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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床底下的精灵-第1章

小说: 床底下的精灵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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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夙云




不知大家有没有梦过神、鬼、僧尼……类似的梦呢?

我就常常梦到。有一阵子,每天晚上梦到尼姑来对我诵经……也梦到自己在佛堂跪拜……不好的时候,当然也梦过鬼之类的。

梦到师父为你诵经,表示是替你消灾积德,那绝对是吉梦,毋庸置疑。如果是梦到烧香拜佛,或是梦见神像,那也都是顺利的表示,凡事能逢凶化吉,受到保护。

如果是梦到鬼呢?

有人说梦境是相反的,既然梦到鬼,那应该表示好的兆头才对。其实不然,要看情况而定。

如果你是梦到跟鬼交谈,则是预示灾难消失,还可延年益寿。但如果是梦到被鬼打,那你就惨了,那表示灾祸临头。如果梦见鬼不鬼、神不神的鬼神,那你要小心,那表示会招来凶厄之事喔!

准不准呢?

撇开真实性不谈,相信大家对神秘的梦境总是抱着无比的好奇,想一窥究竟,不是吗?这就是梦境的奇特和吸引人之处。所以不必太严肃,就当夙云姊姊跟大家聊聊天吧!

不过,如果是梦到自己死或亲人死呢?那是预言着什么?

下次再告诉大家。

楔子

“老爷,不好了!小姐……不见了!”老仆人阿秀跌跌撞撞地奔出育婴室,惊天动地地呼喊。

老爷和少夫人冲到育婴房,两人面色如土,神情混乱地望着空空如也的婴儿床。

“黛儿呢?”少夫人急疯了。“谁把我的女儿黛儿带走了……”她不禁痛哭失声。“我的女儿……去哪儿了?”

此时管家跑来报备。“主人,我们把房子前前后后都检查了,发现有少许的珠宝不翼而飞……还有,仆人春思也不见了……”

老爷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无神地喃喃自语。“是春思带走了黛儿!一定是……”

少夫人眼前一片黑暗,无法置信这晴天霹雳的噩耗居然降临在她身上。“天啊!春思为什么要带走黛儿呢?我们作主子的,何曾亏待过春思呢?”春思还是她最宠爱的仆人呢!

少夫人万般不解地哭喊道:“为什么?为什么……”

成吉家是当今台湾数一数二的显赫世家。

他们是贵族的后裔,其祖先在历史上赫赫有名,拥有尊贵无比的地位。而他们家族的财产富可敌国,让台湾平民老百姓望尘莫及,甚至包括世界的企业富豪或是政要人物,也要对其礼遇敬畏三分。

可是,这一夜之后,成吉家有了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小小女婴成吉黛儿究竟在何方?

春思带着成吉黛儿生活在一起,她快乐吗?

不!她是为了复仇,报复她深爱的成吉老爷,才会丧失理性做出“盗婴”的不齿行径。只是,复仇之火并未随着时光的流逝得到平息,正是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报应迟早会彰显。

成吉黛儿流落坊间,直到“真相”揭发之前,谁也不知道成吉黛儿真正的身分……

第一章

“姊姊,我一定要做雷希昂的妻子!”电话那头,柳英琪没大没小地对柳蓓遥使唤。

“别闹了!”柳蓓遥对这个任性又刁蛮的妹妹英琪简直莫可奈何,她翻翻白眼。“瞧瞧人家是什么身分?是王子啊!像这样身分尊贵的对象,我们是高攀不上的!──你为什么一定要嫁给王子呢?”她柔声地劝阻,希望妹妹能打消这荒唐的念头。

柳英琪根本听不进去。“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帮我!”她根本把姊姊蓓遥的话当作耳边风。这就是柳英琪,对于世上唯一的亲人,只有予取予求,毫不知足。

“妹妹……”

柳蓓遥还来不及再说些什么,柳英琪已强悍地挂上电话,让柳蓓遥只能对着电话摇头叹息。

她拿起报纸,看着报上以巨大篇幅介绍亚洲最富庶的小国──卡地洛的继承人雷希昂即将访台的消息。

卡地洛位在太平洋和南海之间,地灵人杰,四季如春,目前是亚洲唯一仍旧保持传统皇室继承制度的国家。国土面积约为台湾的一半,人口却只有台湾的四分之一,因位置正巧处于经贸往来的枢纽点,靠着运输,俨然成为亚太营运中心。

而身为王储,未婚、年轻又有钱的雷希昂,因而成了最炙手可热的黄金单身汉。

在全世界每个角落适婚年龄的女人都希冀能成为卡地洛的王妃,未来的皇后。

唯独她是个例外吧!

柳蓓遥总觉得自己是异类。她对男人没有兴趣,更没有一般少女对爱情和婚姻的憧憬。

如果不是妹妹英琪极度疯狂和“跃跃欲试”的行为,她可能压根不知道有雷希昂这号红得发紫的人物呢!

雷希昂更是一位有作为的王子。他决心发展卡地洛电讯、资讯,如今以见习的心情,访问台湾这号称科技电讯密度第一的小国。

他带着一身王者的风采和偶像般的性感魅力席卷来台,在台湾造成极大的轰动──人气简直媲美天王巨星,所到之处,无不受到隆重的招待和热烈的欢迎。

他有优雅英俊的五官、叫人心动的尊贵气质,有留学欧洲的傲人学历,更有独树一帜的远大政见,真是集所有优点于一身。

好逸恶劳、好高骛远的英琪,竟迷恋上雷希昂,妄想成为卡地洛王妃?

英琪成天只知道作白日梦,根本不知要循规蹈矩、脚踏实地好好做人。

真是可笑啊!

她们姊妹可说是台湾三级贫户,英琪为何如此自不量力?

但是,谁让英琪如此浮华不实?骄纵得无法无天?

她这个抚养妹妹长大的姊姊,也许要负大半的责任……

※※※

窗户的玻璃模糊地反射出一张憔悴的脸。

柳蓓遥。今年二十岁。

在她十岁那年,父母在一场火灾中丧生,她遂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唯一的亲人,就是同父异母的妹妹柳英琪。

柳英琪是在蓓遥的父母去世后,才闯入她的生命,那年,柳英琪九岁。在此之前,柳蓓遥根本不知道她还有一个妹妹……

当英琪出现在她的生活中时,两个无依无靠的姊妹,自然成了亲密的伴侣。面对可爱的小妹妹,或许也包含对英琪的愧疚,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害死英琪的母亲……柳蓓遥只得义无反顾地负起照顾她的责任。

她对英琪,已纵容到一般人难以想像的地步,让英琪养成了任性、放纵的个性,当蓓遥发觉时为时已晚,英琪刁蛮狂野的性格已经成形,让她头疼不已。

而雷希昂呢?他已经成为破坏她和英琪感情的罪魁祸首,虽然他们互不相识,隔着十万八千里,但柳蓓遥却恨死他了!

因为这个男人的关系,英琪已经好久没有打电话给她了。

她瞪着玻璃中朦胧的自己许久。

她看起来应该是漂亮的!

她有一头长到腰际、恍如瀑布般让男人失魂的长发。不过,她总是用发髻包起来,掩藏了那如丝缎般的美丽。

她有一双熠熠发光的眼眸,比宝石还亮眼,这双性感妩媚的眼睛,轻而易举地让她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但是,这双动人的眸子,却常常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让人对她敬而远之。

为了养活自己及赚学费,她从来没有好好睡过一场觉、吃过一顿饭,这也使得她看来总是无比瘦弱和苍白。

她向来独来独往,孤僻安静。她无法忍受和其他房客共处一室,为了能一个人生活,只得选择公寓顶楼的违章建筑而居!

她住在捷运站旁边,捷运的人潮和嘈杂可以想见一斑,会忍受如此恶劣的生活环境,无非是因这儿能让她用便宜的租金,如愿拥有一房一卫的生活空间。而顶楼旁的水塔,是她最喜欢的小天地,她没事就会跑到水塔上去坐坐,看看天空。

二十四小时都人声鼎沸的环境,她早已习以为常。很多时候,耳朵是“关”起来就好。

而她的妹妹英琪正好相反,她喜欢热闹,小小年纪,她早就搬出去和那些狐群狗党住在一起,玩在一起,蓓遥根本管不动妹妹。

当年父母身亡时,理赔的保险金让她们姊妹安然度过童年。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花费开销也渐渐增多,保险金早已花费殆尽,现在,她们姊妹两人都是靠自己自立自强。

想到这儿,蓓遥脑海里又想起了妹妹英琪。她最牵挂、放不下心的,终究是妹妹。

啊……等她回过神来时,才发现上班要迟到了!她急忙出门。开始她紧锣密鼓、分秒必争的一天──

她目前就读于淡水一所学院的夜间部观光系,因为她热中旅游,却没钱环游世界,所以想藉念书看照片过过瘾。对摄影很有兴趣的她,也是摄影社的社长,常趁有空时,拍一些自己喜欢的景物。

为了生活,她白天在一家五星级的饭店里做服务生,负责打扫清理房间,下班后再搭捷运去淡水上课。而搭捷运时利用时间乘机小憩一番,是她一天之中最快乐的时光。

※※※

她连忙冲进饭店,刷卡。

好险!

九点整!没迟到!

“还打混摸鱼啊!还不赶快开始工作!”领班对蓓遥大呼小叫。

蓓遥露出愤怒的目光,但为了糊口饭吃,不得不忍气吞声。

今天,领班在集合大家后,带着前所未有的紧张神色对大家宣布。“今天大家要全力以赴打扫总统套房,因为卡地洛的王子雷希昂访问台湾时,要到我们的饭店下榻。”

“真的吗?”打扫员个个立即正襟危坐。

“当然。”领班严厉地命令道。“记住,我们千万不能丢脸!不能出任何差错!如果谁有什么闪失,将会被开除,明白吗?”

在领班的催促声中,蓓遥慌慌张张地跑向总统套房,拿起扫把,她整个人还在震惊当中。

真是太巧了!她或许没有机会见到雷希昂,却要打扫他下榻的总统套房?

“门把锁也要擦干净啊!”领班千交代万交代。“还有钥匙,也要上油擦得亮晶晶!务必要让总统套房金碧辉煌!”

连一个小地方都不能疏忽,这就是他们服务生打扫的精神,饭店服务的宗旨。

蓓遥努力地把浴缸擦得闪闪发亮,而后上桐油将门面金属部位擦得发光。

最后,一切打扫工作完毕,她手里握着套房的钥匙,脑海里忽然浮现一个念头──

如果能拥有这把钥匙……

如果能让妹妹认识雷希昂,妹妹英琪一定会快乐得不得了──让妹妹高兴,是她这个做姊姊的“责任”。

“惨了!”蓓遥惊叫着。“这钥匙上面有一小块凹洞。大概年久失修,有一小块金属片被削掉了!”

“这怎么得了?”领班大惊失色地叫道。“快去重新复制一把!快点!”

“是。”蓓遥匆匆地跑出饭店,到了钥匙店,不动声色地复制了另外一把钥匙。

握着刚打好的套房钥匙,她的手竟颤抖着──

※※※

意料之外,好几天没有连络的妹妹英琪打电话来了。

“姊姊,我要做雷希昂的妻子啦!”她用她软绵绵的声音向蓓遥撒娇,让人听了不禁要起鸡皮疙瘩。

“你要姊姊怎么做?姊姊又不认识那个男人。”

“你要想办法啊!”总是这样,丢个问题给她,仿佛她柳蓓遥是什么无所不能的大人物。

“妹妹,为什么姊姊一定要帮你呢?”这是蓓遥的疑问。

“因为你欠我!”没想到,英琪只是冷冷地答道:“你必须为我做任何事!”

是的。她最恨姊姊了。

纵使姊姊爱她疼她,又有何用?也唤不回死去的妈妈啊!她要报复姊姊,更要“利用”姊姊为她做牛做马……

欠她──

蓓遥的心冰冻了起来。

她确实是欠这个同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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