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刁民-第4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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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点名的齐女神连忙抬起头,眼神慌乱:“啊?我……没……”齐褒姒只敢看着由香关芷,因为对着沈燕飞她会心虚,对着李云道更是难掩羞意。
李云道突然嗅了嗅鼻子,皱眉望着沈燕飞道:“我发烧没烧坏嗅觉吧?”
沈燕飞摇头:“那天在郊外工厂,你发烧都要四十度了,老远就能寻着血腥味找过去,应该没问题。是不是这两天睡多了又或者是感冒了?”
李云道皱眉寻思了一番,却还是摇了摇头:“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檀香味?”
“檀香?”齐褒姒也学着李云道的样子嗅了嗅,而后失望道,“有粥香,油条香,豆浆香,其他一概没闻到。”
沈燕飞也轻轻摇头:“没闻到。”
目光落在由香关芷的身上,后者凝神放缓呼吸,好一会儿后才道:“是不是檀香中还夹杂着一种植物的味道?”
李云道大惊:“芨芨草,老末最爱的草料。”话未落音我,起身飞奔而出。
由香关芷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齐褒姒也想跟上去,却被沈燕飞拉住:“我们俩就别去添乱了,万一有什么事情,关芷顾不过来。”
齐女神这才作罢,坐在餐桌旁跟沈燕飞大眼瞪小睛,两人不约而同地时不时向外张望。
半盏茶的功夫后,李云道才带着由香关芷推门而入,脸上的疑惑仍未消失:“气味的源头明明就在那儿,怎么就消失了呢?”
由香关芷也面露困惑,似乎也碰到了什么不解之事。
见他们回来,沈燕飞连忙问道:“怎么了?”
齐褒姒也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李云道却苦笑着摇头:“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由香关芷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
“为什么不说实话?”等齐褒姒和沈燕飞一个去了内屋一个去了厨房,由香关芷才看着李云道皱眉问道。
“关键问题是我现在也不确定。你真的刚刚连动都动不了?”李云道好奇地打量着由香关芷。
“嗯。”女忍者点点头,“那个人,很强大。杀我们,很容易。”言简意赅,便却一语中的。
李云道松了口气道:“那就应该不是我们家的老东西了。那个老家伙,手无缚鸡之力,就知道念经诵佛,连法事都懒得做一场的。”
由香关芷不解道:“喇嘛也做法事?”
某刁民尴尬道:“我就那么一说,意思就是老家伙太懒了,连做饭这种事情都懒得动手,更别说打架了。要说打架,还是我那两个哥哥厉害,随随便便地拉一个出来,我估计以你目前的实力,一人人能干翻你五六七八个吧!”
由香关芷也不理睬的冲天牛皮,只是困惑道:“你说是老喇嘛把你们养大,如果他手无缚鸡之力,你那两位哥哥的武艺从那里学来的?”
李大刁民翻了个白眼道:“不能自己照着武林秘籍练啊?你没看过射雕没看过杨过和张无忌吗?人家都是得了秘籍才练就了一身滔天武艺。”
由香关芷笑了笑:“那些大体上都是假的。不过,郑天狼的身手是真的。你两个哥哥比他厉害?”
李云道收起玩笑脸,认真道:“天狼再练十年,应该能赶上我们家老二徽猷那家伙,至于老大,我从来都觉得他生出来就是个bug。我原来以为我们仨是一个娘,所以我总抱怨那从来没见过面的娘亲咋就这么偏心,老大一拳能轰死一头牦牛,我只能躲在房间里读‘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不过后来老东西我们是他收养的,不是一个娘,然后我就不怨我娘了,改怨贼老天了,凭什么啊?人家生得跟再世李元霸似的,我咋就跟个绣花枕头一样呢?否则,也不用这大老远的,还要你跑来救我。我要是有老大老二的武力值,分分钟就把那群南美的狗日的抽得回家的路都不识得了。可惜,我是那个最手无缚鸡之力的……”
由香关芷点了点头:“那是什么植物……”
李云道轻叹了口气道:“芨芨草,现在八月了吧?昆仑山上,这个时候芨芨草也快枯黄了。你肯定没见过,漫山遍野的芨芨草,一片枯黄,小时候我经常被老末背去后山,老末在那儿吃草,我就自个儿在芨芨草里打滚……”
“咦,这什么东西?”小院里突然传来沈燕飞的一声惊呼。
李云道和由香关芷同时飞扑出去。
“嗯昂……嗯昂……”看到李云道,院中的东西发出阵阵轻快的欢鸣。
李大刁民脚步猛地一滞,随后激情地呼了出来。
“老末!”
老末嗯昂嗯昂道:“书友群:210967935,微信搜索公众号“仲星羽”或直接加“zhong…xing…yu”,会在公众号第一时间发布更新信息,欢迎所有喜欢大刁民的书友加入催稿,仲星羽这家伙太懒,更新太慢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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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七十七章 蠢驴老末
readx;诺大的昆仑山上牲畜无数,但就算是山脚那些脾性火爆的牦牛,只要老末露面,都会成群结队地让出一圈空地,任凭这头作威作福的家伙一人独享山脚的天然美味草料。流水村里头见人便吠的恶犬并不在少数,村头王寡?妇家那只大黑就曾经撵得扛着十力小喇嘛的李大刁民跑了大半个山腰,可就那只见人就龇牙的狗东西在老末面前乖得像只哈巴狗。不知道跟了老喇嘛多少年也不知道究竟活了多少年岁的老驴在昆仑山上是一个极特殊的存在。流水村里头那些采玉的维族男子,对李大刁民是又畏又恨,对老大老二是心怀敬畏,唯独对这头经常被李大刁民当苦力使的蠢驴优待得出奇,就连它偷喝了王寡?妇家杂货床的散酒,擅长撒泼打滚的王寡?妇出人意料地没哭没上吊,相反大大方方地搬出了整坛子水酒,让这嘴馋的畜生一次喝了个够。
见到经常被自己驼着上山下山的李云道,老末极兴奋地“嗯昂嗯昂”地叫唤着,硕大的脑袋跟孩子般地往李大刁民怀里窜。李云道打小就跟着老末在山上兜圈子,跟这头“蠢”驴的感情自然深厚,此时见这家伙仿佛从天而降,心中也是万分激动。老末似乎见李大刁民居然没顺手在它驴脑袋上扇上两掌,顿时得寸进尺,抬头驴嘴舔了李大刁民一脸口水。
“呸呸呸!”李云道顺手在驴脑袋轻扇了一巴掌,“驴东西,还来劲了?”说着,还是开心地笑着帮老末整理着还算顺滑的驴毛。“咦,不对啊,你都来了,老家伙呢?”
老末又“嗯昂嗯昂”地叫唤了两声,只是谁也听不懂这畜生到底在叫唤些啥,倒是李云道如心灵相通般拍了拍老末的肚子:“你是说大师傅自己走了?”
“嗯昂嗯昂!”老末心不在焉地叫唤了两声,驴眼已经在旁边的三个美女身上打转,而后居然扔下李云道,悠闲地迈着蹄子走向屋檐下看得目瞪口呆的齐褒姒,硕大的脑袋上来就往齐褒姒胸前蹭。齐褒姒更是吓得动也不敢动,只是那驴脑袋刚凑上去,就被李大刁民一只手轻轻扯住了驴耳朵,恐吓道:“喂喂喂,矜持点,再这样的话,骟了你晚上我们煮驴鞭!”
出人意料的,老末居然真的吓得缩回脑袋,亲昵地往李大刁民怀里钻。
李云道拍了拍那硕大的长脸,笑着道:“这趟跟着大师傅出来,路上没少挨训吧?”
老末“嗯昂嗯昂”,驴眼嗦溜溜地转动着,仿佛真在跟眼前这个一起长大的青年诉说着一路的艰辛。
“燕飞,我记得菜市场里有家打散装酒的杂货铺,你呆会儿去铺子里把他那儿的散装酒都买回来。”李云道转头对沈燕飞笑着道,“今儿我们要帮老末接风洗尘!”
刚刚被老末吓了一跳的沈燕飞此时终于定下心神,疑惑道:“全买回来?你伤还没好,不能喝酒,我们三个也喝不了那么多啊?再说了,关芷不喝酒,媛媛姐也喝不了几口啊。”
李云道笑道:“尽管买回来就是。”
沈燕飞道:“我记得巷子口有个超市,要不我去买两瓶红酒?散装酒多不卫生啊,万一假的怎么办?”
李云道失笑摇头:“别红酒了,红酒就算也一集装厢,估计都不顶事儿。老师住这里的时候,就经常让师姐去那家打酒,这家里也不缺茅台五粮液,但老师说那家的酒有秘方,反正你去打就是。”
沈燕飞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大半年,她也已经习惯了听从李云道的指令,从结果来看,李云道的判断很少有失误的时候,所以沈燕飞现在对李云道有种近乎盲目的信任。
齐褒姒好奇地打量着老末,临了还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老末的脑袋,舒服得这畜生直接眯上了驴眼。
突然,老末打了个响鼻,猛地睁开驴眼,盯着从堂屋走出来的由香关芷。
由香关芷也盯着老末,秀眉微皱,良久才冷冷道:“它能听懂我们的对话。”
老末也盯着由香关芷,最后竟然不屑地打了个响鼻,掉过头,扭着驴屁股对着由香关芷。
齐褒姒好奇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云道摸了摸鼻子笑道:“大体上还是因为她是日本人吧。”
齐褒姒目瞪口呆:“什么?它……它怎么知道关芷是日本人?而且,它也能分辨什么是日本人?”
李云道宠溺地拍了拍老末的驴屁股,笑着道:“我也是下山后才听我家那位老爷子说的,抗日战争时期,大师傅云游四海医济天下,中间还收了两个徒弟,当时据说大师傅就是骑着一头毛驴,我估摸着那头毛驴应该是老末这家伙的祖先吧!”
老末不满地甩了甩驴尾巴,竟轻轻抽在李云道的脸上。似乎驴毛进了嘴里,李大刁民连呸数声,才吐尽了口中的驴毛:“你个驴玩意儿,老子还好心让燕飞去打酒了……”
刚提到“酒”,老末便转身再度将狭长的驴脸贴了上来,驴眼里竟是讨好……
齐褒姒惊喜道:“云道,它真能听懂你说的话哎……”
李云道笑道:“这老家伙就是个驴精,放在聊斋里头的话,估计就差修成成形了。”李云道轻轻拍了拍老末的脑袋,少年时在流水村的林林种种浮现在眼前,貌似头一回爬王寡?妇家墙头偷看洗澡的“作案团伙”里除了李云道和懵懂中被拉上贼船的十力嘉措以外,老末这牲口也是始作俑者之一。不过,李云道仔细想了想,好像那回走到王寡?妇家墙外,老末说什么都不肯挪步子……这头老犟驴……
杂货铺老板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铺子里的酒坛子搬进了江南小院,让三个女人瞠目结舌的是,杂货铺老板刚刚欣喜离开,那张大长驴脸就靠了上来,熟练地将酒坛上的封盖蹭掉后,径自将驴嘴伸入坛中。
不一会儿,老末打着酒嗝:“书友群:210967935,微信搜索公众号“仲星羽”或直接加“zhong…xing…yu”,会在公众号第一时间发布更新信息,欢迎所有喜欢大刁民的书友加入催稿,仲星羽这家伙太懒,更新太慢太慢