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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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明显被忽视了不由提高了声音,“像你们这样的,我见多了!你家小姐是吃饱撑着了么!天天觊觎着我家公子貌美,像什么话!”
君宁一听,顿时觉得剧情是错了么?难道不该问你们是谁派来的?或者活得不耐烦种种,怎么和小姐挂上勾了?觊觎公子美貌?君宁大悟,原来是女追男追不了,便用强的,不由用手戳了戳一旁看热闹的人。
“走了,别耽误人家小姐正事。”
花久盼子里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再看看啦,车里的可是夜国的第一美人。”
第一美人?君宁不由也来了兴趣。
那站在车外的少年忽然探身进了车内,不多会儿又出来,这次不知说了什么,那些围着的人相互看了片刻,齐齐掠到树上,顷刻便不见了。
“公子,还是您的话管用!”那少年上了车,正欲扬鞭,那车里忽的穿出道柔和的声音。
“你们两个还不出来。”
君宁不由一惊,朝着花久看去,却见花久已经站起朝着那马车走去,嘴里发出一道短锐的声音。
君宁莫名,只得跟着花久去了马车那里。
“百里哥哥,我来了。”
花久笑嘻嘻掀开帘子钻了进去,独留君宁在外站着,为什么不上呢?君宁看到那少年时,才知道为何会觉得熟悉,那分明是那个有过一面的毒舌又护主的侍童。
虽说谈不上是熟人,可君宁还是有些小囧,连她曾经有过蹭车交集的主人都遇上了,她不得不担心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惊讶。
面对阿玉毫不客气打量,君宁心里忍不住叹气,开口说话指不定又被说成什么,于是抬头冲着那人表示性笑了下。
阿玉皱眉,脸上带着嫌弃,“丑死了,你以为你笑就能上去么?”
君宁不以为意道,“本就没那想法。。。”
看着出现在山坡上的一马一驴,君宁笑咪咪朝着那招招手,接着看着还在盯着自己的人,笑道,“看见了吧,我也对小黑笑,没什么意思的,你想多了。”
阿玉脸色一变,刚想发怒,花久探出个头,“阿玉,她是我路上认识的朋友,人很好的,你不要误会她。”
对于花久的话,阿玉未做表示,哼了声将脸移开,花久又转头看着君宁,“小槿,百里哥哥要回青宁哦,和我们顺路啊。”
“你要坐马车么?”君宁抬手顺着黑马的毛,花久起名叫大黑,影子温顺,对于君宁的动作,只压低头,蹭着君宁。
“嗯,要不要一起。。。”
“不了,”君宁从黑驴身上取下包袱,翻身越到大黑身上,“大黑载我就好了。”她才不想坐马车嘞,车里的人看上去温温和的,实则也是个不好相处的主,尤其是那双碧盼,能将君宁看个透彻,她坐一次就不想再坐了。
“百里哥哥在青宁很有名气的,你不是要去那找人么?他可以帮你啊。”
君宁看着马车,车里的人都没开口,花久你凑什么啊。
“那正好,我还怕到了那找不到你。”君宁拍拍大黑的头,凑到马耳低语一番,接着蹬了下马腹,“等我到了那,我把马送去百里府上好了。”
大黑是花久养大的,她也没有十成把握能让大黑带她走,安宁学过御马术,她也只是抱着侥幸而已,没想到还真‘拐’了这马。
剩下来的路没了花久,不止让君宁体会到了安静,而且速度也快了不少,一路上边问路边赶路,也就两天时便到了青宁。
进城后,君宁并没急着把马送去,只是找了间简单的旅馆住了进去,将马寄在马厩里。
百里姓下代表了多大名望君宁一开始没去打听,只是进城这一路看到不少医馆,都有百里二字,到了店里,她才向那小二打听,原来那么个水灵灵的美人是百里家的主人。
百里是大家族,有不少分族偏支,百里维桑作为年轻一代最有天分的人,五年前接管了百里府,这些让君宁惊讶一番,毕竟家族内的斗争她有过耳闻,如何激烈如何残酷,怕是堪比后宫之争,她一开始只以为那个绿美人是娇滴滴的公子少爷,实在和百里家主无法联系上,但这也不是让君宁最惊讶的,毕竟要是和美人攀上关系,那才是最惊讶的,不是么?
所以当君宁得知维桑是药王的徒弟时,那一刻,心里复杂矛盾到了极点。她是该去表个身份抱个大腿,然后便有了一个强大的后来么?
可君宁同时又是苦恼的,她要怎么开口,毕竟老头没有收她做徒弟,老头的原话是让她做名药童,即使她可以进老头的藏书阁,甚至偷学老头写的那些不外传的秘术,老头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可她却没有那层名义上的师徒关系。
君宁最后决定不捅破这关系,她要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
所以,马也就没送去,因为百里府的人不得收礼,若非是皇帝赏赐,不论是谁,都不可以,这是新主下的命令,当时惩治很苛刻,即使君宁把马牵去,怕也没人敢收。
君宁只能把大黑放到后院,等着花久到来。
等待的时候,君宁都会选择去茶楼,毕竟那里的消息更新流通得快,关于国师的几乎没有,辅佐新皇登基后,关于国师的就没了,但君宁得到了七年前的消息。
云墨那场动乱,最终以七王爷胜利,而夜国也没能得到好处,因为在同一时间,夜国也是很不平静,几乎算得上一次大换血。
夜皇并非是觊觎云墨,而是借着这来除掉苏家,苏家势力占据了夜国一半,苏府是当朝宰相,当时的皇后也是苏家长女,苏家唯一的少爷苏治也是不凡,为当朝大将军,前朝后宫都被苏家暗中掌控,夜皇对于铲除苏家一事,早就在十年前布好了局。夜皇此次派出苏治去了云墨,重用元家,秘密对苏相下手,先是禁足了皇后,接着一夜间苏党全部入狱,连着几日几夜逼供,最后指出了了苏相,夜皇立刻下旨捉了苏相,苏家上下皆被牵连,等苏治得到消息时,苏家除了皇后,皆诛,后传言苏治在军中自尽。
君宁听到这,忍不住唏嘘,只听夜国这些朝里斗争就是这样了,她几乎可以猜到安宁一家夺政又是如何残暴,好在七王爷没有夜皇那般残酷,登基后,对于安宁那一家子并未动手,即使是安宁那几个意图带兵反抗的哥哥,七王爷也只是处死了带头的一人,对于其他的,都流放出了云墨。
后来七王爷身世不知怎的被传出,云墨那些本来还不服气的老臣,顿时对七王爷言听计从多了,毕竟新皇如此宽大仁厚,又有美名在外,当了皇帝,也是民心所向。只是传言,七王爷虽然做了皇帝,可那个一直陪伴其左右的王妃突然病倒了,七王爷念其恩,不止命人去寻觅名医,而且在朝廷上突然说出‘若皇后不醒,朕便一直等下去,望各位爱卿谅解。’来暗里拒绝各大臣的纳妃请求。
听到这,君宁心里不知该如何滋味,这传言她不知该信几分,因为内幕她知道些,她和七王爷相处过,她能感受到七王爷对她,没有爱,怜惜倒是很多,有时,七王爷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悲悯,让她感到害怕,她最不能去直视这样的注视,似乎就像知道她接下来的命运,很悲惨的。
忽然,茶馆的人都跑了出去,挤在街道两边,且吵吵嚷嚷的有些喧闹,君宁坐在二楼,有些莫名,也看向窗外,只见远远驶来辆马车,君宁看了会,接着了然,低头嘀咕着,居然这么慢。
眼边闪过道亮光,君宁惯性眯了下眼,接着去看那拥挤的人群,有几人显得格外高大,带着斗笠,在茶楼几处还放着堆满草的推车。
君宁盼子一闪,抿着唇盯着那些人,或许是过于暴露,其中一名大汉朝着君宁着瞥了一眼,嗜血带着警告,接着又快速低头。是一个左脸有着很长一条刀疤的男人,一脸煞气。
君宁不打算趟浑水,只淡淡移开盼子,对面的酒楼高档些,和君宁对面的几个窗户都是独立的包间,其中几间坐着同样衣着的人,君宁依次流连观察了遍。
停到某个窗口时,瞳孔骤然一缩,她。。。她看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美人未成年
虽然只是一瞥,虽然只是个剪影,那帘子就被放下来。。。君宁心口跳得有些急促,那个人,和琉璃很像,想到琉璃,君宁就想到之前那个告白,以及连答案都没给就离开的人。
君宁决定不走了,她要问个清楚。青月是沐月的前任祭司,琉璃是青月的徒弟,奇怪的是君宁听到这个竟也不觉诧异,似乎早就知道那样。
青月是老头的假想敌人,老头一直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青月比比医术,可青月到死都未答应,说到这个时,君宁都有些汗颜了。
老头同青月竟是出自同一人门下的师兄弟,一医一毒,一杀一治,两人从小都是相互比试着,暗暗较劲,但也一直分不出高下,老头说有天青月突然就下山了,任他怎么找都找不到,直到老头突然得到青月的去世的消息,去了才知青月居然做了沐3月的神棍,还是国家级的,名声远播。
可老头却没想到,虽然青月不在了,可青月最得意也是唯一的弟子在,所以,老头救她本来是想用她和青月的徒弟比试,可似乎被拒绝了,君宁于是成了块鸡肋,丢不丢都是问题,老头想好歹人质在手里,总能让琉璃答应,于是就把她带到谷里。
五年来,他就以君宁的性命为筹码不停上门找琉璃,然后每次被是毫不留情地被拒绝,直到老头不甘心放弃了。
老头说这些时,君宁第一次成功给老头下了毒。
君宁手握得咯咯响。
忽然,街道混乱起来,君宁没看混战的人,一双盼子冒火的盯着对面的窗户。
片刻,像是想到什么,君宁移开目光,看着不知从哪冒出的一群白衣人,像是预备好似的,直接冲向那些刺客,让君宁意外的是阿玉,居然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主,怪不得说话都不积口德的,原来是有持无恐的。
那些灰衣人渐渐处于下风,接着对面几个窗口探出几支弓箭,但不是对着那些白衣服的,全都集中在马车上,箭上带着火光,君宁手刚移到腰间,又忽的放下。
老头仇视琉璃的另一个原因,自家养大的徒弟竟然跟对手的徒弟交好,而且。。。君宁看着那箭接二连三落在马车上,盼子紧紧盯着下方。。。果然是空的。
那些灰衣人见大势已去,便要立刻撤退,哪知又从路两边拥来大批官兵。
君宁看到这,又瞥那那个禁闭的窗口一眼,丢下几个铜板,出了茶楼。
君宁趁着街上的混乱去了酒楼,此刻,君宁就站在门口犹豫着,是要直接进去还是先敲门呢?敲门会不会直接把人逼走了啊。
君宁咬牙,果断伸手,还没看清屋子里长的什么样,脖子上便一沉,阵阵冰凉。
斜眼看着那持剑的人身材高大,面目俊朗,此刻看着君宁,紧皱眉头。君宁又扫了一眼,便将目光投到室内,隔着帘子,有一人影坐着,看不真切。
君宁不由伸了下脖子,颈上一痛。
“唉,轻点了,我来找人。”君宁一手按在剑上。
祈岳谨慎盯着君宁,“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我找他!”君宁一手指着帘子里的人,“你出来,让我见见。”
持剑的人皱眉,“他不是你能见的,出去。”
祁岳一手反扣君宁朝门口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