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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在结难逃-第40章

小说: 在结难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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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院中的小鱼儿和钟离云初,濯疏言这才微微舒心。小鱼儿已经开始犯困,在钟离云初的怀里一下一下的点著头打瞌睡。濯疏言四下看了看,震影从阴影里闪身而出接过钟离云初怀里的小鱼儿抱著他回房睡觉。
  钟离云初微笑的从身边拿过一个小瓷盆递过去,濯疏言伸手接过,是之前泽湮墨送给自己的那株雪割。
  “是小泽吩咐管家亲自照顾这株小草的。雪割之名我也听过,过种小花极之耐寒,生会力也很是顽强。要我说小泽也是太过紧张,既是如此坚强的植物,又怎么会需要别人过多的照料?”
  濯疏言点头。
  “是啊,的确不必如此细心照顾。”
  “那疏言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小泽会那么紧张?”
  “可能他也很喜欢这株小草吧,不如过几天我去京城的花墟看看,听说京城的花墟很大,什么样的花草都有得卖。搞不好会有雪割草卖呢,我再买一盆送给他吧。”濯疏言完全没明白钟离云初问话的真正意思……钟离云初哭笑不得。
  “疏言的性子果然很……单纯……我真是替小泽难过……”
  “嗯?泽湮墨他怎么了?不会是病又复发了吧?这几天一直在赶路,他的脚伤还没完全好呢。”濯疏言立刻紧张。钟离云初有些无力!过濯疏言虽然很让人欢喜。可人太单花了果然不是件好事“你要是担心就去看看他呗。”
  濯疏言想起泽湮墨之前望着自己的眼,心里狠狠的抽了一下。
  “可是他好像又生我的气……我总是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哪里又惹他不高兴……看着他冷冰冰的样子我就害怕。还有轻也是,总觉得他现在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钟离云初微笑,疏言啊疏言,难道你不知道你之所以如此害怕泽湮墨生气是因为你在意他吗?
  “放心吧,即使泽湮墨生所有人的气,也不会生你的气。”
  “是这样吗?可他都不让我把脉我也没办法啊……刚刚我帮玉寒姐煎药的时候想顺便帮他的脚换药来着,可他却说他的脚已经好了根本就不让我靠近……”濯疏言叹了口气,这泽湮墨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被大夫给折腾过,怎么那么害怕大夫呢?
  “他不让你看,你就偷偷跑去看嘛。小泽内伤还未痊愈,过会儿该是已经睡下了。”钟离云初此刻的笑容看起来莫名有些诡异。
  “啊?大半夜的偷偷进人家房间不太好吧……”濯疏言没想到钟离云初竟然会给自己出这种主意。
  “怕什么?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要么你就不要担心,要么你就偷偷去给他把脉。你自己选罗。哎呀时辰不早,我也该去休息,明儿一早我还约了个老明友在第一楼见,。晚安啊疏言。”钟离云初施施然起身,甩了甩袖子走了。
  濯疏言看着钟离云初离去的背影很是郁闷,这钟离大哥也不帮帮自己,难道真的要偷偷潜入泽湮墨的房间?
  算了算了!死就死吧!濯疏言一副壮士断腕的表情,甩了甩头深吸一口气向着泽湮墨的房间大跨步而去。
  兑影在阴影处捂着嘴笑。
  “真可爱啊真可爱!好想要一个像疏言这样的娘子。”
  离影白了他一眼。
  “得了吧,除了吃喝拉撒睡你还知道些什么?疏言和爷之间的结局是圆满正是痛苦现在都未知,就知道想当然的瞎起哄!”
  兑影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这个死离影,整天就会装深沉!跟个看破红尘的道士一样!做人累不累啊!
  濯疏言站在泽湮墨的房门口徘徊了几趟,还是没下定决心进去,这要万一被泽湮墨发现了可怎么办?
  屋顶上,乾影和绅影看着濯疏言的样子相视一笑,这情景好熟悉啊,上一次爷也是过样在濯疏言和小鱼儿的房门外徘徊来着。
  下定了决心,濯疏言轻轻推门而入,转身又将门轻轻关上。尽量放缓呼吸,濯疏言提着裙角猫着身子一步一步缓缓的接近泽湮墨的床。
  其实泽湮墨根本就没有睡意,他一直只是闭着眼躺在床上而已,所以当濯疏言在门外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若是换作她还没有答应无轻成亲的要求之前,泽湮墨说不定还会突然从床上跳起吓濯疏言一跳。但眼下他只觉疲惫,况且自己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女子。
  濯疏言轻轻撩起床帐伸头看了看,泽湮墨侧着身子面朝里,似乎是已经睡熟了,想要伸手捏他的手腕把脉,可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泽湮墨的床很大,所以濯疏言只能轻轻跪了上去,将自己的身体前倾,更近距离的去观察床上的人。
  一缕发丝落在了泽湮墨的脖颈间,泽湮墨放在薄被下的手缓缓收紧。该死的!这女人怎么还是那么笨!你偷跑进别人房间就算了,想要确认别人是否睡熟而靠的那么近也算了!为什么连头发都不知道要撩起来?若是任何一个你你潜入别人房间的人都那么笨手笨脚的让头发落在别人身上!早就要被抓住一千次了!
  可是泽湮墨还是一动不动,濯疏言想了想,突然低下头轻轻对着泽湮墨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泽湮墨顿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不受控制的往上涌,心脏也越跳越快。
  可偏巧濯疏言还不知足,为了确认泽湮墨是不是真的睡死了,她竟然又轻轻吹了一口气。
  过一下泽湮墨是彻底愤怒!这濯疏言是白痴吗?她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会有多严重吗?一股酥酥麻脉的感觉从耳朵一直延伸到四肢,泽湮墨突然觉得自己身体某个地方开始发烫。
  真是要命了!自己一向清心寡欲,可面对濯疏言时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更何况此刻那女人还不断的撩拨自己的神经,挑战自己的意志!
  濯疏言一连吹了好几口气,终于因为确定泽湮墨是真的睡熟了而放下心来准备帮他把脉的时候,突然就被泽湮墨一把抓住了手腕压在了床上。
  “呀啊!”濯疏言被吓了一跳发出惊呼,一切都发生的太快!
  躲在房顶上的乾影绅影对视一眼惊讶的微张了嘴。
  “没想到爷终于忍不住了……”乾影喃喃。
  “是啊是啊,不过这样也好啊,过样疏言就不会嫁给无轻了吧?”绅影也喃喃。
  “可是这样对一个女孩好像不太好吧……”乾影再喃喃。
  “虽然不太好可是这办法最有效啊……”绅影复喃喃……房间内,泽湮墨将濯疏言的手压在她的头顶两侧,看着身下的人因为惊慌失措而急促的呼吸。
  濯疏言被吓得不轻,一时没有回过神来,看着跪在自己身边俯看着自己的那个人,竟然没发觉此时他们这样的姿势有什么不对……还是第一次看到泽湮墨披散着头发的样子,因为黑暗,濯疏言看不清泽湮墨的脸,只能大概看见他脸部的轮廓。他的发丝顺著脸颊柔柔的垂下,让他的脸显得更加柔和瘦削。
  “轩……”喃喃的,濯疏言突然吐出了一个字。
  泽湮墨的身体往得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身下那柔弱无助的女子,此刻的她被自己紧紧压着,根本就无力反扰,一丝月光让她的眼蒙上了一层迷惘且朦胧的色彩,此刻的濯疏言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被自己压在身下一副任由自己欺负的模样……那一声轩叫得自己心神激荡,他一直觉得濯疏言很熟悉,似乎认识了不止一世,他经常梦见自己戴著一个面具。却被一个从天而降犹如谪仙一般的女子用匕首刺入了自己的眉心……“忘……凝……”泽湮墨深深看着濯疏言,急切的想要寻找些什么痕迹。
  “轩……”濯疏言也同样陷入迷惑,此时此刻的两人都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身在梦境还是现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泽湮墨猛的低头,擒住了濯疏言的唇。就似乎是干估的树枝送上了跳跃的火苗。当两人的唇触碰上的那一霎那,瞬间就点燃了彼此。
  这一次的吻不同于曾经的那两次,第一次泽湮墨还没吻下去,濯疏言就已经昏在了自己的怀里。第二次濯疏言是心疼泽湮墨为了自己而受伤,稀里糊欢涂就亲了上去。
  这一次的吻,应该才算得是一个真正的吻……濯疏言的唇带着特有的清新气味,让泽湮墨恋恋不舍。原本的轻触猛然加重了力道,泽湮墨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情绪在濯疏言的唇上碾过。
  濯疏言也已经失去了理智,就像在梦中那般。她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修鱼忘凝,而司寇轩正紧紧的抱着自己。为什么要在爱得那么深以后才发觉彼此生来便是注定对立……为什么那面具后的脸竟是和自己甜蜜度过无数日升月落的所爱?
  濯疏言原本被动的被泽湮墨搂在怀中亲吻,却不由自主的渐渐开始了青涩的回应。感觉到濯疏言的变化!泽湮墨温柔却又不容拒绝的撬开濯疏言的唇,轻轻舔过她的齿列,濯疏言微微顿了顿,下意识的稍稍开启了牙关。泽湮墨小心冀冀的探了过去,触了触濯疏言的舌尖。
  更新时

  第八十六阙、一顾千里香(3434字)
  并没有感觉到濯疏言的抗拒,泽湮墨这才深深缠了过去。濯疏言无助的仰着头,下意识的想要躲避泽湮墨那显得有些凶狠的掠夺,可泽湮墨就像是许久没有吸取过水分的鱼,只想要获取更多……深深拥吻,浑然忘我。泽湮墨松开了压着濯疏言的手,左手绕到她的颈后轻轻托起她的后脸,右手扶起她的腰,让她更加贴近自己……濯疏言的手得到自由,立刻勾住了泽湮墨的脖子。
  彼此身上那让人熟悉的气息使两人深深沉沦……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濯疏言本就不懂亲吻,虽然有些事是人的本能生来就会,可面对泽湮墨带来的狂风骤雨还是难以承受,呼吸渐渐变得困难,气闷得几欲昏厥的痛苦让濯疏言开始微微抗拒。
  泽湮墨虽然沉沦在莫名的冲动之中,所幸他还保持着一丝清明,感觉到怀里人的不对劲,泽湮墨微微移开脸。大口大口的吸气,濯疏言迷蒙的眼蒙上了一层水汽,也不知是因为不能呼吸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的脸颊泛着微微的红。泽湮墨看着眼前的女子柔弱的躺在那里,却猛得一震坐起身。
  自己真是个混蛋!难道是魔障了吗?幸而还没有完全失控,若万一刚刚控制不住就过样欺辱了她,自己即使被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谢罪。虽然不知为什么濯疏言没有反抗还在回应,可看着她朦胧迷惘的眼就知道此刻的濯疏言也不太清醒。
  不是不想就过样要了她,若抱了她让她成为自己的人。她就只能嫁给自己。一切的矛盾和挣扎也都会随之消散。可她已经是自己心里最重要的存在……不愿意,绝不愿意让她受到一点点的委屈!    泽湮墨有些痛苦的扶额。这五年多的日/日/夜夜自己总会不断的想起她,可从未理清自己对她的感情究竟为何。好不容易知道这就是喜欢,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发觉自己低估了对她的感情…过个女子已经能够随意的操控自己的喜怒哀乐,已经能够让自己为她而失常发疯……泽湮墨突然发出低沉却又压抑的苦笑。
  可是……可是这个女子却即将成为别人的妻子……听到泽湮墨压抑的笑声,濯疏言那原本游离的意识渐渐回来。呼吸慢慢恢复平顺,在看清了那苦笑着的人之后,濯疏言猛然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立刻直起身体缩起双腿蜷缩在一边,手臂紧紧圈住自己的膝盖,脸更加的红。这一次可以很肯定,濯疏言此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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