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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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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已开始在心中盘算计划的细节了,越想越兴奋……如果这个计划能够实现,那我后半辈子不说高枕无忧,至少也能少操大半的心了……想到这里,已有些急不可耐了……当然,让我对江南之行如此期待的,除了那个计划之外,自然还有很多原因,不过,可以用一句话总结,温山秀水和美人,呵呵……就在这时,脑海中瞬间浮起了一张温煦的笑脸……美人哥哥……心中怦然一动,到时应该会见到他吧?立时,一丝淡淡的喜悦涌上心头。不过,随即就消失无踪……即使相见,又会是以何种身份,在何种情况之下呢?……
  “陛下!”独孤的一声轻唤打断了我的那一瞬间的恍惚。
  “什么?”我一下回过神来,收敛了形容,随口问道。
  就听独孤道,“陛下可还有事吩咐?”
  我想了一下,才道,“还有一事,朕知道,你们恐怕又要反对……朕想恢复前太子慕容澹的皇族身份,同时封王赐府。”
  果然,这个大雷又把两人炸得半晌没吱声。独孤低着头不说话,小周频频看他,最后,可能发现指不上他了,无奈地上前一步,道,“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妥……前太子能力不凡,当年颇得人心,焉知今日不能死灰复燃?何况,当年他犯的是谋逆之罪,先帝亲断,陛下顾念手足之情,留他一命已属宽宏,实无必要如此厚待。”
  我没回答,转头看看独孤,问道,“静轩的想法又如何呢?听说当年静轩和前太子有过交往,你觉得,他可还会再生贰心?”
  独孤又迟疑了半晌,才毅然道,“臣觉得,应该不会。陛下如此仁厚,他感念陛下恩德,岂会再生事端?……而且,上次宫变,太后、徐太妃和清河王明明是命丧叛贼之手,却有少数小民不明真相,不辨是非,枉自揣测,竟至坊间流言四起。此时,陛下若宽宥了前太子,并加以厚待,可让百姓看到陛下的仁德友悌,流言自平。”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小周却冷哼一声道,“独孤大人同意陛下的想法,真是因为以上原因吗?独孤大人和前太子仅仅是有过交往吗?恐怕,交情不浅吧?……因私废公,岂是为臣之道?独孤大人这样做,可对得起陛下的知遇之恩?”
  独孤闻言,脸色一白,竟被噎得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
  我暗叹一声,摇了摇头,本来还指望他说服小周,看来没戏了。我只好一笑道,“小周你言重了,朕觉得静轩的话很有道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吧。”
  小周似有不甘,却终于没再说什么。
  我松了口气,剩下的就没什么麻烦事了。没过多久,事情谈完,我就让他们回去休息了,我昨夜没睡好,此刻是精疲力尽,正想回去补个觉。谁知,抬头却见独孤并未离开。
  我怔了一下,霭颜问道,“静轩还有事吗?”
  独孤却没说话,反而抿紧了唇,好一会儿没出声。
  他这个表情,竟与玄瑾有八份相似呢……我见了,竟有些出神,一时也没催他。
  终于,他抬起头,望着我道,“陛下,舍弟久居江湖,不识礼数,若有什么地方做得不是,冒犯了陛下,求陛下看在他对陛下尚算忠心的份上,多多宽容包涵。臣在此替他谢过陛下了!”说着,一撩衣襟,已经跪到地上,叩下头来。
  我立时明白,我责罚玄瑾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倒真是兄弟情深呢,他也不怕扫到台风尾?……静静望了他半晌,竟不知该说些什么。终于,我只轻叹了一声,淡淡道,“有时间去看看他吧,这个时候,他应该会想见到你……”说完,起身而去。

  123。除夕(上)

  次日早朝,我们的江南赋役改革方案一经提出,一如预料之中,立时引起了轩然大波。朝中鲜卑亲贵,在江南有田有地的不在少数。新法一旦施行,势必对他们的利益有所损害。于是,以安德王为首,群词粥粥,一齐开始指摘新法的不是。当然,用得最多的理由,还是新法的施行,会影响江南的岁赋,而江南的赋税,占朝廷每年收入的大半,治河用兵,皆赖于此。
  对于所有反对意见,我都笑眯眯地听着,不急不躁,频频颔首。我的人按照我的吩咐,也都保持沉默……当然,我的嫡系,现在官位都不高,资历也不够,纵使发言,效果也有限就是了……
  看看大家说得差不多了,我终于开了口,“诸卿不必着急,此事朕今日提出,只是征询诸卿的意见,推行与否,尚在未知之间。而且,今日之后,朕还会将此方案送至江南各州府,让当地官员和士绅百姓再作讨论……大家说得很对,江南赋税,对朝廷举足轻重,若要改变,不可不慎察之。因此,朕刚刚想了一下,若要万无一失,必先对江南形势有一番深入的了解才行。所以朕准备今春去趟江南,看看情况,听听当地官员百姓的意见,一切等朕回来再作决定如何?”
  我这番话一出口,下面顿时一片沉默。半晌,安德王才出列道,“陛下圣明,臣等自无异议……”
  很好,安德王的确是明白人。我已主动退了一步,他若不识趣,再要反对下去,逼得我恼羞成怒,大家硬碰硬,彼此都很麻烦。现在的结果也还算好,至少新法还保留了被讨论的资格,而我的江南之行也算正式通过了,呵呵……
  接下来的一件事,相对来说,就要好办些了。那就是恢复二哥的皇族身份,封王赐府。
  正式旨意,引经据典,长长一大篇,主要意思就是,澹庶人当年虽是罪不容恕,不过,毕竟是先帝骨血,此后又诚心悔过,我心肠好,不忍见自家兄弟被囚一生,凄惨度日,故此加以宽赦优待。
  旨意一出,虽然有几个人提出了一点反对意见,但毕竟我摆出了仁义孝悌的名分,冠冕堂皇,不易反驳。而且,连我这个现任皇帝,都不担心他的前太子身份了,还有谁非要多管闲事呢?因此,这件事也没费多少力气,就通过了。
  不过,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当我下朝后,把这个消息告诉二哥的时候,他却并未如我想象中那样高兴,而是脸色阴晴不定,眸光沉沉看了我半晌,看得我都有些发毛了,他才轻笑一声道,“看来,我那一下打挨得很值啊?竟然换了个什么……胶州王……陛下真是仁德宽宏啊,臣在此谢主隆恩了!”说完,竟真的躬身一礼。
  我本来就因他意料之外的反应,心中有些没底,又被他一句仁德宽宏,说得心虚不已,后面的话,说得不免有些结结巴巴,“那个,我在宫城西门外,选中了一处地方,离得近,那个,交通也方便……不过,府第要修好,恐怕还要再等段时间……这段时间,就要委屈你仍然暂居宫中了,行吗?”说完,我颇有些忐忑地望他,现在我已经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了,真不知我的安排是否合他的心意。
  听我说完,他抬了眼,似笑非笑地瞟着我,道,“就在西门外?那和住在宫里有什么不同?……你既封了我胶州王,怎么没有封地?我是不是搬到胶州去才合适?”
  我顿时僵了……胶州?……搬出宫去还不行吗?……胶州在哪儿啊?现在封王一般都没有封地,封号我也不过随便选了一个,谁料他会向我要封地……胶州……我,我舍不得啊!……结果,支支吾吾半天也没答上话来。
  他见状,微微一笑,转身而去。留下我,呆呆看着他俊逸的背影飘然而逝,心中还在琢磨……胶州……
  又过不久,便是新年,虽然因为太后的薨亡,一切从简,但宫中到底还是好好布置了一番,颇有些热闹的过节气氛。除夕晚上,宫中依例举行皇族家宴,京中所有皇族均要参加,规模盛大,宽阔的正殿之中虽有酒案重重,也只能坐下亲支近族,余下众人分坐偏殿之中,女眷则在内宫另设筵宴。
  一时之间,宫中各处灯火通明,宫女内侍往来不绝。随意行去,入眼处都是看不尽的堂皇富丽,瞧不完的热闹繁华,怨不得有人说,天上神仙府,人间帝王家……见此情景,让我始终有些郁郁的心中,也不禁涌起了几份兴致。
  加快脚步进入正殿,随着内侍一声“陛下驾到”,殿中顿时一静,所有人跪伏于地,山呼万岁,待我走到主位,泰然而坐,说了一声,“平身”,众人才纷纷起身,坐回原位。
  我随意扫去,但见乌压压一片人头,其中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名字。坐在近处的比较熟,最上手的是安德王,下面还有我的姐夫,六弟,当然,还有二哥。在堂下众人之中,最显眼的,就是他了。一身亲王礼服,雍容华贵,配上他俊美非常的脸孔,光彩照人,衬得身遭所有人都失了颜色……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从前,又见到了那个卓然众人之上的慕容澹,我竟一阵失神。
  这时,他偶一抬头,也看到了我,对我微微一笑,随即眼神轻瞟,扫过我的身边,又是一笑,这回笑容中却带了一丝讥嘲之意。
  我不由回身看去,就见身后两侧都是宫中有品级的侍书……侍书虽是内眷,却毕竟是男子,不能和女眷坐在一起,所以,按例也是在前殿就座。
  平时不觉得,今日聚齐,我才发现,我的西宫之中,还真是人丁兴旺,当然,其中最引人注意的,还是两个……一个是自然是玄瑾,另一个就是他了……两人品级最高,一左一右,分坐我的两侧,一样的衣服,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一个清丽绝伦,一个端雅出群,难分轩轾……不过,这时两人的视线却都不在我的身上,一个神情冷肃,侧头不知望着哪里,一个低头垂目,静静瞧着桌案,也不知上面到底有什么……我不禁在心底苦笑了一下,然后转过头,开始例行讲话。
  啰啰嗦嗦半天之后,终于开始吃饭,殿中歌舞上场,而席中众人则是杯觥交错,谈笑之声渐起。这其间,最热闹的当数安德王那桌,敬酒的络绎不绝。不过,二哥的锋头也不差,这是他封王后,第一次出现在众人之前,自少不了叙旧结交的,探听虚实的,觉得他是否极泰来,巴结逢迎的也不在少数。二哥当年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此刻是从容优雅,安闲自若,高华之气尤胜当年,却又多了几分沉稳内敛,只有偶尔仰首抬眉之际,一瞬间的神采飞扬,才又隐隐现出当日逼人的光彩。倒似久藏的珍珠,拂去微尘,光华再现,却终是柔润了许多。让我看了,心中也不知是喜是伤。
  相较于下面的热闹,我这边就冷清多了。身边的两个美人,从头到尾就没说过话。
  玄瑾只是冷着脸,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连菜也不怎么吃。身后两个小太监挺面熟的,就是那天拦着我向我哭诉的那两个,想来正是曾经听说的四喜和常乐了。那两个时而偷眼瞟瞟我,时而俯身在玄瑾耳边窃窃说着什么,一个一脸焦虑,一个一脸无奈。不过,任他们怎么说,玄瑾始终一语不发,恍若不闻……见状,我不由轻叹一声……虽然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我却也能将他们的话猜得八九不离十……无非是劝玄瑾少喝点,还有把握机会向我示好……
  这些日子,我虽说也去过泠泉宫,但每次都呆得不久,实在因为两人确是无话可说,每次都一样,谈谈他的伤势,我再让他好好休养,然后两人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床上一个,床边一个,对坐发呆,气氛沉窒难堪,我忍不了多久,就不得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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