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美男爱上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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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涛寒不愿和沈玉芙分开,道:“妹,芙妹,我……”沈玉芙哪里理他,一句话尚未说完,早去得远了。
凌禹貉见她追来,足下不停,奔行中回过头去,嘻嘻而笑,道:“你跟着我做什么,这荒山坟地,说不定有鬼,我听人说那些孤魂恶鬼,僵尸怪物,最喜欢吸漂亮小姑娘的血了,你不怕么?”说话之间,又蹿出丈余。
沈玉芙呆了呆,颤声道:“你……你吓唬我吗?我才不怕……”一句话还没说完,一阵凉风吹进后襟,忍不住激灵灵地打了个寒噤,举目四顾,月影朦胧中,低矮的苍穹透出诡异的暗色,四周林木黑黝黝的一片,仿若鬼影,正自惊疑,忽然间人影一闪,风声劲疾,月光下两手成爪,破空抓来。
沈玉芙大惊,哇地一声大叫,慌慌张张地向后退开,却听得哈哈哈地一阵大笑,定眼一看,却是凌禹貉去而复反,见沈玉芙满眼惊骇,笑得更得意了,道:“哈哈,你还敢说不怕么,恶鬼又来抓你呢。”说道,五指在空中轻轻一划,做势欲抓。
沈玉芙一愣,怒道:“死叫花子,你竟敢吓我。”
凌禹貉头一撇,笑道:“你自己胆小怕鬼,那还能怪我,既然你自己害怕了,那就别去,虽然叫花子英人俊潇洒,却不喜欢女娃娃跟在身边给我找麻烦。”
沈玉芙呸了一声,怒道:“好了不起么?我跟着你去,不过是想抓到凶手,让他把解药给我交出来,宋炜柠是为了找我这才受伤,要是他死了,我会内疚一辈子。你要是觉得麻烦,我不来理你,你也别来理我,咱们各走各的,天涯义庄我却是非去不可。”说完,自凌禹貉身边快步走过,向天涯义庄的方向奔去。
凌禹貉一愣,瞧着沈玉芙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弯无奈的笑意,飞身而起,半空中衣襟猎猎,疾蹿而出,只片刻间已然追上。
正文 风华篇:千万美男爱上我(12)
沈玉芙呸了一声,怒道:“好了不起么?我跟着你去,不过是想抓到凶手,让他把解药给我交出来,宋炜柠是为了找我这才受伤,要是他死了,我会内疚一辈子。你要是觉得麻烦,我不来理你,你也别来理我,咱们各走各的,天涯义庄我却是非去不可。”说完,自凌禹貉身边快步走过,向天涯义庄的方向奔去。
凌禹貉一愣,瞧着沈玉芙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弯无奈的笑意,飞身而起,半空中衣襟猎猎,疾蹿而出,只片刻间已然追上。
两人在荒山坟地的夜雾中并肩奔行,夜风习习,在耳边忽忽掠过。半响,凌禹貉见沈不芙仍不理他,涎脸笑道:“怎么?真生气了,哎……你这人当真小气,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让你……”
沈玉芙转过脸来,狠狠瞪了他一眼,纵身一跃,衣角在夜空中一掠而过,消失在无边无际的夜雾之间。凌禹貉一笑,足底发劲,身形晃动,又即追上。
所谓的天涯义庄,不过是座年久失修的破庙,门窗破败,用以暂时的放置那些无主的尸骨。
义庄之内,半截蜡烛尚在燃烧,远远地透出微暗的黄光,在荒山坟地间显得异常诡异。沈,凌二人一迈进义庄的门口,便见庙堂内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名男子的尸体,看衣着服饰,都是衙门里的兵丁。
沈玉芙见尸体之下鲜血殷然,流淌了满地。血色鲜明,尚未凝固,显然这些兵丁都没死去多久,然而死尸双目深陷,皮肤干枯皱褶,仿佛一具具被抽干的僵尸,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头顶上忽忽的一阵轻响,沈玉芙悚然抬头,但见几只凄碧的眼睛,黑暗中发出鳞鳞寒光,虎视眈眈的向下窥视。
沈玉芙惊骇后退,哗啦一声,碰掉了身后斜挂的破窗,扑忽忽一阵响动,几道黑影自头顶闪过,穿窗而出,细长的羽翼,划破暗色的苍穹,却只几只隐身暗处的蝙蝠。
凌禹貉正蹲在地上,察看地上尸体的死形貌状,听到响动,忙抬起头来,见沈玉芙面无人色,依在破窗上喘气,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沈玉芙不愿意给他看低,说自己胆小,嘘了口气,看了他一眼,道:“我……我没事,你有什么发现?”
凌禹貉道:“他们都是中了尸毒而死,身体尚温,可能凶手还没有走远。”
沈玉芙道:“到底凶手是什么人,杀人的手段这么残忍?”话音不落,凌禹貉眉心微皱,道:“别出声,有人来了。”长臂伸处,已抱着沈玉芙的细腰飞身上梁。
沈玉芙凝神细听,但听得夜风忽忽,直吹得义庄破败的门窗格格而响,那里有什么人的脚步之声,不禁心中有气,不知道凌禹貉又在弄什么悬虚,怒道:“你……”张口欲骂,却被凌禹貉伸手按住。
便在此时,格的一声轻响,却是有人踏碎了门口的一根枯枝,七八个人飘进门来,竟如鬼魅般没有一点脚步的声响。
沈玉芙暗道,这些人走路没有脚步声,难怪我听不到了,也不知叫花子是如何发现,心中好奇,转头向凌禹瞧去,但见他双眼在额前凌的长乱发之下透出光来,烂若明星,薄唇紧闭,正低头看着飘进义庄的几人。
这时,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李师弟,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能让他逃掉,要师傅知道,看饶不饶你?”
沈玉芙低头瞧去,但见几人身着一色的黑衣,说话之人正好站在沈,凌二人的足下,自上向上的瞧去,只能见到他光秃的头顶,虽瞧不见面貌,但听声音也知道这人年纪已然不小。
另一个精瘦高长的男子微步走出,发出一阵阴森森的笑声,道:“大师兄,你也太多虑了,那人中了我下尸毒,那还能活命,而且……”说着,又是一阵得意的轻笑,“而且我们这次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只要把我们抓住的那人献给师傅,师傅他老人家高兴还来不及呢,那还会计较这些。”
秃头老者冷哼一声,道:“做事还是要小心些好。”说着,向停放在西首的几具棺木走了过去,笑道,“不过这次出来,这收获到还真是不小,没想到会遇到这人,当真是天大的幸事,夜风,鬼影,你们俩过来。”说着在一具棺木上轻轻一拍,道,“你们两过来抬它,我们连夜就走,免得夜长梦多,到时候又生节枝。”
两名年纪较轻的男子应声而出,奔近木棺,躬下身子,伸手扣紧了木棺的低陪。秃头老者右手一扬,两名男子抬起木棺,余人手中各挚引鬼帆,哭丧棒等物,八人排成一列,似一支送葬的队伍,身影飘忽,夜游的鬼魂般,飘飘然向门口移去。
忽然间倏的一声响,一道黑影自几人的头顶奔蹿而过,衣襟带风,半空中猎猎而响。秃头老者大吃一惊,月光之下,一道长长的剪影投进庙堂,秃头老者的目光顺着剪影的向前方移去,但见一个破烂的花子,双手抱胸,斜斜的依在门框之上,额前凌乱的长发夜风中微微而动,挡住了半边脸颊,瞧不清面目,只一双明亮的眼睛,在凌乱的长发后透出砭人的寒意,自有一种超脱的凛然之气。
秃头老者一惊,道:“什么人?”
凌禹貉缓缓抬头,寒声道:“你不用知道我是何人,你只虽要知道,如果我问你的事你不老实回答,你会性命不保,好了,我不想杀人,你最好快点告诉我噬血毒王现在何处。”
秃头老者脸上肌肉微微扭动,显然对方没把自己放在眼中当回事,怒极反笑,道:“是啊,我没必要知道你是何人,因为……因为,对一个死人来说,他的身份已不重要。”
话音不落,哧地一声,哭丧棒向前一送,径往凌禹貉胸口戳去。凌禹貉知道自己的功夫远高于对方,见哭丧棒已点到他胸上衣襟,轻轻一笑,右臂微斜,左手顺势前探,手腕翻处,已抓住他哭丧棒,向后拉扯,秃头老者立足不稳,眼见顺着哭丧棒向凌禹貉怀里扑去,忙运劲手臂,向后力夺,不料凌禹貉忽然松手,右臂弯转,呼地一声,势挟劲风,向秃头老者的胸口猛击过去。
秃头老者大惊失色,刚才动手之际,他已经知道对方武功远胜自己,这一掌要击在身上,还那有命在,情急之下,挥棒疾掠,向外挡格。
腾地一声,凌禹貉手掌击在他哭丧棒上,秃头老者但觉得一道奇大的边道自棒上传来,只震得秃头老者虎口剧痛,鲜血长流,稍一松手,哧地一声,哭丧棒自虎口穿过,棒端对着他胸口反击过来。
但觉胸上一阵痛楚,哭丧棒的棒端已透胸而入,秃头老者身子被余势带起,向后跌出,半空中鲜血喷酒,腾然落地。
两名男子快走抢上,把秃头老者扶到一旁,余人各挺兵器,把凌禹貉团团围住。凌禹貉长袖挥洒,荡开一柄斜削而来的长剑,双足起处,已踢翻两人。
忽听身后风声劲急,凌禹貉知道有人持刀自身手袭来,也不回头,斜身反手,夺过刚刀,手肘顺势回撞,只听啊地一声大叫,那持刀之人向后摔去,嘭地一声,撞在墙上,挟了大片震落的泥沙,跌落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便在此时,听只沈玉芙的声音在头顶叫道:“叫花子,别跟他们啰嗦,快让他们交出解药啊。”话间不落,沈玉芙衣襟猎猎,已头上脚下地向下扑落,挥手击倒一名持剑的男子,待身子接近地面,伸手在地上一按,倏地一声,向前蹿出,和凌禹貉并肩而立。
凌禹貉看了她一眼,笑道:“解药我要,可是噬血毒王的所在我也要知道。”
蓦地寒芒闪烁,无数细小的银针,烛光煇映之下,似流星闪电,狂风骤雨般激射而出,转眼已至。发针之人,正是那姓李的高瘦男子。
凌禹貉惊道:“小心了。”伸左手把沈玉芙头脸护在怀中,右手刚刀疾闪如电,将激射而来的银针一一拍落,但听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飞至的银针,尽数为他的刀风所阻,斜斜飞去。几枚银针插在窗格之上,哧哧几声,竟冒出缕缕白烟,随风而散。
凌禹貉一凛,道:“噬血毒王的手下,也只会使这些鬼域伎俩来害人,我今天倒要你们瞧瞧,是你们邪魔歪道的伎俩利害,还是咱们武林正道的功夫高明。”
放下沈玉芙,挥袖扫出,卷住数十枚毒针,倒掷而出。姓李的见势不对,缩身急退,抓住两名同门的后襟向外推出,但听见啊啊两声惨呼,两人中针倒地,立即扼住咽喉惨呼大叫,神情可怖。
凌禹貉不意那姓李的为求自呆,竟不惜牺牲两个同门的姓名,可知其心思歹毒,见他飞身向门口逃去,怒道:“想逃,可没那么容易。”拾起两枚石子,运劲挥出,哧哧两声,两枚石子破空而去。
姓李的右足刚迈出门口,陡然间全身剧震,两枚石子都击在他背心之上,晃了几晃,扑身倒地。
凌禹貉拍了拍手,回过头来,见沈玉芙飞来蹿去,衣裳飞扬,掌影翻飞,和两人斗得正急,但他知道自己如出手相助,沈玉芙定然不满,因此只负了双手,站在一旁,叫道:“还不向左右,啊,不对,他要攻你下盘了,你快纵起身来踢他,哎呀,真是笨啊,你好好打他,他是打你不过的,哎,小心,又来了。”
那两人武功也不是如何高强,等了半天,沈玉芙仍制不住二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