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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孽婚:市长千金-第62章

小说: 孽婚:市长千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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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文霖则是凭借身份进来的,警方的人不好阻拦。
  一台台电视录像一齐被负责人放映出来,安然和肖远睿在前仔细看着,浩南、肖远琪、肖立诚、许文霖等在后围观。
  突然,肖远睿却直接了当道,说“将这所别墅正门的录像,和东、西二门的录像放给我们看。谋”
  确实只要查这三处的监控录像即可,这所婚庆中心有三扇大门,东、南、西三面,而北面没有设门,只有这所大别墅。
  南面是草坪,被肖远睿租来当婚宴场地,若绑匪带着仔仔从南门出,必要经过婚宴场地,一定会被人看到。所以南门被排除。
  而北面这所大别墅,四周竹林环绕,外围2米多的高墙耸立,墙上壁还插着碎玻璃,就是防止有人攀墙,匪徒自己都不可以轻松爬过墙,更何况还要带着仔仔离开。因此南面又被排除。
  剩下只有东、西二门,匪徒可以出入,因此只要调出东、西门的录像,即可看到有无可疑人出去。
  并且,肖远睿自然也考虑到了安然所想的,别墅门上置的摄像头,是有可能拍到仔仔被绑架的过程的。
  安然握得掌心出汗,激动地等着将今天的记录调出来看,就可以一睹真相。
  但是,事情并不如他们预想的那般好。
  只有东边门的那个摄像头,有今天的录像,都是今天宾客将豪车开进来的画面,无一用处。
  而西门和别墅上面的录像记录最新是三天前的,没有今天的记录。
  一条线索又断了。
  “怎么会这样?”肖远睿猛的一拍桌子,双眼凶恶暴突,用力扯起那个负责人的领口,怒吼出来。
  “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是摄像头坏了,只要营业台那里的摄像是好的,我们都不太在意其他地方的摄像头的。”那个负责人害怕瑟瑟发抖,只能支支吾吾说。
  “什么破地方?我在你这里举办婚礼,你跟我说连个摄像头都是坏的。我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要你偿命。”肖远睿暴躁地嘶吼着,实在无法控制住自己,拳头朝那负责人脸上,一拳接一拳狠狠砸去。
  顿时,满屋遍布人声凄厉惨叫,那人口、脸血沫翻飞。
  肖远琪吓的乱跳脚,嚷着,“怎么办?怎么办?二哥这样子,要打死人的。”
  肖立诚急得让浩南赶紧过去拉住肖远睿。
  浩南、李欣与几个警员只能上前制止肖远睿,谁知他疯了般,无法收住拳,他们几人生生被他的蛮力震开。
  浩南第一次看到,肖远睿这般疯狂的样子。往常总听他对仔仔臭小子、臭小子的喊,其实他是很爱仔仔的罢。
  安然怔了怔,不容多想,赶忙上前,从身后紧紧抱住肖远睿的腰,贴在他微震的背上,声线痛哑,“阿缘,别打,别打了,现在我们找仔仔最要紧。”
  肖远睿拳头顿住,这才慢慢消气,眉眼里厉色渐淡,手用力一推,将那负责人重重摔开。
  肖远睿走到许文霖面前,恶狠狠地盯着他,丝毫不给他颜面,一声冷鸣令室内空气凉透,“你最好别插手我儿子的事,许局长。”
  许文霖几不可见,微微一颤,随之轻洒笑笑望向他,不乏幸灾乐祸之意。
  肖远睿眉梢一皱,携着安然摔门而出。
  后面一拨人,匆匆跟上。
  此刻局面已进入僵局,不知绑架者是哪路人,也不知绑架仔仔是何用意?
  只能希望警方那边能尽快找出线索,或者那个歹徒尽快找他们联系。
  又进入死一般的等待状态,那种无力的等待,什么都不帮上忙,不知仔仔现在如何,会不会受人虐待,会不会想她?
  *
  一辆绿色的大卡车上,男人怀里抱着一个五岁孩童,那孩子紧紧闭着眼,似已昏迷的样子。
  男人手里抓着一方帕子,摁在小孩的头上,冷汗直冒,紧张地看向身边的女人,“怎么办,他额头上的血还没止住,会不会死啊?”
  “他只是晕过去了,死不了。”
  “那我们先送他去医院吧,至少给他处理下伤口,我可只答应你绑人,只是为了钱,可没想过闹出人命来。”男人不安说道。
  女人吃了炸弹一般,怒着冷吼,“你疯了,要是这孩子去了医院,被警方或者肖远睿的人发现了,你就等着一辈子蹲监狱吧。”
  最后,男人心虚骇怕地只好禁了声。
  *
  没一会,警方的人来通知他们,说已查看过那两台摄像头,发现线路已被人从死角故意剪断。
  安然又是重重一震,也就是说,有人得知他们要在这里举办婚礼后,至少从三天前,就开始布置了这个精密绑架计划。
  突然,安然猛的惊醒,这绑架案未必完全没线索。
  还有可循线索,就是绑匪留给他们的线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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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9 蛛丝马迹(3000 好看加更求月票求荷包各种求)
  更新时间:2012…6…18 15:45:29 本章字数:3471

  为何绑匪要将别墅门口和西门的摄像头给破坏了?
  别墅门口的摄像头,能探到出入人员的情况,也能看到那条石子路的一些情况,但是范围却有限。
  绑匪选在这条石子路上作案,似乎还是较合乎情理的。
  一来,这条路只有工作人员进出,新娘、新郎等特别亲密的朋友会经过,一般宾客是不予进的。
  二来,从地形上看,那条路不宽,周边又是密高的竹林,是极隐蔽的茳。
  所以,唯有一种可能,就是绑匪偷偷进来,躲在林子里某处,趁着仔仔经过,身边又无人时作案。
  西门的摄像头也给弄坏了,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绑匪是从那里带着已昏迷的仔仔出去的。
  西门偏僻,一般只有这里的工作人员出入,东门是正门,来往宾客频繁,很容易被人撞见,以绑匪的惧怕心理,自然选僻静的西门,而不选东门谋。
  可正由于这点,也正暴露了绑匪的逃向。
  而A市没处交通灯那里都是装有万向摄像头的,那么那里的摄像头会不会拍到一些什么?
  即便是希望很渺茫,她也得试一试。
  安然将此想法告诉肖远睿,他命警方的人立马去办。
  一边警方在查,另一边肖远睿让黑道的人也在查,还下了通杀令,对绑架孩子的匪徒,不必留情。
  下午二点多时,安然的手机笃笃响起。
  安然一怔,握着手机的手,随着手机的震动在轻抖,不止手在抖,而且连整个身子都在抖,她看了眼肖远睿,又看了在房间里的警察,尽量平稳说道,“是陌生号码。”
  “可能是绑匪打来的。”肖远睿也是眉心一紧,手上的烟头也是一抖,紧张问道。
  安然握着手机的手都冒出了汗,轻轻说,“可能是。”
  屋里的一众人眉梢都不觉皱紧,浩南、肖远琪颇有一致地一道站起,紧紧盯着安然的手机。
  警察让她先别接,打开收讯设备后,才让她接听,尽量延长通讯时间,好让他们准确找到绑匪的所在位置。
  “OK。”警察朝安然做了个手势。
  安然秀眉紧蹙,冷静问,“喂……”
  只听得里面一个经过处理了的音质,不辨男女的人在说话,“你儿子在我手上,明天之前,准备好3亿不连号现金。我知道警方已介入调查,想要你儿子活命,就知趣点。明天我会再联系你。”
  电话被“啪”的一声挂断,仅接着传来刺耳忙音。
  “绑匪很狡猾,是用的白象街周围的公用电话亭,而且声音也经过了处理。看来我们只好先准备现金,等明天绑匪再打电话过来,进行下一步部署。”侦查队的一位警员说道。
  安然脸色已变得惨白,就连捏着手机的手指尖都已是青白,唇瓣轻颤着,眸里一丝血红,在苦苦隐忍着什么,声音涩哑的揪心,“阿缘……我好……”怕仔仔出事。
  终是,安然没敢说出口,抓着手机的手猛的一紧,垂下眼睑,慢慢闭起眼,她怕她这么一说,就等于诅咒了仔仔。
  肖远睿带起一股敛淡的香水气,一把将她整个搂进怀里,隔着她的刘海,轻轻啄吻着,温柔说,“我知道,我都知道,安然别怕,有我在,别怕。仔仔一定会平安无事。”
  其实,安然一直都很脆弱,她总是在假装,总是先为她在乎的人考虑,总是将所有的苦痛忧虑独自挑起,一个人扛。
  安然被他这样轻轻拥着,闻着他身上的气息,感受到淡淡的安心,竟忘了这身边还有一大堆人呢。
  她赶紧推开他,脸上一时间白红交错,甚是尴尬。
  这样子绷紧窒冷的气氛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没多久,叶天梵也匆匆而来,童三三后到,都问安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仔仔怎么会在婚礼上被掳走了?
  安然提不起什么劲,没什么气力说话,只略讲了一些。
  二人又都向安然作了一番为何婚宴没来的解释,叶天梵自是坦荡,说见过你嫁给肖远睿一次,还有勇气见第二次么?
  童三三则说的有些别扭,只说昨晚几个以前的同学找她喝酒,喝醉了,错过了时间。
  安然没太在意二人言辞,只觉三三哪里有些变了,但没过多询问,现下,她最担心仔仔。
  童三三和叶天梵陪了她一会,就让安然给劝走了,说他们留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忙,让他们都回家去,仔仔一有好消息就给他们报喜。
  二人再与安然闲聊几句,便一道走了。
  傍晚时,外头夕阳很美,徐辉斜洒,火红撩人。
  安然望了望外面的天,为何事不如天来得美?
  她抱着兔子阿圆,缓缓走进仔仔的卧室。
  从德国的家里带来的东西不多,只有他的几件常穿衣裤,还有一本厚厚的相册。
  她将兔子放在床上,坐在他的床上,紧紧将仔仔的衣服搂在怀里,把相册翻开,一张张翻阅着仔仔的照片,他不太爱笑,总是摆着冷冷酷酷的姿势,眉间隐隐忧郁,就是一个小大人。
  又渐渐回忆起跟仔仔在这四年里的点点滴滴,他生下来时不足月,皱皱巴巴的小脸,难看的像个八十岁的老太太。然后,她将他一手拉扯大,长成现在这么个聪明懂事的孩子。
  她看得太认真,丝毫没注意到门外站着的人。
  肖远睿是从她看照片时过来的,他担心她一天没吃东西,身体会吃不消,就叫明婶,煮了一锅她爱喝的皮蛋瘦肉粥,给她端过来。
  谁想看到了这样一幕,她似乎完全沉浸在了回忆里。她的手指轻轻触摸着照片,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滴在照片上,又教她轻轻擦去,好似她抚摸的不是照片,而是真真实实的仔仔。
  不一会儿,她哭着,又含泪笑起来,像是想起什么开心事,这样一会哭,一会笑的她,像个疯子一般,却看得扯疼了人的五脏六腑。
  他悄悄走进去,坐到她身边,柔柔拂过她的眼腹,心疼道,“安然,吃点吧。要不等仔仔回来看见你瘦了,定会怪我欺负了你。”
  安然静静看着他,突然,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哇”的一下嘶声大哭了出来,“阿缘,其实我真的好怕,好怕……要是……要是……仔仔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第一次,他见安然哭的这么大声,这么用力,就像婴孩啼哭一般。
  他拧着眉,轻轻的一下下抚着她的背,她的担忧,他何尝不懂。
  就像他八岁那年,看着母亲一天天抑郁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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