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的秘密情人-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薛情实在不想再谈下去,越谈只会让她更痛苦,更想掉眼泪,于是她勉强笑笑,“别弄错对象了,当心杰夫会生气的!”她拿起皮包站起身准备离开,“阿齐,谢谢你。我想我应该走了,再不回去,丫丫又要哭闹不休了。”
“等等!”钟高齐和杰夫同时站起身,他拿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薛情,“这是我和杰夫的一点心意,祝丫丫生日快乐。”
“阿齐,杰夫,谢谢你们。”薛情分别在两人脸上轻轻一吻,“祝你们幸福。”
薛情转身要离开,可是钟高齐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拦下她,在一张纸上写下一串数字递给她。“情情,这是我和杰夫在旧金山的电话,欢迎你来找我们。”
“我会的。”她微笑着收下那张纸放进皮包。
“情情,如果可以,试着把真相告诉他,不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往肚子里吞。如果他因为这样而不要你,大不了你来找我和杰夫,我们会照顾你的,当然还有丫丫,以及那可能会出生的宝宝。你也知道我和杰夫虽然什么都有,也什么都会,却独独不会生小孩,如果你带着宝宝一起来的话,我们会很高兴的!”
薛情感动得热泪盈眶,忍不住投入钟高齐的怀中,紧紧抱住他,“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谢谢你。”
※※
薛情就在钟高齐和杰夫的目送下,搭上饭店门口排班的计程车,心中溢满友谊的温馨和喜悦,看来自己当初的决定没有错,阿齐果然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了!
想着,薛情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手也紧紧抓住钟高齐所送的礼物。
突然,计程车司机发出一声咒骂,跟着传来紧急煞车声,“该死的王八蛋,到底会不会开车啊!”
“司机先生,发生什么事吗?”
“你看前面那部车,莫名其妙停在路中央,教人家怎么过去嘛!”
薛情抬头,发现那部车好眼熟,好像是阎凯的车……阎凯?
薛情果真没有看错,那辆车的确是阎凯的,而阎凯正一脸铁青的往这方向走来。
阎凯来到薛情坐的车旁敲敲车窗,指指薛情,示意她下车。
这个突如其来的发展,让薛情怔愣在当场。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眼看薛情不动,阎凯不耐烦地又敲敲窗户,而后面等候的汽车,此时亦纷纷鸣按喇叭或绕道,弄得本来就没什么秩序的马路更是一片大乱。
“小姐,你认识这个男人吗?”原本已经准备破口大骂的司机见状,回头问薛情。
“嗯!”薛情艰涩地点头,随意从皮包里拿出一张钞票递给司机,“对不起,我在这里下车。”
她一下车,阎凯随即紧紧抓住她的手,将她往自己的车上推。然后一言不发猛踩油门,那冲力之大,震得薛情整个人往后仰,“阿凯,不要这样,你知道我会晕车,不要开得这么快!”
阎凯冷冷瞥她一眼,握住方向盘的手早巳泛白。
一个紧急煞车,他将车子停在路边。
“不要这样?你公开在饭店和前夫搂搂抱抱时,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不要这样?”
“你……你看见了?”
“很不凑巧,是吧?我刚好接一个外国客户到那儿投宿,没想到竟然看到你和钟高齐两人在大庭广众下亲亲我我、搂搂抱抱!怎么,久别重逢胜新婚,小俩口有说不完的甜蜜话,是吗?”阎凯酸溜溜的说,整个人似乎随时会被嫉妒之火所燃烧。
“没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阿齐只是朋友而已,我们刚好在街上碰见,所以他便邀请我喝咖啡,顺便聊聊天,你也看见了我和他不是单独相处的!”
“喔?不是单独相处也需要搂搂抱抱,亲来亲去吗?”想到钟高齐竟然在众目睽睽下吻薛情,再想到他曾经是薛情的丈夫,两人同床共枕过,阎凯便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如果可以,他真想将薛情丢到水里彻底清洗一番,洗掉那些曾经被男人碰过的痕迹。
看着阎凯妒火中烧的模样,薛情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希望,也许真如阿齐所说,他是在乎自己的。“阿凯,你在嫉妒吗?”
“嫉妒?”阎凯霍地揪住她的肩膀,低下头就是狠狠一吻,“没错,我是在嫉妒,我嫉妒钟高齐曾经是你的丈夫,我嫉妒他曾经吻过你、碰过你,我更嫉妒其他男人曾经看过你美丽的身躯。”
薛情温柔地轻抚着他因嫉妒而凝结在一起的眉头,“没有人碰过我,除了你,没有人碰过我。”
“你胡说,你们曾经是夫妻,以钟高齐的花名,怎么可能没碰过你?”
“阿齐不爱我,他爱的是另一个人。”薛情含蓄的说,不愿意骤然将真相告诉阎凯。
“那些在酒廊对你上下其手的男人呢?”
“我只去那里上班二天,第一天醉得不省人事,一名叫莉娜的小姐怕我受欺负,就把我捡回家了。第二天,我都还没开始上班,你就气冲冲地跑进来,那些男人怎么可能有机会碰我?”薛情一件一件的解释。
她决定听阿齐的话,慢慢把真相告诉他,不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往肚子里吞,而这些解释便是她的第一步尝试。“而且……而且你是男人,你应该比我还清楚才对。”
阎凯静静听着,漂亮的瞳眸因着薛情的话而变得更幽黑、更深邃。的确,他曾经为她的生涩、紧实而怀疑过,却从没想到根本没有人碰过她!“你说的都是真的?”
薛情一咬唇,“你不相信?”
阎凯低低瞅着她,手指轻抚那红得诱人的唇,“不是不相信,而是很难相信。”
“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证明给我看。”
“证明?怎么证明?找阿齐来对证吗?”
阎凯轻轻摇头,“告诉我真相,告诉我你为什么背叛我嫁给钟高齐。”
薛情的身子深深陷入车座椅中,她犹豫着、考虑着,终究没有开口。
这让阎凯原本存有的一丝期待落空了,深吸了口气,他重新启动车子,驶往阳明山的向。
“阿凯,你生气了?”薛情紧张地抓住他的手问。
阎凯一言不发,视线始终集中在路面上,对薛情的话充耳不闻。
薛情矛盾极了,她知道自己又让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溜走了!但是她可以说吗?他真的如阿齐所说,因为爱深,所以恨也深吗?
两人就这样一路默默无语回到别墅。
※※
一进入别墅,薛情便让满屋子的彩带、气球还有花朵给弄得眼花撩乱,更别提那些多到足以绊倒人的礼物了。
丫丫一看到两人回来,小小身子咚咚咚地跑上前,“妈咪,你终于回来了!”
“丫丫,妈咪回来了,你看妈咪帮你买了什么礼
物?”薛情将那枝捏面人拿出来递给女儿。
“哇!面人!面人!”丫丫高兴地跳着,然后一张嘴,就要把捏面人放进嘴里。
‘不行,丫丫,那不能吃!”薛情好笑地夺下捏面人,轻拍着女儿的头,“这个只能看,不能吃,吃了丫丫的肚子会痛痛,肚子痛痛的话该怎么办?”
“去让医生叔叔打针、吃药药。”
“对,那丫丫要不要打针、吃药药?”
小丫丫拼命摇头,“丫丫不要打针,丫丫不要吃药药。”
“嗯!丫丫好乖,这个捏面人只能拿在手上玩,不能吃,知道吗?”
“知道!”
薛情温柔地笑了笑,拆开钟高齐和杰夫所送的礼物,原来那是一条有米妮坠子的金项炼,真多亏阿齐的细心,知道小女生喜欢这玩儿。
她细心地帮女儿戴上,“丫丫,这是啊齐叔叔送的,你不可以弄坏,也不可以弄掉,知道吗?”
“嗯!”丫丫乖巧地点头,跑到阎凯身旁搂着他的脚说:“爸爸,丫丫漂不漂亮?”
瞪着那条黄澄澄的金项链,阎凯真是一肚子的窝囊气无处发,他抬起头望向薛情,眼里尽是怒意和不满,彷佛在说:你竟然敢把情夫送的项戴在我女儿身上?
薛情顿时知道自己做错了,但阿齐的心意,她又怎能不接受呢?于是她走上前说:“阿凯,对不起,我……”
“不必解释,我都知道了!”阎凯转身对着忙进忙出的管家说:“林嫂,可以把菜摆出来了,对了,顺便看看季盈和慕文来了没。”
“阿凯,你听我说……”
阎凯再度对她视而不见,他弯腰抱起女儿,“丫丫,一会儿展叔叔和朱阿姨来的时候,记得要叫阿姨、叔叔好,知道吗?”
“知道!”
话声刚落,门铃声便响起,小丫丫兴奋地滑下父亲的怀抱大叫:“我去开门!”
阎凯笑着跟随前往,帮助丫丫把厚重的大门拉开,门外正是朱季盈和展慕文两人。
两人还没进门,阎凯便拉着朱季盈的手到一旁说了好半天话,只见朱季盈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弄得展慕文也一头雾水。
终于,三个人一起进入客厅。
一进入客厅,阎凯先介绍展慕文,“情情,慕文是东联的总经理,也是我的得力助手。”
展慕文微微一颔首,惊艳地望着薛情,没想到在灯光下的她更美了!难怪阎凯要为她神魂颠倒。
接着,阎凯亲热地搂着朱季盈的腰,示威般地盯住薛情说:“情情,这是我的未婚妻,朱季盈。”
第七章
薛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上楼,又是怎么有力气走上楼的,她简直忍不住佩服起自己来了!
将楼下的嘈杂与热闹关在门外,她无助地靠着门,泪水忍不住倾泄而出。
老天!他有未婚妻了!他竟然有未婚妻了!而且他的未婚妻,正是那天送自己离开东联帝国大楼那个亲切、美丽又能干的秘书,朱季盈。
老实说,朱季盈长得并不挺漂亮,充其量只能算中等。她的眼睛是单眼皮而且太小,鼻子勉强称得上挺直,至于她的嘴太薄又太大,笑起来活像美国女星茱莉亚·罗伯兹,只不过多了一副无框眼镜罢了!
但朱季盈虽然长相不迷人,浑身却散发着一股娴静、智慧的气息,据说她可以单枪匹马和一桌子男人辩论,辩得群雄哑口无言、甘拜下风。而东联有几笔
数额达数十亿的订单,即是靠着朱季盈惊人的反应和口才,以及敏锐的观察力与行动力得来的。
这样一个散发着智慧的女子,别说是阎凯,光薛情自己见过一次就印象深刻,难怪阎凯会爱上她了!
毕竟她有能力、有才气,是阎凯工作上不可或缺的好帮手,不像自己,什么也不会,对阎凯的工作一点也不了解,而美国所拿到的艺术学位根本毫无用武之地。
加上几年来为丫丫、为生活而奔波忙碌,早把她磨得退缩畏怯,什么雄心壮志早就不见了。
她输得心服口服,输得没话说,但为什么她的心却痛得快要窒息呢?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退让、忍辱,可以唤回阎凯的原谅;她也相信自己可以用爱来重新赢得阎凯,但是她错了!阎凯根本不要她,也不爱她,如果有,那也只是念在过去的一点旧情,还有丫丫的情份上吧。
现在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找阎凯借钱了。说什么钟家不接受孩子,说什么薛家回不得,根本就是骗人的!自始至终,她要的就是阎凯,她爱的也是阎凯,甚至当她不得不走进酒店签下卖身契时,依然想着阎凯会来救自己,所以她才会答应他的条件,甚至于愿意为他生孩子,这一切一切只因为爱他。但现在一切已经来不及了,他有未婚妻,他再也不需要自己了!
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又无声无息滴在地毯上,消失无踪,就像她的爱情也消失无踪,再无处寻找。
以前,当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