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玫瑰不要爱-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张雪艳,“我不知道你对我这么有兴趣,跟踪我好像上瘾了啊!”
“我们是同病相怜,找个地方喝杯咖啡吧。”
“如果喝酒我就奉陪。”
她并不是接受张雪艳的邀约,只是此时她真的很想喝酒来消除心中的恐慌与不安。
而另一头的季梵竣送走罗夜后到处梭巡姚诺然的身影,可是找遍了整个会场,还是不见她的踪影。
“有没有看见姚小姐?”他走回出口询问服务员。
“姚小姐和另外一个小姐离开了。”
“离开?和谁?”
“好像是张氏企业的张小姐。”
“张雪艳?”两个死对头,究竟有什么理由会走在一起?想不通,他开始夺命连环Call,但都只换得一个结果,转入语音信箱。
两人坐定后,姚诺然忍不住问:“你跟踪我到底有什么用意?”
“我只是看不过去你一直被季梵竣拿来当挡箭牌。”
“我不懂你的话是什么意思,而且我也没有兴趣知道,如果你想挑拨,我告诉你,没用的。”
“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可能相信,但是季梵竣自己讲的话你总会信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不喜欢张雪艳动不动就跑来找她,三天两头跑来扰她清静。“我不喜欢你你知道吧?”
“我也不喜欢你,但是看你被蒙在鼓里也替你难过。”张雪艳拿出一个小型录音机,递到她面前。
“那是什么?”她不解的问。
“你自己听看看吧,不要说是我在挑拨。”
想知道张雪艳到底在搞什么鬼,她拿趄耳机塞到耳朵内,按下收听键,打算听完内容之后吓一吓张雪艳,告诉她侧录可是犯法的行为。
可是被吓到的是她自己,录音机里每个声音的主人她都认识,对话从开始到结束都如往常一派轻松自在。
但他们谈话的内容却让她的心情整个沉到了谷底。
谁说了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季梵竣最后说的那一句,“姚诺然当然不能和罗夜比,罗夜的美丽是有目共睹的,诺然却粗鲁得不像个女人……”
那句话彻底打垮她的自信心。
扯下耳机,她起身打算离开,她很努力的假装镇定,才没让自己倒下来。
“姚诺然,你还好吧?我就说他们很过分,就算不喜欢你,也不需要这样恶意中伤你嘛。”
“张小姐,偷听别人讲话是不道德的行为,侧录更是犯法的行为。”她冷冷打断张雪艳的话,然后自顾自的走出酒吧。
“姚诺然,这不算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被甩,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边走边对自己精神喊话,但是,她发现自己没有那么坚强,过去不管被甩了几次,她都没有哭过,这一次,她却忍不住泪水滑下。
“为什么这么痛?!”
精神喊话没有什么作用,胸口的痛几乎要爆裂开来,明明天气很热,她却感觉好冷。
她突然希望有人可以来救救她,却有一种叫天天不应的悲哀。
第十章
看着桌子上的红玫瑰,曾经火热的心情已经变得冷冽,姚诺然直接把那束花丢进垃圾桶,然后交代小美替她订一束黄色玫瑰花回送给送花的主人。
“黄玫瑰?组长,你没弄错吧?”
“没有。”
“可是黄玫瑰是……”
“我知道黄玫瑰代表什么意思,我叫你帮我订你就帮我订,费用叫花店直接来向我请款。”
“喔……好……”
“唐副组长,秃鹰计划进行得如何?猎物锁定没?小周,帮我查一下布鲁斯这个人的资料。”
姚诺然又变回原来那个她,卯起劲来工作,脸上没有半点笑容,她的眼神再度变得犀利,仿佛温柔不曾在她的眼中停留过。
见众人傻傻看着她,她忍不住发火,“还杵在那里干什么?”
这一吼,所有的人都动了起来,散漫的突然精神抖擞,精神好的也再度上紧发条,就怕成了姚大组长炮轰的对象。
恋爱一定是带着可怕的魔咒,才会让人阴晴不定。此时所有人都有此同感。
不过不只她火气大,那个收花者气冲冲的跑来理论了。
“这是什么意思?”捧着黄玫瑰,季梵竣活像一只喷火龙。
“就是那个意思。”
“姚诺然,你把话说清楚!”
好不容易关系获得了改善,怎么一觉醒来又马上天地变色。
“我很忙。”
“我管你忙不忙,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休想我离开。”
“季梵竣,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的办公室,请你不要说来就来,如果有事情,可以在我的手机留言,也可以请助理代为转达,如果要报案,请到旁边去登记。”
她怎么可以说变就变?好像他们之间不曾有过交集,即便有,从她的冷漠来看,那种交集也是不好的。
“我做错了什么?”
“没有,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姚诺然,你可不可以讲点道理?就算你要判我出局,也得要让我明白我哪里有错,你不能没理由就要我滚。”
“两个世界的人本来就不该有交集,我只是让一切回归到原点,若真要说谁错,那应该是对象不对吧,我不适合你这种大少爷。”
季梵竣真的快要被她给气死了,“那天约会之后发生的事情是假的吗?”
“我们都是现代人,别这么玩不起。”
“玩?你的意思是说你只是和我玩玩而已?”季梵竣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成了她的玩物,“看着我说话!”
逼着自己说这些无情的话,姚诺然心底也不好受,但她这只是以牙还牙而已,在他说出那么过分的话之后,他怎么还能跑来这里指控她?
看着黄玫瑰,她心底一阵苦笑,她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不想要爱情。
“姚诺然!”他又吼。
抬头看他,那张愤怒的脸几乎要让她相信,错的是她自己。
但是脑海突然又闪过录音机内的对话,她的心再度凉了,“怎样?”
“看着我说,如果你能看着我说你不爱我,我就走。”
爱……好沉重!
她是爱他的,如果不爱,心就不会这么痛,但是她怕走错路会连仅存的尊严都丧失。
“我不爱你。”看着他,她逼自己说出了违心之论。
买醉绝对不是解决事情最好的方法,但是此刻季梵竣只想要麻痹自己。
他感觉自己很愚蠢,为了姚诺然和父亲对立,为了爱情选择独立自主,这一切的一切,只是希望能和她有个好的结果。
但是,他搞砸了,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成了众人的笑话,连心都弄丢了。
除了把自己灌醉,他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路该怎么走。
“够了,就算你喝到酒精中毒也解决不了问题。”罗夜抢走他手中的杯子,瞪着其他三个大男人,“你们就让他这样喝到死是不是?”
“不然还能怎样?”
“让他喝吧。”
“你们不会想想为什么会这样吗?事出必有因拜托用点脑子行不行?”
众人把视线转向她,叹着气说:“我们想了想,唯一可能的问题就在你身上。”
“我?说什么鬼话啊!怎么会和我有关呢?”突然被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罗夜急得哇哇大叫。
“那天我们都在忙,是你去约梵竣和姚诺然的对吧?”渚铭惟开始分析,“梵竣说那天诺然确实去过摄影展,然后就不见了,而那是在你去了摄影展之后的事。”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举动被她误会了呢?”
“没有吧?那天我只是去传话,叫这家伙无论如何都要把诺然姊带到聚会来,只有这样啊。”罗夜很紧张,而且一脸无辜。
她努力回想那天的状况,还是想不出自己有什么逾炬的行为。
“你呢?有没有想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没有。”季梵竣早已经七分醉,满脑袋想着喝酒,“酒呢?服务生,再拿一瓶酒过来。”
“别理他。”蔌健锡挥退了服务生,把他从椅子上架起,“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回去?回哪去?我被那个女人踢出来,没地方去了。”
“就这样放弃?太不像你了。”
追着罗夜跑的季梵竣,脸皮是公认最厚的,他从台湾追到世界各地,就为了拍一张好照片,他口口声声说喜欢罗夜,但是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那样。
喜欢不等于爱,他或许是喜欢罗夜的,但那绝对只是欣赏,罗夜选择蔌健锡之后,他虽然偶尔闷闷不乐,却也不曾这样买醉过。
“我才不要去求她!”
“那就让她自己回来。”
“不可能的……”季梵竣伤心的说:“她看着我说她不爱我……她说不爱我……姚诺然!你怎么可以那么冷血?!”
坐在他旁边的渚铭惟成了代罪羔羊,被他又摇又晃,“我不是姚诺然,爱她就去告诉她。”
“傻子才跟一个酒鬼说道理。”
“我送他回去好了。”
“我看先让他去住我那里,我再劝劝他。”朴理诺架住他另一边的臂膀,“我还是觉得姚诺然会突然有这么大的转变是有原因的。”
众人把目光转向渚铭惟。而他们不说,他也了然,“我知道了,我会去向姚诗琪打探消息的。”
为了好友,偶尔当一下包打听也无妨,问题是,万一打听出来的结果还是一样,他又该怎么告诉好友呢?
遇上爱情,看来头痛的不只是当事人而已呢!
经过了渚铭惟的打探,众人终于知道姚诺然突然改变心意的原因。而季梵竣则气得想要掐死张雪艳。
“我要杀了那个臭女人,她竟然录音只录一半,分明就要让我难看。”
众人生怕他真的跑去杀人,连忙站起来挡住门口,“冲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你们干么?”
“你不是想去杀人?”
“我是想让那个臭女人自食恶果,我有个主意,不过需要你们配合我。”
“如果是杀人放火的勾当,不要把我算进去。”罗夜退到一旁,继续当她的旁观者。
其实,东方四少团结起来的力量就够大了,根本不需要她插手管事。
但苹果是个好奇宝宝,什么都想参一脚,“好像很好玩耶,也算我一份好了。”
“那你们就当招待吧。”
“招待什么?”
“来参加婚礼的客人。”
“什么意思?谁要结婚?”
这里有六个人,两个死会了,另外两个也是准死会,剩下来的都是男人,苹果坏心的笑说:“台湾还不承认男人和男人的婚姻喔。”
“呿!”季梵竣嘘了她一声,“麻烦你穿得漂漂亮亮出场就好。”
“梵竣哥,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谁不知道,苹果成事不足,坏事本事一百分,让她插手总觉得不太妥当。
“别斗了,说重点吧,到底谁要和谁结婚?”朴理诺把苹果拉到一旁,快速转移话题。
“我,和张雪艳。”
“啥?!”罗夜摔落了手中的玻璃杯,牛奶扩散整张地毯。
“梵竣,你是不是疯了?你说你要和张雪艳结婚?那个你根本不爱的女人?”
“而且你说她全身上下都是假的,不是吗?”
吃惊的声音一浪比一浪高,谁也搞不懂季梵竣到底要玩啥把戏?唯一可以确认的是,这个游戏肯定很冒险。
“你可要想清楚,一步错,得要赔上你的一生呢!”
“不出险招,怎够让那个女人清醒呢?”
“万一她不来闹场呢?”他们知道季梵竣说的是姚诺然,“她是警务人员,要一个奉公守法的执法人员胞来抢老公,对她会不会太高难度了点?”
“所以,这就要靠各位帮忙喽。”
“说吧,要我们怎么做呢?”
“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