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都要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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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漂亮,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院长看了看安逸怀里的孩子,心里的伤感顿时被这小家伙的可爱样子给驱散的干干净净。
‘真的吗?’佩慈欣喜的问。
‘当然了!你看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就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院长……’佩慈紧紧的搂着她,撒娇的说:‘你别走了,我现在长大了,可以养你的!’
王院长无奈的摸了摸她头:‘佩慈,你都已经长大了,都是当妈妈的人了,再这样可是会让人家笑话的。’
‘不,我不让你走!’佩慈摇着头,不同意的紧紧拉着院长。
安逸看见儿媳的样子,又看了看王院长,然后诚恳的说:‘院长,要不您也搬来我们家一起住吧!’
王院长摇了摇头,委婉的拒绝:‘谢谢了,我在孤儿院住了一辈子了,那里是我的家,也有我的孩子们,我舍不得的。’
安逸见她的态度很是坚决,很是无奈,突然想到之前佩慈求他的事,转过头让安越把王秘书叫来,又让他把公文包拿来,掏出支票,在上面写上了一个一千万,然后递到了院长的手中:‘王院长,这是我儿媳的愿望,你收下吧!给孤儿院重新修葺一下,也算是我的心意了。’
‘这……这太多了。’院长为难的看着佩慈,推辞着。
佩慈见状将发票接过来塞到了王院长的包里:‘院长,这是爸爸给你的,你就拿着吧!其实,孤儿院早就该重新修建了不是吗?’
‘可是,这也太多了吧!’王院长有些惊讶的说道。
‘剩下的就留着以后给孤儿院置办些什么东西的时候用就好了。’佩慈看着王院长的犹豫连忙劝解着。
王院长无奈的将佩慈拥入怀里,感动的说:‘谢谢你,佩慈,我的好孩子。’
这时,意雅从屋外走了进来,担忧的看着佩慈:‘佩慈,佩慈,你还好吗?疼不疼?’
‘好,非常好,有点疼的。’佩慈笑着望着意雅。
意雅走到安逸的面前,望了望他怀里的孩子,眼睛里露出了喜爱和惊讶的目光:‘呀!这么小,好可爱啊!’
‘怎么样,可爱吗?’佩慈笑着问。
‘长得好像你啊!佩慈!’意雅笑嘻嘻的走到佩慈的身边。
‘恩,院长也说长得很像我。’说完佩慈就拉着意雅的手看着王院长介绍着:‘院长,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意雅。’
王院长盯着意雅看了一会儿,然后揉了揉眼睛,不确定的问:‘小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意雅看了看王院长,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啊,我们没见过的。’
‘院长,我好像没有把她带到过孤儿院啊?’佩慈有些疑惑的看着院长。
而王院长此时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佩慈母亲苍白的样子,吓了一跳,顿时有些神情恍惚的望着意雅,两个人的身影越来越重合。
‘怎么了?院长?’佩慈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没……没有。’
‘那您为什么脸色有些不好呢?是不是生病了?’佩慈担忧的说道。
‘没
11意雅的回忆(六)佩慈要为杨柳父亲看病
安越看见母亲匆匆离去的背影顿时欣喜莫名,他将房门赶紧锁上,抱起佩慈就狂吻起来,并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安越,别这么疯狂好吗?温柔点……’佩慈喘息着语气中略带乞求的意味。
‘佩慈,我都快要急疯了。’
‘安越,别我求你别这样,别这样……,我……我还在月子里啊!’佩慈迷蒙着双眼,望着身上的安越。
‘那……那个还有吗?’安越呼吸有些急促的问着佩慈。
‘没有了,今天刚没。’佩慈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佩慈的话给了安越极大的鼓舞,他听见她说已经没有了的时候就再也按奈不住,疯狂的索取着属于佩慈的气息,佩慈也终于经受不住安越的诱huò,与他沉浸在了水深火热之中。房间里的杨柳听见旁边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顿时双颊变得通红,用手赶紧捂住耳朵,将所有的声音都隔绝在了手掌之外。
事后,佩慈靠在安越的怀里,面色潮红,红肿的双唇微微撅起:‘安越,你做什么事都是这么心急火燎的吗?’
安越紧紧的拥着她微微喘息的看着怀里的佩慈:‘生气了?其实我也不是一个耐不住性子的人,我只是想让你赶紧再怀上一个,那样爸一高兴就会把咱俩的婚事给办了。’
佩慈听见他的话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着他:‘爸妈不是说好了等你学业有成,就会把我们的婚事给办了吗?’
安越撇了撇嘴,满脸的质疑:‘他们的话我向来不信。’
‘为什么?’佩慈皱起眉头不解的问。
‘我总感觉他们的话那是一个推辞,一个借口而并非真心的想要成全我们。’安越分析着自己所想的。
‘我想应该不会的,是你多虑了吧!’佩慈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自己的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我倒是想是我想多了,可是他们是我的父母,我可比你要了解他们。’安越说着,心里反倒有些难过起来,他倒真希望自己什么都不了解,什么都不想,就只好好地和佩慈过着现在幸福的日子,可事实却……
佩慈听到安越口吻里的无奈和伤心,轻轻地劝慰道:‘我觉得,他们对我很好,一直把我当女儿一样看待。’
安越冷冷的一笑:‘佩慈,你太天真了,在这么一个深宅大院里,人的心可比这院子要狭隘的多,也深得许多了。’
‘安越,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多愁善感起来了?你不要这么侮辱自己的父母了,我看他们是真心爱我们的。’佩慈不解的问着安越,可说出的话也许就连她自己也无法安慰自己吧!
安越听见她的话突然有些伤感的说道:‘佩慈,其实让你怀孕那真的是一个意外,我一直都渴望能够飞出这个深宅大院,像小鸟一样带着你远走高飞。可谁知,事与愿违,我们的命运真的要和这个大院紧紧相连了,所以我才更加努力让你再怀一胎,好博得他们的高兴,把你娶进门来。’
‘可是我现在已经住进来了啊?’佩慈的心突然有些忐忑起来。
只见安越拼命地摇着头,情绪低落的说:‘这都无法作数的!你一天不和我结婚,我都会提心吊胆怕事情会有变更的!佩慈,你知道吗?这富贵的家庭就好比过去的皇宫贵族,他们休掉妻子那是常有的事,更何况你还没有进门呢?’
佩慈顿时也有些害怕起来,可是还是在言语中即劝慰着安越也在安慰着自己:‘不会的,父母不会这么做到,他们是那么爱云,怎么可能让他没有妈妈呢?’
‘我的傻佩慈……’安越叹息道:‘你为什么永远都是那么天真,那么幼稚呢?’
‘安越,我知道你担心我,疼我,爱我,也怕失去我。可我发誓,我一生一世都是你安越的女人,即便你想象的事情发生了,我对你的爱一生都不会改变!’佩慈抱着他痛苦的泪水一滴滴的滑落,她也真的好怕,怕那天的来临。
‘佩慈!’安越听到她的誓言同样举起手来起誓:‘我安越这一生也只会碰你一个女人,如有违背,我宁愿自己切掉自己的命根!’
佩慈连忙捂住他的嘴:‘不许胡说!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绝对不许你伤害自己!’
安越拉下她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和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勉强的笑了笑,心里却异常的沉重。两个人,两个跳动的心却有着同一个信念——绝不背叛对方。
南方的秋天不同比北方凉爽,尤其是秋季初临的时候。一到午后,尽管有些风微微吹过,可
12意雅的回忆(七)柳父的病
黄莺见安越两人将孩子抱了下来吓了一跳连忙走上前:‘呀!怎么把孩子给抱下来了!杨柳呢?’说着黄莺就四处寻找起来。
‘妈,别找了。’安越无奈的说:‘我让她去菜场给佩慈买只鸡补补。’
黄莺听到脸立刻阴沉了下来:‘叫别的下人去买不就好了吗?非得让她去,一会儿云找不到她哭了怎么办?’
‘不会的,这儿不是还有我和佩慈呢么。’安越说着把云就放到了婴儿车里。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云一见到杨柳就非常喜欢。’黄莺轻轻晃动着婴儿车,疑惑的看着小东西。
佩慈听见黄莺的话笑了笑:‘妈,那可能是一种缘分吧!’
‘都说你们女人是头发长见识短还真不是辱没了你们。’安逸嘲笑的看着黄莺和佩慈:‘人生哪有那么多的缘分可讲?在一起就是缘,分开了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爸。’佩慈笑着摇了摇头:‘不是的,缘是来自心里,爱里和情分里的。’
‘幼稚!’安逸紧锁眉头,面无表情的辩解着:‘时间是不会为任何人而停止转动的,海水也不可能因为任何人而停止流动,这就是自然规律,人也一样,再有缘的人,也会有向彼此说再见和珍重的时候的!’
黄莺听见安逸的话气愤的瞪着他:‘你这是什么理论!’
‘人生的经验喽!’安逸耸了耸肩笑着说。
黄莺被他的话气的哭笑不得,接过话道:‘老公相见便是缘分啊!’
‘可缘分是短暂的,现实的生活才是长久的,我这只是在教育孩子人生的道理,你插什么嘴!’安逸见黄莺和他唱反调,气的训斥她。
佩慈对于安逸的话十分的好奇,看着他缓缓地问:‘爸,在您的心目中是这么认为缘分的吗?’
‘是啊,有什么不对的吗?’安逸瞪着佩慈问。
‘爸,您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我觉得您有时间应该多出去散散心。’佩慈听到安逸的话感觉他应该是压力过大才会有这么偏激的想法,于是劝慰着。
安逸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倒想,可哪有时间啊?公司里成天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去做呢。’
安越看见他们没完的讨论着与自己想的事情不相关的话,焦急的插嘴道:‘好了,别谈这个话题了。爸,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件事。’
安逸疑惑的看着他问:‘什么事?’
‘我明天想带着佩慈和宝宝去趟医院检查一下。’
‘怎么了?上医院检查什么?’安逸不解的问。
安越想了想,最后只能找到一个很瘪嘴的话以为可以搪塞过去:‘宝宝夜间总是起夜小便,我怕他的肾不好,想让金主任给看看。’
‘胡闹!谁家的孩子晚上不上厕所的?’安逸不赞同的皱了皱眉。
‘可是……可是他晚上要上好几回的!’安越听到父亲不同意连忙辩解道。
安逸瞪了他一眼:‘吃奶的孩子都这样!你小时候也是这样!’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