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我爱你!-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申屠袭握着方向盘,回想着方才的情景,“我车子才停下,她就马上跳下车,我连开口都不用。”
怎么可能?王雪婷看着申屠袭时像要流口水,怎会放弃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段烈有些玩味地问申屠袭听她的语气已平静许多,于是放心不少,开始回想着出发后发生了些什么“我就和平常一样开车,过没三分钟,她好像被车子的剧烈摇晃吓得花容失色。”
“对喔,她一定没坐过吉普车,更没坐过应该作古的吉普车。”段烈轻快地说道听她批评他的爱车,申屠袭的右手偷空推了下她的肩,顺便感觉一下她的体温很好,不再冰冷,还能开玩笑,应该好多了,就继续这个话题,打屁到离开高速公路,让她不要再想起父母的死亡车祸几年前她在他怀中哭得声嘶力竭的那一幕,他不想再发生一次了段烈是有些骄傲、有些酷的,她不适合哭泣和悲伤“喂,我的车是古董耶!”
绝版的、情况良好的这款车,是他最大的梦想车,他的爱车除了小红,不作他想段烈的闷笑声从浴巾下传出“吉普车的避震本来就差,加上又是一辆古董,从小坐惯轿车的大小姐大概晕车了吧,不过,她没有乘机要你照顾她吗?”
虽说这样推测别人的举动有点卑鄙,不过段烈不认为自己的推测有错,王雪婷的确是一副会运用自己的柔弱来彰显小女人味的模样申屠袭一听,皱起眉头“我当然有照顾她,我还拿呕吐袋给她。”
哇,呕吐袋都用上了,王雪婷大概觉得在看上眼的男人面前丑态毕露丢光了脸吧?
晕车不是病,不过和牙痛一样也是要人命的,听其他人形容晕车,段烈就不禁对自己从不晕车晕船的体质说声阿弥陀佛“她吐了?”十“吐得一塌胡涂,我被熏得快要昏倒了。”申屠袭有些反胃的说道她吐得难过,他闻得也难过,他不明白她为什么打定主意要坐他的车,他这部车的情况不是人人适合的不是他技术不好,而是吉普车就是这么一回事嘛!
“咦,没有什么味道啊?”嗅了嗅,段烈意外的问道她不问还好,一问,申屠袭的脸又臭了几分“因为我马上就开窗子啊,结果你知道吗,那个王雪婷忽然叽哇乱叫,说风吹乱了她的头发。”想到方才在他耳边惊声尖叫的女人,他就觉得老大不爽,“她像疯婆子一样大叫,我只好把窗子关上。”
“真想亲眼看看系花被摧残的模样,应该很经典。”
“不,你应该亲眼看看我这棵小草被魔音摧残的可怜样,而且她的头发被风一吹,一直打在我脸上,我根本没办法好好看路,真是要命。”
他们等一下要上山露营耶,哪能让她一整天美美的,怎么不把头发束起来,图个清爽?
一想到有这种人同行,申屠袭再度为了接下来的命运不安段烈听了,又笑又叹笑的是能想见当时王雪婷的蒙尘样,叹的是申屠袭这个睁眼瞎子只要不是邢定薰,他是没有心思为纤细的女人心设想,他的心中只有大嫂,也只有她能够让他挂记,世界上这么多女孩子,他只关心邢定薰一人而她呢?对他有了不一样感情的她,其实也和王雪婷一样,得不到他的关怀……
想到这里,段烈一口气又喘不过来,下一秒,一只大手穿过浴巾,抚上她的额头听见她的喘息声,申屠袭警觉心又起。“你怎么在喘气?还不舒服?”
知道他看不透浴巾,段烈的目光专注的凝视着他的小指和无名指,还有他粗宽的手腕这只手曾经抚摸过她的身子,做过许多让她羞于启齿的事情,但直到现在,才让她怦然心动为什么?为什么爱情这么没有道理呢?
“只是觉得有些热。”段烈随口找个理由应道当qi書網…奇书那只手离开她的视线不久,她的肩膀便感受一阵增强的凉风“热就要说啊,我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热?”申屠袭稍稍抱怨道有时候,连他都摸不清段烈在想什么,她是个老成的女孩子,比起凡事都表现在脸上的他,她很多心情是不说出口的就算问,她也不一定会说,只是笑笑的带过以前,他总是由着她,可是现在,他没有办法不在意他会好奇她在想什么,有时候,他甚至希望能将手伸进她的脑子里,把每一个念头都抓出来仔细研究“你,神经太粗了,不懂女孩子的心。”段烈淡淡地说道,语气中有着自己也没发现的依恋未曾听过的语气,让申屠袭更想追问她心中所思“像你这么复杂,会了解才奇怪吧?”
“花一半对邢定薰的心思,你就能了解我了。”言语快过思考,段烈脱口而出那个名字就像高气压,一瞬间让两人都无法呼吸,时间好像冻结在这一刻许久,申屠袭才道:“我好久没想起她了……”
从段烈代他看了那些照片后,他好似不自觉的遗忘了她的存在“是吗?”段烈顺着他的话问,内心却不相信他的说法人,不是说忘就能忘的,更何况那是他的初恋,又是那么长的一段存在,合该永志心中真是让人嫉妒啊……
申屠袭眉一挑。“那你呢?还牵挂着小霓吗?”
他承认自己是故意这么反诘的,而且他一问,便觉得心中不爽,至于不爽什么,他不明白,只知道很多烦乱的感觉都掺杂在一块“牵挂呀。”就算不爱她,她们还是好朋友啊。“她说年底会回来。毕业后去了日本,她一直没能回来,听说她的印哥常去找她……”
段烈自顾自的说着,因为被浴巾遮住视线,她并没有看见申屠袭的脸色有多么铁青。
第七章
情况的发展正如申屠袭所料随着车队到达露营地点,他除了吐血,大概没别的形容词了一群都市宝宝,没租个标准的营地就算了,郑倩倩挑的露营地点竟然是她老家的山林野地,他和段烈一下车便看傻了眼原本想假装什么都不会,让众人知难而退,干脆今天就打道回府,可是这群天真的死老百姓却异想天开的想了许多怪方法,他和段烈看不下去,只好膛这淌浑水好不容易找到一块平地,光是除草和清理石块,让帐篷能够搭建,就已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重劳动可是,为了能睡在平地,而不是崎岖不平的石头上,他认了唯一庆幸的是用蒙古包帐篷,依这群文明白痴,若是要搭钢骨帐篷,恐怕所有人最后是睡在车子里过夜野炊是下一个让他爆血管的项目打算烤三天肉的众人,搬出大量的新鲜食材,却没有冷藏设备,带了木炭,却没有烤炉,想到他们竟想把美丽的山林烤得乌漆抹黑,他就觉得生气段烈不罗唆,直接拿出整套的野炊器材,还有使用汽油的炉子代替那堆木炭,申屠袭则是搬出吉普车的备用蓄电池和车用冰箱,解决食物保存的危机这些明明都是快二十岁的人,他和段烈却觉得自己像是带一群小朋友初尝露营滋味的大哥哥大姊姊,半点优闲也无一会儿,这个公子哥儿被虫咬了,下一秒,某个大小姐不敢在野地方便,想洗澡没浴室,想休息又需要遮阳,他和段烈只好忙着想办法解决问题,内心不断暗讦段烈也讨厌昆虫,可是她知道怎么避开那些讨人厌的东西,穿长袖,别走进浓密的草地就没事,不会为别人添麻烦,可是剩下的那些男男女女根本是野外生活白痴,什么都不会如果他们擅长的是穿得漂漂亮亮的吹冷气、唱KTV,为什么会兴起露营的念头啊?
正想办法用废竹材和麻绳搭桌台的申屠袭抬起头,无语问苍天他觉得晴朗无云的天空仿佛嘲笑他的不智一般,然而,当他低下头,看见不远处段烈也正带着人在溪边洗东西,他的火气和不耐烦微微消散了些“算了,至少天气好就好,不要太计较了。”申屠袭对自己这么道,希望接下来的三天能够安然度过在克服许多困难,教育天真的同学们过野地生活,黑夜来临后,申屠袭原以为应该能稍微喘口气,现在却觉得内心的火山不住喷发起因在于某个人打开了车上音响,而平时过着糜烂生活的夜猫子们不知道从何处变出两大桶啤酒,大家一杯又一杯的喝着,在营火旁跳舞作乐这还不是让他生气的重点,毕竟他也喝得很开心,让他无明火大起的原因,是不远处方展岳的手正搭在段烈的肩上段烈不着痕迹的拨开一次,他又藉酒装疯的缠上一次他看得出段烈不高兴,可是她不知为何隐忍,放纵方展岳胡作非为,这让他火冒三丈他不喜欢别人碰她,一点也不喜欢!
由于酒精作祟,让人视线蒙胧,其他感觉却变得敏锐,申屠袭的动作快于平常段烈对于喝酒一点兴趣也没有她没醉过,因为在喝到醉前,她就会头疼欲裂,整晚不能成眠,所以她对酒虽不至于敬谢不敏,但也绝对不碰三杯以上在这些酒国英雄和英雌之中,她只希望别引人注目,安静地看着营火愈是在喧闹的人声和乐声中,营火愈是有种超凡的魔力,看着看着就让人着迷,仿佛有种想跳进去的冲动段烈的视线追逐着火舌,看着点点星火飞过眼前,有如一串串的花朵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似梦似幻虽然不时有人碰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说话,她都置若罔闻说她喜欢露营,不如说她喜欢夜晚的营火,熊熊火光照耀,让她陷入某种幻境里,再也不想清醒直到一记钝击声加上怒吼响起,她才回过神眼前是狂怒眼红的申屠袭,而方展岳早已经被一拳打昏在地上周遭的人都已醉得差不多,看见这样的情景,却笑得更开心,根本无法体认事情的严重性“谁让你碰她的?”申屠袭怒吼道段烈赶紧拽住他的手臂,“喂,小袭,你在发什么酒疯啊!”他酒后的力气超乎想像,她只好死命拉着他申屠袭平时是系上的排球队主攻击手,让他拿方展岳的脸杀球,不出人命也难申屠袭醉七分,疯三分,看到段烈如此着急,以为她是心疼方展岳,胸口更是一把火起,莫名的不快他反过来拖着段烈便大步离开橘色的火光渐远,夜色里,月光如银丝般从天上落下“你发什么疯啊?喂,你要去哪里?”被拖着跑,段烈只能低声惊呼,虽然她不怕申屠袭阴狠的脸色,可是夜已深,她觉得安全更重要像是耳聋了,申屠袭仍跑得很快突然间,两人眼前变得开阔,那是一处突出的山崖,远远可见都市的灯光,像倒转的星空,更远处是一片海洋,好似一条有着灰纱边的黑缎裙段烈还没能开口,便被抱进申屠袭的怀里,在崖边一块大石上落坐他火热的气息吹抚着她的颈子,有些麻,有些痒,但接下来他便不再动作,只是靠着她的肩许久,申屠袭才不适的说:“我头好昏。”
段烈闻言失笑,接着叹息,轻轻拍他的头,然后握住他的大手“谁教你用跑的,喝了酒还不安分点。”
“我不喜欢你念我。”
“你以为我喜欢啊?你乖一点,我懒得念你。”
段烈抱怨着,他却是无言夜风吹来,虽然是夏天,也有些冷得让人打颤地上的星橙暖,天上的星青冷,互相映照,在光害严重的都市里根本看不到这样的景致她享受着这样的美景,更享受被他拥在怀里的感觉,此刻言语无用,因为这个醉鬼正头晕脑胀,不是谈天说地的好时机她静静地被抱着,静静地微笑好一会儿后,她忽然开口:“喂,小袭。”
“恩……什么?”
“你喝醉了吗?”
“醉……我才没醉咧!”
“喔,没醉吗?”
“我还能再喝呢,多少都没问题!”
“喔。我现在喜欢你喔。”
“嘻嘻,我做人成功,你当然喜欢我了。”
“不是那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