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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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你演得真好,比剧本的形象多了。”花隐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倚在树边笑的灿烂极了。
“我要是不满足你卑劣的心愿,你怎么对得起你那颗虚伪的心?”
“原来你知道。”花隐突然跃在一颗树杈上,斜斜晃着两条长腿。
君宁看着头顶的腿,忍了忍,往一边挪了挪,“您真有眼色!”
“哎,我都娱乐你了,一会有什么给我挡着啊!”
君宁看着不远处逼近的的黄衣女子,以及一身黑色劲装的女子,刚抬头想要唤花隐下来,却发现枝上空空的。
心里暗暗骂了不靠谱的某人,君宁起身抖了抖衣服上的草屑,抬头就看见在面前站定的两人。
“怎么,说不过就找帮手了?”
“你这刁蛮之徒!今天本。。。姑娘要你好看!”
“哦,你——”君宁转头看着那名黑衣女子,精致妆容,一双薄唇,眼里尽是老练,腰上盘着同色的鞭子,君宁忍多看两眼,“的确好看,”接着转头又看着黄衣女子,“你我就看过了。”
黄衣女子柳眉竖起,刚欲上前却被那黑衣女子拦着了。
君宁勾起唇角看着面前两人,“我看好了,还有事么?”
“像你这般粗鲁这人,怎么配来这!”
“粗鲁啊?”君宁指着远处骑马狩猎的人,“来这里的都是粗鲁的人,你不粗鲁就在家绣绣花什么的,来这这么粗鲁的地方做什么?我记得太湖不属于谁的吧?有什么配不配的,是不是?”君宁扫了了呢人的长裙,“倒是你,穿成这样,适合么?”
“你!”那女子怒极,抬手劈向君宁正面,“我该代你家主人好好□□你!”
“□□?”君宁轻笑一声,快速朝后退开,“我家主人要不要□□我那是他的事,你么?连个□□的人都没有吧?”
脸边一阵刺痛,看着扎在身后的匕首,君宁目光一寒,捏紧袖里的银针,正欲出手,那一直静默的人却突然伸手按着欲再冲来的人。
“够了,妙衣!”黑衣女子怒喝一声,接着笑盈盈看着君宁,“公子,小妹不懂事,我代她向你赔礼。”女子说着抬手拉回妙衣,“还请公子见谅。”
这才是狠茬吧,白白观摩这么久,不就是试探自己么。
君宁冷笑一声,指尖在针尖上慢慢摩擦着,“姑娘开口,我怎么能拒绝呢。”接着一脸笑容看着妙衣,“我心很宽的,不跟孩子计较。”
“公子果真大度,”黑衣女子看着君宁,笑得几分妩媚,“妙衣自帝都来,被人都宠坏了,初到因郡,好多不懂。”
帝都?
君宁冷哼一声,“即是帝都,姑娘自该大度些,小人在这赔不是了。”
“你就这么无礼的么!”妙衣看着君宁,眼里闪着几分得意。
“那要小人怎么做?”
“跪下向我道歉!”妙衣把玩着手里的刀,看着君宁的目光些许挑衅,君宁抬头看着那名黑衣女子,却见那人低头把玩耳边的发饰,脸上淡漠之色显露无疑,君宁捏紧手里的针,眯眼看着眼前的人。
“我要是不呢?”
“公子最好不要说不。”黑衣女子一手按在腰上,眼里闪过丝凌历。
君宁暼了那女子一眼,毫不犹豫转身朝后走去,感受到身后强烈的疾风,君宁身体下意识滚到一边,看着头顶闪过的鞭子,君宁心里一惊,不由骂了一声,怎么选了这么个鬼地方。
黑衣女子持着鞭子站在一边,“只是下个跪而已,莫要自找苦头。”
君宁看着逼近的黄衣女子,不由冷笑,“是啊,莫要自找苦头!”
君宁说着一脚踢开那人手里的刀,身子前倾扣紧紧扣着那人手腕,指尖夹着银针直直射向黄衣女子眉间,看着面前的人一脸呆悚,君宁眼神凌厉的盯着妙衣,“是不是呢?”
挑软柿子,她也会。
耳边一声惊呼,接着传来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卷着劲风冲砸来,君宁也不躲,手上速度不减刺向妙衣,直到被人从身后揽着,一双手慢慢覆上。
只听一声衣锦裂开的声音,腰上的手却紧了下。
身后那名黑衣女子惊呼一声,比上次更加恐慌,君宁看着来人袖子瞬间裂开,一时几分不知所措。
就像时间止住了,林子霎时静了下来,只余几声缓慢的滴答声。
“谁叫你过来的。”
声音几分干涩,君宁松开手,看着妙衣瘫坐在地上,推开身后的人,看着容成平静的面容,君宁干涩开口,“这算什么?”
“容哥哥!”
地上那人顷刻站起来,一把推开君宁,看着容成染红的袖子,无措地哭了起来,那名黑衣女子一把丢开鞭子跑来,急忙从怀里拿出瓷瓶,有些慌乱洒在上边。
君宁背过身,强迫自己不去回应那人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虐虐更健康,但文整体趋势都是直扑光明的
☆、如此收场
“你还要坐多久?”花隐倚靠在树上,“天都黑了,你要是担心就去看看?”
“担心?公主府的药自是最好的,他自己又不是不能医。”
花隐玩味一笑,看着君宁的目光几分好奇,“你都知道?”
“我还知道,你在躲他。”
“为什么这么说?”花隐走到君宁身边,也学着君宁盘着腿。
“你先说。”
“怎么不到过来?”
“你不靠谱。”君宁把转着手里的匕首,在夜色偶尔闪过几道寒光。
“威逼?”花隐挑眉,“还用讲么?”
“你怎么不担心接下来几天?”
君宁沉默着,那会儿看着那两人一副伤痛欲绝的神情,君宁脑子就一个念头,走。
她确实也走了,然后就被林子里忽然出现的黑衣人齐齐围着。
君宁看着容成,颇为无奈道,“这么大阵势,索要赔偿?”
容成还未开口,那黄衣女子几步冲来,“你赔得起么?”说着扬手朝着自己脸上落下,却忽的停住,君宁轻轻把匕首搁在妙衣脖颈,看了眼周围的人,却只是静静站着。
君宁默然着收回匕首,看着上边刻着的字,低低笑出声。
“容老板,”君宁看着林外涌动的人影,“这片林子够深的。”
容成靠在树边,静静望着君宁,“就做我骗阿宁的代价。”
容成望了君宁一眼,朝着林子外走去,身边围着的黑衣人也瞬间就隐了起来,妙衣想说点什么却最后只是瞪了眼君宁,追在容成身边离开。
那名黑衣女子望着君宁,拾起一边的鞭子,轻轻一甩,莫测道,“但愿你能活着离开。”
君宁唯一做的就是朝着那人的身影比了个中指,顺带一句相配的话。
直到林子就剩下君宁自己,君宁才默然站起身,缓步走到容成靠过的那棵树边,地上的一滩血迹早已干固,君宁一手放在心口,那里有些闷疼。
“担心?”君宁看着花隐,“大不了我回去。”
“回去?阿宁不知道这太湖狩猎期间只进不出的么?”
“这什么破规定啊!”君宁看着身边已经没影的人,不由骂了声,“什么玩意儿!”
君宁回到住所时,就看见十三一人静静坐在篝火边,半边脸映着火光,听见脚步声,抬头朝着君宁一笑。
君宁看了一眼被船火映得通明的湖面,估计长安也去玩了,不觉有些歉意道,“你不习惯这样吧?”
“只是以前好久没见过这样热闹的场面了,阿姐呢?”
君宁在一边坐下,看着湖对面的人,“我都不认识他们,再热闹,也无关我。”
君宁指着湖边,“信不信就我们俩人也能很热闹的?”
“阿姐想做什么?”
君宁笑了声,起身拉着十三的手,“十三,我们去摸鱼,好不好?”
十三盼子闪了闪,“阿姐若是喜欢,十三怎样都好。”
得到回答,君宁迫不及待跑到湖边,然后脱鞋卷起衣袖,赤脚下了水,不得不说,这主意真烂,因为夜里水格外凉,这季节下水,早了点。
君宁打了个冷颤,“十三,水好凉。”
“我知道。”十三解了外衣,便下了水。
“知道干嘛还下来?怎么也不提醒我?”君宁弯身在水里摸索着。
“阿姐喜欢,我就喜欢。”
君宁回头看了眼十三,“十三要比长安贴心多了,等会儿我给你唱曲听,我到这好久都没唱过了。”
十三动作滞了滞,默默看着君宁的背影,“阿姐唱起来一定很好听的。”
君宁只顾着找鱼,对于十三的异样也未发觉,想起自己喜爱的曲子,“到时候你不会觉得怪异就好。”
“呀!”
君宁猛的伸出手,看着指尖的螃蟹,一时不知怎么办,一边向着十三奔去,一边带着哭腔叫道,“十三十三!”
十三被惊得立刻转身看着君宁,这湖里本就有水蛇,想着君宁想捉鱼,十三也就不想扫君宁的兴,猛听见君宁这么凄惨的哭喊,还以为是被那些东西咬到了,回头却见到君宁甩着螃蟹狼狈跑来的场面,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阿姐,你不要动。”看着君宁僵硬的立在水中,十三忍不住笑一声,“手不要动,慢慢过来。”
“哦。”君宁低低应了声,忍着痛,一步一步挪过去,十三也朝着君宁走去,待走到君宁面前后,一手持着螃蟹,另一手在钳上拂过,夹着君宁的蟹钳就松了。
君宁凑近脸,看着十三手里的螃蟹,不由奸笑两声,“一会就煮了你。”
像是感受到君宁的不怀好意,那只蟹朝着君宁的鼻子挥了挥钳子,君宁惊的身子朝后一仰就要摔进水里,十三只得扔掉手里的蟹扶着君宁。
“十三!你把它扔了,它一会又来夹我怎么办?”君宁立刻踢了踢脚边的沙子。
“阿姐,别动了,一会把那些东西引来就不好了。”
“那些东西?”君宁吞了吞口水,“回去了,赶紧的,我不想呆在这了,十三。”
“阿姐,你要是怕,我背你到岸上。”
君宁差点就答应了,可看着水里的自己明显比十三宽,只得摇了摇头,“不了,我自己就行。”
“那阿姐你小心点。”
君宁几乎是一步一步挪的,被夹过一次,这会怎么都没刚才那么欢快了。
眼看和十三越来越远,君宁忍不住了,冲着那人身影道,“十三,我这么重,你介意么?”
十三的背没有君宁想的那么宽,消瘦的好像就剩下骨头了,隔着衣服,君宁还能感到背上咯人的骨头。
“十三,你怎么可以这么瘦呢?”许是在水里久了,受冷了,君宁吸了下鼻子,“你跟着我,等我把你养胖了。”
“然后呢?”十三笑着回应,“再把我卖了?”
本是句玩笑,君宁听后更加难过了,埋在十三脖颈,小声道,“我不舍得的。”
等上了岸,君宁惬意地坐在沙地上了,却突地被人抬起,君宁诧异看着十三拿着自己的外衣,仔细的擦着自己脚上的沙,等为君宁穿好鞋袜,十三忽的又拐回水里。
“十三!你做什么?”
“捉鱼啊,”十三站定后,朝着君宁笑着,“阿姐都没有吃东西。”
容成倚在软榻上,微微阖眼,窗户猛的闭合起,“这就是你要的?”
“她那样的女子,你能瞒多久?”
“是么?”容成看着手臂上的白纱,“我以为你要置她死地。”
“所以我已经惩罚过她了。”
架上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