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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孽婚:市长千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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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2 不离不弃(五)


  “二弟,你知爸最疼的一直是你,也一直盼着你有天能接手‘盛天’,你何须说这样的话来气爸?”肖远睿不紧不慢说道,眉梢微拧,是淡淡的斥责,毫不失儒雅。
  这“盛天集团”,安然有所耳闻,是肖父一手创下,闻名中外的跨国大企业,主营地产、汽车、大型超市等。
  而据说现在“盛天”的现任总裁是肖远铭,这样一番话说来,肖远铭必是个挂名总裁,真正的操控权还在老爷子手里,但似乎老爷子对二子肖远睿偏心了些。
  “哦?是么?怎么我活了26年了楞是没看出来?”肖远睿不羁地瞟了一眼肖远铭,又盯住肖立诚,眼底滑过一抹清晰的恨。
  “好了!”肖立诚一拍桌子,震的汤碗里的勺子晃荡。
  顿时,周围几人屏着声,连大气都不敢出。
  安然心底也是一凛,一瞥肖父,只见他目光炯怒,浓眉紧蹙,火气要喷出的样子,但他看着肖远睿,脸色渐渐缓和下来,语气力半骂半疼,“你这个忤逆子,我让你回来,就是听你们兄弟二人吵架的么?”
  肖远睿仍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不鸟肖父,那样子就是摆明了告诉你,我不鸟你,就不鸟你,气死你,你拿我怎么办?
  安然看的清楚,这对父子像是上辈子的宿敌,只有在肖父面前,肖远睿才这个死样子,就是为了故意气肖父。
  肖远铭温润地说了声,“爸,刚才我冲动了些,你别气。”杨薇薇也跟着他一起劝。
  方姨站在一旁轻抚着肖立诚胸口,温柔说,“立诚,有话好好跟孩子们说,别动气。”
  “算了!算了!”肖父朝肖远铭罢罢手,看向肖远睿,“远睿,你知不知道,这次你老婆闹出多大的丑事?”
  安然一怔,秀眉深蹙,桌下的手捏紧了,望向肖父,她闹出的丑事?除了那件事,还能有什么事是丑事呢?
  这件事终究传到肖立诚耳里了,难怪一早就打来电话,让他们回家一趟。
  原来是要修理她!
  “陆管家,拿过来给二少爷!”肖立诚一喝。
  那陆管家是一过了半百的中年男人,一身黑色唐装,头顶有些秃了,精神气却十足,也给人威严的感觉,只是那模样像是在哪见过。
  陆管家拿来一份报纸,递给肖远睿。
  肖远睿则看也没看报纸,揉成了一团,随意扔掉,略想一下,也知道报纸上无非登了那些不雅之照。
  他峻眸冷厉,口气凉的慑人,“这件事我自个处理,谁也不要插手!”
  “你处理?你能处理的好,那怎么这事登到报纸上来了?要不是今早有人通知了我,及时把报纸高价收回来,这A市哪个人不知安然的丑闻,不知我肖家的丑闻?”肖立诚瞪着安然,眼里有巨大的嫌恶与压迫。
  安然惊的心里发毛,昨天那几个记者很是识时务,该不会偷偷背叛肖远睿,怎么事情还会上报纸呢?
  “哦,那不是很好么,事情不都已经解决了嘛,还让我们过来干嘛?”他看着其他地方,脸上不冷不热,悻悻又说了一句,“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肖立诚差点没被他气的翻白眼晕过去。
  他一吐气,浑厚有力一声,“离婚!”
  也学着他儿子,恶补了一句,“这样不干不净的女人,我肖家容不得!”




  053 不离不弃(六)


  果然,他们还是要走到离婚这一步。
  安然直视着肖立诚,慢慢腾起身,想说,同意,他们本来就没领证。
  况且因她一女人,伤了他们父子和气,而他也只剩父亲唯一最亲的人,她不能太自私,不是吗?
  谁料,桌下一只温热大手一把握住她冰冷的手,紧紧裹住,一齐与她站起身,坚定执肯而又力量威足,“婚是我要结的,离不离也由我做主。还有,我既娶了她,就不容许有人说她一个不字!不干不净?谁敢再说,我定为她讨回!”
  说罢,肖远睿不容安然多说一句,很小说很言情地拖着安然大步离开肖家。
  注意是拖!
  气得身后肖立诚大骂,“不孝子,你给我回来,你已经给她悔了一条腿,难道要让她把你给全悔了?”
  肖父的话一字不落被安然听进耳里。
  安然心里一震,猛的回头,想要问清楚肖父事情原委?
  她苦苦拉扯着肖远睿,想挣脱肖远睿的大手,却扭不过他,被他强拽着出了肖家大门。
  安然猛的一顿脚步,用力甩开他的手,皱眉,心里忐忑,“远睿,你的腿真是我……?”
  “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他冷冷打断,面无表情。
  安然的心一颤,忍不住缩紧。
  难怪肖父不喜欢她?难怪曾经他那么恨她?原来他的腿是她害的。原来一切都是她欠他的!
  她胸口闷痛,眼睛瞪大,盯着他的左腿,慢慢蹲下,卷起他裤管,微微拉下袜子,手轻轻揉着他后脚跟那道刺眼的伤痕。
  指尖触过之处,无不颤栗酸痛。
  自己从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害他折了一条腿?
  想着,泪不禁迸出,砸在地上。
  她心疼他!从未有过的心疼!
  他转身,一把拉着她,提起她的身子,拥在怀里,声音里含着柔绵、果断,“安然,都过去了!”
  过去了吗?可是她却无法原谅自己啊!
  许久,安然摆正好心态。
  她轻轻推开他,抹了把泪,喉头哑疼,“远睿,你还是听你父亲的话,快回去。别为了这样的我,跟你父亲置气!”
  “你昨个儿不才说过,你不离,我不弃么?怎么今天就反悔了?要离开我了?”肖远睿抓住她双肩,眉间隆起,薄唇卷起一股怒意。
  安然怔了怔,心里大痛。
  随即抱住他,贴在他心口,着急说,声音沙哑,“没有,没有,安然说话算话。可是……可是为了这样的我,伤了你们的父子之情,不值得……不值得……”
  “世间哪有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肖远睿轻描淡写地说过。
  是啊!没有值得不值得,就如她当初爱上他,难道一个强|暴了她的男人就值得她爱吗?可她还是义无返顾地爱了!只因为她愿意!现在,他也是愿意,才要她这个曾伤害过他的女人!
  从此,恩仇两消罢!




  054 醋坛子


  “呵呵……再说,虎毒还不食子呢!老狐狸不会对我怎样!放心!”肖远睿捧起她的脸颊,让她看着他,轻笑着,似惊起了一阵清风,舒爽人心。
  安然愣愣望着他,只觉他眼里一份铁打的真情,不容动摇。
  既然他不再计较从前,她何必再过多为难自己,不管是孰对孰错,从前已去,最重要是珍惜当下,不是吗?
  她誓,往后的日子,她会加倍爱他,来弥补过往。
  她盯着他的眸,轻轻咬着唇,最终点点头。
  只是今后似乎不会有安生日子过,她仔细想了一番,还是担忧问道,“只是你知道是谁害的我们吗?”
  “我知你心里是有怀疑的对象了,我想先听听你的说法!”
  “嗯。我们四人同时被陷害绝不是巧合,来了两批记者,前一批是受了匿名电话过来拍豪门艳|照,好将我与许文霖的丑事传出去。而后一个记者颇神秘,想必受雇于另一人,要抓到你跟沈小姐的秘照,似乎要要挟你,或者还有其他!”
  “要说怀疑的对象,我已落定二人。我进去后只喝过一杯普洱茶,而茶是安心端给我的,最有可能是她在茶里放了药。而你却是误服了药,沈小姐端给我的那杯酒里有问题,她没想到你会抢了我的酒杯,把酒喝了,所以自你喝下酒之后,她神色慌张就很合理了!估摸着她是本想设计害我,却不料被你喝了那酒。”
  “至于后来沈小姐为何也会被下了药,很可能是有人提前知道她的计划,在知晓你错喝了我的那杯酒后,又趁机也给她下了药,再用计诱使你们上天台,来个将计就计。结果你们……你们一拍即合,就发生了后来那事,偏偏却教我搅黄了!”
  安然一咬唇,淡静的脸上微微尴尬,语气里多了一丝丝酸味。
  肖远睿一挑眉,高高扬唇,轻刮了下她鼻梁,宠溺之极,“呵……一向淡泊的安然竟也是个醋坛子?”
  安然怨气地瞥了他一眼,微微侧过身子,脸颊见红。
  他却扳回她的身体,脸上露出一丝淡而得意的笑,又认真说,“你分析的是有几分道理,我那时发现自己不对劲,正巧有服务生告诉我你在天台等我,本是去找你的,却在楼梯口遇到了她,被她拉着上了天台。那啥……我可是……被强迫的!”
  最后一句他虽也用平常沉冷的语调,怎么听起来就这么奇怪,这么让人想笑?
  果真,她破涕为笑,“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肖远睿身上竟也有几分难能可贵的幽默,这样的他真是可爱呢!
  心里又想,对他这些男女之事何须太过计较?她的第一次不是给的他,他没计较过,更何况他这样金贵的身份,当初也必定美艳缠身,只要今后婚内不出轨便好!
  肖远睿轻笑而过,眸光暗下,口吻沉重起来,“那么许文霖呢?他又是怎么被下了药,又是如何知道你在天台上?”




  055 淫|娃|荡|妇


  “他那天说是碰巧的?你相信吗?”安然问道。
  “天下哪里来那么多碰巧的事情?”肖远睿反诘笑道。
  “我也不信。”安然呼了一口气,缓缓说,“所以他也同你一样,也被算计了,被下药后,又被人骗到了天台上,而那个骗他的人正是前一批记者的主谋。这主谋最有可能是安心。”
  “还有另一种可能!”肖远睿长眉一挑,眯起眼,颇有深意的笑意蔓开。
  安然一惊,疑惑地揪着他的眸。
  他不以为意地笑说,“也许那性|药是他自己吃的呢!”
  许久,安然没吭声,这一句倒提醒了些她什么!
  心里盘想着,会吗?依着他对她说的那些下|流话来说,倒也不无可能。可似乎又哪里不对劲,如果是他,安心又是前一批记者的主谋,他们二人应该是同谋,那么关系自是非比寻常,但许文霖又何故被也被陷害了?
  她咬了咬唇,眉目深缩,“倒是有这种可能!”只是她却不希望是这样,尽管他真的差点强要了她,尽管他已跟她毫无关系,但她却不想这个青梅竹马完全变了心性模样。
  “那今天照片被登到报纸上,又是怎么回事?”安然蹙眉问道。
  “昨晚我已让浩南把底卷拿了回来,除非那几人中有人暗中做了备份,卖给了别人,这人不是与你有仇,就是与我有过节,或者跟肖家有矛盾!”
  安然沉了声,仔细猜度着,那人究竟会是谁?目的在哪一方身上?〆糯~米*首~發ξ
  “安然,别多想,那些事我自会查清楚,届时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他轻轻搂住她的腰,一手手指滑进她柔顺的发里,直理到发端,把微卷的打结的发梢理通。
  不知是他的话,还是她的动作,竟让她说不出的心安,那时她完全沉浸在喜悦里,却不知明日将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
  明晨,安然照常捧着三两本书去上专业课,一进教学楼就听到骚动声,就如她成婚后第一次去学校上课时情景一样。
  各层楼上围了一圈圈头,往教学楼大门口瞧着,还时不时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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