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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霸王卸甲-第40章

小说: 霸王卸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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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护法神君”暴吼一声,由另一头飞掠到风情头顶,运足十二成功力,一丈内霎时燥热难当,是“玄阳大鎚”,狠狠笔直的从风情头上砸下,那赤焰呼号不已。

众人皆知,这一惊天动地的联手合击若然无法将此人一举击毙,接下来要面对的将会是漫长的逃命日子。

绣儿从容不迫,俏生生的站在一旁,口角生香,这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仿佛与她无关。

绣儿眼中杀气一闪即逝。

风情那使人心神俱丧心悸颤动的针,终於出现。

他仰望的星夜细雨,刻骨相思充满悲伤的神情大现,一种极端无奈的愤恨从他内心爆发,恁谁都感受得到。

绣儿心中忽然涌起一种没来由的伤悲,是心酸与心痛的感觉。这瞬间,她偷偷拭掉一滴眼泪。

风情如有所感朝她微微一笑,目光中仍然充盈悲情。

手上寒光六针,倏然伸长,分别击向“护法神君”、哭道人、笑道人、左冠群、冷常瑛及绣儿。

唯独“火道人”与“怪鬼乞”没有。

“火道人”见之一愣!背後罡风怒号,心神一惊!“指刀掌剑”转臂而攻,回首凝视,“怪鬼乞”那拳“狂暴万里”已临胸口。

“怪鬼乞”瞳眼暴缩。“火道人”震断心脉的右指刀已穿喉而过,在临死前,他还听到“火道人”胸骨根根碎裂的声音。

“怪鬼乞”死。

“火道人”在刹那间忽然明白风情眼中那悲伤的意思,那无奈的愤恨感觉,不正与被朋友背叛的自己此刻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

“火道人”悠悠叹了口气,身殁。

哭,笑道人有上回客栈前车之鉴,才见风情亮针,心头猛地一跳,退堂鼓一打,心虚,竟发挥不出平时八成的功力!

虽然二人相互掩护,但是风情那击来的二根针诡谲莫名,竟後发先至,摆明是先取自己二人。

二道心头一惊!慌忙再挡,手劲又减了二成,眼生生瞧著风情那二根带著“破罡”的针锋,刺入笑道人“笑指”指端,哭道人“哭掌”掌心,二道浑身如受电殛,痉挛。

二道全身骨骼同时节节爆然急响,忍不住的刺痛、抽痛感蜂涌直冲脑际,二人惨号不已……鲜血喷洒,竟是被风情活生生的将其五十多年来的功力废掉。

左冠群闻声,立知二道吃了大亏,慌忙定步,以金扇隔空一打。

“哒”的一声,扇面大开,霎时舞出漫天扇影,其激荡不休的罡劲,引得细雨纷然在扇影里晃动而不落下。

风情以三棱针射向左冠群。

左冠群如果将金扇舞得密不透风就好,但是……他好奇,好奇得觑机偷视。

受风情诡异真气贯注的三棱针,紧随左冠群金扇的摆动而起伏不定,上下左右荡然不休,如逆急流之鲑鲤,或跃或掠,缓行而不失其向。

左冠群对著摊开的扇缝,眯著眼睛看著风情的动静,这不过是十分之一秒眨眼的时间,扇面的气机出现了一道空隙与破绽,三棱针突然穿过扇缝,如鲤鱼跃龙门。

他瞧爆了一只眼。

疯狂的真气丝丝透入,左冠群脑中一轰,口、鼻、耳,与左眼鲜血倏溢,他仰身而倒,抚右眼而号。

“护法神君”可说是最後动手,他不明白何以“怪鬼乞”会突然向“火道人”偷袭?

因为“怪鬼乞”的失误,使得这一场完美的合狙成了自己个人秀的表演。

耳中惨叫声不断,心头一震!暗叱一声,连忙收慑心神,眼底下风情那根圆针电射突进。

耳中哭、笑二道扯喉划天的散功凄厉大叫。

十二成功力的“玄阳大鎚”威猛焚焚。

霎时,圆针轻鸣。

一股难以形容的真气由圆针锋尖传递到“护法神君”体内,真气一荡,朝天空喷一口鲜血,护身罡气已破三层。

地面掉落一根被“护法神君”所击落的圆针,飞掠而回。

“风情居然没有发出任何‘收’劲的针!”“护法神君”心中一惊想道。

冷常瑛胡乱出掌,连针儿亦没看清即已被制,可知风情射向她的针是多么的快。

双目一呆,冷常瑛倒在风情面前一尺地上,那“火道人”、“怪鬼乞”的尸身同时摔落,她哭了,没声音,只流泪。

朝绣儿击去的针又快,又狠、又凶、又残。

绣儿掩口一笑,全身气机倏然收得一丝不漏,微一晃首,轻而易举的闪过。

那针击在後头三人环抱的大树上,针内独冠群伦狂涛般的真气瞬间炸开。

轰爆震地。

只见那大树树身洞穿了直径约有一尺的洞口,才知道击向绣儿这根针儿是威力最大的一枚。

绣儿仙姿玉质,秀色姗姗,微喘,楚楚可怜道:“哎哟,吓死奴家了,你的针好厉害?”

风情置若罔闻,曲蹲一拎,狠抓冷常瑛头发,残虐的举起她的身子,另一手无情的尽裂其衣裤。

霎时间,她无可比拟动人诱惑白璧无瑕的玉体,展现在众人眼前。

绣儿目中杀气一闪。

“护法神君”不由得吞咽一口口水,两眼圆睁。

“住手!”左冠群抚著血流潺潺的右眼,辛苦站立。

“嘿嘿……”

风情阴森暴虐无道的邪笑声直透天际,众人脊背一寒。

绣儿更晓得,没有顾虑的风情会变得多么可怕,然而这一切,不也是自己造成的?

风情撕尽冷常瑛身上遮掩之物後,一把将她搬抬身前,双掌由她腋下扬探,在所有人眼前,狭玩亵弄著那一对高耸的玉乳,中间并不时传透一道真气进入她体内。

那真气不断涌击她身上各个敏感部位,令她逐渐娇喘呻吟。

“好羞耻。”

冷常瑛心里悲伤想道,还不如死了算了。

风情公然肆虐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她竟然没有任何抵抗意图,如木偶般被他耍弄。

那冲激的快感不断刺激身上每一个细胞,她几乎将那硕果仅存的罪恶感抛弃。

绣儿玉面含霜,冷眼睇视道:“够了,把人放下。”忽然想起自己魔门中人尚且不比这该死的风情做法残暴。

“风情真是天生的坏胚子。”绣儿忖道,脑海中忽然涌现一个小孩子天真无邪憨厚耿直的笑容。

风情斜睨一眼,披猖扬厉,右掌倏然移往冷常瑛下身,破口大骂道:

“贱妓!你也想尝尝滋味?”

绣儿气得浑身发抖,脑中灵光一扬,传音“护法神君”。

“护法神君”闻言,猛然运起十成功力,击出“枯风掌”罡劲,涌向风情。

怒哼一声,风情运起“引水神诀”,隔空一迎,一面冰镜横阻身前。

绣儿倏然发难,一指红光从她那纤纤玉手透射而出,瞬间穿透冰镜直朝冷常瑛心口。

“可恶!”

风情大叫,霍然震地急闪,那指红罡已然击中冷常瑛右臂,“极道”真气怒散,霎时震裂冷常瑛心脉。

地底一丈方圆土石齐朝上轰,烟尘迷扬,凝神一瞧,已不见二人身形。

绣儿呆视著风情离去的方向,念道:“还怕你不现身。”

惨号忽起,“护法神君”毫不留情的劈裂哭、笑二道天灵,口气惨烈道:“别怪本君……”

“啪!”左冠群伤重而昏厥地上。

绣儿环视一眼,忽然怒道:

“神君,“怪鬼乞”是怎的一回事?”

“护法神君”口气不善道:

“本君也不知道,只知他是旁系的人……”

绣儿怒极而笑道:“旁支的人竟能不听咱们指使……好,很好。是那一旁系的人如此好胆……”语气凶残狂暴。

“护法神君”不悦地说了二个字。

绣儿一愣!

良久……

绣儿目中闪烁精芒,道:“此间事了,‘神君’请速回本门将今夜之事一丝不漏秉告‘魔宗’,记住,一丝不漏。”

“护法神君”迟疑道:“那风情与……”

绣儿冷冷插口道:“咱家自有盘算……”

“那好,公主保重。”

“护法神君”毫不犹豫纵身而去。

看“护法神君”身影没入黑暗,绣儿呆望著被风情那根针贯破的一尺宽树洞洞口,眼神一颤,叹道:

“你竟这么恨我……我,我也不想……唉……。”轻轻一掠,蓦然化成飞燕,身形投穿密林,霎时不见踪迹。

地上浑身泥浆,血迹沾身的左冠群,右手微动。

适才风情所站的那棵大树上突出的横枝中,坐著一个与风情有七分相似的中年人,於月色下他那谢意的眼神中,忽露出大智大慧的和光。

微微一笑,身影刹然消逸无踪。

左冠群长吁口气,继续躺着。

※ ※ ※ ※

“‘极道绝艳指’!”风情心中怒道。

竟没想到绣儿会用如此阴毒的指法攻击冷常瑛,中了“极道绝艳指”的人如同是一口气服下十余种不同的春药,伤者必须在短时间内交合,不停的交合。一直到指劲从其自身排放出去为止。不然,若毒性排泄不出,则伤者必会血脉逆裂,七窍流血而亡。

风情为治愈冷常瑛体内将断之心脉及“极道绝艳指”毒性,不得已,拚掉牺牲二成功力,在那一株参天古树下赤裸趺坐,双手托著背向自己的冷常瑛俏臀,轻缓下放。

冷常瑛玉体颤抖,察觉一道撕裂全身的力量挤进身体。

风情倏然双手紧握她双掌,“劳宫穴”互对,运进一道真气穿“大陵穴”,过“内关”、“间使”、“郄门”三穴,转“曲泽穴”,入“天泉穴”,进於“天池”,横向郄脉,护住心包。

更以另一道真气由督脉而入,在“海底穴”倏分阴阳二气,阳从“任脉”,阴循“督脉”,瞬间沿著她脊背与胸腹上行,归汇顶上“天灵百会穴”。

一声尖叫,冷常瑛霎时半身如焚欲裂,半身寒冻欲冰,二道真气的不断激荡,禁不住娇喘呻吟,玉体如水蛇般不断扭曲摆动,淫汗大出,玉肌於月色探射下,晶莹明亮,扬散乱发如波浪起伏不停,珠汗散洒,有说不出的妖冶艳媚动人心弦之处。

风情不动如山,似巉岩石雕,默然狂运真气不断逼入冷常瑛体内,与她自身那一道真气融合。

刹然,她兴奋而号,浑然忘我。

尽管内心中极端不愿意,羞耻心不断涌现;然而,背叛的身体早已经将这个男女交合至高无上欢愉的感觉,传递到每一寸肌肤。

她不得不发浪。

每一次放纵,总是从风情那里得到一分快慰与喜悦。

忽然间她像是迷失在着合欢的境界里。

幽幽的,绣儿寂寥叹息声从树後传来。

一震!风情身子一动,一截树枝已然贯胸而过。

风情与冷常瑛同时口喷鲜血,经脉大伤。

二人静静注凝飘立面前的绣儿。

冷常瑛灵台清澈,恢复神智,颤笑道:“绣儿,谢谢你……”忽然察觉风情的真气仍然不断涌进,那被震断的心脉已被续驳回复。

绣儿面无表情,凌厉的盯著风情,像看著另一个人。

祗见风情胸口上的伤迅速愈合。

绣儿淡然道:

“‘天医秘’与‘兵解神诀’合疗之力确实不凡,咱家当年若能早先知道你已习得‘兵解神诀’的话,或许那刀就会砍在你的头上。”

风情残笑道:

“那是一项赌博,我赌的是我的命……以及那一项赖以求生的武功。你以为凭你当时的武功就能杀得了我?”

秀眉一挑,绣儿哂道:“不是吗?”

风情忽深情而望,正色道:“不可否言,值今时今刻,风情爱你的心从未改变。但是……你那一刀……委实太狠太辣,害我不禁想起那个死我母亲的贱人。让你劈那一刀,乃我心甘情愿,怨不得谁。

可是,你那一刀却造就了另一个风情出来……

当我的伤口愈合之後,我发现我无法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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