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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游情少-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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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傅足大笑。

他跳过茶几,蹲下,握起武的手,高兴说:“我喜欢你这风趣的样子,很好,真的很好。不要想太多,我们好比是路人甲与路人乙,遇见就握握手道声你好,分开就送对方一句祝福,好吗?”

“我做不到。”他悲声说,老毛病又犯了。

“我打你!”傅足笑,一拳捶在他胸口上。

“使劲打,这颗心全是你的,随你处置。”武纯青吃痛龇牙咧嘴一下,继续悲声说,哀哀凄凄像是生离死别似的。

真像!早知道他表情丰富的装猫像猫,扮狗像狗,骗死你不偿命。当然此刻,他的神情至少一半是真。

“哦,小青青,我很想娶你做老婆,可是你风流成性,会让我戴绿帽子的。老实巴交的我不敢要你。我这样腼腆这样害羞,一点点小挫折都会叫我丢掉小命的。哦,小青青,让你心目中的丈夫活得长久些吧。”傅足用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声音说,脸上一副“如果你不风流该多好”的强烈惋惜的样子。他以丈夫的手势摸摸他的脸,伤感地走开。

呆呆呆!傻傻傻!

突然,胃中一阵翻江倒海。

武纯青捂着胸口奔到室外,准备大吐。可是,只是有呕的冲动,胃物还未达到破喉而出的程度。

“哦,小青青,你不舒服吗?不要紧吧?都是人家不好。哦,小青青……”傅足伤感地过来。

“闭嘴!”武纯青轻喝,脸上一副“你饶了我吧”的痛苦样子。哦,是胃里不舒服。

乱了,全乱了!我一直是把他当做女人去爱的,怎么反倒是我变成了女人?而且是那副不堪的德行。真他妈的倒了十八辈子的霉!这小子不是人,不是人,不是人!

傅足过来以丈夫的姿势搂住快要虚软得倒下的“老婆”。

妈的,以他这姿势任谁看见都认为我是“老婆”角色。可恨,我真的快虚弱得死掉了,没有力气了。

天黑,室内亮起普通的大蜡烛,呵呵,入乡随俗。

晚餐进行时,傅足一个劲地为武夹菜,细心呵护“小媳妇”。

小糖购来的五坛多必死一滴未少。

咳咳,“小媳妇”想喝的,傅足一个眼神瞧得他全身发毛,很乖地扒饭猛吃。傅足一个眼神叫他吃慢点,他就慢点。他不吃青菜,傅足一个眼神,他皱着眉头放进口中整个吞了下去,未嚼,他从小就不吃青菜,呜呜,这不是自己找的嘛!

小糖偷笑,从没有谁能让少主这么听话,他很乖的样子真是很好看。

小色歪着嘴巴放肆地怪笑。

仙铭做个安静的观众。

休息时,傅足与他的“小媳妇”共处一室。

武纯青挣扎着要逃离这个恶狼。

傅足一掌将他掴倒在铺在地上的红地毯上。呵,没有多余的床,只有多余的羽被。

正文 第二章 五十三

“小糖,救我,小糖,小糖……”武纯青惨叫,侧卧在地毯上,一只手向着门的方向使劲地虚抓着。咳,他身体虚弱,声音比苍蝇大一些。

“嘿,我对你这样的好,嚎什么嚎?”傅足笑,一步一步走向他。

“我不爱你了,真的不爱你了!”武纯青直着嗓子叫。

“呵,你做老婆就不爱我了,我做老婆你就爱我。可惜,眼下,我说了算,你说的一点用也没有。”傅足慢慢地说,慢慢地走近他。

武纯青以仰视的角度看到的他,那么伟岸,那么冷酷,可是还是那么美丽。

“不,你做什么我都不爱了,真的。”语气非常诚挚,最狡猾的狐狸听了也要相信。

呵,他是真的悔悟了!

傅足高兴,一下子跳到他面前,抓住他双肩将他提坐起,手还搭在他肩上就不停地快速说:“真的?真的?真的?……”翻来覆去就这两字,天真地要人命。

呵,你小子又恢复纯美的可爱状了,不要变,这样子我喜欢。

武纯青看牢他的美丽的容颜,嘻,这副画面最美,他似跟他撒娇的温婉的男孩子。哦,不将他当女人来爱,直接当做男孩子来爱,也是一样的感觉,很美妙。他离我这样近,温热的呼吸都喷到脸上了,很醉人很迷人。

他很狡猾地欲言还休的样子,眼神中只装满清澈。你休想怀疑到别的东西。

哦,他怎么不回答?哦,明白,他很要面子,爱了很久忽要发誓说不爱,等于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呼,嘴皮子都磨出泡来了。

那“真的?”两个字不知说了多少遍,终于累了,乐昏了头的天真的傅足什么也没想,砰一声倒在地毯上,疲倦地打哈气,疲倦地说:“武纯青,睡吧,我不折磨你了。”他衣服也未脱拉过自己的羽被盖上,侧身,闭目。哦,进来时,拿了两床羽被。刚回到地球,兴奋,激动,震惊,花费好多心思去挽救一个大好青年,种种种种,他很快熟睡。

迷迷糊糊中,傅足感到有人从后面抱着自己,后背紧贴那人的前胸,融融暖意传上后背很舒服。嗯,一定是仙铭,他就爱抱着自己睡觉。

时间大神,永远不要天亮,让这个夜是永恒的,漫长到没有尽头。他睡得真香真美,他身上奇特的淡淡的柔和的男子的体味真好闻,有些果香,有些木香,清凉清凉,很像是天然的薄荷味。老天,他是什么做的?……抱着他同眠真舒服,很安逸,很清静,从没有这样美好过。为什么靠近他,心灵就有一种超然地平静,洁净,幽静……总之心就是自由地不像话……永远这样,永远这样……明天他破口大骂,就让他骂吧……为什么这样痛,这样苦,又这样美妙……我心理是不是有病,嗯,一定是有病,一定是,不然怎么会……——武纯青。

生物钟告诉傅足,新的一天又来了,该起身了。

朦胧意识中,他就闭着眼睛翻身,将脑袋埋进身边人的胸膛蹭了蹭,上面的手搭在他的腰上,摸索着爬到他的脸上,轻轻地摩娑,口中喃喃:“宝贝,天亮了哦,起来去做饭给我吃。宝贝,摸摸就起来哦,乖哦。”咳咳,他在天琴养成的习惯性晨起问候语,针对仙铭。嗯,他们之间实在是好,难以言喻。

醉,深深地醉。苦,很苦。爱,很爱。

一夜无眠的武纯青出奇地精神良好,整夜睁着眼睛体味怀中人给予的种种美妙的感知。呵呵,有点神经质。此刻,怀中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字刺得他心绞痛,哦,那个“宝贝”不是他,令人伤心。呵,我吃得哪门子鸟醋?可是,心就是疼了。我爱他,就是爱他。

奇怪,仙铭怎么还不起身?

傅足睁眼,睁大眼,使劲揉眼。一张清晰地英俊的但是讨厌的面孔放大在眼前。该死的武赤裸上身,而他就在他怀里,腰部被他搂着,脸贴着脸。

“啊!”他一声惊呼,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有讶异,有害羞,哦,脸有些红。

他跳起来,看看身上,衣服完整无缺,似乎松了一口气。

武纯青勾起一边嘴角笑,坐起,活动双臂,说:“喂,我两条胳膊都快断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若骂我太没心没肺了。”

“我打你!”傅足一拳挥在他肩上,让他倒下了。

“你使劲打,反正与你同床共枕过了,死了也值得,嘿嘿。”他笑着说。

“你,你看到什么了,听到什么了?”哦,他关心的是这个,呵呵。他与仙铭是很亲密,可是让这个可恶的武知道了真是太难为情了,呜呜。

“你做什么,我看到什么,你说什么,我听到什么。咳咳,我再维妙维肖地描述给你听听,一个早上,床上,两个男人……”嘿嘿。

“闭嘴!”

傅足打断他的话语。早知他狗嘴不吐象牙,添油加醋是他拿手本事。

他很快恢复平静,一只手托着腮帮子,盘腿坐着,看着武说:“你昨晚的悔悟都是假的?”

“当时是真的。后来,又复原了。”武纯青想了一会儿,认真说。

“送你三个字:没出息!”傅足训他,“你爱怎样就怎样,我不管你死活了。我是翅膀结实的小鸟,被你控制的日子结束了,哼。”他潇洒地从鼻孔哼一声,俯视武。

“呵,孩子,大人从不这样哼哼哼的。”武纯青模仿他,加工一下,变着调儿“哼”三下,“哈哈哈——”他大笑。

“我打你!”傅足皱着眉头,笑着挥出拳头。可恶,这家伙比小楼厉害多了。

武纯青抱过衣服冲出门去。他精神好,心情好,体力也似乎增加一些了。

一出门,碰到小糖,她看到少主笑,高兴。她微笑说:“公子,你笑了。”

“哈哈,整整一夜销魂能不高兴吗?小糖,你不知道他身体那个香啊……”话说一半,跑进了浴室,砰一声关上门,正好堵住一只飞来的红苹果。

“武纯青,你要是出来,不将你大卸八块才怪!”傅足捶着门大叫。呵呵,他气疯了,某些方面他真的比不过姓武的家伙,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气死他了!

里面哗啦啦水声响起。他转身走人。

“傅足,进来一起洗澡吧,洗白白我更疼你!”武纯青忽地开门怪调蹦出一句。

砰!

傅足一脚踢去,无奈踢在关起的门上。

“小糖,你家的怎么这样?”傅足皱眉问。

“因为他是武纯青。”小糖说,神色有些抱歉。

“如果我杀了他,你别怪我。”傅足丢下一句,走人。

他气呼呼洗漱和梳妆打扮去了。嗯,他刷牙,洗脸,然后在他与仙铭的卧室换去皱巴巴的深酒红衣服,穿上宽松的亮蓝帆布休闲装,梳头。

“你这位朋友是花花公子?”仙铭取过他手中的梳子为他梳理齐背的黑发。

“是。我对付不了他,我怎么办?”

“谁说的,昨日晚饭时分你很棒。”

“那种方法他惨兮兮的,好像不怎么好。你看到他刚才多高兴,仿佛死马变活马一般。”

“你嘴上功夫强过他,就是脸皮比他薄些,放开胆子跟他舌战。”

“我说不出口。”

“呵呵,这就是我们处男的弱点。可见做非处男还能有些好处的。”

“呵呵,仙铭你什么时候做非处男?”

啪!

傅足后脑瓜子挨一记巴掌,很轻。

傅足大度,不跟他一般见识,吻他一下。瞧瞧,这就是大度,呵呵。

“哇,小色肚子饿死了,两位小亲亲在这逍遥自在,没有道德耶!”

小色从外面冲进来,大叫。

早饭时分,武纯青很文静,他不傻,他一张嘴是铁定斗不过他们三张嘴的,呵呵。

他乖乖吃饭,端起碗扒着,侧身,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身旁的傅足。反正桌上的几位都知道他的事,无需顾忌。

习惯。傅足自然地吃着,如昨日般为他夹菜。

忽然,傅足想到曾经古灵说过的,武纯青看着她的眼睛让人感到穿透力,仿佛自己没穿衣服一样不自在。对此,傅足特意多注视了一下武的眼睛,嗯,丝毫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呵,这小子也有纯真的时候。可惜,风流公子脑子糊涂了,爱错了人。

宅子后园,五颜六色的鲜花正在怒放,芳香流动,缤纷的石子小径在花间曲绕。

武纯青挽着傅足的左臂,头靠在他肩上,很依恋。

“你没骨头?不会好好走路?”傅足笑说。出来陪他散散步,走着走着就靠上了,这是什么人嘛!“你什么时候走啊,不会总赖在这里吧?你已在这搁了二十小时,我奉陪了二十小时,我的明媚春光可被你浪费了啊。”

“我为你发如雪,用你二十小时算什么?用你二十万小时也应该。”语气很无赖,呵呵。

“活该!”

“说点好听的。”

“非常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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