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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从月薪25.8元到年薪280万:一生做好一件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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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职后,母亲一遍遍数落着我的不是。哥哥姐姐都不理睬我,觉得我太叛逆,断送了一家人的希望。我告诉他们:“徐思众做任何事都是用头脑考虑过的,我不会头脑发热,不会做没有目标的事,没有了工作,我照样还是一个男人,照样能养家糊口。”
  

(10)给我一千万,还你一个亿
“神算子”书包是慈溪街头一道流动的风景。
  我的第一桶金开掘得异常艰难,也常常要冒违规之大不韪——
  大马归来,另一个成熟的念头就是尽快打响自己的品牌。惟有品牌才能使事业真正扎根市场,扎根人们心中。
  建立品牌的第一步,就是在慈溪先创办一个“慈溪市珠算心算科学研究所”。筹备工作私下早已完成。
  1996年2月29日,研究所正式挂牌成立。我决定利用自己的优势,办珠心算培训班挣钱。
  依旧打品牌。我以慈溪市珠算心算科学研究所的名义向市教委申请创办“慈溪徐思众珠心算培训中心”。市教委很快批准了我们的申请。
  我们开始向社会招生。但广告过后,应声而来的不过23 个学生,每人学杂费是 150 元。一番折腾,我们基本没赚。
  不久,我又同样以研究所的名义举办了一期全国珠算心算教师培训班。 134 名老师报名,为时4 天,每人收学杂费 100 元。这次培训受到老师们交口称赞,但经济收益甚微。
  为什么经济收益不好呢?很显然,收费标准太低,光去考虑社会效益而忽视了经济效益。毕竟大家都是教师出身,赚个钱扭扭捏捏,觉得有辱斯文。
  再办培训班时,我对培训班的整个运作过程重新调整,提高收费标准。培训班的名称明确为:神算子培训班(以后注册了“神算子”服务商标)
  我向物价局提出了每人每期 280 元学杂费的申请。
  好不容易拿到物价局新核价后,我们开始了新一轮招生。
  在电视、报纸上做广告我做不起,太贵。怎么办呢?其实,孩子们学习什么,往往由父母决定。还不如实在点,因陋就简地发布广告,想办法吸引家长的眼球。
  我想到了两个地方,一个是菜市场,那里人流量大;一个是公共厕所,人在如厕时,很容易注意眼前的东西。
  说干就干。我买来墨汁毛笔,通宵达旦地制作广告。
  夜深人静,我就骑上自行车,怀揣一堆广告宣传单去公厕张贴。男厕所还好,我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去女厕所务必非常谨慎。弄不好,别人把我当坏人的。尽管深夜静悄悄,我还是非常仔细,贴着墙壁喊着:“里面有人吗?”没有回音,我才小心翼翼进去。
  一般凌晨3点钟,贴完厕所广告,我就赶回来,用一个小三轮车拖着木板广告牌去一个个菜市场,放在进口处,好让那些清晨买菜的人一眼看到,印象深刻。
  8点之前我又逐一将木板广告收回。8点过后,城管人员就上班了,为了市容,他们不但没收广告牌,还会罚款。
  广告有效,一举招来 230 个孩子!研究所的全部收入突增五六万元,去掉工资和场租费等费用,我们赢利了!
  一天下午,我到一所小学门口做调查。正值放学时分,看到一个个孩子背着书包鱼贯而出,突然福至心灵:书包不正是广告发布最佳所在吗?
  第二天,我用第一笔培训利润买了一批小学生书包,在每一个书包上都印上我的“神算子”商标、招生年龄、联系电话和“徐思众珠心算”几个大字。
  书包成本不过 15 元。我给每一个到培训中心来的孩子发了一个。一个书包至少可以宣传到几个人,起码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随着培训班人数不断增加,背书包的孩子也越来越多。后来,发展到慈溪的小学生比着要背我的书包,以此为荣。
  红底白字,夺目耀眼,当年是慈溪街头一道流动的风景。
  第3期培训班,一次就招了 400 多人。这时,全部流水账已达10 万人民币。到第 5 期、第 6 期开班,每期学生已有五六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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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思路决定出路
孩子们争做神算子。
  “神算子”的名声越来越响,慈溪的孩子掀起了一个学珠心算的热潮。那种热情决不亚于现在的孩子学英语。
  这期间就有一些寒门子弟求学。看到家长们为了学费欲言欲止的样子,我不由得辛酸。穷人的心是相通的。我愿意收穷孩子做我的学生,更愿意看到贫穷的孩子借珠心算,智力得到开发,长知识,长本事,将来有出息。我对他们说:“来学习吧,免交学费。”
  这几个学生的家长都告诫孩子:“孩子,你好好学。在徐老师这儿你不仅能学到珠心算,更能学到怎样去做一个自尊自重自爱的人。”
  慈溪的成功,加剧了我扩张的雄心,我开始把目光瞄准宁波市。
  1998年12月的一天,我驾着崭新的桑塔纳,向宁波进发。
  从慈溪到宁波相隔60多公里,初驾出城,我开得小心翼翼。大约1个半小时,车终于停在了宁波市教育委员会门口。我向社管办负责同志递上《关于成立宁波徐思众珠心算培训中心的报告》。教委同志看完后提出异议:“单位名称是不允许放上个人名字的,教育机构就更如此了。你为什么要放上徐思众?”
  “为了打响自己的品牌,”我老实说,“老百姓买东西喜欢买名牌,企业做产品喜欢制造名牌,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已经是慈溪教珠心算的名牌。我到了宁波搞珠心算,很快也会成为名牌。这不是狂妄尊大,我有这样的信心。”
  宁波市教委的领导委婉回绝:“宁波没有这样的先例。”我磨着嘴皮:“从徐思众开始吧……”
  宁波开放多年,教委领导相应比较开明。 1999年1月18日,宁波教委批准建立“宁波徐思众珠心算培训中心”。教委领导说,慈溪珠心算已经名气在外,慈溪隶属宁波,慈溪珠心算品牌也就是宁波教育的品牌。
  我开始在宁波打码头了。
  但1999年春季招生时,只招了41名学员。
  仅靠41名学员来支撑一个培训中心,经济上入不敷出,也没有社会效益。原因在哪里?
  多看则清,多听则明,多思则准。我外出做了许多天的调查研究。原来,宁波太大,许多家长嫌路途太远,不方便送孩子来。除非我四处设点,但以我当时的经济实力,显然不现实。成本太大,也管理不过来。看来不能简单照搬慈溪的方式,坐等家长上门。我必须更换运作模式!
  如果直接在小学校和幼儿园开展培训,就最理想。因为一下子就上了规模。但小学的课时是不可能挤进去的,必须由教育主管部门决定。而幼儿园教学相对比较灵活自主,各园都有自己的空间调度安排。幼儿虽小,但他们已经拥有形象思维,而珠心算教学恰恰离不开形象思维。
  思路决定出路。
  我开始把珠心算培训的触角伸到了幼儿园,开始去一家家幼儿园拜访,上门宣传徐思众珠心算教学法。慈溪到底是宁波的直辖市,老师和家长对我早有所闻,听了我的介绍,看到我展览的成果后,非常喜欢。
  不少幼儿园很快答应和我们培训中心合作。这个模式一旦运作开又形成好口碑,越来越多的幼儿园主动找到我,要求加入。
  培训中心越来越火。初到宁波,第一期培训班只招了41个学员;第二期培训,也就是1999年暑期班,已是1000多人;到了1999年秋季班招生数就是2000多人。
  这年底,我在宁波和慈溪珠心算培训项目上,年产值总计已经达到200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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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做大事就要去掉小家子气
绝技惊四座。
  出师告捷。我又开始准备进军上海。
  当我把计划透露给朋友后,所有的人都持反对意见。他们说,上海人一向排外,你能在浙江攻城略地就不错了,何苦闯荡上海滩?
  但是,从慈溪到宁波到上海,是我久已考虑的事业三级跳。父亲常对我说,做大事,就要去掉小家子气。中国小农经济了几千年,搞得一般农民很容易满足现状,温饱则安。徐思众虽农民本色,但骨子里不安分的东西多着呢。
  我这个农民就是要闯荡上海滩。
  2000年3月12日早晨3点钟,我西装革履,开上心爱的桑塔纳上路了。天色灰蒙蒙,街道静悄悄。杨柳风扑面而来,干净清爽。沐浴其中,我非常惬意,希望也像东边刚刚出现的晨曦一样,越来越清晰。
  慈溪到上海大约4个小时的路程。早晨7点钟,车已经在上海的地界驰骋了。城市已经苏醒过来,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沿途打听,我找到了上海市教委社会力量办学管理办公室,信心百倍地走了进去。
  一位工作人员问:“你有什么事吗?”我告诉他,我想找位领导谈点事。那位工作人员直接说:“领导不在,有什么事和我说吧!”我委婉坚持:“那我还是等等领导吧,这种事还是直接和领导谈比较好办。”那人不耐烦了:你就等吧!
  一个小时过后,社管办领导开完会走进办公室,我作了自我介绍。
  他简单地看完我的材料,惊讶地问道:“你想在上海办学?”
  我点点头。
  “这是不可能的。外地人还没有在上海办过学。”
  我给他解释:“我不是只顾专门办学滚钱滚粮票的那种。我想和上海的一些小学、幼儿园合作,让孩子学习珠心算,这对孩子的智力开发有很大的好处。”
  那位领导不屑地对我说:“现在上海的孩子不学珠心算了,学英语和电脑。珠心算已经过时了,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怎么会这样想问题?“珠心算教育并没有过时。就说日本,儿童普遍学习珠心算,相当多的成人也在学;美国是世界上最发达的国家,他们的科学家发现,年轻一代光会使用计算机不行,因为到后来人们已不知,这计算结果是怎么出来的了,所以美国的一些科学家也在倡导学习中国的珠心算……”
  拿出多年来各种证书、奖状告诉他,我慈溪和宁波办的珠心算培训班都很成功,家长们十分欢迎。
  领导口气似乎松动了一下。他说,虽然你做出了这么多成绩,但你一个外地人到上海来办学,我们既没有先例,你也不具备办学资格。我们不能批。你去工商局那边批执照吧!
  我悻悻地收起证书、奖状,赶到一个区工商局。工作人员告诉我,必须有上海###门或者科委出具的有关证明。
  走出工商局大门,已是午饭时刻,我买了盒饭,边吃饭边仔细琢磨国家政策:既然国家都提倡社会力量办学,为什么上海的教育市场就这么顽固不化?我的倔劲又上来了,“嗖”地一下把未吃完的盒饭丢进垃圾桶,返回社管办,继续谈判。
  工作人员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又来了?我们不可能轻易打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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