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影之夜雨潇澜-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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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正确。人生这样大一个戏台上,我在扮演着什么? 自动了隐遁的心,更加的沉默寡言,太后常说,怎么着这一病把以往的机灵劲儿也给病没了。而我的心,只是觉着很累,如果注定是一场不公平没有胜算的仗,打不打又有什么关系,十六仍旧常常来,却再也不提曾经的话题,面貌行止上仍是个小孩子心性,可是我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十二阿哥只见了那么一次,也不知道他抽什么疯,好在并不打紧,我现在想的是另一个主意。宫里二十五岁才能出宫,如今我嫁阿哥的希望不太大,玛父虽然官复原职了,对我的助益却并不大,我的人生不能就浪费在这里。 对,我要出宫。想要在这宫里过平静的日子,平淡的生活是不可能是事,所以一定要出宫。 主意是有了,可是这不比上天难多少,如何出宫?出去之后能做什么?怎样生存和躲避追查?一个难似一个,这个没人权的社会,女子怎么才能争得一席之地。可是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不停的在眼前闪,出宫出宫出宫,满脑子的出宫,忽的想起冯巩郭冬临的相声,出恭,上厕所吧你,不由的噗的一声笑出来,把旁边的柔儿看的愣头愣脑,估计是想着这人怎么疯魔了不成。 我可不管,一定要出宫,机会不是没有的,但是我把握不了,上次在去塞外的时候其实很容易逃走,但是以我的能力,若在塞外逃跑,恐怕没等人追上就被野兽吃掉了,即使不被吃掉也很可能被饿死,唉,我若在现代是个特警受过野外生存训练多好,真可惜,再说塞外应该是没有机会去了,那么每年还有一次的出宫机会,就是去承德避暑,避暑山庄还在修建阶段,趁乱丢掉个人应该还是可以的,但是如果与皇上太后在一起的话,侍卫众多,还有大内高手,里三层外三层的怎么跑?况且在准备不足的情形下,跑出去要怎么办?真是考验我的智慧呀。 银子,宫里的银子都是有内务府字样的,而且我手头上也实在不多,我手里的都是皇上太后赏的,阿哥们赠的东西,这些东西价值连城,别说一堆,单拿出来一样都会被人认出来,要想走,自然是不能带着的,真是让人苦恼啊,我每日都在煎熬着这个念头,或者说这个念头每日都在煎熬着我的心,我想遍了所有的可能,都不成功,而且太后的身体不好,不是每年都可以去承德,年纪又这么大了,谁知今年明年的事,机会,我需要的大好的时机和万无一失的准备工作。 至于玛父和家人,如果我制造一个被人杀死或者截走的假象,是不是不会连累他们?更何况如果连玛父在朝堂上当众顶撞皇上皇上都不会治太大的罪,那么只跑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姑娘应该不算什么大的问题吧?以玛父的能力,化险为夷应该可以。而今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怎么走和怎么生存。这两件事日日夜夜想的我心焦磨烂。 皇太后要是知道了我是因为整日整日的想着这些人才变的愣愣的,不知道要怎样的怒火中烧了。
第三卷 梦里落花 第八章
第三卷梦里落花第八章 已经快到避暑的日子了,我一点也没有计划,日日磨着十四十六下棋,赢他们手里几块银子,实际上我手里倒是有几百两银子,进宫的时候额娘给了些没用完,生病的时候额娘又带来些,总也有三五百两,可是一是我不知道现在的社会吃穿用的花消是什么程度,自从来了这里也没为这些发过愁,没真正见识过总有些心里没底,要是真出去了用不了一天两天就花光光,那可要死定了;二是怕额娘带进来的这些银票有印记,若是惹上麻烦可就太糟了,我还不想死呢。 这日太后把我叫到跟前,笑着逗我说话:“文心,好久没听你的故事了,怎么这些日子没精打采的?” 我瞅着她傻笑,憨声憨气的回道:奴婢给病傻了,一肚子的故事一个也不见了,奴婢好苦恼,不能讨太后的喜欢了。 太后指着我笑骂,还说没灵气了,这一转回头就来挤兑我老婆子,谁说我不喜欢你来着。 我仍旧瞧着她呵呵傻笑,我惹不起还躲不起,装傻总成吧。 这时外面的小太监尖细的嗓子唱道:八阿哥到,九阿哥到,十阿哥到。 我心里打了一个突,很想就这样逃窜出去,太后看我一副腿软的样子,脸上的笑意忽的没了,待我一转眼,那几个阿哥进来时,太后脸上已经笑成了一朵花,全是皱褶的干巴巴的花,心时蓦地一阵酸楚,时间对人这样的公平,若干年后,我再漂亮的脸,也难逃风霜的摧磨,刻上这样或那样的纹路,记录我这一生的足迹,那么为什么不让自己多一些经历呢,如果死之前后悔了怎么办,如果那时候后悔这一生的碌碌无为该怎么办,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我站在那里发呆,直到有人狠狠的咳了一声,我一抬眼看到几个阿哥和在场的所有人几乎同时看着我。 这是我自病了以来第一次见到八阿哥,青衫翩翩,气度沉稳,脸颊上有些微的凹陷却更显出清华,我发觉我的心仍不能自主的在动,我是个死心眼的人,如果决定一件事,就会不撞南墙不回头,以前不打算接受别人是这样,如今接受了别人却横遭打击让我的自尊无法抬头,我痛恨这样的自己却无能为力,于是低低的俯下身去,给三位阿哥请安。然后再不抬头,死咬住唇,死死的咬住。听他们祖孙在那里笑谈,兄友弟恭,长辈慈眉善目,小辈孝顺恭敬,仿若天下间最和偕最完善的典范,却不知为什么心里一阵阵的作呕,想把这辈子吃的饭一起都吐出来。 还是有些不甘的,还是有些恨的,直想揪着他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争取为什么要放弃的这么轻松为什么不能坚持,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吗?又为什么来招惹我。即使我在这里是一文不值的,但我是个人,是有感情有思想的人,也有人拿我当个宝,也有人为我哭过笑过,我就这样招你的践踏吗? 太后见我的身形有些不稳,毕竟要照顾着大家的面子,于是对我说道:文心,你久病初愈,就先回去歇着吧,没有要紧的事我这里也不用你侍候着了,好好的先把身体养好才是,平时健健康康的好孩子,怎么就这么没福气。 我谢了恩,一眼也不望别处,有些蹒跚的往外走,踉跄着跑出去。这一刻深恨自己,没出气,没骨气,人家不要你了,不理你了,你做这种娇滴滴弱不禁风的样子给谁瞧呢,他喜欢你时你处处便都是好的,不喜欢你了,你就是死了也是活该,看一眼都是多余的,怎么还不能明白,怎么还要自取其侮,真是丢人啊,中华民族女性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虽这样骂着,心里却还在撕扯着,痛的不行。护住胸口,把手放在树上支撑着身体,感觉所有的气力都要用尽,竟再也走不回屋子里去,背靠着树干滑了下去,隐隐的似有一个人影站在了我的面前,我用尽浑身的力气抬头望去,望进一双冰冷严肃带着探究的眼。 ******************************************************************************
第三卷 梦里落花 第九章
第三卷梦里落花第九章 四阿哥的眼神清清冷冷,看不出欲求,或是他隐的真的太深了,我把头撇开,这一刻我真的不想有人在身边,尤其是他,在他身上我一直感受不到温暖,不是害怕也不是讨厌,更不是喜欢,我只是不想和这个未来的皇帝扯上关系,事实上我不想和这里的任何一个阿哥扯上关系,至于现在的情况不如我愿这个本质上不是我的错,我习惯了现代的生活学不会真正的忍耐,在不该的时候暴露无遗,把别人的目光引到自己的身上,如今却是自作自受的结果了,虽然我自觉已经足够忍耐,显然是古今的标准不同。我苦笑,难道真的不能给我一丝的快乐吗,让我对古代的日子有些许的怀念的喜爱。 我们这样想到对峙,他不动我不动,最后我终于妥协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没有弱点在我这里,我的命去掐在他们一家人的手里。我稳住了心情,挣扎着站起来给他行了礼,他却探究的看着我不发话让我离开,我真想骂他一句,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美女啊。突然看见四阿哥惊愕的看着我,然后放声大笑,我捂住嘴,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我刚刚,好像把话骂出来了。哦,天啊,让我死了吧,为什么我又在他面前出糗。我懊恼的快要把头埋进自己的胸膛里了,他还在那边大笑,好半天才忍住了,想想又要笑,终于忍了下去,道,陪我走走吧。 我愕然的看着这个自以为是极了的人,真是烦透了。没奈何,只得跟在他的后面,一步一步的走着,他也不说话,我郁闷的紧,感觉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然后事情就这么发生了,他转回身看着我,我迷迷糊糊的低着头一直往前走,就这么一步一步的撞进他怀里,一头撞在胸膛上,我听见他嘶的一声,然后我像受心的兔子一样,闪电般的蹦开,满脸惊慌的看着他,眼光像看着一个怪物。 他捂住胸,低声笑道:你的头可真硬。我听到他说完这句话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的头,连忙揉揉额头,估计一定撞轻了,不禁又恨这个人,明明有一段路的,偏偏不肯提醒我,非要我撞上去了两个人都疼才好受,他见我眼里明晃晃的气愤,笑着解释道:这个可不怨我,谁会知道你真的会撞过来,以为你到了跟前儿怎么也能看得到我的鞋吧,哪知你竟真的睡着了一样,直直的往上撞,我也撞疼了呢。 我心想,哪有工夫搭理你,想来八阿哥他们也已经走了,估计眼前这位爷是不是躲他们才不去请安,跑来我眼前晃的也可以进去了,于是正了正身,行礼道,四爷若没事,奴婢这就告退了。四阿哥想了想道,也好,那你下去吧,改天找你下棋。我扬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了去,这位爷搞什么鬼,我好像没和他熟到这份儿上吧,做什么搞得我跟他熟得不行的样子出来,笑里藏刀,一定没好心,我一边走回去,一边摇头晃脑的肯定自己得出的结论。 门前明晃晃的一个人影,修长的身材,温润的气质,我头大的看着他,被四阿哥这么一搅和,竟也不觉得那样的伤心了,像流星花园里杉菜说的,在这样伤心的夜里,有一个人在身边的感觉,其实还是很好的,至少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虽然她还是在那个夜里对着类的背影流眼泪,但是我决定我不要这样,好聚好散,做不到这个还叫什么现代人,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世上谁没了谁都能活,而且还要活的更好。
第三卷 梦里落花 第十章
第三卷梦里落花第十章 话虽这么说没错,可是那清润的面容对着我轻轻的说话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恍惚,心里诧异的很,难道说这样的人中之龙,真的曾经被自己拥有过吗?既然已经拥有过,那还有什么不甘心的呢?于是当八阿哥知道我又犯老毛病了,只得再次重复一遍,问我:可以陪我聊聊吗? 我恍恍惚惚的点点头,我发誓,这绝不是我愿意的,我根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直到我被他拉到屋子后面的小花园里,一个很小的假山后面,我才清醒过来,狠狠的甩开他的手。 什么时候,我竟这样相对无言,相对两行泪了?我很讨厌这种不干不脆,莫名其妙的状况,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