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情虐:容我爱过再离开-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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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似的。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
“即使我曾不止一次地拒绝你,即使我总想着逃开,也没能改变你的想法吗?”女孩的心口激荡着感动,讲完话的双手与他紧紧交握。
“是的,因为我很久很久之前,就从母亲那里学会了,离开,有时候也可以是一种爱。只是爱的方式有所不同而已。小玄的行为不也说明了这个道理吗?
“起初,我并不相信,也不承认这一点,三年来,我揣测过无数个令她离开的理由,却独独不认为她会为了成全我的事业而放弃她的爱情,因为,我一直认为,对于全天下所有的女人来说,爱情就是她们生命中的唯一信仰,除非她不再爱了,否则任何力量都无法迫使她离开自己的爱人,小玄的所做彻底推翻了我对女人的认知,也让我更深刻地看清了母亲的一生,更看透了你。
幸福,仅一步之遥(10)
“我承认,从前的我是真的错了,而现在的我,却不想再错下去。所以……”男人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执起她手放在唇边轻吻:“留在我的身边,别再轻言放弃了好吗?当你想独自承担一切的时候,至少也该想想我的感受和我的意愿,如果你信任我,肯定我的话,就该将所有的难题都交由我来与你共同分担。你说呢?”
程竣的目光犹如利刃般迅速滑过裘真的心房,引得她一阵刺痛,但她深知,这种痛绝对与以往不同,这是一种源自幸福的疼痛。
“我会的,程竣,本来我一直以为,当相爱的两人中必须要有一方做出牺牲和退让时,不让对方成为被牺牲掉的那一个,便是爱他,哪怕为了保护他而放弃在一起的机会,也应在所不惜。
“现在我懂了,即使牺牲,即使退让,也要建立在两个人能够相守相伴的前提之下,如果连人都不能在一起,又何谈付出、何谈成全呢?只会令双方徒留遗憾地度过余生而已。
“所以,程竣,我向你保证,为了你,也为了我们,我不会再悲观、也不会再退却,从现在起,我会一直陪着你,分担你的每一个重担,支持你的每一个决定,用我所有的努力去为你付出。程竣,我真的好爱你……”
后面的句子都消失在他细细密密的亲吻当中。
远处的天空正渐渐转亮,呈现出一派清新柔和的迷人风景,正如沐在晨光中亲密拥吻的一对恋人般,卸去了所有的黑暗和阴霾,换上了崭新的微笑和期待。
幸福,正悄然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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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就要从西安回来了!
这意味着与程竣一起生活的短暂甜蜜即将告一段落,心下虽有一些失落,但裘真仍是开怀的。毕竟他们还可以如往常般天天见面,只是,经过了相濡以沫的那一小段日子后,每天的短暂分离必将变得越发令人不舍。
最近几日里,程竣放下自己所有的工作,给了她一次甜蜜的短途旅行。他们驱车去到这个城市东边一处依山傍水、风景如画的恬静乡村,住在程竣的朋友——一个宽厚热情的葡萄园主家中。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裘真根本不会相信,程竣的朋友中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一类——那种真正厌倦了都市、超然于喧嚣、甘愿与单纯娴静的妻子“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人。
如果不是亲身体验,裘真根本不会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竟有如此纯朴、美好、毫无污染和嘈杂的地方。使得从不曾到过乡下的她大开眼界——
秋高气爽的天空上,太阳似乎离人好近,斑驳的阳光透过被凉风吹得簌簌抖动的葡萄叶子,闪动着金金亮亮的光点。程竣跟她就像一对真正的乡下夫妇那样,尽情采摘着一串串黑紫色甜到粘手的葡萄,然后脸对着脸坐在葡萄架下品尝,背靠着背进入比葡萄更为香甜的梦里……
幸福,仅一步之遥(11)
好幸运,他们还赶上了一场清爽宜人的秋雨,淋过雨后的泥泞小路上荡涤着大地的清新香气,山坡上白色、紫色、粉色的小小野花连成一片,他们采上一大把当伞,一直爬到山的最顶端,俯瞰着成片成片绿油油的葡萄田,呼吸着细雨中最纯净的空气,陶醉到忘了下山。
裘真的相机里又多了无数张从来不曾有过的好作品,第一次,她把一张16G的存储卡全部装满还嫌不够,当然,其中除了景色之外最多的还是他的照片——他绝对够资格成为她最引以为傲的模特。
夜晚,每家每户的门口都挂上一枚大红灯笼,餐桌上的野菜野味更是令人手不离箸。漫天密布的星斗之下,裘真像个新婚的小媳妇般与葡萄园主的妻子互挽着胳膊,看两个人的丈夫肆无忌惮地豪爽狂饮。
她从没有见过如此放松、如此开怀的程竣,也一直不知道,他的酒量居然那么惊人,简直可以堪称为千杯不醉,有时连滴酒未沾的她都支撑不住靠在躺椅里睡熟了,他竟然还能稳稳地将她抱上床,再将她吻醒,与她热络缠绵好久。
那几天,他们之间谈论最多的便是对未来的愿景。例如怎样参见裘真的母亲、何时何地在哪个教堂举行婚礼、婚后前往何处蜜月旅行等等。不过,处在那种环境下的他们,最大的希翼便是能够永远这样生活下去,永远不必回到灯红酒绿的都市中。
可能吧!这个愿望在以后会实现,但却不是现在。
母亲的一通简讯将她拉回了现实,他们毕竟还要回去。
每当想到在葡萄园的几天时光,每当想到未来,裘真都会不知不觉地展露笑容。依然不敢相信,上天竟会如此眷顾于她,不但赠与她一段最完美的爱情,还将恩赐她一生的幸福。
可能真的如程竣所说,她是遭到上帝惩罚的下凡天使,虽然被没收了一项最为珍贵的生存能力,也被没收了一生中前20年的快乐,但却总归会有赎满罪过的那一天。
她丝毫不怀疑,那一天已经到了——她的幸福即将在程竣的牵引与守护下慢慢开启……
一阵熟悉的饭菜香味打断了正兀自沉思、微笑的长发女孩。
此刻,她正坐在“贝利之家”的小型游乐园中,怀抱着一个快要睡着的两岁小宝宝。她的身侧,还围绕着六七个玩得正欢的孩子。
裘真赶忙起身,吹一下胸前挂着的小哨子,并向被吸引过视线的孩子们做出吃饭的动作,下一刻,方才还四散周围的孩子立刻排成一队,随着她蹦蹦跳跳地往餐厅走去。
等照顾好孩子们用完午餐,诺大的餐厅中已没有几人。裘真这才端着餐盘,挑一处较为干净的桌子坐下来开始用餐。
还没吃上几口,一股浓浓的存在感便引得她向上抬头,只见一位穿着雪白厨师服的微胖男子,正站在她面前。
幸福,仅一步之遥(12)
“要来点红烧排骨吗?”
男人脸上热情亲切的微笑使得他原本平凡的容貌顿时散发出光彩,手中那盘散发诱人香气的排骨同时放于女孩面前。
裘真看着他微笑点头,眼睛里写着“感谢”二字。
“介意我坐在这边吗?”男人又问。见她再次点头后,才将自己的餐盘放于桌上,并在她对面落座。
裘真一边用餐一边忍不住打量着对面的男子——好熟悉的一张面孔,好亲切的感觉呵!
可能是早就在这里见过他吧,不过总有些隐隐地不确定……
再次假装不经意看他的女孩,不小心被男人抓住了自己的眼神,只好用微笑掩饰尴尬,跟他四目相对。
“我听他们说,你的名字叫做裘真,对吧!”没想到他会这样对她说着。
裘真放下筷子,礼貌地对他点头默许。
厨师的脸上顿时因她的回应而神采飞扬:“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潘小刚啊!”
“……”完全陌生的一个名字,为什么她该记得他?
“看来你是真的把我忘了!还记得你小时候吗?在‘仁佑医院’,我们一起住过院的。”
他的几句话令裘真大脑里“嗡”地一响,之后便失去了思维的能力。
而男人却丝毫不以为意,好像早就料到她会有此反应一般继续自顾自说着:“呵呵,没想到吧!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这个世界真是小。那时候你才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呢,连喝水吃药都要别人去喂,还记得我半夜跑到医务室给你找医生吗?还有你打碎的那个水银体温计,哈哈咱俩一起被医生骂过的……”
男人对童年往事的回忆被女孩持续呆愣的表情打断,隐隐觉出说这些也许会令她感到难为情,只得挠了挠头刹住话题:
“不过——你的样子一点都没变,还是一张娃娃脸。可能是我改变得太多了吧!当厨师嘛,横向发展是必然的……嗨,裘真,你怎么了?”
见女孩不但没有反应,眉头还越皱越紧,潘小刚只得伸出手去在她盯住自己但却毫无焦距的大眼前晃了晃,是,他知道自己长得不太帅,但不至于会难看到“雷人”的程度吧!这位小姐到底是怎么了?
裘真经他这一晃一动,才勉强恢复了神志,他方才说了些什么,她根本没留意去看,脑海中只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
还记得你小时候吗?在‘仁佑医院’,我们一起住过院的。
是啊,他们一起住过院的,她怎么会一点都记不得他的样子!那眉眼,那笑容,不就是记忆深处大哥哥的模糊轮廓吗?怪不得一见他就觉得似曾相识。
但是,老天!如果那个大哥哥是潘小刚的话,那么早就以他的身份接近她身边的穆风又是谁?
幸福,仅一步之遥(13)
一直攥在左手中的电话骤然震动了起来,害她险些将它扔了出去。女孩按住狂跳的心脏,胡乱地点开简讯,出现在开头的名字一下子震撼了她的双眼——
“发件人:穆风
丫头,好消息!终于有了小玄的下落。她正在上海浦东,开了一家专营舞鞋的小门店,叫做‘知足’。”
“好的。你在哪?我去找你。”裘真想也没想便按下回复,她必须马上见到他,马上问个明白:他假扮大哥哥来接近她的目的是什么?他在网路上以Mr。Wrong的身份与她聊天的目的是什么?他毫无条件替她寻找小玄的目的又是什么?!
顾不得失礼、也顾不得抱歉,裘真腾地起身对着错愕不已的潘小刚稍一颔首,便径直向餐厅外跑去。尽管她一再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保持冷静,却丝毫控制不住自己奔跑的步伐。
穆风,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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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入酒吧,穆风便看到吧台后的超哥在向他招手:
“嗨!穆先生,裘真有事先走了,这个是她要我转交给你的。”
“哦,是吗?”匆匆而来的男人尚有些气喘地接过超哥手中的字条,脸上的激动渐渐转为失落:“谢谢。她还有说些什么吗?”
“这倒没有,不过,她还点了一个大杯的拿铁给你。”超哥一边说着,一边为手中的咖啡填上一大勺新鲜的起泡奶油,然后端至穆风面前:“这个是真真的最爱,慢慢享用,不打扰你了!”
“谢谢!”穆风在吧台前坐下,看看咖啡,又看看手中折叠成“又”字形的纸条,不仅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
唉!真是个令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