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子弹惹的祸-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的也是,未出阁前,就还是黄花闺女。反正明天举行婚礼后,妳就可以尝尝郡滋味是不是像书中写的那般美味、欲仙欲死的感觉了。”安蓉蓉一脸暧昧的表情。
“妳--”安蓓蓓满脸酡红。
“好了啦!”这次换安丽丽为她解围,摆脱那令人尴尬的问题。“我们该各自回房了,别忘了明天有婚礼,不但得早起,还得忙上一整天呢!”
“嗯,对,该回房了。”安美美率先站起来。“准新娘子,最后的一夜请好好地休息,明天起,妳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安美美的话提醒了大家,姊妹们不禁一阵感伤。
安楚楚偎过去亲了安蓓蓓的脸颊一下,撒娇道:“二姊,晚安。”
接着安丽丽、安美美、安营蓉、安菲菲、安贝贝,也各自亲了安蓓蓓。
“好好休息。”她们异口同声地说,然后一个个地走了出去。
待嫁女儿的心情,不祇是兴奋,也有感伤和离情依依。
不论夫家和娘家的距离远近,一旦踏出了门槛,这从小生活了二十多年来所熟悉的一切,都将改变……
.0.0.0.0.
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排场,当然也有他必须担忧的地方。
风允帆和安蓓蓓的婚礼,虽称不上“世纪婚礼”,但也相差不远了。
那场面不仅是豪华,而且还是隆重盛大的。
在喜气洋洋的另一方面,风允帆担心会有人藉这时机来闹事,因此暗地里也加派了许多人手在四周防备。
“多派几个人守着蓓蓓,我怕他们会趁我不注意时捉走蓓蓓来威胁我。”风允帆吩咐道。
“害怕?允帆,别让自己的弱点表现出来,那会很容易为你招来危险的。”申至桐劝道。
风允帆摇摇头。“我没办法,蓓蓓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变得很重要、很重要了。”
“我了解,我会帮你守着她的,祇是要拜托你一件事--千万别让你的警觉性变迟钝!”
“我知道了。”
“那好,我去外面安排安排。”
语毕,申至桐便走了出去。
风允帆收起他严肃的面孔,来到了新房。
正在补妆的安蓓蓓瞧到他,绽开一朵微笑问道:“怎么了?”
“没事,妳准备好了吗?”风允帆走近她身旁,温柔地问。
“嗯。允帆,谢谢你给了我一个这么隆重的婚礼,我一直梦想能在教堂和我所爱的男人定下一生的誓言,谢谢你帮我完成这个梦。”安蓓蓓偎在他怀里,感激地说。
“小傻瓜!该说谢谢的人是我,能娶到妳,是我三生的福气。”
和安蓓蓓相处的这段时间以来,他竟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甜言蜜语,连他自己都为此感到很不可思议!
安蓓蓓甜甜地笑着。“走吧,餐会快开始了,我们这对男女主角可不能迟到哦!”风允帆扶起了她。
“嗯。”
“小蓓,待会不可以随便离开我身边,知道吗?”
“为什么?”她不解地问。
“妳知道的,我的身份为我树立了许多仇人,我怕他们会趁热闹时对我们不利,所以我要妳乖乖听话,好吗?”
瞧他一脸的不安,安蓓蓓抚了抚他的胸口笑道:“放心!我一定会寸步不离地跟在你身旁,让你保护我的!”
风允帆轻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乖。”
“讨厌!别把人家当孩子般嘛!”安蓓蓓不悦地发嗔。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才道:“是!走吧,亲爱的老婆大人!”
来到餐会现场,许多来宾都已到达了。
安家一瞧见他们俩,马上走了过来。
“小蓓,还好吧?累不累?”于惠如关心地问道。
“妈,我很好。呃?怎么没见到楚楚?”安蓓蓓望了望姊妹们。
“喔,那丫头说要送给妳一样特别的礼物,不晓得跑哪去拿了。”
“哦?是什么礼物一定要在这时候送?”安蓓蓓感兴趣地问。
“谁晓得她!”于惠如叹道。
安蓓蓓抿了抿唇。
“妈,我带你们先入席吧!”
“也好。”于惠如点点头。
安蓓蓓一手挽着父亲,一手挽着母亲来到主桌旁。
风允帆暂时把她交给她的家人,随后又忙着去招呼。
果不其然没多久,意料中的那批人浩浩荡荡地出现在大厅中。
“哎哟!真不够意思!结婚那么大的喜事,也没寄张帖子通知一声。”青龙帮帮主柴旭,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有必要吗?我们似乎没那交情。”风允帆摆明着不欢迎他们。
“哎呀!别这么不近人情嘛!咱们最近不是才交手一宗生意吗?”柴旭似笑非笑的。
这一次,他们的梁子可结大了!
这回因为白虎盟害他们青龙帮白白损失了好几亿,几亿啊!他们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哼!别拿我们跟你们相提并论,我们从不做那些骯脏的勾当!”风允帆一脸的不屑。
“骯脏!呵!很好,够清高!”柴旭望了望主桌的地方,不怀好意地问:“你的妞呢?你到底娶了几个?那一群都是吗?真能干啊!”
“警告你别打歪主意!你们不在我们的客人名单当中,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离开。”风允帆难得如此客气地说道。
“哎哟!我都还没喝到你的喜酒便要赶我走,太没意思了吧?好歹也让我见见你的新娘子呀!”
柴旭不理会风允帆的阻止,一步一步地往主桌的方向走过去。
安家人有些意外地望着来人,以为他是客人,便客气地招呼道:“坐呀!”
“不必了,我祇是来看看我们的新娘子罢了!是哪位呢?妳吗?”柴坦硬执起安菲菲的下巴问道。
他的力道之大,掐得安菲菲好疼。
“你搞错了!不是我!”
挣脱了他的箝制后,安菲菲对这位如此不礼貌的人感到非常不悦,她很不满地直瞪着他。
“不是妳吗?可惜了!既然这样,不如妳来跟我吧!”柴旭提议道。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无礼呀?能不能请你离开?”安楚楚忿忿地说。
“啧啧啧……妳说的话居然和风允帆那家伙一模一样,莫非妳才是他的妞?”
“你眼睛脱窗了吗?难道你的常识没有告诉你,一般正常的情况下,是穿著礼服的那位便是女主人吗?”安蓉蓉与安楚楚有着同仇敌忾之勇。
“喔喔喔……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常识不小心忘记告诉我了,我回家揍它!”柴旭走到安蓓蓓的旁边,一脸似笑非笑地道:“原来妳才是新娘子啊!”
“是的,请问你是允帆的朋友吗?”
“朋友?妳说--朋友?啊哈哈……是,是朋友,是朋友!怎么样呢?”他一副夸张至极的表情。
从他的反应看来,安蓓蓓心中确定他是来者不善。
她感到很心慌,但为何不见风允帆的人呢?他跑哪去了?他不是要和她寸步不离的吗?
正当安蓓蓓不知所措时,风允帆和申至恫领着一队人马迅速地走了过来。
“搬救兵啊?”柴旭冶哼道。
“你们走不走?再不走,我们可就不客气了!”风允帆给了他们最后机会。
“走?可以,祇要你把那批货还我们,我们马上就走!”他终于说出他们前来的目的了。
“货不在我这里,要拿货,自己到警局去!”
柴旭一听,表情变得很挣狞。
“你把那些货交给条子了?”
“不然你以为我会笨到留在自己身边,等你们来抢回去吗?”
“该死的你!我要当君子,你们却把我当小人!在你住院的那段时间,我没找你们算账,而你居然……居然……好、好!既然这样……”他顺手捉起离他最近的安菲菲,留了一句:“以物易物!要救她,你们就去把那批货拿回来交换,否则,你们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现场瞬时变成一团混乱,许多尖叫声混着嘈杂声一哄而起。
刀子抵着安菲菲的喉咙,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位先生,我女儿跟你没冤没仇的,求求你别伤害她呀!”于惠如哭着乞求。
“是啊!有话好说嘛!”安明清也跟着拜托,因为,他可承受不了一连让两个女儿都离开他身边啊!
“你们要求求他,别求我!祇要他交出我要的东西,女儿自然会好好地还给你们。”
语毕,柴旭掳着安菲菲准备要撤退。
“老弟,记得啊!给你两个礼拜的时间,到时我若见不到货,那你们也就别想再见到她了!”
所有在场的人祇能眼睁睁地看着安菲菲被青龙帮的人带走,却不敢有丝毫的举动,因为,那把抵在安菲菲脖子上的东西,可是一把真的“刀”啊!
因此,他们不敢轻易地冒险。
等他们走远,安明清、于惠如和安家姊妹,全争着要风允帆的解释。
“妈,他要的是毒品,我不能给他呀!况且,我已经把那些东西交给警方了,我会受伤住院,也是因为要抢他们的毒品。”风允帆解释道,而最后一句,他是对着安蓓蓓说的。
“那你干嘛抢他的毒品呢?他要就还他嘛!”
“妈,我不能,那些毒品会害死人的!”
“我不管!你要还我菲菲啦!”
“妈妈,妳冷静点好不好?菲菲不会有事的!”安蓓蓓搂着母亲安慰道。
她了解风允帆这么做是对的,因为愈多毒品出现在台湾这块土地上,祇会带来更多的沉沦,而销毁毒品、拒绝毒品,则是每个国民应尽的义务。
若非母亲此刻正处于歇斯底里的状态,若她够理智,她也会赞成风允帆这个正确的行径。
正因为如此,所以其余的人并没有责备风允帆?
当务之急,是该以什么方法去解救安菲菲,而不是追根究低。
当然,方法之一--绝不可能是“以物易物”!
周围的空气顿时陷人一片愁云惨雾之中,每个人开始绞尽脑汁想办法……
第五章
“对不起。”风允帆靠在安蓓蓓肩上,自责地说。
“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安蓓蓓温柔地安慰他。
“我给了妳一个最差劲的婚礼。”
“胡说!别再乱想了,我了解你的作法是正确的,况且台湾是个法治的国家,相信他们不敢随便对菲菲怎么样。”
“我一定会把菲菲救回来的。”风允帆保证道。
“怎么救?”
“偷偷带回来吧!那批货可不能还给他们。”
“我知道,但他们有枪不是吗?我担心你的安危。”
他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道:“放心,我会很谨慎的!”
安蓓蓓点点头,娇滴滴地偎进他的怀里汲取他的温暖。
“小蓓。”
“嗯?”
“不管任何时候发生了什么状况,而我又正好不在妳身边时,妳一定要马上找至桐,知道吗?现在妳有身孕,我派他担任妳的特别保镖了,凡事都要小心,好好照顿自己,嗯?”风允帆边轻抚她的发丝边说。
“是的,老公,你别担心,我一定会好好地照顾自己和我们的孩子。”
风允帆在她的头上一吻,满意地说:“真是我的好妻子。”
.0.0.0.0
“喂,吃饭了。”柴旭把手上的盘子搁在桌上,对蜷缩在墙角的安菲菲唤道。
见她没反应,他走到她面前,弯下身与她眼对眼。
“吃饭了!”他又唤道。
安菲菲被突然从瞳孔前反映出的人影吓了一跳!她反射性地往后一跳,但她的背后早已是墙壁了,所以她的头便理所当然地首先遭殃。
“哎哟!好痛!”
柴旭被她的动作惹得大笑,但看到她开始扁着嘴时,他马上停止了。
“真的有那么痛吗?”
“当然呀!不然你不会来撞撞看!”安菲菲一边抚着头,一边咆哮道。
“我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