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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晴-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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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一笑,语出欢快:“脉象平和,眼睛无任何异常,脑后肿块也已消失无踪,摸不到半点痕迹了,如此看来,王妃已经痊愈了,恭喜王妃。”

  众人闻言个个面露惊喜,依晴却略带担忧的问道:“那以后还会不会再复发?”

  成太医道:“王妃眼睛并无丝毫问题,失明是由颅内血块造成的,如今血块消融,自然也就无碍了,以后应该不会再复发。”

  至此依晴才真正的如释重负,望着天空里悠然的浮云,清丽的脸上掠上一层烟云般的细愁,隐隐一抹淡淡的喜悦。

  “焰,我可以看见了,我的眼睛里又能出现你的身影了。”她答应他的,做到了……

  轻轻一句,竟觉满腔酸楚,多么希望此刻他就在身边,能看得见听得见。心念一起,便犹如开了闸的湖水,猛烈袭来,再也抑制不住。

  “这太好了!王爷若知道了,肯定会很开心的。”青龙一脸喜气。

  依晴深吸一口气,沉下心神,回过头望着青龙,明眸里浮起一丝戏谑:“是啊,如此你们也庆幸终于卸下负担了,是么?”

  青龙一怔,忙急着辩解:“王妃,属下从未这么想啊!”

  依晴见青龙峻酷的脸因激动泛起一阵潮红,失笑道:“还当真啊?我开玩笑的。其实我清楚,虽然你们心里很想随焰一起奔赴沙场,却也是心甘情愿留下来保护我,以免除焰的后顾之忧。”

  “如今我复明了,顾虑也就没了,我们便一起去西北,了了你们的心愿。”亦成全她的思念。

  青龙一愣,还未来的及说什么,一旁的白虎倏的一下蹦到依晴跟前,星眸晶亮,隐隐一丝细微的期待。

  “王妃,您的意思是……”

  话一出口,方才那股强烈的心念瞬间化作一道坚定的主意,依晴明眸微睁,浅浅的带着不敢让人逼视的潋滟清芒,周身明锐的淡定惑人心扉。

  “我马上进宫求御旨,你们先收拾妥当,等我一回来,我们便即刻出发。”

  青龙、白虎、玄武面面相视一眼,同时抱拳,异口同声响亮的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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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烽火佳人*浴火重生:第四十七章 寻药]


  这一日,上官冥焰正和冯竞及麾下大将商讨军事,参军郭衍不及帐外回禀便匆匆进来,张口急唤:“王爷,不好了!谢将军中了埋伏被哈朗军队困在东峡谷了!”

  “什么?!”冯竞一惊,“怎么回事?!”

  郭衍道:“谢将军方才巡营的时候发现几个可疑的士兵一直在附近转悠,末将还没来得及劝他不要轻举妄动,他便带上一小队人马追了出去。末将怕他出事,就吩咐人在后面跟着,刚才士兵回来报说,谢将军一直紧追到东峡谷,中了敌人的埋伏。”

  “这个二楞子!平常嘱咐他多少次了,还是这么鲁莽!”冯竞咬牙切齿,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谢猛,人如其名,脾气暴躁,勇猛善战,行军打仗是一员难得的骁将,但却是有勇无谋,行事冲动,虽然平日里在上官冥焰和冯竞的训斥下,改了不少,却仍是不善思虑。

  如今冲动行事,中了敌人的埋伏,怎能让人不气恼!

  “冯将军,无论如何,先救人要紧啊!再不出兵搭救,末将怕谢将军他们会全军覆没啊!”郭衍在一旁急道。

  冯竞一震,转身看向始终冰洌的峻颜:“王爷,末将马上带人赶去东峡谷!”

  上官冥焰表情漠然,一双深眸冷冷的看着桌上的军事地图,久久未说话,就在冯竞急不可耐,又要开口催促之时,他冷冷道:“传令下去,军中任何将士不得轻举妄动,违令不遵者,军法处置!”

  “王爷……”冯竞一急,又要开口。

  上官冥焰冷眸一抬,清冽的眸光掠笔直的掠向他,冯竞顿时噤口,忐忑的垂下头,咬牙道:“末将遵命。”

  冯竞抬头看了冷酷的面容一眼,一跺脚,下去传令了。

  上官冥焰绕过军桌,走到郭衍身旁,淡淡留下一句话,便大步走出军帐。

  “去找朱雀,让她带人到东峡谷来。”

  郭衍一怔,等回过神来,猛然转身,追出帐外,见那抹挺峻的身影跨上马背,闪电一般冲了出去,他一顿之后立刻转身去找朱雀了。

  峻面冷冽,上官冥焰驭马快速飞驰,胯下汗血宝马急如流星,不多会便近到东斜谷,闻听一阵厮杀声,冷眸微眯,看见被困在数千哈朗士兵中血染战袍、拼命厮杀的谢猛。

  冷眸一爆,上官冥焰足踏马背凌空飞入阵中,离情剑寒,势如惊电,起落间幻起层层光影,如横空出世,碎裂金石,乱军之中似有急雨寒光纵横飞泻,密实的包围圈出现了一个缺口。

  以为自己死定了的谢猛只觉身前压力一松,砍倒一敌后转身看见上官冥焰,心中蓦的一松:“王爷!”

  上官冥焰反手一挥,一道夺目的冷光之下,身前的哈朗士兵喉间溅血,颓然倒地,趁此时,剑如流星,斜掠偏锋,一篷血雨飞落,再斩一敌,他错身挡在谢猛前面。

  东峡谷顶,一身墨黑劲衣的血无极望着上官冥焰挡者披靡的身影,见他一招一式华光肆意,阴鸷的眸子里慢慢弥漫起浓浓的煞气,他头也不回的紧紧盯着场中的人,手朝旁边一伸。

  “拿弓箭来。”

  利箭搭上银弓,血无极慢慢挑出一抹邪笑,箭头对准谷中挺峻的身影:“上官冥焰,本座就让你到地狱里做个真正的冥王!”手一松,灌入真气的锐箭飞啸而出。

  朱雀率暗宫精锐骑马奔来,远远的见那支利箭破空直奔上官冥焰的胸口,狠狠的一踢马背想加速赶到他身前,她却悲哀的发现,来不及了。

  “宫主!”

  凄厉的一声让上官冥焰猛一转身,迅如闪电的箭矢顿时没入后背,鲜血飞溅满身。

  “王爷!”谢猛惊叫着扶住踉跄前扑的上官冥焰。

  与此同时,朱雀并暗宫精卫杀入,见主子受伤,暗宫属下恨急,怒急,下手快、准、狠的解决掉一个个哈朗士兵。

  就在哈朗士兵吓得将要溃散之时,箭雨漫天袭来,不分敌友的射向谷中众人,哈朗士兵中箭者无数,惨叫连连。

  而暗宫精卫仗剑护住周身,退守到上官冥焰身旁,上官冥焰借空抬眸往谷顶看了一眼,冷眸微深,记下了血无极那张俊美阴邪的脸。

  待众人成功退出东峡谷赶回营帐时,上官冥焰已陷入昏迷。

  冯竞闻讯匆匆赶来,便看见谢猛浑身是血的跪在主帅营帐前,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谢猛抬头,满脸沉痛:“将军,我……”话哽在喉口,再也说不下去。

  “平日里嘱咐你多少次,多思少言,三思而行!你都做了什么?!自己去送死也就罢了,你还害死了那么多兄弟!还害得王爷身受重伤!”

  谢猛性子莽撞,一根筋,本就愧疚难安,如今听冯竞怒斥,只觉得心里难受极了,便红着眼眶“碰碰”磕头,哽咽道:“末将知罪!末将愿以死谢罪!”

  说完,猛地抽出剑便想刺入腹部,冯竞一把打落他的剑,气急败坏的恨道:“你死有什么用?!你死了就能挽回兄弟们的命?!你死了王爷就会醒来?!”

  “现在王爷身受重伤,哈朗军随时都会来袭,你要还是条汉子,就给我领兵去死死的守住关口!你还怕王爷醒过来不会处罚你吗?!你……”

  冯竞气得说不下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大步走进营帐,见暗宫精卫个个脸色凝重的站作一排,而朱雀则满脸焦急的来回踱步,巨大的屏风将重伤的人和军医隔在里间,隐约只有身影移动。

  “王爷怎么样了?”冯竞上前便问。

  朱雀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未开口,军医郑须仁自内帐走了出来,二人一见,急忙向前异口同声的问道:“郑老,王爷(宫主)怎么样?”

  郑须仁脸色略有些凝重,道:“究竟是什么人有如此大的力道?那箭矢从后背没入,只差一点便要穿透身体了!”

  朱雀一骇,脸色顿时青作一片。郑老是随军多年的老军医,医术高超,战场上伤患无数,伤势轻重也各不相同,却每每都能在郑老的手下起死回生,如今连他都这么说了,那……

  “这还倒是其次,最主要是那箭上有毒!刚才箭头拔出来时我研究过了,这毒可解,但是我们随军的药材里少了川草乌和罂子粟,这两味是解王爷身上的毒必须的药材。

  “我已经用药暂时抑制了毒性蔓延,但撑不了多少时间,必须尽快到鄂城的药铺去寻这种药材。”

  冯竞讶道:“可是川草乌和罂子粟都是毒药啊!”

  郑须仁道:“是毒,却也是药。健康之人食之,会痛苦不已,但中毒之人食之,却能以毒攻毒,只要用量合适,并无碍。”

  朱雀急道:“郑老,你告诉我药量多少,我马上进城去买!”

  郑须仁点了点头,转身走到桌旁,执笔快速写下药名和用量,递给朱雀道:“事不宜迟,你赶紧去,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赶回来!”

  朱雀重重的点了点头,收好那张纸,吩咐暗宫侍卫好好保护主子,便匆忙出了营帐,骑上月影,绝尘而去。

  因天朝与哈朗战火重燃,鄂城作为天朝西北的第一门户,便建立起森严的防卫,任何过往车马、人口必须经过严格盘查方能进城,而朱雀凭着冯竞给她的一枚官符,还算是一路顺畅的来到城中的店铺前。

  勒住马缰,朱雀利落的翻身下马,三两步跨到故台前,道:“照方子抓药,快!”

  那柜上小二执起纸看了一眼,满脸堆笑道:“姑娘,真对不起,这两味药已经卖完了。”

  朱雀一听,二话不说抄起纸片出了店门,匆匆赶往另一家药店,得来的却仍是类似的回答。

  “哟,姑娘,真对不起,这两味药刚巧卖完了,您再到别家看看吧。”

  第三家答:“实在不好意思,这两味药,小店没有了。”

  第四家答:“已经卖完了。”

  第五家摇摇头:“卖完了。”

  第六家摆摆手:“没有了。”

  第七家……

  朱雀走进鄂城最后一家药铺,纸片“啪”的一声拍在柜台上,右手举剑,左手握住剑柄一拔,森利剑芒横在药铺老板面前,冷冷道:“我不管你有没有,马上将这两味药给我包好!否则,我拆了你的店铺、活剥了你的人!”

  药店老板胆战心惊的看了看纸上的药材,哭着道:“姑……姑娘,您……您还是剥了我吧!”

  “这……这两味药,小店……实在是没有了,就……就刚才被一个客人全……全买走了,您……您就是拆了小的,也是没有啊!”

  朱雀冰眸一狠,向前揪住店老板的胸襟,将他提到柜台上:“是谁买走的?!那人又去了哪里?!”

  “这……这……小人不知……不知道啊!”

  朱雀恨得一把将那药店掌柜推的跌坐在柜台后,抄起药纸出了店门。

  站在宽阔的街道上,望着四周林立的店铺,朱雀心中充满了挫败和恐惧,冰眸隐隐掠过一丝绝望的痛楚。

  全鄂城的药铺她都已经走遍了,不是说卖完了,就是没有了,她的宫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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