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婚:市长千金-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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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欠下的债是要还的。
然而,不管如何,她依旧是他那个斩不断,挥不去,忘不掉的人。然而,他们如今世之缘再难续。
不对,还有可能。
猛的,又想起今天傍晚,蒋梅兰来找他,让他去监狱一趟,说安心有些秘密要与他说,当时他本是不想去的,但是蒋梅兰说那个秘密是关于仔仔的,一定要亲自见到他才能说。
于是,他没有回家吃晚饭,而是跟着蒋梅兰一道去了监狱。
在监狱里看到了安心,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没一块好的地方,蓬头垢发,神情还有些异常,看来是在里头受了不少苦。
他直截了当,“要说什么就说,我很忙。”
她沮丧地哭着,哀求他,“阿睿,求求你,快救我出去吧。你知道吗,我同一牢房的囚犯都被安然买通了,她们打我打得更凶了,早、中、晚饭,外加个夜宵,四个时间必打我一顿,而且狱卒也不管的,我相信一定也是被买通了。安启东那个没用的老东西根本救不了我,求求你,阿睿,救我出去吧,不然,我真的会被安然弄死的。你看看,看看……”
她说着拉下衣领,卷起衣袖,给他看她的伤。
他一看,一惊,确实很多伤,旧的、新的,总之一处覆盖一处,可是那些伤,不会要人命,看得出来,那些人只是要她饱受折磨。
可真的是安然做的吗?他是不信的,因为像安心这种人的性格,是不讨喜的,被打也属正常。
安心接着说,告诉他,安然前两天过来找过她,与她有一次深聊,她还说,“你知道吗?安然的精神病早就好了,她先对付我,可能下一个目标就是对付你了。安然,她太可怕了,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仔仔的人。”
募然,安心这话一语惊醒了梦中人,他一直压制着不去想安然的种种异常,然而正如安心所说,安然是不会放过他的,因为她已经付诸行动了。安然认为他爱财胜过爱仔仔,所以她使了诈,要他一无所有,成为穷光蛋。
然而,尽管这样又如何呢?
他抿了抿唇,拳头一捏道,坚定道,“就算安然报复,也属我们罪有应得,不是么?”
安心那时疯一般吼了出来,凶狠地瞪着他,“罪有应得?哈哈……罪有应得吗?那么肖远睿,为何你不来这监狱试试呢?我跟安然弄到今天这个地步,你才是罪有应得的那个人,你知不知道?”
他悠然起身,敛着眉宇,有些不耐烦,又有些无奈,道,“如果你要我来,就是跟我说这些,我想我没必要再听下去。你最好说说仔仔。”
安心一急,失常地惊悚地笑起来,“仔仔啊,其实,我没把他扔进大海里。”
他一把揪住她的手腕,眸中狠戾沉痛之色赫然,冷怒着吼道,“你把仔仔的尸体藏在哪里了?”
“尸体?哪里来的尸体?呵呵……警察都是窝囊废,你们也都是大蠢货,其实仔仔根本没死,一个活人怎么可能有尸体呢?”安心有些疯癫地笑着说。
其实,她是准备把仔仔给卡擦掉的,谁叫他的那个妈搞得她不能生育了呢。可是就在她和堂哥绑到仔仔的头一天晚上,半夜里突然有人闯进来,抢走了仔仔。那个神秘人,身手极好,身上还带了枪,却不知道是谁?到现在她还不知道是谁做的。然而当时她为了得到那三亿,当然不会说仔仔已经不在她手上了,只能硬着头皮把戏做下去。
当然,安心不可能这么直接地他所有实情,而是说,“你能让我出去,我就带你去找仔仔,我把他藏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
他重重一怔,简直不敢相信,尖锐的眸光刺向她,“那为什么你要骗安然,说仔仔死了,被你扔下了海?嗯?”
安心哈哈一笑,说,“哎哟……这还不简单嘛,因为我恨安然,我比谁都了解她,仔仔的死,会让她生不如死,我就是要她痛苦。你知道那时的情况,犯案者虽有三人,但沈一蕊是与我们不碰头的,她自然不知道我们会如何处置仔仔。我那蠢货表哥他跳了窗,很不幸,摔死了。自然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当时昏了头了,我只想看看安然知道仔仔死了,会有什么反应,结果,可笑的是她疯了。呵呵……”
她说的理由有一半是真的,她确实很想见见安然得知仔仔已死会变成什么样,但是还有一半理由,就是她不知仔仔去哪里了。她告诉警方这一事实,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也一样会被判很重的刑罚,索性就说仔仔死了罢。他一深想,她说的也不是没可能。警方的人搜查过周边的情况,到处是陡峭的崖壁,由于安心说的那个案发夜里,下了一场雨,将所有证据给冲掉了,然而他的人一直在海里打捞,至今仍没发现尸体,很可能正如她所说,仔仔没死,而是被他藏起来了。
“阿睿,信不信由你,但是在我被放出去之前,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有关仔仔的讯息。若果我被关一辈子,可能你这辈子就见不到仔仔了。孰轻孰重,你看着办。”安心又阴冷地笑着说道。
最终,他百般思量后,对她说,“我会让你出去,但是你要敢耍花招,我可以让活得比坐牢还惨。”
从女子监狱里出来,就发生了后来这一幕。
他顿觉身上的精力充沛了,他必须去做一些事,来挽回这段感情,他相信一定可以,一定可以。
*
ps:早上搬宿舍,下午坐车很晚才赶回来,有点中暑,一直头疼。家里又没网,刚刚码好,去网吧传了上来。明日还有急事,更的会晚,请大家别等太晚。真的对不住大家了。
158 爱情都是无规律可循的
更新时间:2012…7…1 10:11:32 本章字数:2371
同样的夜,安然也是辗转难眠。偑芾觑晓
屋子里尽管开了暖气,安然仍旧觉得很冷,她脚心挫擦着脚背,来回交替着,想让自己暖和些。
这是这么多月来,她一直是跟肖远睿睡一起的,他身上总是热热的,会用他的大脚掌捂着她的双脚,把热量渡到她身上,会使她很快热乎起来,然后让她安逸地进入梦乡。
她从一直没搞清楚肖远睿这家伙是什么构造,一贯风***的很,大冬天向来只穿一件衬衫外加一件大衣,然而他的身体还依旧散发着无穷无竭的热力,总能轻而易举地温暖她的身体。
突然的,她又恼恨起自己来,去想那个男人作何?又想,长时间与一个人处一起,总归会有依赖性,与他分开的第一天,难免会有些不习惯罢了。
这样想着,心里才轻松一些,把胸前的一件鹅黄色小衣裳搂得更紧了一些。
一股恨痛之意又浮出来,咬紧了牙关,放心,妈咪一定不会让那些伤害过你的人得到好下场,一定不会嗨。
*
一个礼拜后。
安然在镜子前画着精致的妆,打底上妆,眼线腮红唇彩,一点点仔细施涂上去,将自己一张原本就绝美动人的脸粉饰得更为媚惑勾魂。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她打算从肖远睿那拿到离婚协议书后,再和他去趟民政局,将一切办妥了,她想这张即将拍的离婚照,会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合影了,便打扮的漂亮一些罢。
“叮铃……叮铃……”门铃声响起来。
想必是肖远睿来了,离他们的约定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呢,他未免太急了些吧眺?
安然勾完最后一道唇线,浅浅抿了抿唇,朝镜子里的自己满意一笑,镇定自若地起身去开门。
可是门一开,来得不是肖远睿,而是肖远铭。
安然微微一怔,随即轻笑起来,说,“哟……哪门子的好风把肖大少给吹来了?”不知为何,自从记起以前的事后,对肖远铭的恐惧感减轻了许多。
肖远铭也是楞了一楞,没想到安然会以这样轻松的口吻来欢迎他,他细长的桃花眼半眯起来,淡淡一笑,“安然,一阵子不见,你变幽默了。”
安然只是一笑而过,从容地让他进来,“请吧。”暗地里腹诽了一句,肖大少,一阵子不见,你更阴险了。
肖远铭又是淡然一笑,瞥了她一眼,优雅地从门外进来。
安然带上门,猝不防及前面的肖远铭猛地回头,暧昧地笑说,“你不止变幽默了,还更美了。”
安然只好扯了扯唇,“多谢肖大少夸奖。”
待肖远铭坐下身,安然泡了两杯茶过来,一杯递到他面前,“我知道你喜欢喝茶,不过我这里没什么好茶,只有简单的普洱,你便将就喝喝罢。”
这个男人,古怪的男人,在六年前,她就认识了。
在她还在“金尊”上班那会,有个男人点了一杯上好的毛尖。金尊这样的地方,有的是好酒、好烟、好女人,可是好茶却是没有的,因为那种过了时的,又不够西化的东西是没有人会点的,然而这个男人却要了毛尖——金尊没有的东西。当时她想,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刁难她的。但是这些金主们,哪里是她能得罪不起的,只得到附近的茶馆,去买了一杯来给他。
他古怪的还不在这一个地方。
他来的次数不多,偶尔跟几个朋友一起来,偶尔自己一个人来,但是每回来,都不叫小姐作陪,也不喝酒,更不抽烟,都让她陪在他身边,默默看着他喝茶。她那时认为,这人不是来这里享受的,而是纯属来折磨她的。
后来,有一次,他突然彬彬有礼地笑着跟她说,安然,做我的女人,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她大吃一惊,想也没想,果断拒绝,告诉他,她已有男朋友,当然,那时她的男朋友还是许文霖。
自此,这个古怪的男人就消失了,再也没出现在她的面前过。
再后来,她遇到了肖远睿,她知道他们是兄弟,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便守住了这个秘密。
看吧,爱情从来都是无规律可循的,遇到许文霖、肖远铭都是比肖远睿早的,然而她偏偏就是爱上了肖远睿。她不知道,肖远睿有哪里好,脾气硬邦邦的,整个人也硬邦邦的,处理起事情来,有些不解风情,很是霸道,但唯一,他宠爱她,能把她宠到天上去。
肖远铭一僵,眸子里划过一丝异色,吹了吹茶叶,浅抿了一口,“无碍,你喜欢喝的,我愿意尝试。”
安然从回忆里回过来,顿了一顿,看着他脸上依旧挂着永不落幕的清雅笑容,只觉怂人的很,这家伙连她的喜好也是一清二楚呢。
安然没什么精力揣度他太多,语锋一转,面上平静淡漠,“肖大少,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请说罢。”
“我知道远睿手上的股份在你这里,也知道一个小时后,他会到这里来跟你去办离婚手续。”肖远铭一双阴柔的眸子透过薄薄的镜片,射出一道幽寒侧人的光,直戳向安然,似要吃死她一样。
安然把他这句半透的话琢磨了一遍,大致理解了其中的深意,只觉得挺好笑的,悠然一笑,道,“那么肖大少的意思是,要我把股份给你,并让我跟他离婚之后,跟你在一起,是吗?”
“呵呵……安然,我就知道你一向是聪慧的,也一向深懂我心意。”肖远铭这样笑着说。
安然盯着他的眸子,深深地笑起来,这人自狂的很,坑爹的,她凭什么听他差遣呢。
“安然,你别这样讥诮地嘲笑我,我自然有我的手段,一个你永远无法抗拒的手段。”肖远铭端着她的笑,也莫名笑起来,透心凉的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