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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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君宁就在长安的店里住下了,这几日在郡城里几家餐馆都去了一遍,除了自己现在对面的酒楼——玲珑阁。
玲珑阁的第一任主人脾气古怪,在建阁之时就立下不成文规定,玲珑阁的主人有贤者居,不论身份,不论尊卑,至于挑选贤者的人,至今无人知道。
酒楼坐南朝北,立于街心,通体朱红,二楼檐角挂有八个风铃,无风自响,声逸数里。且每层都有各自的特色,每一层都有相应的身份的人进入。因着只有少数人才可进入,周边林立着小酒肆。
君宁此刻就坐在靠窗位置,看着对面的酒楼,也就只能说外表华丽,要真让自己说好,君宁也就满意那几个铃铛,纯金的吧?够重的。
长安告诉君宁,有些人生活在因郡,一辈子都没能进去瞧上一瞧,为了证实这点,她一个人来这坐了两天,这两天能进去的寥寥几人,君宁也瞧不出这些人哪里珍贵,真不知道这么个酒楼怎么还能保持业绩而不倒闭。
吐出一口瓜子皮,君宁慢慢喝了口水,嘴里嘀咕着:“这么个骚包的东西给谁看,烧钱啊,浪费。”
说着伸手丢下几个铜板,晃悠悠地下了楼。
同一时,就离君宁不远处的隔间里,一身青色素衣的男子看着楼下走远的身影,一对碧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不明色异味。
“元亓,”桌边一黑衣男子歪靠在椅上,“听见了吧,呵呵~骚包?这个说个好,我就这么认为,哈!烧钱。。。嗯,烧钱用得妙,这评价还真是惊世骇俗啊。”
榻上慵懒的倚着一个男子,披着月色锦织的宽大袍子,眉眼透着慵魅,修长指尖持着一只翠色酒杯。看着杯里盈盈的酒水,凤眸轻轻一扫,这只酒杯就划过丝长虹,直直逼近座上的人儿,黑衣男子却也不躲,手臂轻抬杯子就被捏在手里,抿嘴喝尽,嫣地睁盼,一双艳丽桃花眼带着微微醉意,正是与君宁见着一面的花隐。
“你怎么认识她的?”青衣男子倚着窗户,看着街上来往的人群,似是在找着什么。
“见过一面的,”花隐声音里带着醉意,“在小璃儿那。。这丫头着实有趣。”
“确实如此。”维桑转过头,看着榻上那人。
“哦?小维维也见过我家小阿宁?”
“我说过,不许这么叫。”维桑眼角抽了抽,“只是载过一程。”
“就载到这?还是小维维厉害,我不用再专门请小阿宁来这。”
“你确定他会来?”榻上那人忽的幽幽开口。
“我,不能确定。”花隐突地一笑,“不过我是无所谓,在这我反正是不会无聊,小阿宁会带来想不到的乐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为古用
君宁一路走来,心里有了想法。她曾在餐馆打过工,约莫二十年的三餐都是自己解决的,加上和琉璃在一起那么久,可以凭着这优势经营一家餐馆。
她这几天走了大半个因郡,每家饭菜都无太大差别,还贵的要死,不就是占了个好地方吗?君宁一个现代人,还就不信经营不好一家酒馆了。
君宁回到店里时,吩咐长安把掌柜曲伯伯叫来,说是有一事相谈。
曲伯是长安的抚养人,长安说他从小都没见过父母,都是曲伯一手带大,曲伯独自一人,所以待他如亲孙子。长安的经历和君宁相似,无父无母的滋味她深切体会,对于长安,君宁更是心里充满怜爱。
待曲伯来的时候,君宁便支退了长安。
“曲伯伯,你想这家客栈经营下去么?”
“君姑娘这话有何意思?”
“曲伯伯,你知道的,依现在的情况,这家客栈经营不下去的。” 君宁直接坦白。
“君姑娘也是来劝老夫把这屋子变卖了的?”
看着曲伯眼中的精芒,君宁唇边漾起一抹笑意,自顾自的倒了杯水,“不是的,我只是一个想帮忙的人。”
“帮忙?”
君宁小喝一口水,解释道,“我转了大半个因郡,也想好了对策,你可以先试试,效果好,我们再试下边的方法。”
曲伯面带疑色,“君姑娘,还请详谈。”
君宁想了想,在纸上写了几句话,待墨迹干后,君宁拿给曲伯。
曲伯有些疑惑,待接过看完后,眉头微拧,“这是?”
“一道菜。”君宁在纸上写的是一道甜品,水果拔丝。看着曲伯惊异的目光,君宁只是笑着点头
“曲伯伯,那厨子可是可靠?”君宁犹豫了会还是问出口,毕竟,这些菜最注重方子,君宁不得不防。
曲伯看着君宁的目光多了几分尊重,“可靠,阿福是我自己带来的,这些可教与阿福做,只是,君姑娘还需在一边指引。。”
君宁一笑,“这个自然,不过我还有一事。”
君宁把自己的想法说完,曲伯脸上带着明显的喜悦,“君姑娘真乃奇人。”
君宁笑笑,忽然看见门口闪过一点黑影,君宁以为是长安,也不予理会。
曲伯伯走后,君宁又开始想自己以后以什么身份出现,本想打扮成男子,可自己的胸就是裹了几层还是很明显,君宁无奈,不过想着自己开店的时间可能比较久,真要扮成男子,又怕以后出问题。
接下来几日,君宁每天呆在厨房里,自把方子交给福叔,福叔看着君宁的眼神充满热忱,刚开始几天,尽管呆在厨房,可身上还是汗毛倒竖,后来君宁只当这是崇拜的小眼神给忽略了。
君宁让长安散出去消息,三日后,免费为前十名客人提供一道菜,而且保证整个因郡都没有的,这君宁还是敢肯定的——沐月,中国历史上暂无。
君宁自是知道这话会引起多大负面作用,她就是利用人们这点给这小店带来影响力,炒作嘛,只要出名,谁还在乎好的坏的。
君宁故意闭门两天,看着每日在外边徘徊的人越来越多,君宁只是悠闲的捧着西瓜吃,到了第三日,君宁刚把门拉开,立刻涌进不少人,君宁查到十时,立即吼了一声,“停!”
人群立刻静止似的立在那看着君宁,君宁咳了一声站在椅子上,指着先进来的几人,“你你你。。还有你,去那边,其他没排上号的人可以离开,或者坐在一边看。”
君宁刚说完,人群一窝蜂的涌进来,君宁被堵在椅子上,看着外边门口围着更多的人,君宁不由苦笑,真是低估古人的八卦心理啊。
君宁看了福叔一眼,福叔会意,立刻端出几盘水果拔丝,姹紫嫣红,口味不一。君宁把这能用的水果都做成拔丝,红的,黄的,白的,看着周围的人脸上都是一个表情,君宁心里不由乐开花。
君宁清清嗓子,“此菜名为——”
果然,所有人都看向君宁,君宁再次咳了声,“这叫拔丝水果,须由我店特质工具使用,福叔,劳烦请拿来。”
这是君宁找铁匠特制的叉子,虽是模样丑陋,却也锋利。君宁拿过叉子,高高举起,“大家想知道这是干么的么?就请让让,让我过一过,为大家示范。”
立刻,君宁面前整齐多出一条道,君宁咧嘴一笑,拿着叉子,迈着八字步,在两边人的注视下走到桌前。
“来来,人手一把。”君宁把叉子分好,君宁拿着叉子,向众人比试这,“这样拿,然后。。这样。”
君宁一叉子叉了块西瓜,连起长长的丝,君宁在众人眼下咬了一口,眯着眼看了眼周围的人,“请各位客官尝尝吧。”
剩下的场面都在预料中,君宁看着外边的骚动,觉得差不多了,然后清清嗓子喊了声。
“各位!”
果然所有人又看着君宁,君宁笑笑,“想吃么,材料还是有的,只是不再免费,其余的客人即使来了,也可以尝尝其他的菜,我保证,都是一流的!买不到的人请三天后继续,还是不一样的菜!大家说怎么样?”
底下先是一阵骚动,接着有人说了句,“你又不是老板,一个伙计怎么这么多事。”
君宁一怒,知道好多是来砸场子,当下往桌上一站,“我的确不是这的老板,我不过是这菜的主人罢了。我这小店只是做生意,大家图个新鲜,何必那么较真!”
君宁话里带着一丝凌历,倒是把场面震住了,君宁又突地一笑,“大家现在几个人坐一起,今个就权当刚开张,这个菜都免费,如何?”
下边人一愣,齐齐应了句,“好。”
君宁眯眼,看目的达成,便把一切交给曲伯几人,自己则上了二楼。看着楼下的人,脸上表情不一,君宁将那些面孔一一记在心里。
然后君宁招来长安指着下边那几人道,“长安可认识那几人?”
“不都认识,那个高个子的大叔好像是西府的厨子。”
“长安啊,那十人中至少一半是来偷学的。”君宁看着那些人讲究的吃法,微微眯起眼。
“姐姐不需要怕。”
“嗯?”
君宁一直只顾看着楼下,也没注意到长安,这会听他这么一说,君宁不由呆了下,回神看着长安。少年就靠在拐角阴影处,眼睛忽明忽暗,像是一只蛰伏的小兽,身上说不出的肃静,君宁被这想法吓了一跳,心里感觉怪怪的。
“长安,你一直住这么?”
“我四岁跟着曲伯伯的,”长安顿了下,然后缓缓道,“父母都去了。”
君宁缄口看着长安,慢慢蹲下身,捏了捏长安的脸,君宁心里一阵苦涩。
“等这日子好了,姐姐送长安去学堂,长安可愿意?”
长安看了君宁一会,又恢复那种欢快的语气,“姐姐可要说到做到。”
君宁压下心里的怪异,或许是太伤心了,才会那么怪异。
晚上回房后,君宁又拟了一份现在式的菜单,刚写好,曲伯就来了。
“君姑娘。”
“曲伯伯?下道菜已经想好了,不用担心。”君宁放下笔,看着曲伯。
“不,是有东西要交给君姑娘。”曲伯从袖里拿出一叠纸,“这些是房契和地契,君姑娘请收下。”
君宁一惊,连忙拒绝。
“曲伯伯,我不能要。”君宁把纸往曲伯手里一送,“说好的,我抽三分利就行的。”
“君姑娘,请务必收下。老夫知君姑娘是奇女子,定是不在乎这些东西,所以老夫愿意把这店交给姑娘。”
“可,为什么?”君宁不解,她还记得上次曲伯以为自己是要买下这店一脸激动的样子。
“君姑娘,实不相瞒。”曲伯捏着胡子,“老夫之所以守着这店,只是受人之托。这店在谁手里无所谓,只要这店可保住。。。君姑娘,我们几人都商量过的,这店归君姑娘,今后君姑娘就是君老板,我和长安只要住着就行。”
“可是曲伯我。。”君宁正想怎么推脱便被曲伯又打断了。
“君老板,请早点休息,老夫告退。”
君宁只是看着纸上君宁二字,愣了会,接着把地契收好。
次日,君宁刚下楼,几人似约好一般,齐齐叫了声君老板。
君宁听着只觉得别扭,“那个,大家还是和以前那样叫我吧,我听着别扭。”
“我就说姐姐不喜人家那么叫的。”
长安迎过来抱着君宁,君宁摸摸那软乎乎的脑袋,“长安真是姐姐的暖宝宝啊。”
“姐姐,什么是暖宝宝啊?”
“就是很贴心啊。对了,今天到新菜出来,一直营业。。。就是开张。”君宁想了下,又补充道,“我打算等到月底,中间刚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