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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穿越之将计就计-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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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王爷……”
    “且慢!”他一把拉住我,硬硬拽我坐回凳子上。“那件事已经了了。”
    “呃?”我又是讶然,很快便想到或许是五道堂的功劳。既然哥哥也是我们自己人,师父他老人家大可以调动人马施以援手,吴则奇不过是一条小鱼。“那哥哥还有何事呢?连我也帮不上忙吗?”
    “嗯。”他淡淡一笑,眸中渐渐凝析出一抹近似溺爱的光芒,却不及捕捉便又飘向了我身后。
    心中一凛,我匆忙转头。
    我一眼便看见了那站在大殿下方的人,尽管面上看去风尘仆仆,可外罩的长袍却又似常日里那般纤尘不染。李斐定定地望住我,淡然的面容上鲜少的掠过一丝疲惫,此行也只有他一人,并没带一兵一卒。眼前一黑,头中轰然鸣响,我茫然回头看向哥哥,他却仍旧保持着那同样淡定平静的表情,与李斐隔空交换了一个眼神。
    顷刻,我明白了什么,望着他们却又有些哭笑不得。两个男子俱是仪表气度不凡,尽管周遭往来香客仍旧络绎不绝,他们却像这寺中两尊真正的佛,巍然不为所动,天地万物也会尽然失色。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读懂了那交换的眼神代表了什么,但我并不因此彷徨无措。我想要表现地镇定一点儿,却犹疑着站住了。
    “你早就知道他会出现的,是不是?”
    “他会保护你的。”对我粲然一笑,哥哥伸手来握我的手,却像我的一样冰冷。
    “我必须要呆在这儿?”
    “是的。”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嗯。” 
    “王爷不会追来吧?”
    “不会。”
    “那我也不会再头疼了吧?”
    “不会。”
    “那……你还会不会再对我忽冷忽热的?”
    “……不会了。”
    “你要发誓。”
    “那我发誓。”
    “要是你还骗我呢?”
    “那我就……”
    “就罚你……把儿子过继给我做徒弟吧!哈哈……”
    
 
第八十六章
更新:09…09…19 12:07
    “非心,不用再等了。”李斐这么对我说。
    我不是在做梦吧?
    嗯,不是梦,真的不是梦,呵呵……
    在护国寺时,我也曾怀疑过这一切是否又是一个骗局,是否哥哥与李斐暗中往来,所以对方才会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但即便是又如何呢?我纠结的不是自己愚钝得只能被耍,而是被他们自以为是地蒙在鼓里。我又要悲观绝望吗?不,不了,那样一点儿好处也没有。李斐已经部分兑现了承诺,我已经逃离了信王府,钻出了信王的眼皮底下,这难道不是喜事一件吗?
    老狐狸也不知发了什么善心,竟然被李斐说通,同意让我搬到李斐的府邸暂住。虽然碍于协约,我还是不能随便出门走动,虽然这所谓的官员住宅只有一个厨娘和一个门卫,连半个杂役都没有,我心中还是充满了重获自由的欣喜,乐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好运。李斐的宅子很大,大得荒凉,但我却一点儿也不觉害怕,因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有人会伴我一起住在这里。秋天的枯叶积满了庭院无人清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可以自己来。白天宅子里除了我只有一个看门的大爷,冷清又如何呢?我先去李斐书房,把那整架整架的小说传奇翻看一遍,恐怕一辈子都不够我用呢。
    老狐狸还差人送来很多东西,吃喝穿戴都不缺,除了我原先在王府用过的,连他自己书房里的藏书也挑了一部分送来,好些都是成书几百年的孤本珍藏。我随意翻了翻,竟发现一本《寒池集》。想当时在沁州见过柳家有一本,就连那个赵凛也像对它很感兴趣的样子。现在再翻看,我竟又想起曾在丁家看过类似的诗句。这究竟是谁写的呢?集子里前前后后并未标明。问过哥哥,他言之凿凿声称不曾听闻过这本诗集。可若不是名家作品,为何会在多人手中流传?不过,这一切倒是都与柳巧眉和赵家那些人脱不开关系。是哪位王妃?宫娥?宫中女子的闺怨诗词本就不罕见,就算流传出宫也不无可能啊。
    闺怨……唉,要追查起来可就难了。谁都知道宫中盛产怨妇,要从何人查起?能写得了满满一册诗集,其情哀婉凄切到愁肠百转,看来这作者也不是什么受宠的人。许是我真的闲暇颇多,于是便抽出那《寒池集》又细细地钻研起来,边看边摇头,直叹息这怨妇真是丢尽了女人的脸面。想当日在沁州柳家,我逼不得已把这集子看到头晕脑胀,现在却又主动找罪受了,唉……我与它还真是有缘。
    “夫人……”厨娘一声高呼闯入,我吓了一跳,然后便见她晃动着壮实的身躯来到面前。
    “马大娘,和您说了多少次,我不是夫人,我真的不是夫人啊……”我无力地丢下手中书籍,示意她坐下说话。
    “那个大娘可不管,大娘只知道大人的吩咐违逆不得。”马大娘一落座便说个不停,边说边把一张详细的货品采购清单递给我。“这单子是老身昨夜列出来的,夫人看看还有什么缺漏不?”
    我咬住微微抽搐的嘴角,接过单子认真看了一遍。“挺好的,没什么缺的。”说着便又把清单递还给她。“想不到大娘也识字呀。”
    “咳,都是当年老头子教的,说是识字还能在大户人家干得长久,没成想还真这么混过来了,哈哈……”她利索地折起清单塞进袖里,抬眼见我身旁桌上堆了一摞又一摞发黄的书册,看到最顶上那本敞开的诗集,瞄了几眼不禁又是叹气又是皱眉。“夫人哪,您别怪大娘我多嘴。这临近过年的时候大人是忙了些,您可千万多担待,别怨大人冷落夫人呀……”
    听她一言,我登时又羞又窘,虽知她出于好心并无取笑之意,却还是忍不住再次澄清。“大娘,我和你家大人真的真的只是私交不错的朋友而已,不是那个……不是那种关系的!”
    “哎,大娘可是过来人哪,夫人您要……呀,大人回来了!”
    心莫名一慌,我惊望门口不知何时出现的李斐,立时咽回了打算辩驳厨娘的说辞。“李……大人,回来得真早啊……”我正盘算着如何缠住他要他兑现余下的承诺,他却只是不冷不热扫我一眼,应付式地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耶?是谁说不会再对我忽冷忽热的?!不甘心又受冷落,我追着李斐跑出了大厅。
    “父亲,觉得好些了吗?”吴哲威细心地为床榻上的人又添一床单被,生怕他会害冷一般掖了掖被角。
    “嗯……”吴则北轻微地点下头,虚肿的面上浮上一丝欣慰的笑。
    “你叔叔那儿……”老人想要说什么,只可惜晦暗不明的眼神叫人猜不出究竟要说什么。
    “哲威明白。”可吴哲威却看懂了。
    “你也莫要太累啊……”他作势想抬手摸摸儿子的脸,却力不从心只能触到他的肩。吴哲威心中了然,体贴地伏在父亲眼前,任他颤抖的五指抚过脸颊,淡淡的酸楚便涌过心头。
    “父亲好生歇着吧。”他再次不舍地望父亲一眼,交代侍奉的桥生盯住炭火,披上大氅出了门去。仅仅一墙之隔,却是冷暖两重天地。望向浩瀚夜空,他掩口轻咳一声,久未舒展的眉间不由皱得更紧。
    熬过这几个月,他就能松口气了。低头哈气暖暖手,他头也不回地迈进了凛冽的寒风中。
    这个冬天怎么如此之冷?
    好冷啊……我不耐地搓搓手,找了好一会儿才在厨房找到李斐,他一个人正趴在锅灶上寻着什么。
    啊呀好冷好冷,脚都快冻麻了。
    “李大人,那锅里没吃的,做好的饭在炉上煨着呢。”
    他似是寻味一下,背对着我离开锅灶,果然在我的指引下发现了一只土坯小炉,炉子上正咕咕嘟嘟煨着一只砂锅。我瞧见他疑惑地眯了眯眼,但他很快伸手去揭开锅盖,只见满满的佳肴盖在小半锅的米饭之上,奇异的香味瞬即便勾引起人的味觉。
    “马大娘刚刚回去了,你不想吃也没得选择。”我好心帮他取下砂锅,然后将锅中的盖饭全都倒在一只大瓷碗里,随手从一旁抽了双筷子递给他。
    他迟疑地接过来,愣神地看着那碗杂烩般的东西。
    “这是……”
    我不怨他少见多怪,径自将一只汤锅架上炉子,趁着炉火正旺,想在睡前喝碗热汤驱驱全身的寒气。窸窣的,我听到他动了筷子,心中顿感得意。李斐虽然不像那些有钱人一般穷讲究,可对吃的穿的还是很在意的,这碗东西对他来说的确寒酸太多。
    “马大娘这几天要去采买些过年的东西,要很多银子吧?”我想着想着,换了个话题。
    身后声响只停顿一瞬。“我会记得给她的。”他应道,然后筷子继续碰撞。
    “大娘她还要忙活着给自己家买些东西,来回奔波真是辛苦啊……”
    “她的酬劳已经不低了。”
    “是么……”
    火花噼啵噼啵,我忽然转不过身,只是盯着眼前的汤锅一阵扭捏难堪。直说?还是拐弯抹角的?锅里热汤越来越香,来不及等它煮沸,我已拿了勺子舀出一碗,一边吹着一边喝下。热热的汤汁从口腔流过胸口再到肚腹,浑身野火燎原般热烫起来。“哈,真舒服……”
    瞥见李斐已经用餐完毕放下碗筷正要离去,我终于脱口唤住了他。
    “李大人,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今天太晚了,改日吧。”
    我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着的红色官服,想是回到家还未曾回房更衣。“不晚,一点儿也不晚……师兄,说过的话要算数的,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他为难?他怎会为难?我看到他面上犹豫不决的神色,一时又被迷惑了。
    “发生什么事了?和王爷有关对不对?”
    他仍是不做声,却已打消去意坐了下来。
    “要我留在这里,他是不是还有条件啊?你倒是说话啊!”我受不了再被猜疑和恐惧折磨,扯住他袖子晃他的胳膊。“你说你不会再骗我的呀!”
    他眉峰紧蹙,望向我一番欲言又止。
    “能否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
    “我……为什么要答应?难道你还想帮王爷困住我?!”天地那么大,我何苦要委屈自己一辈子窝在一个地方?不要,我不要!
    “非心,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情非得已……”
    “情非得已?”我好笑地推开他。“你看看你身上,穿的是什么,又是谁给你的?整天忙进忙出还不亦乐乎的,难道不就为了这身衣服吗?哼,我就那么笨是吧?在你面前我什么都藏不住,而你呢?说一句又要藏一句,我活该被你骗来骗去是吧?”我好恨我自己,为什么总是幼稚到一再相信他?我要吃下自己种的恶果了,我自作自受了……
    “非心!”他抓住我胡乱拍打的双手,死死收在掌下。“你为何总要妄自菲薄呢?你为何不能心平气和听我把话说完?正因为我知道所有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所以我才更懂你的苦啊……我怎么忍心加重你的负累?”气息微乱,他急切地想澄清什么,却察觉到我已不再挣扎,警觉皱起,当下便松开我的手站起来。“很多事情,知道远比不知道要痛苦得多啊。”
    “大道理我都懂。”正如我不久前经历的,好奇总是噩梦的导火索。“可无论如何,你不是答应会坦诚对我的吗?我守诺等你来救我,你却欠我很多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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