子。”
韩纵仙笑着摇摇头,忽又想起一事:“对了,那件道袍和飞剑,都是不错的法宝,你这段rì子要好生祭炼,毕竟法宝对修士战斗极为重要。”
“怎么祭炼法?”
“嗯,就把此二物塞在你的床铺下,每次修炼时以真气清洗其表面,让它们每夜沾染你身上气息,或早或晚终会为你所用。”
“好吧……”
我戴好墨镜口罩帽子,回到寝室中,两个室友很好奇我们去哪里玩了这么久,韩纵仙就口若悬河的讲述了我们的旅游经历。当然,他讲的这些都是从网上各种旅游攻略里总结出来的,不过他编的谎话你基本上找不出什么破绽。这两个室友也听的很是神往,毕竟谁不爱出去玩呢,还和我们约好找机会一起出去旅游。
rì子又回到了平常的轨道,每天上课下课吃饭睡觉,闲暇时我会上网打游戏,也会一个人练习各种法术。经过之前的共患难,韩纵仙和水月涵、柳亭玉也彼此熟悉了,有时候4个人会一起出来吃饭。水月涵依然极力的辍和韩纵仙和柳亭玉,但效果很小,两个人之间没什么特别感觉。倒是柳亭玉,对我态度好不少。虽然偶尔还是会挑我毛病,但基本上算是认同了我和水月涵之间的关系。
秋去冬来,眨眼间到了12月中旬,天空上偶尔会飘起雪花,校园里的学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