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婚:市长千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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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鹰哥一把将安然提起,把她搂在怀里,用着有些变态的语调对安然说,“小娘子,等我死了,也随我陪葬去吧!”
顿时,一股恶心的味道刺进她鼻端,就像腐烂的尸体发出的恶臭,她难以忍受。
猛的,她一用力,将那个男人推开,自己踉跄着撞到桌角,腰眼痛得让她闷抽了一声。
她咬咬牙,强撑着缓缓站直,腰背笔直,如悬崖边毅立不倒的残松。
她死死掐着自己手掌,就那样定定的,定定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肖远睿,似要把他望穿。
最终,深吸一口气,倔强地扬了扬唇,清澈炙红的眸凝住他的脸,声线里融入一种无以名状的悲哀,“远睿,一直以来,我以为这近一月来的朝夕相处,会改变什么。可惜……似乎我错了……大错特错了……至始至终,改变的只有我一人。从头到尾,你始终是一个无情看客,看着我在你编的故事里,为你动心、为你沉沦……你根本没有原谅过我,是不是?你对我的好,都是虚情假意,是不是?“艳照门”事件都是你‘有心’制造,乃至你父亲、明婶都是你串通好了,刻意演给我看的一场戏,是不是?”
肖远睿喉头不觉微微一动,眸中厉色犹然,未消一分,冷眼笑看着她。
“你不回答,是不是你默认了?呵呵……其实我心里早就清楚,当初你那么恨我,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无缘无故对我好起来?可是……我就是不愿多想,仍义无返顾地相信你,只为你……‘有心’施舍的那一点点好。到此刻,我仍不在意那些……呵呵……我是不是很可笑?你可以尽管嘲笑我,笑我傻也好,蠢也罢,谁叫我安然就是这么一个愿意当真的无知女人。”
“但……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有没有……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丝一毫……”哪怕一丝一毫,在这场苦逼的以爱为名的战役里,也不算输光了全部。
她说的停停顿顿,声音哑涩难听,瘦削的肩头一直颤巍巍的,似乎那些话耗尽了她一辈子的气力。
攸的,他眸一敛,那样近乎歇斯底里的她让他心里起毛。
她从不是一个蠢女人,那是他从第一次见她便有所认知的事,一个眸中散着冷逸慧光,周身灵气逼人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个无知的蠢女人?
她总是聪慧如斯,只需轻轻一点,就会立即明白所有的事。
这段日子里有没有爱过她?此刻,他突然不敢去想。
他只知这两年里,日日夜夜想着她,想着怎么整死她?他要报复,要用最惨痛的方式报复她,让她尝尝这两年里,他所受的背叛与苦痛。
终是,他手指一节节曲起握成拳,眉轻轻一扬,如闲风淡月般洒脱,冷沉着极尽嘲讽说,“如果你能再‘蠢’一点会更好,安然。”
登时,安然腿脚一软,险些栽倒。
她撑了把桌子,将自己扶正,注目着肖远睿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
是啊,她怎么不再蠢一点,蠢死好了啊!
忽然,安然扬唇,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极尽灿烂,媚晃如一泄春光,将所有的讽刺和伤感都掩藏在那溢满笑意的唇角和眼底深处,化作无边的苦涩漫延在心底的每一个角落。
她就是那样一个连悲伤也不愿教人看透的女人!
笑着笑着,不觉眼前愈发模糊,两行泪竟洋洋洒洒流了满面,自己却浑然不知。
她终究是输了,输了身,输了心,输了一切,真是输的一败涂地。
一直看戏的鹰哥眸光一动,拍起了手掌,虽是赞叹的口吻,却有一股讥讽,“倒是个至情至性的烈女子!够味,我喜欢!哈哈哈……”
肖远睿不觉心脏一缩,微微异痛的感觉,
他一沉眉,手狠狠抓着轮椅两边,转向门方向,冷声道,“鹰哥喜欢就好!不用送了!”
他对她终是无半分真情!
那一句,那一个决绝的背影,又刺痛了她的心,她的目。
笑容又慢慢爬上她的唇角,自嘲而薄凉,溢满水的眼底透着深沉的讥诮和悲怆。
她就那样半眯半笑着望着他一点点远去的身影,抿紧的唇似是一把钢刃在割据着什么,绝美的面容是褪去了血色的惨白。
余光处,有一把黑色的物体,她一惊,满眼恐惧,不顾一切朝前面大喊,“远睿,当心。”
肖远睿惊愕转动轮椅回头,却见安然拼命向自己这边跌奔而来,而斜对面鹰哥
手里握着一把枪。
“嘭”的一声,震荡了整个房间,似能把人心都震碎了。
“安然……”肖远睿震惊地痛呼一声。
安然已整个摔扑到他身上,她紧紧护住他,痛得整张小脸煞白,一咬牙关,硬撑着想爬起来去推他的轮椅,只想让他快点走,却又向前跌倒,直落落瘫倒在他身上。
她一扬起脸,湿泪一面,哑着声急促催道,“远睿,快走……快走……”
泪不歇,我却爱你(二)(二更 4000+有虐有感动 必看)
更新时间:2012…5…23 9:54:45 本章字数:6458
他微微一怔,眸光蓦的一暗,长臂一收,紧紧怀住她,手上似被什么烫着了,一瞧,眼皮不禁一跳。
竟是满手湿腻,昏重刺鼻的血腥味猛的钻进他鼻孔,扎得他脑袋沌痛,胸口闷疼。
门外传来急烈用力地敲门声,敲了几声就停了下来。
想必是浩南、李欣已与门外那两保镖交起了手。
混在打架声里迫切的呼声,“阿睿,里面出什么事了?”“老板,你没事吧?”
他大声一喝,“浩南,快进来!”
“想跑,没门!”鹰哥笑得越发恐怖,开枪又瞄准了肖远睿。
猩红狠戾的眼盯着对面拿着枪的鹰哥,右手利索从腰间掏出CF07式手枪,抄过安然手臂,从她腋下对准鹰哥,一枪发响之际,左手钳住安然往地上一滚,躲进黑色皮质沙发后离。
眼看安然就要撞上沙发下桅,他紧抱着她,飞快一翻身,脊背被磕得生疼。
同时听到一声“啊——”的惨叫,枪支“哐啷”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是鹰哥的右手臂被打穿了。
鹰哥左手扶住疼的发颤的右手,回头朝流川冷吼一声,“流川,干掉他!”
只听流川步伐声渐近,肖远睿瞥了眼安然,她已痛得牙关打颤,浑身直冒冷汗,没哼一声,只微微睁着眼,表情痛苦地望着肖远睿。
肖远睿眉一皱,握着CF07式手枪随时戒备着,稍探出头去看外围动静。
“肖远睿,你以为我来的目的是什么?我真的能那么轻易跟你做这笔交易?要是我没得癌症,我想我会收下你那笔钱,再带着你的女人走,再退出江湖,逍遥地过下半辈子。可是你没想到吧?我已经时日无多了,要再多钱,再漂亮的女人又有何用?我今天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杀了你,好解我这五年来的独眼之恨!你外面几个手下正被我的人缠着呢,一时半会是救不了你的,你今天是甭想逃!”鹰哥右手的血滴答流了一地,咬牙切齿说着,用左手捡起地上的抢,“还有你怀里的那个女人,你巴紧的很呐,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她半年的!哈哈……哈哈哈……”
五年前,老鹰当时还是黑道界令人闻风丧胆的老大,全亚洲的毒品、走私、洗黑钱黑线生意通吃。却在去美国交易枪支的一次生意中,被肖远睿这个初出牛犊给废了一只眼,自此他的名气一落千丈,而另一个组织“黑狐”却风生水起,逐渐代替了他的组织,教他怎么不恨?
这样的情况确实不在他的预料范围,没想到老鹰明知这里是他的地盘竟敢跟他硬拼?看来他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
若是他一人对付老鹰与流川,倒是没问题,可是怀里这个拖油瓶……
不知为何,他却无法狠心再弃了她。他知道他若抛下她,他们必会对她不利,因为他刚才已抱着她滚了过来。
让他们看出他有那么一点在意她,她的处境就多一分危险。
有些时候,一旦出手,就回不了头了。就如当初,今日竟为这个女人又再蠢了一次……该死的……
肖远睿心里计量,眼盯准外面,额上滑下几滴冷汗,沉声说,“老鹰,你知道杀了我,你会死的更难看。”
“反正我早死晚死都是死,也不差这半年,能跟你同归于尽,再送你女人一起陪你归西,似乎很划得来呢!哈哈哈……”鹰哥左手拿着枪走过来,与流川对看一眼,示意二人两头包抄住他。
“远睿,你快……走……别管我。反正你恨我,我……死了正好如了……你的愿。只望,用我这条命能偿……过往一切。只望,你念一丝往日情分,好好照顾我妈!”安然微微动了动,窝在他怀里,不让他看到她此刻苍白的面庞,贪婪地最后一次吸着他身上的古龙水味,轻轻呜咽。
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在交代后事?还有那个死字,他听的真是很不爽呢!
“你妈你自己照顾!我没空!”他眼盯着前面,噙着怒戾斥道。
她心里又气又痛,不得已颤抖着抓了抓他胸|前衬衣,哽住了喉,“请……你务必答应……我……”
肖远睿心里一揪,连同冷峻好看的眉目也随着心紧紧揪了起来,禁不住抱紧了她几分,薄唇微微抿了抿,“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因为……即便你这样恨我,利用我,抛弃我,我却……我却仍……爱你,我却仍心甘情愿……为你去死。难道你连答应我这种小事,你都不情愿吗?”她一昂脸,泪不歇,满眼皆伤,却仍透着份如笃如定的执着,唇角轻扬,又是一抹自讽。
她好累,好痛,真的很想闭眼好好歇一歇了。这个男人太绝情、太霸道,这种时刻还要费心思更他讲道理,真是太伤心伤神。
不知后来,那一句——我却仍爱你,究竟是痛了谁的心?
肖远睿眉心拧的铁紧,薄唇抿成了一道拉锯线,喉结却微不可见的轻轻一颤。
“砰、碰、碰……”
流川已逼近,三枪试打,都打在沙发上。
肖远睿轻轻推开安然,一双如豹如刀的眸盯准了外面,扣住了扳机,随时戒待扑出去。
就在这时,一阵响声,却是破门而入。
“别动……所有人把枪放下!”
那声音不是浩南,从沙发后微抬头看过去,却是一身军绿制服的许文霖,身后随着3个便衣刑警,用枪顶着7、8个老鹰的手下。
而浩南与李欣脸上负了伤,紧张地望着肖远睿那里。
看来老鹰确实准备充分,外面也戒备森严,并且这几个老鹰的保镖身不差,浩南他们也没讨得便宜。不过……他敢赴这次约,也是有十足把握的。
猛的,肖远睿想到一些事,眉梢一沉,心里暗道,不好。
“你们两个把枪放下!”许文霖举枪对着老鹰与流川。
他们二人一慌,根本不曾预料会有警察来。
许文霖见他们两人久久不动,又是颇有刑警风范的一喝,“我怀疑你们正在进行毒品交易,你们两个老老实实把枪放下!”
流川算识时务,扔了枪,双手举到头顶,许文霖让他把枪踢过来,他也照从了。
许文霖支使一警员过去,用手铐铐住了流川。
“还有你!”许文霖同时转枪向老鹰,命令道。
“许文霖,你敢威胁老子?你那会是靠着谁立功破案的?”老鹰眼一声爆吼。
许文霖一愣,那一句话似他与这持枪秃驴是老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