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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危情苍狼-第13章

小说: 危情苍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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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安苏冷然地说。

“既然你都清楚、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此刻,他恍然明白那天安苏为何会随他回来了。

她怕格日勒被杀,她是为了救格日勒的命才跃上他的马背……该死!他那天真该杀了格日勒的!

“就算你爱他,他呢?他会爱上你这个敌国的女人吗?”阿普左实在不甘心就如此放弃。

他守候在安苏身旁多年,却得不到她一丝一毫的眷顾,而那个强占了她的格日勒,竟然轻而易举地便掳获了她的人、她的心……这太不公平、太荒谬了!

“他爱我。”她幽幽地说道。

“他爱你?”他冷哼一记,“他怎么会爱上身为辽国大将之女的你?”

对他的冷言,安苏毫不介意,毕竟现在说那些都没用了。

她已经在那天背叛了他、离开了他,她想,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了。

“都无所谓了。”她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反正现在他势必要恨我一辈子了……”说罢,她沉默地不发一语。

看着她那对格日勒余情未了的模样,阿普左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

他转身大步地迈出议事厅,脸上的神情既阴沉又冷绝。

第九章

安苏虚弱地睡在床上,而老军医马库耶正认真且严肃地为她把脉。

“马库耶,她有没有事?”小蛮儿在一旁紧张地询问。

马库耶沉吟片刻,似有难言之隐,“这……”

见他欲言又止,小蛮儿可急了。“到底是怎么了?”看他那神情好象安苏非常“严重”似的。

“小姐只是受了点皮肉伤,不碍事的,不过……”

“不过什么?您可急死我了。”小蛮儿焦急得直想一把掐着他的脖子。

他皱皱眉心,“安苏小姐还是未嫁之身—我……不敢妄言。”

“什么意思?”她警觉地开口:“难道说她……”

马库耶点点头,“回夫人,小姐是喜脉。”他皱着眉,一脸为难。

“喜脉?”她一惊。

“夫人,”马库耶嗫嚅地说:“小姐曾被苍狼掳去,恐是被他占了清白吧?”

小蛮儿不明显地点了头,“安苏怀的确实是他的孩子。”

“夫人,依我看……”

“孩子没掉吧?”她打断了他的话。

他摇摇头,“小姐平自习武,身子比寻常女子还扎实,孩子保住了。”

她叹了口气,安心地微笑着。幸好孩子没掉,不然格日勒必定悔恨不已。

“夫人,小姐还未嫁,这个孩子留不得。”身为将军府的老军医,他不想见安苏因此落人话柄。“不如让我配个药方打掉这孩子吧。”

小蛮儿一震,“使不得!”

“夫人?”他不解地望着她,“但是这孩子不能留啊!”

“留不留不是你我能决定的。”她毅然地说。

“夫人是说……”他百般疑惑。

她沉吟片刻,似乎有了什么决定。“这件事得由安苏和格日勒来决定,倘若他们都不要这孩子,你再配药吧!”

“配……配药给我……”突然,安苏发出了虚弱的声音。

小蛮儿一震,忧急地望着床上的她。“安苏,你……”

“我……我不想生他的孩子。”她语意悲凉地道。

“安苏,你说什么?”小蛮儿在她床沿一坐,温柔地执起她的手,“你爱他,不是吗?”

安苏淌下泪水,“我不想生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而且……而且他……”说着,她哽咽了。

“安苏……”她心疼地睇着安苏。

“我和他的关系已经断了,不需要再为个孩子牵缠纠葛。”

“安苏,你这是……”小蛮儿怜惜地握紧她的手,“为什么你和他都这么固执呢?”

安苏困惑地瞅着她,“二娘……”

“你们明明相爱,为何都装作无情的样子?”她霍地站起,“我不想看你们日后悔恨今日所作的错误决定。”

“二娘,你……你不懂……”她眉心一拧,眼泪又滚落。“他爱的是你,不是我。”

“安苏,你说什么傻话?”小蛮儿啼笑皆非地说:“他和我的感情纠葛早就过去了,现在他心里只有你。”

她摇着头,声线哽咽地说:“二娘,他……他已经走了啊!”

“不,”她喟叹一声,“他还没走。”

安苏难以置信,“他……还没走?”

小蛮儿点点头,“安苏,孩子有他的份,你得让他知道,让他决定。”

“可是……”如果他的决定是不要,那她岂不是更悲惨、更难堪?更何况,她还得顾及她父亲的感受啊!

“二娘,爹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她垂下眼,幽恻地说:“格日勒在你的求情之下放弃呼伦城已够让爹难受的了,现在我怀了格日勒的孩子,还跟着他走的话,你教爹如何活?”

“安苏,你想得太多了。”小蛮儿安慰着她,“你的幸福就是你爹的幸福,他不会往心上去的。”

“二娘,这……”

“放心,”她拍拍安苏的手背,笑说:“这些事由二娘替你打点去,在这之前,你只管好好静养身子,明白吗?”话落,她欲转身离去。

安苏不知突然想起什么,“二娘……”

“嗯?”小蛮儿回过头来。

“如果格日勒此番前来是要你随他回大金,你……”她知道自己问得失礼,但这却是她最想问的问题。

小蛮儿淡然一笑,“安苏,我心里只有你父亲,没有别人,也容不下别人。”

“二娘,对不起,我……”

“安苏,”小蛮儿打断了她,“什么都别想了。”说完,她转身便急忙离去。

什么都别想?若能什么都别想当然是最好,问题是她能什么都别想吗?

※※※

“什么?”格日勒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面带微笑的小蛮儿。“你说……安苏她怀了孩子!?”

她点头,“不会错的,马库耶是将军府的老军医,很牢靠的。”

顿时,格日勒心里翻腾起复杂且纷乱的思潮。

“安苏想打胎,被我拦住了。”

“她想打胎?”他陡地一震,悲愤地说:“她就那么不想要我的骨肉?”

“不是的。”她忍不住笑叹着:“她以为你不爱她,也不会想要孩子。”

他浓眉一拧,神情更是抑郁。

“蒙加,”她注视着他的眸子,不让他逃开她探索的目光,“你是真的不爱她,不要孩子?”

“我……”他怔住了。

是这样吗?不!他爱她,他更希望能拥有两人共有的孩子……“去看她吧!”已经不需再问,因为她早就觑出他眼底的感情。“不管你要不要她、要不要孩子,你都得亲自去告诉她。”

格日勒陡地站起,神情严肃地说:“带我去看她。”

“蒙加……”她感到欣慰。

“走吧!”他给了她一记肯定的眼神。

他是得亲自去见她,因为他要问她愿不愿跟他走,愿不愿成为他的妻、生他的孩子。

人生禁不起几次的“悔不当初”,他不想一辈子沉沦在悔恨的漩涡中。

安苏无情无绪地坐在窗台上,脸上是大病初愈的苍白颜色。

虽然马库耶一再吩咐她要躺着休息才能确保腹中骨肉,但已经被遗弃的她又何必留下这个他不要的孩子?

她下意识地抚着腹部,心里是一阵又一阵的苦涩。她与格日勒的感情已破裂至此,有了他的孩子又能挽回什么?

“小姐……”门外忽地响起了阿普左的声音。

“进来吧!”她轻声地说。

阿普左推开门,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你还好吧?”说着,他掩上了门。

“嗯。”她点了头,又径自望向窗外。“你的伤没什么大碍吧?”她淡淡问着。

他走到她身旁,两眼定定地凝视着她。“没什么了,要不是小姐,我早就……”

“没什么。”她缓缓回过头,幽幽地望着他,“我们共事多年,你就像是我的手足般,我断不会见死不救的。”

手足?这两字听在他耳里真是一番折磨啊!只是那又如何呢?男女感情强求不了,不爱就是不爱,勉强得来的终究也永留不祝“手足……”他喃喃低语。

“阿普左,”她略带歉意地望着他,“我知道自己伤了你,不过……”

“小姐没有伤我,是我自作多情了……”他颓然无奈地说。

她眉头深锁,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小姐不必替我担心,倒是你……日后有何打算?”

“打算?”她微怔。

“难道小姐真想孤独终老?为了一个敌军的将领赔上自己的一生,值得吗?”他略显激动地问。

她凄然一笑,“不值又如何?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小姐何出此言?”

她沉吟着,幽恻说道:“我腹中已有了他的骨肉。”

“啊?”阿普左十分惊愕,“小姐你……”

他焦虑地蹙起眉心,“小姐千万不能留下孩子,否则你就真的和他断不了牵连了。”

“我知道。”她平静地说。

“既然知道,那就赶紧让马库耶替你配药啊!”他心急如焚地又说:“我去找马库耶!”话落,他转身就要往外冲。“阿普左。”安苏急忙唤住他,而就在她唤他的同时,门再度被推开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口,只见早该离开将军府的格日勒昂然地伫立在那儿。

“格日勒,你想做什么!?”阿普左警戒地挡在安苏前面。

格日勒见他在安苏房里,火气不觉又窜烧起来。“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你在安苏房里做什么?”他恶狠狠地瞪着阿普左。

阿普左一震,“你!”

格日勒眉梢一挑,大步往前一踏。

“我不会让你再伤害小姐的!”阿普左忠心耿耿地护在安苏面前。

他冷笑起来,“凭你?”他一把拎住阿普左的领子,目露杀机的瞪着他,“信不信我会再杀你一次?”

“格日勒!”安苏娇斥道:“这里是将军府,由不得你放肆!”

他冷睇了她一记,“我随时能将这里夷为平地!”

明明是来表白心迹、明明是来看她身体是否无恙,为何又落得如此下场?难道都是嫉妒惹的祸?

“格日勒,”安苏朝他冲了过来,一把扯住他的胳膊,沉声诘问:“你到底想怎样?到底要怎么折磨我才能泄你心头之恨!?”

“你……”觑见在她眼底打转的莹莹泪光,他钢铁般的心不禁一软。

他将阿普左丢到门外,“别来打搅我们谈事!”话落,他砰地掼上门板并上了闩。

“格日勒,你……”安苏怒瞠着他,苍白的脸色也因激动而涨红。

“小姐、小姐!”阿普左紧张地在外面嚷叫着,“格日勒,你放了小姐!”

格日勒倏地攫住她的手腕,“叫他走。”

“你凭什么?”她冷冷地迎上他的眼睛。

“凭我是你的男人。”他强硬说道。

她眉梢一挑,“那算什么?”

他哼地一笑,“那凭我是你腹中孩子的亲爹呢?”

“你……”她一怔,错愕地盯着他。

她眼底有一把骤燃的火焰,但随即又被不知名的情绪给浇熄。

“阿普左,”她终于开了口,“你退下。”

“小姐……”

“退下!”她语气坚决。

“是。”阿普左万般无奈地应声离开。

听脚步声渐渐远去,她视焦一凝地定在格日勒脸上。

“说吧!”她沉声道。

※※※

空气冷冷地冻结在两人的沉默里,他们只是互相凝视着对方,什么话都不说。

良久,格日勒的视线往下落在她腹上,“听说你想打掉孩子?”

“那只不过是个孽种!”她故意无情且恶毒地说。

他浓眉一横,微微愠怒地道:“你说什么?”

“我说那是个孽种!”她迎上他愠恼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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