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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禁忌的复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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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了他,换成任何人都无法将这种事情淡忘,他们之间或许有感情的羁绊,但还不足以牵制他对甲斐家的报复。

“我明白了。”她幽幽地。

“我以后绝不会再见你。”他端起她泪湿的脸,“下次再见面时,应该是我毁掉甲斐建设的时候了。”

她点点头,唇边是一抹凄然的苦笑。“你……可以吻我吗?最后一次。”她撇下尊严地请求他。

他没有说任何话,只是低下头去吻住了她颤抖的双唇。

熟悉的唇温、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呼吸、熟悉的湿润……这是他所熟悉的她的唇,但是这一次,是他最后一次亲吻她了。

纵然是一样的吻、一样的温度,佑希所感受到的却是淡淡的悲哀;她想,此刻他的心应该跟她一样都在滴血吧?

这是他们的宿命,命运安排他们成了仇人、命运阻止了他们的感情,也断了所有的爱念……这一分钟之后,他们将走向完全不同的方向,她是害他一家分崩离析的人,而他也将是导致她一家彻底瓦解的人。

他们,他们终将成为真真正正的“仇家”。

第九章

翌日清晨,隆景送佑希离开了玫瑰别墅,并返回了东京。

他将佑希送至柿泽藏车的汽车保养场里,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目送着他的座车渐渐行远,佑希也意识到他俩的关系也从此疏远了。

回到了家,她再也没心情应付仿佛把她的归来当成“失而复得”而欢天喜地的母亲;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什么人都不见,什么话都不想说。

她等着,就只是等着,等着那个她已经被预先告知的“事件”发生。

连着两天,她就像行尸走肉般地在家里游走着,甲斐瑞子隐约感觉到她似乎在失踪的这段期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也知道,当佑希不想讲时,就什么都不会说。

因此尽管心里担忧不已,她也只能静静地在一旁观察着佑希的变化。

“佑希,”甲斐瑞子端着一壶新沏的花茶前来敲佑希的门,“喝不喝茶?”手稍一使劲,她发现佑希的房门是虚掩着的。

推开门,只见佑希趴在床上,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在发什么愣。

搁下茶盘,甲斐瑞子往床沿一坐,“发生什么事了,可以告诉妈咪吗?”

她没有响应,依旧是一脸呆滞地。

“唉……”甲斐瑞子叹了口气,幽幽地,“你之前说去京都,是骗妈咪的吧?”

知女英若母,甲斐瑞子不难从她反常的举止觑出端倪。

虽说被拆穿了,佑希还是面无表情地。即使她母亲猜出她之前是在撒谎,但只要她不说,她想她母亲一定想不到她究竟经历了哪些事。

看见她母亲忧忡的美丽脸庞,她突然好想看看当她母亲知道她碰见了当年的雇工之子时,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妈咪,”她淡淡地、若无其事地,“我们以前的别墅雇工是不是姓赤川?”

甲斐瑞子陡地,“佑……佑希……”她一脸惊恐地瞪大着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佑希,“你从哪里听来的?”

他们从没在佑希面前提过赤川一家人,她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从母亲惊惧的神情看来,佑希几乎可以肯定隆景所说的那些事的确都是真实的。原来……甲斐家真的对赤川家做了那么过分的事。

“那个雇工已经死了,对不对?”她继续说着:“他是因为要去帮我买和果子才发生意外的,是吧?”

甲斐瑞子的脸色由白转青,极度恐怖地,“你听谁说的?”

这些事在甲斐家可说是个秘密,她是从谁那里听来的?难道……难道她遇见了赤川家的亲人或……或是赤川那一对下落不明的儿女?

不,不会的,这种事不会发生!

“妈咪,”佑希坐起来,定定地注视着她,“我们家对不起他们,对不对?”说着,她眼底泛着泪光。

“佑希!”甲斐瑞子已经震惊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佑希强忍着眼底打转的泪水,声音哽咽地,“隆哥哥他们,他们很惨的。”

“天呀!”听见佑希口中喊出隆哥哥,甲斐瑞子掩嘴惊呼。

她知道了,他们夫妻俩极力要隐瞒着的事情终于被她知道了。她总算知道佑希为什么如此消沉、如此悲伤,原来她都已经知情了。

“到底是谁告诉你的?”她激动地摇晃着佑希,“是谁?”

“我,我不能说。”她摇摇头,三缄其口地。

甲斐瑞子紧张地,“为什么不能说?有人威胁你吗?”知道当年那件事的除了赤川家的人,再无其他。

如果赤川家的人能接近佑希,势必也可能对她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佑希,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告诉妈咪。”

佑希无情无绪地看着甲斐瑞子,“妈咪,因为我们家对赤川家做了很过分的事,所以您才会这么紧张,对吧?”

“佑希,”甲斐瑞子神情痛苦而无奈地,“那是件意外。”

“但是意外之后,我们不负责任地逃开了。”说着,她眼眶中饱蓄的泪水终于淌下,“您知不知道瞳现在怎么了?”

甲斐瑞子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因为18年来,她没有一天不想起赤川那一对无依的儿女。“瞳她……”“瞳和隆哥哥被亲戚收养,却被性侵害长达两年,后来自杀不成,已经,已经疯了。”

听见这么悲惨的事实,甲斐瑞子忍不住掩口低泣,“怎……怎么会这样?”

“妈咪,”佑希握着甲斐瑞子的手,“这是我们欠赤川家的,所以您要答应我,日后不管赤川家对我们做出什么样的报复,您都不要埋怨她。”

听见佑希说“他”,而不是“他们”,甲斐瑞子敏锐地,“你……难道你遇见隆了?”

佑希没承认亦没否认,“妈咪,您答应我不说出去,尤其是不能跟爸爸说。”

“可是……”甲斐瑞子犹豫着。

“妈咪,”佑希双眼炯亮地盯着她,“该是我们赎罪的时候了,不是吗?”

迎上她坚定而澄澈的眸子,甲斐瑞子点头而叹,“嗯,是的,是我们赎罪的时候了。”她说。

芝浦,甲斐建设总公司。

“什么?”甲斐正平一脸震惊地,“我们有百分之四十九的有效证券在津山财团手里?”

“是的。”他的机要秘书梅官一脸心惊地低着头,“据说筹划整件事情的是津山隆景,只要他们拿到超过百分之五十一的有效证券,甲斐建设就……”他不敢再说下去,因为甲斐正平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甲斐正平如遭电击似的瘫坐下来,甲斐建设是他半生拼搏而来的,如今却可能莫名其妙地落入他人之手?不,不行,谁都不能拿走他一手打造的甲斐建设。

“津山隆景?”他恨恨地,“他为什么要整垮我?”倏地,他脑海中出现了津山隆景的形影。

这个从美国回来的津山财团副总裁为何对他甲斐建设有这么浓的兴趣?

“社长,”梅宫又说:“目前福井先生手上掌握着决定甲斐建设存亡的股份,如果他投向津山隆景,那我们……”“行了。”甲斐正平打断了他,神情凝重地。

要是津山财团重金收买了福井,那他的甲斐建设就真的要改朝换代了。福井一向是个中间派分子。要收买他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论财力,他实在没有津山财团那么雄厚,若是津山财团不惜巨资收购,福井极有可能将部分股份释出,到时就真是回天乏术了。

其实要论财力的话,前原集团倒是可以跟津山财团一较高下的,只不过要说动前原集团对甲斐建设融资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蓦地,他脑海里浮现了女儿甲斐佑希的美丽脸庞。

佑希失踪之事上报后,他就一直很担心前原家对佑希的印象会大打折扣,尤其佑希回来后又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他也不敢确定这步棋子是不是还像当初那么有用。

然而事到如今,不试试也不行了,毕竟这是他目前最有利的“筹码”。

想着,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你好,我是甲斐正平,请替我接前原直人先生好吗?谢谢你!”

“甲斐先生吗?您稍等,我马上为您接通。”电话彼端传来客服人员悦耳的声音,而甲斐正平脸上也扬起一抹深不可测的微笑。

甲斐建设遭遇到前所未有的财务危机,佑希因为早就知道而显得毫无反应。

虽然甲斐瑞子在此之前就已经被佑希先告知了将有某件事情要发生,但她却万万也没想到会是这种事情。

赤川家的人能以津山财团的名义暗中收购了甲斐建设那么多的股份,那就代表这个人在律山家占了极大的地位,“他”会是谁呢?

如果真如她所猜想,佑希是碰见隆了,那么就表示隆在津山财团里是个重量级人物,颅…突然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名字——津山隆景。

难道津山满男的义子津山隆景就是当年赤川敬一的儿子?

她很想问佑希,但她知道佑希还是会像上次那样,什么都不愿意多谈。

其实对于当年那件意外的发生,她一直都觉得心存愧疚,毕竟那应该是一件可以避免的意外,但她却无力去阻止。

这么多年来,那件意外就像是一团阴影笼罩她的生命,她知道直到自己死去,这团阴影都会跟随着她,只要她活着就必须受到这良心的谴责。

也好,如果甲斐建设的毁灭能将她心中的阴影打散,那也是好的;因为她再也不希望当年的阴影一直盘踞着她的生命,接下来的岁月,她要自己活得无牵无挂。

这天,前原直人毫无预期地出现在甲斐家。对于他的到访,甲斐正平似乎是知情的,因为在前原直人到访之前,他就已经吩咐家里的佣人准备了一桌丰盛佳肴,而且还特别交代甲斐瑞子别让佑希出门。

一开始,佑希和甲斐瑞子还觉得纳闷,待前原直人一出现,她们母女俩终于知道所为何事了。

“前原先生的光临真是让寒舍蓬壁生辉。”一见到前原直人,甲斐正平免不了一阵客套,毕竟前原集团少东的他是甲斐建设目前唯一的救星了。

对待“救世主”,甲斐正平可谨慎极了。

前原直人不是个有钱就端架子、摆脸色的人,即使是对方有求于他,他还是和颜悦色,该有的礼数绝不会少。

“打扰了。”说着,他拿出一盒上选的松茸,“一点小意思。”

“你真是太客气了,谢谢。”甲斐正平收下礼盒,转身交给了身后的甲斐瑞子。

“来,请里面坐。”

前原直人点头,随着他进入了餐厅,而在餐厅里坐着的就是一睑愁绪的佑希。

“甲斐小姐,好久不见了。”前原直人凝视着佑希,脸上尽是笑意。

这要是换了别人,佑希早给他一顿脸色,但对方是她不讨厌的前原直人,她的神情也显得和善多了。“你好。”

在甲斐正平热情的招呼下,大家都落了座,而佣人也开始上菜。

安静用餐到了一半,前原直人突然开口,“甲斐先生,甲斐夫人,其实我今天来是为了一件重要的事。”

甲斐正平一脸期待地,仿佛正在等待着什么早已知晓的“好消息”似的。

“是这样的,我希望……”前原宜人一脸温和地凝视着坐在他正对面的佑希,“我希望给甲斐小姐幸福。”

甲斐瑞子惊讶地,“前原少爷是说……”“我想跟甲斐小姐结婚。”前原直人诚恳地说。

佑希一怔。“你说,你想跟我结婚?”前原直人之前不是说跟她像朋友一样的来往,为什么却在这个甲斐建设面临危机的当下提出结婚的请求,莫非是她父亲的意思?

“甲斐小姐,我是诚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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